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橘橘橘橘橘3
藤宫织:“……”
宰了你们哦?
“好的,居然没有回应,”
藤宫织脸色微红,一本正经地道:“那我就还是纯洁的绷带人。”
藤宫织心满意地坐了回去,继续看着前面发呆。
总是在河边,藤宫织发现自己似乎总是在河边,自己似乎跟河这个东西,有着奇怪的联系。
难道说自己其实也是河神吗?
脑子里出现了奇怪的幻想:
“可怜的樵夫呦~”
河岸上的樵夫哭唧唧,河里跳出来一只绷带人,从身后掏出一条长长的金色绷带:“你丢的是这个金绷带吗?”
樵夫:“我丢的是斧头啊。”
藤宫织又掏出一条银色绷带:“那你丢的是这条银绷带吗?”
樵夫:“所以说我丢的是斧头啊!”
藤宫织十分感动,满意地道:“你很诚实,那三条绷带都赏赐给你了。”
樵夫手中多了金银白三条绷带,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在耍我吗?”
完成自己觉得没问题的考验,藤宫织转过身就要沉回河里,再他转过身后,樵夫发现他的腰间别着自己的斧子。
奇怪的幻想结束~
回归正题,藤宫织似乎自己总是在河边。
小学的时候,跟雪乃和阳乃一起在河岸边点火堆,那也是自己第一次献祭的地方。
流浪的时候趴在河边啃草皮,后来被安达垣爱姬留下。
再然后…再然后…
顺着那条河的对面,能看到以前的房子,现在好像被拆掉了,藤宫织不知道。
被拆就被拆吧,太久之前的事情了,藤宫织都忘了自己的房间长什么样了。
而现在,自己又是坐在河边,似乎自己每次迷茫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条河,然后自己就理所应当地对着河哀声短叹。
“雪平去哪里了呢?”
藤宫织撑着下巴,心中想着少女。
游王子刚才发消息过来了,说哪里也找不到雪平,几个黑超保镖一齐上也找不到。
藤宫织假装四下寻觅了一下,然后便从身体到精神一概疲惫,偷偷跑到了河边这里躲起来自闭。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雪平了。
因为她生自己气了。
雪平她可不像自己这样一天到晚随时随地都在因为奇怪的事情生莫名其妙的气,藤宫织以前从未见过她生气的,一直是笑眯眯,“总武高微笑大魔王”的外号并非浪得虚名。
可是她这次却生气了。
藤宫织表示理解,毕竟自己把她给鈤了。
虽然有绷带人第二定律这样的永恒真理,但是这次,藤宫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犯了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错。
如果非要说的话…藤宫织觉得自己可以给雪平最低限度的小小的道个歉,剩下的就什么都做不到了,责任什么的绷带人承担不了一点。
可是她直接走了,现在道歉她也听不到了。
藤宫织低垂着眼睑,心里想着她说不定永远也不会回来了,从此就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因为自己就是这样的,遇到一点事情就会毫不犹豫地跑掉,雪乃也好,阳乃也好,安达垣也好,小岩井也好,还是零奈…只要自己感到害怕了,觉得受了委屈或者耻辱,就会立刻逃得远远的,仿佛一切感情都未曾诞生过。
他想起自己和游王子雪平联系在一起的那个午后,她们两个学着自己缠上了绷带,一齐对着自己笑。
她们对自己真的很好,一直是百依百顺,或者说自己熟悉的每个人都对自己很好,自己不在吃不饱饭,兜里的钱也变多了,也没有莫名其妙的人来找茬,反倒是自己一直是冷漠的绷带人,一直自我感觉良好。
好吧…
藤宫织发现了,或者说是承认。
绷带人真的很坏很坏,自己根本就没有吹嘘的那么好,可能绷带人真的不值得那些人对他这么好,总是说一些将地球分给她们的话,但其实都是空谈,自己说不定什么也给不了,什么也拿不出来。
绷带神是高居天上的神明,而绷带人只是祂在地面上的一个跪伏的弱小卑微的信徒,这两个东西是不能划等号的,只是藤宫织一直在自我感觉良好地给二者画上等号,然后便自诩高贵,其实剥离了绷带人的伟大神性光环后,绷带缠绕的其实只是一具早已死去的孩子的尸体和固执而破败的灵魂。
“糟透了…”
藤宫织低头用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腰肢深深地低了下去,仿佛要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痛苦填满了他的心脏。
面前有两条路延伸了出来。
一条路是黑暗的,里面充满了无尽幽深的孤寂,阴森和恐怖,还有…
你似乎脱离人类了?
那就用绝对的邪恶力量凌驾于整个世界上,成为至高无上的狄克推多怪人独裁官,成为灾害等级神的绷带人吧!
另一条路也是黑暗的,但是道路的尽头却似乎有光明隐隐出现,就像林间深处延伸向外的一条小路是的,谁也不知道尽头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但是若隐若现的人的声音环绕在这条道路中,让人心生迷惘。
藤宫织哪条路也不知道,他还蹲在河边偷偷伤心。
身后有一具软软的身体无声地抱了一下他,一触即分。
“不要伤心,阿织。”
熟悉的轻轻声音,伴随着后背上隐隐微不可查的凸起感,还有身上的气味温度,还有抱住自己时候身体的触感,还有那让自己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人。
藤宫织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少女。
雪平富良野站在他身后,微笑地看着他。
“……”
藤宫织感觉鼻子突然一酸,赶紧用手心摁住了一只眼睛,用力抹了一下。
“欸?!”
雪平富良野猛然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道:“你哭了?”
“哈?才没有呢!”
藤宫织快速地擦了眼角,硬邦邦地道:“少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会哭呢?”
“骗人,我都看到了。”
雪平富良野笑嘻嘻地看着他:“是因为我不在了,所以觉得寂寞吗?”
藤宫织恶狠狠地看着她,仿佛要择人而噬。
“好吧好吧,我什么都没说。”
雪平富良野赶紧摆摆手装什么都没看到,绷带人好面子这一点还真是永恒不变的。
“……”
藤宫织收起了凶恶脸,抬起头看了雪平一眼,又低了了下去:“你回来了啊,之前去哪了?”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有个荒废的铁索可以直通山下,我刚才又下去了。”
雪平富良野道:“我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
“……对不起,雪平。”
藤宫织低着头小声道:“昨晚的事情都是我的错。”
“打住。”
雪平富良野伸出一根手指竖在藤宫织面前示意赞同:“我可不想看到这么没出息的怪人。”
藤宫织垂头丧气不说话,就像被霜打了的树叶是的。
雪平富良野见藤宫织低着头一言不发,便伸出双手捧起藤宫织的脸,强迫他直视着自己。
“看着我,藤宫。”
雪平富良野轻声道。
雪平富良野目光如炬,藤宫织眼神躲闪。
“昨晚…”
雪平富良野看着藤宫织,神色严肃地道:“我昨晚有让你爽到吗?”
“欸?”
藤宫织呆呆地看着少女,脸上满是莫名其妙。
“欸什么?快点告诉我,”
雪平富良野急促而认真地问道:“藤宫织昨晚我让你爽爆了对不对?!”
“欸,大概?”
藤宫织嘴角微微抽出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道。
他对昨晚的经历基本没有什么记忆,唯一的印象就是一整晚仿佛有两条表皮光滑的蟒蛇缠绕在自己身上,争抢着要把自己扯成两半分食掉,简直是一晚上的折磨。
“比游王子那个家伙技术好多了对吧,”
雪平富良野白皙的俏脸上带着淡淡的粉色,紧紧地抓着藤宫织的袖子沉声道:“那家伙就是个sex小白,什么都不懂的,居然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说什么比我强之类的。”
“这个…我不知道啊。”
藤宫织偏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刚惹到了雪平,要是再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把游王子也给气走了,那就太不妙了吧。
“其实你心里都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敢说罢了。”
雪平富良野自信地一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平静道:“没有人比我更懂H。”
藤宫织:“……”
明明昨天还是个雏,今天就开始“没有人比我更懂H”了,藤宫织觉得雪平在某些方面可能比绷带人还要自我感觉良好。
“解放感~”
雪平富良野面对着缓缓流动的河水,自身仿佛出现了一种恢宏的气势,跟过去的雪平完全不一样了。
“我或许应该感谢你。”
雪平富良野转头看向藤宫织。
藤宫织一愣:“感谢我什么?”
“我一直在追寻着永远的慈爱,永恒的轮回,以及极致的sex,但却一直因为自身的问题束缚着自己,始终不能更进一步,愧对自己。”
雪平富良野背着双手,神色淡然道,竟然有一种武功大成般的宗师气息。
“是吗?”
藤宫织缓缓点头,他倒是知道雪平一直对H的东西很有兴趣,并且各种黄腔张开就来,好像是在研究着什么。
“是的,经过昨晚的事情,现在的我终于解放了,再也没有顾忌了,”
雪平富良野看着藤宫织双眼放光,兴奋道:“以前研究不了的东西,那些体位姿势,还有各种各样的道具都可以尝试了,咕嘿嘿嘿嘿~”
雪平发出了恐怖的怪笑,这声音跟绷带人有一拼了。
“那就好。”
藤宫织隐隐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还是微笑地点点头。
雪平不生气就好,至于别的,随她便了。
藤宫织这样想着,却没发现雪平已经将阴险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咕嘿嘿嘿嘿~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回走,迎面撞上了由比滨结衣。
“藤宫,还有雪平啊,”
由比滨结衣笑着跟二人打招呼。
“结衣啊,上午好。”
雪平对由比滨回以一笑,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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