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从琪亚娜来到崩坏学园开始 第62章

【梅琳所来自的卡文迪许家族同样也是传承已久的古老家族，尽管其名声并不如卡斯兰娜或者沙尼亚特那么显赫，但同样也能扯上千丝万缕的一些关系。】

【当然，这些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然是不足够梅琳说服琪亚娜，但足够两人见面了。】

【告别奥托后，梅琳下意识想要用魔术，但后来还是摇了摇头，制止这种想法。】

【魔术是她的底牌，至少现在如此。在意识到自己身处于‘未来’之中，她就告诉自己，哪怕是面临死亡，脱身的魔术绝对不能够被暴露。】

【而此时的琪亚娜，则是与雷电芽衣和蓬莱寺九霄正在世界各地进行女武神任务。她们并没有驻扎在天命总部，而是得到了相当程度的自由。】

【梅琳叹了口气：“这还是给我出了个大问题。”】

【她犹豫片刻，决定前往圣芙蕾雅。】

平行世界。

天命总部。

当奥托看到另一个奥托让梅琳带来琪亚娜的时候，不由哑然。

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

自从2008年的事故之后，他虽然有心在琪亚娜身上继续试验，但是并没有采取举措。而之后的事更是让他忙的不可开交，因此想要进行的实验都只能放之脑后。

他压根没有想到还能够迂回的，曲线救国般的方式。

不得不承认，另外一个奥托倒是打开了他的一些思路。

而越是如此，他越对另一个奥托将精力浪费在‘琐事’上越不满意。在他看来，另一个奥托明明可以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比如完善辉煌盟约，亦或者继续完善神权计划。

而不应该把事情浪费在此处。

没错，对奥托来说，另一个奥托的所作所为就是浪费。

身为天命的掌舵者，既然已经熟悉了整个天命，那么就应该不顾一切的将天命的实力提升，例如此前遇见的那个温蒂，更是要想办法将其除掉。

尽管理智告诉他，另一个奥托都是在做当下符合利益的举措。

只是，接下来奥托要做的事，却是让他意外了。

【将琪亚娜的事交给了梅琳后，奥托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做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与温蒂见面。】

【虽然作为天命主教，私自去见律者有不妥之处。然而他并不在意这些。】

【利用天命的设备锁定了温蒂的位置之后，他开始乔装打扮，然后带着黛尔塔去寻找律者。】

【没错，奥托并没有带上德丽莎，而是让她暂行主教的职责，去运转整个庞大的天命。如今的黛尔塔实力提升了许多，然而在天命总部始终是如同炸弹一样，所以奥托选择将其带在身边。】

【“黛尔塔，你要记住，如今的你有了复仇的力量与欲望，但是现在你要学会去克制。”】

【他说：“这份力量若是不能克制，那么你依旧只能成为崩坏的傀儡，而不会被人所接纳。接下来，我会带你去找一个律者。”】

【奥托大概也有些知道，人造律者与真正的律者之间并不存在同类的感情，相反是相互敌视。而这一次，他也是选择了用最危险的方式出行。】

【不论是温蒂还是失控的黛尔塔，都有剥夺他生命的能力。】

【但……与风险对应的便是收益。奥托觉得，这次收益值得他进行冒险。】

【黛尔塔静静聆听着奥托的话语。】

【在不用战斗的时间中，她就像是一个木讷的人偶，没有情绪，没有喜好，只是静静听着奥托的言语。奥托也分不清这是人造律者的缺陷，还是黛尔塔的缺陷，她只有在提及消灭崩坏时，才有符合人类的情绪。】

【如果进化需要情感的消失作为代价，是否值得？这同样也是奥托打算研究的课题。】

【此时的奥托略微有些心累，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带小孩一样，努力给黛尔塔灌输有关于这个世界的知识。】

【但这些都是必然要去克服的。】

【想要制造一个只会战斗的工具，那太过于容易，但是他要塑造的是一个对人这个群体有归属感的律者，这一点就格外艰难。】

【但奥托知道，他必须要让黛尔塔与人一样，不然的话，神权计划的根基就没了。毕竟在他所了解的前文明纪元，融合战士可是一直都被人排斥在外的。】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让所有人，都跨越过名为崩坏的障碍，这样的话，黛尔塔作为先驱，不能有问题。】

【不论是记忆还是情感，她不能有区别与人的缺陷。】

【奥托并不无私，但在这一点上他十分坚持。】

【“你有什么问题么？”他看着边上的少女，就像个温柔的老师。】

【黛尔塔：“为什么是我？我明明失败过。”】

【“但你现在已经是成功者，你的生命层次还在蜕变，成功只是时间的早晚。”他说：“你是希望。”】

【“不是琪亚娜么？”】

【黛尔塔似乎能猜到奥托的心思，说：“相比于我这个不合格品，有着卡斯兰娜家族和沙尼亚特家族的强大血脉的造物，才是希望吧。”】

【“不，不一样的。”】

【奥托能够坦然对她谈及有关于琪亚娜的事：“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有这两个特殊的血脉，这个世界的构成，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

【“事实上，在察觉崩坏的本质是大筛选器时，我就想过启动圣痕计划，直接过滤一批不合格者，哪怕这批人的总数占比是99.9%。”他并不隐瞒圣痕计划：“但是见到你后，我改变了想法。”】

【“别忘了，在你历经死亡之前，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武神而已。”】

【“人类一定还有解开崩坏的另一个钥匙，我们的思维，或许被某种存在限制住了。”他说：“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说你是希望。”】

【他是要研究琪亚娜的，但根据前任奥托留下来的资料，有关于琪亚娜的研究成果大概无法普及。相反，黛尔塔其实才是最值得研究的。】

【终于，两人找到了此行的目标。】

第一百零七章：与温蒂的合作

本征世界。

圣芙蕾雅，女武神宿舍。

在奥托与黛尔塔见到温蒂的时候，众人不由下意识为他们感觉到担忧。

此前谁都已经了解到温蒂的强大，这个时候，奥托遇见温蒂，她们想到的就是奥托的生命安全。毕竟温蒂可不匑是人，并不需要给奥托面子。

奥托对天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哪怕此时的天命还有元老会操控，但是再也没有第二个如奥托那么优秀的掌舵者。

即便是德丽莎也无法掌握这种庞然大物。

芽衣叹了口气：“虽然知道奥托主教每一次行动都会思虑周全，但这不得不说，依旧是惹人冒险的举措啊。”

琪亚娜：“是啊，这么冒险，就不怕温蒂直接动手吗？我看她好像并没有把黛尔塔当成同类。”

对温蒂来说，天然的律者才是同类，人造律者只是失败的拙劣品。

德丽莎说：“爷爷肯定是有充分的准备的，但是，我想象不到有什么准备能够在强大的律者面前有作用。”

“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符华淡淡说着：“关键在于，一个律者对奥托主教有什么用？”

她的话让众人不由沉默。

温蒂是天生的律者，然而天命并不需要一个律者进行研究，毕竟能够研究的东西，当时就已经从西琳的尸体上研究过了。

那么，如果不是研究的话，那么就是借助于实力了。

奥托难道想要用温蒂消灭逆熵么？

不论这件事是否可行，奥托若是有这个想法，毫无疑问就是开了一个坏的先例。

众人都不傻，想到了这两点后，不由脸色难看。

倒是一边的幽兰黛尔说着：“如果只是对付逆熵的话，主教不会放任此前的律者跟着伊瑟琳博士离开。”

“我猜测主教的目标不是逆熵。”

不论如何，妮娜也算是强大的律者了，奥托根本没必要多增添一个强大的对手。

她的话让众人松了口气。

“那总不能是主教想要和温蒂交朋友吧。”琪亚娜不由吐槽着。

布洛妮娅歪着头：“其实也不无这个可能，不过布洛妮娅认为这倾向于合作。”

众人的猜测没有结果，只能等待着视频继续向下播放。

【奥托见到温蒂的时候，温蒂正在拿着冰淇淋，被冰淇淋老板拖着不让走。】

【她没带钱。】

【虽然自己以前买冰淇淋几乎也没有带钱，但今天的她并不想对人动手。没有什么原因，不想就是不想。】

【然而，就在她被拉的烦躁的时候，奥托出现了。】

【“给你钱，多余的不用找了。”他笑意盈盈的为温蒂解了围：“又见面了，我的朋友。”】

【温蒂歪着头看了奥托半天：“你哪位？”】

【然后，她看到了在奥托不远处的黛尔塔：“哦，我想起来了。”】

【此前奥托与黛尔塔进行实验的时候，她感受到同类的气息。然而最后搞了半天发现并不是同类，让温蒂有些郁闷。】

【但那个时候的她并没有出手的兴致，对温蒂来说，这段时间的她什么都提不起劲，也就是吃吃冰淇淋看看电影就好了。】

【但奥托又来打扰她。】

【她不由感觉到一丝烦躁。】

【对温蒂来说，被奥托请客和被琪亚娜请客是不一样的，后者在她眼中是同类，是可以交流的对象。而前者，读她来说不过只是蝼蚁而已。】

【你会欣喜被你弱气的人请客么？】

【更何况，在律者眼中，人和大猩猩并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观赏物。】

【“最好别烦我，我生气起来并不是你能承担的后果。”】

【她不在意奥托什么身份，也不在意黛尔塔的存在，反正这些都无所谓。】

【而一边的黛尔塔同样也是极力克制住自己，她能感觉到温蒂身上有她非常讨厌的气息。但是奥托要让黛尔塔必须克制住。】

【直到现在，黛尔塔还不知道奥托已经换了一个人。不过她能感觉到奥托在她身上投注的期待，正如奥托自己所说，她是另外一种希望。】

【奥托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你的厉害，但，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社会，能够让你满足么？”】

【“崩坏让律者的能力接近于无限，包括寿命。我并不瞒你，我活了五百年，却觉得有四百年是在虚度光阴，浑浑噩噩。那么你呢，这种无所事事，找不到同伴的日子又能忍受多久呢？”】

【“对任何形式上的生命来说，漫长的时间并不是祝福，而是诅咒。”】

【“你想劝我自杀？”温蒂斜了一眼，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么？那么，你想要同类么？”】

【温蒂有些意动。】

【然而，她看向黛尔塔，似乎理解了奥托的打算。】

【“人造律者虽然是不错的办法，但只会惹来神的惩罚，我不动手是因为我懒，但不代表别的律者就会坐视不管。”她淡淡说着：“你想要做的事，并不会成功。”】

【“但我们仍然能在此刻进行交流，不是么？”奥托并不理会温蒂的打击，说：“对我而言，能在此时进行交流，就意味着我已经成功了。”】

【奥托的性格一半骄傲，一半前辈。但这句话，温蒂听成了理所当然的赞美。】

【对人而言，律者就像是记录在神话中的神祇，手段高高在上，力量蛮横无比。尽管人类用了心思战胜了神，但用的终究还是崩坏的力量。】

【理所当然的，就有人弥漫另一种想法：为什么不让人类成为神呢？】

【不论是圣痕计划，亦或者是神权计划，归根结底都是让人去适应崩坏本身，保留着属于人的意识，从而成为律者或者类似于律者的生命。】

【神是不可接触的。】

【对人来说，能够接触律者并没有事，确实是已经可以被称之为是一种成功。但对奥托来说，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温蒂有绝对的自我意志。】

【尽管这并不是第一个有自我意志的律者，此前的瓦尔特也算是一个。然而，这越来越佐证了奥托的想法：崩坏是无意的。】

【它虽然能够聚集世界的一切负面，然而它对世界本身其实是无意的。律者能够用崩坏，但并非一定是站在人类对立面，人类同样也能使用崩坏能。那么，足以确定一件事：律者与人类为敌，并非是崩坏本身所灌输的。】

【或者说，有某种存在影响着律者意识，但这种存在并不是崩坏本身。】

【得知这一切后，奥托便知道人类与律者进行武力或者军备竞赛，其实就是一条死路。而真正的要战胜崩坏的道路，就是与律者一样，进化生命层次。】

【在这个过程中，或许有阻碍，但并不明显。】

【温蒂：“既然你知道成功，那就离开。”】

【她的语气一直都不算太好，但这个时候却是对奥托高看了一眼。崩坏意志给她灌输的是毁灭人类的命令，但眼前这个人类，很特别。】

【虽然不是同类，但给她有些危险的感觉。】

【或许为了自己的安全，她要做的就是现在就下手。但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奥托的一句话打消了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