作者:煲个鸽子汤
这也让许多流寇在看到那样的亮丽的神子之后,虽然起了贼心,但属实没有什么贼胆,单看那只似乎可以把人抓起来飞上天空,有着尖锐的鸟喙和爪子,双眼如同鲜血一般的乌鸦就足以让人心有退意了。
在出了京都范围之后,想对龗人出手的存在便开始多了起来,不过龗人虽然一直生活在神社当中,但也绝对不是什么下不了杀心的存在。
不过因为并没有什么一定要去的目标,龗人也不知道在这外出了一个月之后,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一直向着一个方向前进,翻过了山脉走过森林,似乎是因为翻过山脉的原因,这里的气候略微和京都有着几分变化,其次就是海风的味道更加的浓郁。
“这里究竟是哪个地区呢?”
龗人轻轻的嗅着空气当中很多的味道,伸了一个懒腰,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来说这一切的体验都是那么的新奇,甚至有人第一次对自己超级无礼,都是一种微妙的体验。
玩着之前在村庄当中因为救人治病和而获得的小小木雕,龗人将目光看向了前方,也是在这个时候远处道路之上惊起了一群飞鸟,很显然是发生什么大的风浪了,一直在附近盘旋的乌鸦也在此刻飞了回来,那刺耳的声音没有什么改变,倒是学会了人类的话语。
“危险!流民!劫匪!战斗!”
虽然仅仅只是几个词,并没有构成流畅的话语,但已经足够让人理解这句话想要表达是什么意思,显然前方恐怕是有劫匪,正在和流民战斗,虽然说是战斗,但形容的肯定没有那么恰当,毕竟手无寸铁的流民和劫匪根本做不了对比。
那不是战斗,是一边倒的屠杀。
这样的场景龗人在离开京都之后已经见到不是一次两次了,看着同样是人类的生命倒在自己的刀下,那些流寇脸上露出来的表情,并没有半分的悲伤和愧疚,反倒是一种隐隐约约的兴奋和喜悦。
甚至还有人会说上一句,接下来的口粮有了,当然不仅仅是口粮,同样也是他们玩乐的工具,那是龗人第一次亲自出手杀人。
不过对于这种亲手杀人这件事,龗人倒是没有半点的愧疚,一方面是坚定自己的所作所为乃是正义,另一方面便是龗人自己的地位,如今在天皇名声不显的现在,作为如今唯一一个明确的神子,高龗神寄宿过的躯体,龗人的地位在俗世可以说是至高无上了。
不是说没有与之匹敌的,而是即便是现在的天皇,也无法踩在龗人的头上,只不过是现在神道教也处于比较衰颓的状态,所以并不想过分强调这身份地位,免得被人说是以势压人。
作为神子,作为上位者,自己在等级上本就可以决定这些流寇平民的生死,究竟是大开杀戮还是选择宽恕帮助,这一切都只是基于内心的想法和准则而已。
自己顺从自己的内心,站在正义的角度,站在上位者的角度给予这些流民死亡,其做法并非是错误,既然没有错,又为何要愧疚呢?仅仅是因为生命不应该被随意剥夺这一道德想法?
龗人认可生命不应该被随意的剥夺,但他并不认为上位者剥夺生命是种错误,毕竟他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长大,接受的也是这样的教育,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和心怀善意的想法并不冲突,龗人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当时所留下来的几分阴影,实在是有些刻骨铭心,龗人现在在遇到那些没有人性的流寇知识,根本不会讲究什么仁慈和善,将那些家伙直接送去地狱等待着判官和阎魔的审判吧!!
“走吧,我们赶快过去。”
龗人笑着摸了摸自己身下的鹿王,最后又用冰冷的双眼注视着远处,两只狐狸也抬起了头,两双暗金色的眼睛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伴随着鹿王向前飞驰而去,铃铛的声音也在这道路之上轻轻的回荡。
在远处一队流寇正在对一帮另一处迁徙至此的流民,伴随着各大将军之间的战争进入白热化阶段,寻求一处安稳度日子的平民也越来越多,相比较贫弱和海边的地区就成了这些人的首选,前者很难成为战略要地,虽然贫瘠,但勉强也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而后者则纯粹是因为很少有战争会随便在海湾的地方打响,除非这里是优良港口,从海底摘食海菜,同时进行捕鱼垂钓也能勉强维持一家子的生活。
毕竟他们从原本的家园到处迁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活下去吗?
他如果跑去那些根本活不下去的地方,那找死又有什么区别?
这些流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这个世道远比他们想象当中还要危险,原本一个村子的队伍走到这里就只剩下十几人了,当然其中也有一部分流民半路选择了停下就地扎根成家,只是那样做又何尝不是一种赌博。
如果尾张地界了,听说那位织田大人这段时间发展的劲头正足,这里应该会成为接下来几年时间里最为安全的地方之一,除非那位织田大人兵败如山倒,而又后续无人。
这群流民当中的领队是一位老人,这位老人十分相信自己看待未来发展的眼光,只可惜预料错了路上的危险,如今又遇到了一批流寇,今日怕不是丧命于此啊。
老人看着队伍当中还算精壮的年轻人倒在了地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一次恐怕是要前往三途川去见自家老伴了。
就在这流寇举起自己手中刀刃的时候,一抹水光从远处贯穿了流寇的身体。
第120章:尾张大笨蛋
无色的水流在贯穿了肉体之后,沾染上了一抹血色,接着在半空当中炸裂。
一股血腥味儿开始蔓延,若是放在平时,这血腥味一定会让流寇变得更加兴奋,但眼下贯穿了其中一人喉咙的水流之矢确确实实的让所有人愣在了原地。
铃铛的声音伴随着类似于马蹄一般的声响回荡在道路之上,没一会儿,一个骑在高大花鹿之上的人影便印入了所有人的眼睛。
龗人手上拿着由水流所构建而成的长弓,那水流所组成的箭矢飘在自己的身后,同时周围还飘着几张符纸,其中一张带着眼睛的图案,看上去可以增加龗人的视野范围和视线距离。
龗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流寇,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虽然那双眼睛如同水流一般,看上去温柔而宁静,但当水流变成一滩死水之后,也足以让人觉得压抑和恐惧。
说龗人是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这帮家伙倒也不假。
毕竟在这个时代,平均远东人的身高还不足1.6,大部分士兵和将军的身高能有1.4已经很不错了,或许有少部分贵族的个子会比较高,但是这些吃不饱过不好的流寇和流民绝对算不到这一行列。
你能想象这些流寇和流民明明已经成年有着皱纹和胡子,结果个头只有1.3左右的样子吗?
作为从小在神社当中长大的神子,龗人此时14岁的身高就已经超过了1.6,再加上那不断变得体型巨大的鹿王,此时的鹿王加上头上那不断生长的鹿角,已经有了接近两米的高度。
龗人坐在鹿王身上,如果发呆不注意周围的情况,还真有可能把这些流寇给放过去。
不过同样的这样的身高放在众人的眼中,一眼就能让人知道此人绝非普通平民。
发光的符纸,折射着光芒的水之弓,那如同雄鹰一般的乌鸦,身材高大甚至超过了战马的鹿王,再配合上买一头白色无瑕的头发,只要略微思考,就能认出眼前的这一位究竟是谁,毕竟能够跟着如此神异之兽,又有着这般力量的恐怕只有京都的那位神子吧。
龗人看着眼前的这些流寇,重新拉开了自己手上的水之弓,一道写有着【雷】这样的神道符纸漂浮在了龗人的面前,同时水流也缓缓的张开,形成了一面水镜,水镜将符纸笼罩,一抹电光在整面水镜之上一闪而过。
也许是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有些太超乎自己的想象和所见所闻,那个手上还拿着沾血刀刃的流寇头领,连忙将手中的武器藏在了自己的身后,随后不断的甩着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了讨好的表情。
“神子大人!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是在这里巡逻的士兵,只是看见了来历不明的人例行进行审查,眼前的这帮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可疑人物拒绝搜查,所以我们才动的手啊!”
看着这帮手持武器的人身上穿着的铠甲没有半点统一性,甚至从铠甲的样式来看,还来自于不同的将军,很显然这些流寇根本就是周围几家领主手下的逃兵,真是的,还不如换上统一颜色的服装更具备说服力。
无需多言,将手中的水之弓拉开,随后松开手中的弓弦,一抹水流直接打在了带着电弧的水镜之上,镜面掀起了波澜,随后水珠便如同暴雨一般向前倾泻而出,精准无比的打在了每一个流寇身上。
作为水神的神子,龗人除了神道法术之外,最擅长的便是水流操纵了。
[获得技能:水流操控B(操纵水流的力量,足以在水源充足的地方掀起惊涛骇浪,也可以用水流制作出各种各样的存在,只可惜想要精确控制人类体内的水流,又或者是平息海啸,如今的等级还差一些;若是以水神宝珠——高龗神之眸为代价,应该可以短暂的突破等级。)]
水流击穿了这些流寇身上的铠甲,这些流寇身上的铠甲并不是什么钢铁所制作,仅仅是有木头制作成的简易铠甲而已,若是上了战场,可能连流矢都防不住。
就算这水流没有直接带走流寇的生命,那携带在水流之上的雷电也足以将其肉体麻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补刀而已。
其中一个仅仅是被伤到了胳膊的流寇,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夺走人生命的少年,转身就向远处跑去,“怪物!这根本就是个怪物!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妖怪,这哪里是什么至仁至善的神子啊!!”
那双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可以把人溺死在水渊之下的眼睛已经成为了他的心理阴影。
龗人重新拉开长弓,不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小鬼头从树上跳了下来,黑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了短短的马尾,一双眼睛比血还要猩红,身上穿着男孩子的衣服,但龗人可以确定那是一个小姑娘。
“他X的!给我死开别挡路啊!小鬼——!!”
这个正在逃跑的流寇在看到这么一个小鬼头突然间窜出来,挡到了自己逃跑的路线上之后,立刻抬起了手中的刀刃,如果这个小鬼头不让开,那就休怪他手起刀落,自己开辟道路了。
而流寇的话语和动作则让这个刚刚出现的小姑娘撇了一下嘴巴,眼神当中还带着一点点意外,同样也带着嚣张也带着自信,“什么嘛,区区一个到处流窜的丧家之犬居然在我的地盘上如此狂吠,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吗?”
女孩还看见了不远处的流民,面对这个流寇的双眼又多出了几分厌恶,“欺负其他人可以,但欺负我未来统治之下的民众,那我就只能请你变成骷髅了,试试我的新玩具吧~”
女孩将抗在自己肩膀上的东西先举在了自己面前,这赫然是一把火枪,在火枪刚刚传入这座岛屿两年的时间里,能够拥有这么一把武器,可是一个很少见的事情。
流寇在看到女孩手上拿着的东西之后,那因为慌乱而有些不清晰的脑子,总算冷静了几分,下意识的将眼前女孩的身份喊了出来,“你就是那个不务正业的尾张大笨蛋?!”
第121章:织田家
“真是失礼啊,我只是比较热爱冒险而已,这个称呼可不是什么纯粹的贬义词呀!”
事实上确实如此。
虽然幼年的少女从不循规蹈矩,她丝毫没有把任何礼仪举止放在心上,对于读书之类的功课更是不屑一顾,经常游手好闲,四处寻衅滋事,上树下河,打架斗殴,当地人包括亲族见了这个捣蛋孩子都是大皱眉头,就连其生母都并不喜欢她,而更喜欢弟弟。
由于她的不安份,对于一向注重传统礼仪的日本贵族们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事情,以至于这个少女的父亲时常被她的顽劣成性气得七窍生烟,大叹家门不幸,才有了尾张大笨蛋这样的称呼。
然而尽管这位父亲表面上不喜欢少女,但是似乎背地里对于少女的溺爱从来就没有减弱过,所以这也成了少女有恃无恐的一大原因,同时也正是因为这种探索心,让这位少女成为了这片岛屿之上,最早接触到火枪的那一批人。
这也为这位少女日后的霸业之路埋下了伏笔。
“所以接下来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吧,这样一来当下了地狱,有人问起是谁杀了你时,你还能挺起胸膛,自豪的说出,那是要成就天下霸业的人——织田信长!”
说完少女直接扣动了扳机,伴随着火药的味道,向着空气当中弥漫,最后一个流寇直接倒在了地面上,少女,不.....此地领主织田信秀的长女织田信长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火枪,不由得点了点头,从威力上来说,这可比弓箭要强大太多。
只可惜造价实在是太贵了。
龗人看了一眼这位少女,手中的水流弓箭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到了胸前的珠子,随后用来治疗的符纸,飘在这片领域的周围,伴随着龗人的动作,这些符纸发出融合光芒开始替这些民众进行治疗。
而这样的场景自然让眼前的少女感觉到了几分惊讶,毕竟在这个少女眼中神佛什么的根本就不可信,若是将自己的未来托付到神佛的身上,那未免就有些太过被动和可悲了,待她成为天下之主时,定要进行天下布武与革新!
不过现在看来,既然神社当中的神明也许真的存在,那么自己对神社的革新力度就稍微小一些吧。
如果有人觉得这位少女的态度傲慢,信长也许会微微扭头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说一句这不是当然的事情吗?都是连这样的傲慢都没有,如何才能成为在未来成为天下霸业的执行之人。
信长看着眼前的这位神子,思索了片刻,虽然自己并不喜欢所谓的神佛,但倘若眼前的这一位为真,那么自己也应该拿出一定的尊敬。
这也算是为了领地的未来考虑,尤其是这位神子的名号,已经有些盖过那位皇帝的名号以后。
不过针对这一点,天皇阁下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了吧,毕竟已经有漫长时间他们被各地的将军和家主名号所碾压,也多亏了这位神子在京都闯出了一番名声,连带着人们注意到了经常去神社当中参拜的后奈良天皇。
甚至他的上位仪式所使用的金钱还是人家北条家赔偿神社之时顺带赔偿的。
“有幸得见过贵船神社之神子到来,不知神子能否移步织田家,为我之织田家洗礼一番?”
在信长看来,自己在这些年里能够如此自由自在的行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全部都是因为自家的父亲一直帮自己兜着后果,现在自家父亲有心争霸天下,那就让她帮自家父亲多上几分名望吧,有名的神子大人为织田家祈福,织田家不正是天命所重吗?
这个时候他们的势力实力不算强大,所以当然不能用天命所归这样的词语,否则树敌太多,只要让敌人知道,他们是被神所看重的家族这就足够了,简单来说就是造势。
这势头要稍微足一些,但也不能迈过其他领主的底线。
龗人面对眼前这个少女的要请,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倒是不怎么还是为这些领主祈福这样的活动,不过作为代价,当然是要建立一个高龗神的神社,不必奢侈,毕竟这个世道如此,哪有那么多人掏得出那么多的钱财。
自己的另一个目的也是为了让居民们生活的更好一些,若是为了建造神社,而让这里的领主收挖居民的财富,那样的话就有违自己的本意了,另一方面,倒也可以让部分居民开始向着这里汇集,这个地方并不算是兵家必争之地,若是有大量居民来此倒也可以有相对稳定的生活环境。
可以说龗人一般情况下都会和当地的领土共赢,不过北条家那边可不好说,毕竟当初的自己也可以让北条家花费了大量的钱财才摆平了忍者事件,如今这件事的余波,应该还没有过去,要知道不少忍者都是斤斤计较的存在。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人的家族,如果没有必要龗人不打算前往北条家。
在解决了那些流寇之后,龗人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过来,开始眼前的这位小姑娘了解这片地区的情况和特色。
信长脸上扯出了一抹笑容,最后那份尚未平息的冒险之魂又开始在内心当中躁动,毕竟眼前的这位神子准备走遍除了北条家以外所有的地区,这不是很酷吗?也会收集到各种各样的宝物吧。
信长突然间想跟着这位神子走上一段时间,毕竟这位神子也算是在这座岛里小有名气,那么和这位神子走在一起的,自己也一定会名传天下吧,哈哈哈!想想就觉得好兴奋。
“我回来啦!”
信长毫无规矩的直接推开了自家宅,那站在走廊之上,身上穿着华丽服饰的女子脸上露出了几个不耐烦,而在这个女子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黑色头发的男孩。
“信长!跟你说过多少次,就算我们只是之织田家的分支,好歹也算是贵族,你这样的做法,哪里有什么贵族的样子?就不能学一学你的弟弟吗?”
第122章:与神子同行
站在那走廊之上,眼中带着烦躁和厌恶的自然是这位少女的亲生母亲,土田御前也就是土田夫人,这位夫人一直不喜欢自己的长女,一方面是没有丝毫贵族礼仪的原因,另一方面当然还是因为这是长女啊,一个女孩子很难继承家主的位置。
这是因为这多方面的原因,土田夫人更喜欢自己的二子,正是这个躲在夫人的身后微微探出头,对自家姐姐露出了笑容,看起来腼腆,又带着几分矜贵的男孩。
不过和自己的妻子想法不同,织田信秀可是很相信自家长女可以开辟出一番大业的,在他看来那些名垂千古的人当中有几个小时候不像是这样活力冲动,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和所有的民众都打成了一片,甚至和家臣的孩子们也能做到亲密无间。
这难道不是天生的首领天赋吗?
织田信秀相信其他人只不过是自家女儿之前为王先驱的存在,不过想要称霸天下,自然也需要一定的资本,更何况织田信秀也并不想未来自己被人提起的时候,只有一个称呼,那就是织田信长的父亲,虽然会感觉到骄傲,但也会感觉到几分惭愧啊。
信长看着眼前的母亲,只是撇了撇嘴巴,点了点头,似乎只是应付两下,并不打算真正的有所改变。
这样的态度放在土田夫人的眼中,就是个屡教不改的混混,最多只能再一次叹气带着男孩转身离开,也不在乎自家女儿带回来了什么人。
毕竟信长带回来的人只能算是奇人,也许有着一些小小的能力技巧,但属实在他们贵族眼里看着上不了台面。
因此在这位夫人看来,这一次也是如此吧,既然如此,那么在这里就没有什么好待的了,可不想让自己看重的孩子沾染上自家大女儿那般的性格和XI惯,毕竟无论如何在这位夫人眼中能够继承织田家的只有自己的儿子。
信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对着龗人挥了挥手,“这边这边,我带你去找父亲。”
对于龗人的到来,织田信秀可谓是极其的欢迎,甚至大摆宴席,正如之前所说,一位神子的到来,甚至愿意为他们进行祈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可以提高一位领主的声望。
仔细想一想,如果是以龗人现在的地位去呵责一位领主昏庸无道,那么这个领主的位置还真有可能出现动荡,搞不好就有可能被家族当中的其他继承人名正言顺的挤下去。
仅仅只是祈福仪式并不算困难,准确来说就是祝福这栋宅子当中减少疾病,同时加固整个宅子,使其冬暖夏凉,还有在地震的时候没那么容易倒塌。
而在仪式结束之后面对这一位领主的挽留,再看看天色龗人同意了这位领主的邀请,在织田家宅子休息一晚,鹿王非常自觉地握在了卧室的门口,而乌鸦则落在了房屋之上,警惕着周围的情况,两只狐狸则进入了房间,准备轮流为龗人守夜。
这是过去的十年之间,每天晚上都会发生的事,而放在外人眼中足以让人感到稀奇。
当夜晚彻底的降临之时,信长趁着夜色来到了龗人的门前,然后对着鹿王和乌鸦轻轻的鞠躬,这才开口拜访。
龗人虽然困惑于这个少女为何大晚上的来找自己,但还是同意了这位少女拜访请求,不管怎么说,这位少女是光明正大的来到自己门前拜访的,可不像之前自己借宿的一位贵族领主的宅子。
在那个宅子里,贵族的女儿根本就没有给自己打过什么招呼,而是晚上直接展开了夜袭,似乎是想要给神子留下一个子嗣,如此一来,一方面可以用亲情和血脉将神子与神捆绑在自己的这一阵营,另一方面也给自己找来了一个很棒的继承人,何乐而不为?
这位神子也已经14岁,接近15岁了,放在这座岛与之上,放在这个时代,这个时候都应该娶妻甚至是生个孩子了,一方面是战争需要更多的人口,另一方面则是这个时代平均的寿命本身就比较短,人一生的所作所为自然也会进行压缩。
在身体已经算是成熟之时,自然可以开枝散叶了,为了让家族可以延续下去,也为了让领主可以有更多的兵员,好歹参军也能拿到一定的钱财。
若是死亡就相当于减少自己这一个累赘,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了家里人的不至于饿死的生活,若是一步步成为了将军,自然有可能改变自己家族的命运。
龗人当然没什么留下子嗣的心情,至少现在没有,既然是光明正大的前来拜访,那就应该不是要行什么龌龊之事吧?
“听闻神子目前正准备行遍天下,不知我......唔...在下(小声)能否同行?”
龗人当然注意到了眼前这个小姑娘称呼的改变,其实他倒并不怎么在意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在用词上是否尊敬自己的地位,毕竟对一个人或者是对神明的尊敬是发自内心而不是表达与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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