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来碗韭菜花
口中的污秽之语还没吐完,一道黑影闪过,沃里克那巨大的钢爪又把他钉在了墙上,真正好好露出一个企鹅头。
“正好,我也不用你道歉,老子好久没吃烤鹅了,今天晚上就把你烤了给我闺女补身子。”
狼人的双目闪过一丝血红。
托刚才皮肤的福,沃里克现在对于企鹅的怒火连带着前世的积怨都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你还敢骂老子。
你坑老子钱的时候你怎么一口一个亲爱的玩家叫的那么亲?
真是婊子无情。
还没反应过来的大帝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整个人就又被捆成了墙上的腊肉。
“救命啊!救命啊!”
大帝现在也破罐破摔了,他很清楚,对面那个家伙也不简单,比自己还强。
所以干脆的开始叫起救命来。
一旁的魏老二和鼠王对视一眼,赶紧上来掰沃里克胳膊。
“兄弟,不至于不至于。”
魏老二抱着沃里克的胳膊。
“对对对,看哥哥面子,饶了他饶了他。”
鼠王去拆那只摁着大帝的爪子。
沃里克冷哼一声。
“算是给你个面子,道个歉再赔点精神损失费,这点事就过去了。”
收回了爪子,被钉在墙上的腊企鹅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大帝顿时恢复了元气,又跳了起来。
“什么?还赔钱?你这条野狗别想从我这拿到一毛钱!”
“铿锵!”
本来刚掉下来不一会的大帝又被钉在了墙上。
老魏和老林两个人又过来拆。
这一宿,嘴里全是批话的肥企鹅和一肚子的沃里克俩人就在这不断循环。
循环的大致流程就是。
不怕死的大帝说批话,激怒沃里克。
沃里克把大帝钉墙上,大帝求饶。
老魏和老林过来掰沃里克胳膊救大帝,大帝被放下来。
然后继续循环第一条。
至于循环了多少次,没人统计过。
但是第二天,城建局来修墙的时候发现,墙上最起码得有六十多个爪印。
两人斗了一小半夜的嘴,关于这件事的解决,一直争到了天明,都没有结果。
大帝跟沃里克两个人在那抽风。
老林和魏老二负责制止他们抽风。
一旁的莫斯提马抱着咖啡看着四个人在这抽风。
龙门外环的糖果店内,四个说出去都是一方巨擘的大佬跟十二岁比撒尿远的孩子一样在这吵架的情况可不多见啊。
眯着笑,蓝天使感到了许久以来从未出现的一丝轻松。
目光望向人群中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把肥企鹅钉上墙的沃里克,脑海中那个声音响起。
“别看他,我害怕。”
粉嫩的薄唇叼住吸管缓缓吸吮,莫斯提马目光微动。
“真有趣,你也会有怕的东西。”
脑海中的声音继续用像是考试藏起来的零分试卷被发现的小孩一样的颤抖声音继续道。
“怎么可能不怕!
我只是个残的。
他,他可是整个的啊!”
书友群的事
很多人都问我有没有书友群,我的回答是...
将军且看此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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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黑心父女俩(4000字大章)
龙门的日落大道,是整个龙门市区内最繁华的一条大路。
这里的街道两旁,坐落的都是有门有脸的店家。
像是奢侈品专卖店啦,和高档手制衣物定做啦,名表维修啦等等。
这些不适合出现在太古广场那种新潮地方,但是又需要逼格的店,基本都集中在这里了。
这种地方的店面,一般不是你只有点钱就能买来的,必须还得有点本事不可。
当初有个傻大户想砸钱买块地皮,结果连人家售卖的地方都没找到。
而这条街最大的店面,却是一个空屋。
这间空屋的尺寸是整个落日大道内占地面积最大的,也是位置最好的,正好在把街第三家。
可以说一进这条大道,抬起头就能看到,不会被无视,也不会被落下。
但是,这家店面却从未装修过,即使连个招牌都没挂。
光秃秃的门脸上,满是落叶和鸟屎。
而玻璃门上的封条更是自从多年前魏彦吾整治龙门后被封上,就再没启封过。
但是今天,不知道从哪来了几个龙门近卫局的人,带着刀过来就把封条给挑了!
一旁的旗袍店主一边裁剪着手里的红布,一边跟身边的鞋匠打诨。
“嘿,看见没,我就说这家肯定得被卖出去。”
把这块价值不菲的纤毛绒裁剪开,饶是旗袍店主是此道高手,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服装裁剪,用坏的顶针也装了一箩筐了。
按理说,这么一件普通的旗袍,她也不需要自己动手,手底下的徒弟们哪个都出师并且独霸一方了。
可是,这件衣服的价值非同小可,用的布料讲究不说,就连绣花的线,都是用上号赤金勒出来的金线!
这一件旗袍,要用三斤三两的金线。
穿着它就跟穿了件大衣差不多。
这件衣服穿着要不是身上有点本事的人,穿上它估计只能走猫步了,要是跑起来,金坠估计都砸大腿。
而且,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要的人,可是那位!
整个龙门首屈一指的夫人!
她要的东西,老师傅能不亲手动手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位要把一件好好地高腰旗袍改成低腰,长跨改成中长跨,挺糟践东西的,但是毕竟有钱人的脑回路跟他们不一样。
当初还有人来订做一件前后都漏着,就胸口不点地方挡的住的衣服呢,要不是因为人家给的钱多,她都不愿意做。
“那肯定,这块地方,就这块地皮值钱,地方大不说,位置还好,咱们几家加一起,都买不下来人家一半。”
一旁的鞋匠喝了口茶水,砸吧着滋味看着对面的地盘,心里有些眼馋。
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兜里没钱呢。
“诶,你说他们这店卖给谁了,是干啥的?”
将茶杯放在桌上,鞋匠戳戳自己的老婆。
“去去去,别动我,这一针要是扎歪了,我就在你身上补上。”
旗袍师傅一边说,一边细致的飞针走线。
而鞋匠见到自己老婆不搭理自己也就没自找没趣继续问。
仰起头,看着对面的店面,呢喃道。
“也不知道,这么好的地方,被拿来干什么。”
“干什么?开酒吧啊!”
大帝金色的墨镜框仿佛闪过有钱两个字。
坐在升到最高的椅子上,大帝把着杯子。
时间回到数个小时之前。
在经历了数十回钉墙之后,这只企鹅终于屈服了。
倒不是被钉墙整屈服的,而是眼前这头狼,他,他居然不断地重复刚才那个让自己出现跑马灯的恐怖行为!
十几次下来,大帝将企鹅生中出现的最温馨,最满意的情况都经历了一遍。
但是,往往还在他意气风发的时候,那声可恶的狼啸就会出现,将他的一切美好回忆变成一场惊恐的寸止游戏!
而且,这家伙那双奇怪的爪子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抑制自己的权能,虽然说我千里迢迢离开极地吧,可我好歹也是个兽之主吧!
多少尊重我一点好不好。
沃里克:我尊重你个锤子,嗷呜。
然后带帝就又开始进行寸止游戏。
这哪只鹅顶得住啊!
所以,实在顶不住的大帝终于屈服了。
但是,隐藏在墨镜后那双贼溜溜的绿豆眼却一直没屈服。
“魏长官。”
大帝一边说,一边将肥敦敦的屁股冲着远离沃里克的方向靠了靠。
咱们是文化人,不和这个不知道哪蹦出来的乡下人一般见识。
“我记得,当初我在日落大道买下了的那一处占地三百平的房产,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大帝一边说,一边乜斜了沃里克一眼。
狼人一看这烧鹅的动作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当然,我说过,龙门的任何房产,只要购买,终生使用。"
魏彦吾端着酒杯。
鼠王和他的家虽然结构上不太一样,但是酒肯定是一样不会少的。
嗯...
“咔嚓!”
看了看一旁一边生闷气一边把一瓶香槟的玻璃脑袋咬碎了像是撒气一样嚼着吃完了后,一口喝干香槟,随后把瓶子也丢进血盆大口里嚼着的沃里克,老龙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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