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来碗韭菜花
但是,手里的烟箱子,又让她犯了难。
这可是她全部的财产呀!
然而,能天使一语惊醒梦中人。
“你不怕老板扣你工资,把你赶出企鹅物流吗!”
顿时,牛角包一哆嗦。
扣工资还在其次,龙门的花销可不低。要是没有了企鹅物流的那不要钱的便宜宿舍,她可活不下去啊!
顿时,一咬牙,可颂把烟盒子一丢,拿着今晚赚到堪堪回本的现金,洒泪和能天使离开。
“老板怎么还没追上来?”
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空喘了口气,问向一旁的能天使。
爱抖露的身体素质到底还是不算那么强。
“不知道。”
能天使摆了摆头,一路头也不回的狂奔。
而酒吧里,大帝正被狼人的大爪子摁在椅子上。
“你撒开我!死野狗!不是你说带我找她们来的吗!”
沃里克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
“是啊。”
看着在自己爪子底下挣扎的肥企鹅,狼人心里这个美啊。
“可是,我只说了带你来找他们,又没说要帮你抓住他们啊!”
第三章 祝你一路顺风
“所以你把我叫来就是带我来看热闹的?”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员工跑远了,大帝也就放弃了挣扎,转过头看着沃里克,试图用眼睛把他瞪死。
“哎呀,孩子还小……”
狼人开始说好话。
大帝一听就炸了。
“还小呢?她都二十了!放在哥伦比亚都当妈了!”
“行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但是实际上的实力差距还是阻止了大帝继续大放厥词口吐芬芳。
看了一眼就差把“我有事求你”五个字写在脸上的沃里克,大帝开口道。
狼人扣扣鼻子。
“我也不跟你客气了,确实有俩事。”
狼人说着,把椅子往大帝那里挪了挪。
然后大帝往远离狼人的方向又挪了挪。
俩人一个挪,一个追。
“好了,说吧。”
眼看已经挪无可挪了,大帝叹了口气。
“你不是知道我最近收了几个整合运动的人嘛。
原来我那有个小孩,人挺伶俐的,这不是看你那地方宽绰,希望你给安排个工作嘛。”
说着,狼人就看着大帝的眼神不对了起来。
“不是我说,沃里克。”
用自己的企鹅膀子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大帝看着眼前这个跟别人一点都不一样的狼。
“你说很多事你明明都可以随心所欲,但你为啥还得这么循规蹈矩装的合个人一样呢?”
大帝不理解。
祖安的发展,对于他这种成分的人来说,仅仅是动动手指的事。
可为什么他还要和正常人一样,通过涉身世俗的笨办法去改变呢。
他们这些兽主,居于俗世之中,尚且还在利用自己的特权搅风搅雨的。
比如某个死鸭子。
可唯独眼前这个家伙,除非你真的威胁到了他的禁脔,否则生活的就像个普通的小老百姓。
并且,还静静有味一样的过的悠然自得。
每天烤串,开车,带着狗出去兜风,回到院子里躺在躺椅上喝着八块钱一两的破茶叶沏出来的浓茶,偶尔捡捡破烂逗逗孩子过的和一个退休老大爷一样。
这种生活有意思吗?大帝不理解。
但是,不理解的人不只有他一个。
可以说,所有了解狼人“真实身份”的人,都不理解。
“哎,好好说话别骂人啊。我怎么不是人了。”
狼人听到大帝的话顿时一皱眉。
不是,你们这群跟动物一模一样,全须全尾都不差的家伙的都能说自己是人呢,怎么到我这有手有脚除了毛多点的反而被你们污蔑上了?
咱们好好说话别骂街成不成。
要不是我现在还有事找你我非把你剁了不可。
“哦?那你还觉得自己是人?”
大帝愣了,一挑眉,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那有什么怀疑的,我闺女都好几个了。”
没好气的瞪了企鹅一眼。
大帝盯着狼人那张老脸看了许久,在快把狼人都看毛了的时候,叹了口气。
“好吧,死野狗,在这点上,我承认你赢了。”
摇了摇头,大帝的语气出现了一丝难得的敬佩。
“那都不叫事,先别说这个,你先说孩子工作的事你给不给安排。”
米莎和她那个残疾弟弟还在家蹲着呢,看着怪可怜的。
老企鹅砸吧砸吧滋味,点了点头。
“行,你都开口了,那我就安排个地方给他们,正好能天使她们看这样我也带不回去了,龙门还真需要几个送货的。”
说完,大帝乜斜下眼睛。
“这第一件事我说答应完了,第二件呢?”
狼人从兜里掏出了个东西,递给大帝。
“第二件事是这个,你认识这玩意不?”
大帝伸出膀子冲着狼人的手伸过去,将狼人递过来的东西接在手中。
入手,冰凉,圆的。
低头一看,那是一枚虽然看着年头不短了,但是依然金光闪烁的金币。
金币上,一颗闪亮的马头镂空栩栩如生。
大帝看了半天。
“这是卡西米尔上个世纪某个家族的族徽吧我记得,那时候我在哥伦比亚呢,不太清楚。”
在手里抛了抛,大帝一转头,墨镜从鼻梁上稍微往下滑落一段距离,露出两只绿豆眼从墨镜后面看着狼人。
“你这玩意是从哪个破烂堆里翻出来的?打算卖给我是怎么的?”
狼人赶紧伸出爪子抢回来。
“你确定是卡西米尔是吧。”
把金币揣回兜里,狼人又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句。
大帝有些不耐烦。
“我还不至于老糊涂的连这玩意都不认识!肯定是卡西米尔的那群库兰塔,除了他们没人往金币上印马!”
“那就好。”
狼人点了点头,把金币塞回兜里。
数据化的好处还有一点,就是他身上的这些口袋,塞进去的东西除非他自己往外掏,否则连丢都丢不了。
“这玩意是哪来的?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大帝的兴趣被狼人挑动起来了,活动活动肥大的屁股扭动过去。
“前几天凯尔希给我的。”
沃里克把杯子里的冰球丢进嘴里,咯吱咯吱的咀嚼着。
“凯尔希?罗德岛的那个老猫?”
大帝一推墨镜。
“对。”
凯尔希点了点头。
“是我给的。”
她面前的华法琳都傻了,惊叫道。
“你疯啦!斯卡蒂可是重要的研究对象,你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给她出岛的行动权啊!”
忙活了好些天的血先生快疯了。
这段时间,华法琳一直沉迷在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一边摸鱼一边研究一边过嘴瘾中。
自从做成了爱国者身上那台几乎刷新她认知的手术后,华法琳对于沃里克提供的那种绿色的名为微光的液体更加上心了。
从凯尔希那求奶奶告奶奶的要出来一部分后,回到办公室里的她几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恰微光。
但是研究了这么多天也没研究出个结果,感觉有些受打击的华法琳舔干净了最后一只装满了微光的试管后,决定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
这一溜达,就溜达到了宿舍区。
本来她是打算去找塑料姐妹可露希尔吐苦水的,可谁成想,斯卡蒂离开的消息,让她顿时把和机油姥吹牛逼的事情抛诸脑后,一路狂奔来到了凯尔希的办公室。
要知道,斯卡蒂可是她一直想攻克的研究课题啊!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鸭子飞了,她还不着急?
这就好比刚刚反野失败的打野龟头发现对面已经拆到水晶了一样。
然而她急,凯尔希却不急。
数天前她就把斯卡蒂放出去了。
“斯卡蒂并不觉得自己是罗德岛的一份子,现在的她,停留在罗德岛上并不能对我们提供帮助。所以,我需要让她知道,现在的她,不再是泡在海洋中的游鱼。
自从登上岸的那一天起,她就应该明白的。”
转过椅子,凯尔希看着身后的白墙。
墙上,一无所有。
华法琳顿时一皱眉。
“可是……”
没有人比她更能了解斯卡蒂的恐怖之处。
当初为了给这个娘们采血,她曾经给斯卡蒂的饮食中下了足足二百人份的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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