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来碗韭菜花
刻俄柏指了指前面一个反向。
“就是那里!”
沃里克一点头,眼睛骤然变得猩红如血。
鲜血追猎开启,猩红的光芒沐浴在狼人的周身。
“轰隆,轰隆..”
四肢刨碎大地,加速后的狼人驮着傻狗冲着刻俄柏指的方向冲了过去。
极快的速度,让他的身躯拉出了一道残影!
而在刻俄柏所指向的位置,一群黑压压的陆行载具刚刚行驶至此,在烈风中,陆行载具上的双头鹰旗帜迎风飘扬。乌萨斯的军队正在集结待命。
为首的,是六名浑身被黑色重装包裹的内卫。
“第六师团,第九师团,原地待命。”
抬起手,内卫的声音混沌却有力。
全副武装的师团们矗立在原地,像是钢浇铁铸的雕像,一动不动。
他们手里的战弩上寒光闪闪,这是乌萨斯最精锐的部队,他们的武器都是专为战斗而准备。
这里,是切尔诺伯格的核心区域。
而且,也是对整个乌萨斯而言最重要的,曾经的切尔诺伯格实验室旧址。
军团们矗立在原地看着他们的长官。
望着这些乌萨斯最精锐的士兵,内卫一挥手。
“其余部队,按照原定命令。
肃清,开始!”
顿时,黑压压如同苔藓一样的人流迅速划分为数十上百组,极快的时间内便在内卫的眼前消失。
他们像是一群蚂蚁一样,分散开来,各自散进附近残破的居民楼内。
而一幢居民楼内,几名没有加入整合运动的感染者正和几名曾经的乌萨斯警察们聚在一起分享着为数不多的食物。
自从整合运动走后,他们也席卷走了切尔诺伯格几乎所有的水与食物。
残留在本地的没有加入整合运动的感染者们和这些剩余的军警们不得不抱团取暖,说起来也是可笑。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反而放下了一致的仇恨。
仅仅是为了生存。
名为瓦列里的军警将野菜汤里的菜捡了捡,盛了一碗递给一旁的几个半大小子。
从他们接碗时候,臂膀上露出的源石结晶可以看出,这几位半大小子都是感染者,接过玩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看着这群狼吞虎咽的小孩子,瓦列里脸上露出了爽朗的笑。
数天前,他本来还在和队友们维护切尔诺伯格的秩序。
然而,人流量实在是太大了。
一开始,还只是感染者们。
后来,大量的非感染者也开始向着他们的防线开始冲击。
甚至使用武器攻击他们。
最终,他被一块石头击中了脑袋,乌萨斯军警特制的防弹钢盔虽然质量上乘,但是在这种疾风骤雨的攻势之下,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那个女人来了。
她的火焰像是恶鬼,将整条街区全部吞噬,而他侥幸跳到了下水道里逃过一劫。
在跳到下水道的前一秒,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会如此疯狂了。
他们是在逃命啊!
在下水道里,他因为饥渴过度,又被连续的击打,最终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
再睁眼,就被这几个孩子救了起来。
几个孩子年纪不大,因为身体孱弱,加入整合运动都没人要。
在乌萨斯这种地方,他们只能在下水道中苟延残喘。
但是正因为如此,切尔诺伯格的暴动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们。
而这几个孩子因为一直是在下水道中生活,也没有接触到整合运动的洗脑,保持着少年应有的纯良。
将瓦列里救起后,和他分享了为数不多的食物,这无疑让他十分感慨。
他保护的,在伤害他。
他伤害的,在保护他。
“瓦列里大叔,你真的会帮我们解决出身问题吗?”
一名缺了半条胳膊的感染者小子用一只手端着碗一边吸溜一边问。
瓦列里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只要乌萨斯的政府重新接管这块地区,我就会跟他们说,你们都是学校的学生,在暴动中感染的。
到时候,你们都会有...”
话还没说完,他们栖身的破楼外,传来了脚步声。
瓦列里顿时警醒起来,伸手摸向身边的电击器。
然而,在看清来人后,他又将电击器放下了。
来者一身的乌萨斯军队制服,手里握着制式的军用战弩。
是乌萨斯官方的人。
瓦列里站起身来,冲着乌萨斯军队行了个礼。
“乌萨斯切尔诺伯格驻守警员,瓦列里·达沃斯。向长官问好。”
乌萨斯军人面罩下冷漠无情的目光扫向瓦列里肩膀上的警徽,又看了看身后的一群蜷缩起来的感染者孩子。
“无能之人,只会给乌萨斯丢脸。”
面罩下吐出的话,让瓦列里如坠冰窟。
“长官..”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了一道寒光。
那是军用战弩弩箭的箭锋。
“噗嗤!”
入肉声响起。
瓦列里跌倒在地。
“瓦列里大叔!!!!”
惊恐的声音响起。
所谓肃清,就是不留活口。
从一旁的残垣断壁中,传来的呼救和痛呼声,内卫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站在原地。
伟大的乌萨斯需要牺牲。
必要的时候,他们甚至可以牺牲自己,这些生命低贱如同野草一样的感染者,更是应该为能为伟大计划献出生命而感到光荣。
然而,他似忽没注意。
这痛呼和呼救的声音,过于雄浑有力了起来。
室内,望着一群抱头痛哭,提泪横流的军警,和面前已经被吓得昏迷了过去的三个小孩,狼人抬起锐利的爪子。
面对这些对孩子都能下手的无情之人,没什么可说的。
正准备给他们砍成碎肉,狼人突然想起。
哦不对,这还有孩子呢,要是醒过来看见一地的尸骨搞不好会出心理问题。
嗯,还是用正常点的方式。
‘纵火盛宴’
“呼!!!!!!!!!”
炙热的焰浪喷吐而出,三名乌萨斯军人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烧成了焦炭。
随后狼人伸手一捏,酥脆的骨灰洒落一地,跟灰白的水泥混在一起,浑然天成。
沃里克满意的点点头。
嗯,干净又卫生啊。
这都是什么人间之屑。
对大人出手不说,还对这些无力的孩子下手。
而且,他们数量太多了,这一路上要不是自己闻到了血的味道特意过来看了一眼,这里恐怕就会变成人间炼狱了。
“没事吧。”
刻俄柏凑过去,二话不说把昏迷的瓦列里扶起来,然后伸手,将他肩膀上那将其射了个对穿的战弩弩箭拔了出来。
噗嗤!
瓦列里疼的顿时醒了过来,脸都白了。
老妹啊,哪有你这么拔箭的。
鲜血泊泊流出,他的脸色很快变得更加苍白。
狼人看着动作粗鲁的刻俄柏,叹了口气,凑过去伸出爪子插进瓦列里的肩头。
瓦列里都傻了,不是,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的。
要杀我也给个痛快..
诶?
怎么好像不疼了,还麻酥酥的...
瓦列里低头看去,惊异的发现。
那只锐利的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拔了出来!
而他那刚才还在溢出鲜血的肩膀,居然在逐渐愈合!
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疾速愈合。
“谢谢。”
乌萨斯大汉赶紧道谢。
狼人摆了摆手。
都是带孩子的人,见不得这个。
“你们赶紧走吧,这里马上就不适合藏身了,往外城躲。”
沃里克说着,看着被刻俄柏摇醒的三个孩子,狼人走到窗外,望着已经开始在各个楼道间搜寻幸存者屠杀的乌萨斯军人,钢牙咬的嗤嗤冒火星子。
“这位,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可能会被袭击,能不能请...”
瓦列里开口。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狼人站在窗口,回头看看刻俄柏。
“在这呆着,小刻你注意点,别出去。
还有,你们几个,放心走吧。”
说着,沃里克跳出楼内。
“他们是没时间管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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