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来碗韭菜花
低头看了看睡的正香的刻俄柏。
这孩子是不是和小刻一样,脑子缺根弦啊。
这种忽悠三岁小孩,我家有糖你跟我走的办法,真的能拐到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吗?
德克萨斯:你好,有的。
大德克萨斯:我拐两个。
狼人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恭喜恭喜。”
一旁的魏老二和鼠王还有大帝赶紧凑过来添乱。
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嘲笑了属于是。
“哎呀,我说老范啊,你这闺女是真好,人家家里顶多一件小棉袄,可你家这件小棉袄都会给你往家里捡帽子捡围脖了。”
拍拍狼人的肩膀,大帝是第一个嘲笑的。
“你看,当初就把小刻给你捡回来了。
现在又给你划拉回来一个,我跟你说,将来你养老,都不用发愁。”
狼人瞥了一眼这条屑企鹅笑得跟被人冲了qb一样。
“放心,你变成灰了我都不会老。”
鼠王和老魏很淡定。
嗯,我们都懂。
“不过这位,似乎不是一般人啊。”
看着画面里捏着德克萨斯尾巴低着头像是自闭症儿童一样的红,鼠王迷了眯眼。
“没啥的,估计是那疯老娘们又找了新的玩具了。”
大帝一摆手。
叙拉古那点子逼事,他还不知道吗。
“那老娘们玩的不一样,人家做家族她玩走单。”
“所以说,这回她要是知道自己的重要棋子被老范截胡了,那可有乐子看了。”
想到这,大帝嘎嘎嘎的笑了起来。
而此时,远在叙拉古的某一团黑影发出了一声怒啸。
“我的红,我的红怎么消失了!
我感应不到她了,是谁,是谁夺走了我的红!!!!!!”
第三十三章 惊!魏彦吾不久于世!(6000)
和热闹的三十六街不同,现在的龙门近卫局,安静的不行。
诗怀雅叠着来不及穿丝袜,赤裸着的两条如同秋藕一般水嫩的双腿,大马金刀的坐在陈sir的旁边。
看着桌上的一堆东西,嗤之以鼻。
粉肠龙果然是条粉肠,很多东西还只会生搬硬套。学校里的那些东西都被她学死了。
真是不知道,当年能够联系祖父,冒着大危险制定计划,发号施令把自己救出来的魏长官是怎么教她的。
这么看来,我似乎完胜这条粉肠啊。
小老虎摸着尾巴上的金环,有些兴奋。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此起彼伏的问候声响起。
诗怀雅一愣。
能让近卫局所有人都问好的人来了?
推开门,文月公主急匆匆的冲进来,看着睡的正香的陈sir,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吓了一跳正在安抚尾巴上的毛的诗怀雅,温柔的笑了笑。
“麻烦你了,诗怀雅。”
小老虎的语气都有些颤抖。
“不不不不,不麻烦。”
看着文月手里那杆倒提着还在滴血的大薙刀,诗怀雅无比惊恐。
那个那么高贵典雅的文月夫人,居然是用薙刀的吗?
而且看这个样子,还刚杀过人!
“哦,抱歉,真是失礼。”
也许是注意到了诗怀雅的目光正在往自己背后倒提的薙刀上放,文月马上露出和往常一样温婉的笑容。
“祖安科技公司要举办新年联欢会。我是特邀嘉宾。正在排练节目呢。”
说着,挥舞了两下染血的大薙刀。
呜呜的破风声响起。
“你看,是道具啦,很轻的。”
文月微笑着。一手抱起裹着大衣的陈sir,点头离开。
“你忙着吧,小诗怀雅。”
诗怀雅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您慢走。”
闻着屋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诗怀雅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
她可是警司,又是一只猫,血什么味道,她会不知道吗!
坐在椅子上,诗怀雅有些劫后余生的意味。
“嫂子真厉害。”
看着画面中,一只胳膊就轻松把一百来斤的陈sir跟买咸鸭蛋的老太太挎篮子一样挎起来了,狼人不禁有些咋舌。
魏老二想哭。
兄弟啊,这算什么啊。
你嫂子,厉害的可不是这个啊。
不过,在见到了文月后,魏彦吾嗯悬着的心放下了。
当初魏老二和文月说过,而且以文月的能力,她肯定是管的住事情的。
老魏往后一靠,准备看热闹。
把薙刀放进加长的新能源车厢里,文月坐在驾驶位上,把陈sir放在副驾驶。
她的身后,是全副武装的小白雪。
现在,小白雪正在擦着巨大手里剑上的血。
“诶小白雪,你说晖洁这样睡在我车里,上一次是多久之前?”
市长夫人开心的像个孩子。
“四年前,公主。陈警官和星熊警官,打赌,两个人喝酒,醉倒,我们拉回来。”
白雪开口,自然是熟悉的精炼风格。
“就是说呀!”
一边单手开车,一边抚摸着自己外甥女的小脸蛋,文月公主笑得像是个含饴弄孙的老太太。
有只猞猁急了,但她是谁,我不说。
“这么好的时候不录像可惜了呀…”
文月想着,从前面拿出通讯器递给白雪。
“小雪,帮我录像吧!”
文月公主脸上带着兴奋。
“我要好好玩玩晖洁!”
这话也就是她说,但凡换个人,你韭菜的百合罪名就又多了一项。
而魏老二听到这话,坐起来了!
同时,他感觉到不对劲!
貌似…
要出事!
漆黑的天空,如同浓墨浸染。
她握住舅舅的手,看着对面的姐姐。
她们明明不久前还约好明天游戏的时间,现在却连彼此触碰都做不到。
小小的人儿努力的伸出手,恐怖的气氛让她连嘴都张不开,但是灵魂在这一刻,战胜了身体。
“小塔…”
她呼唤着。
白发的男人,眉眼之间带着一股莫名的忧郁,而这种忧郁似乎也影响到了身边的舅舅。
舅舅撑着那把黑色的雨伞,和白发男人对视着,他们的谈话,在雨中变得模糊。
而一起模糊的,还有那张永远也不想忘掉的脸…
她咬着唇,想握住最后一点。
只差一点。她就能摸到姐姐的手了。
但是,舅舅的臂膀手腕就像是一只铁钳,捏碎了她的姐姐。
也捏碎了她的人生。
雷霆轰鸣。
彼时的陈晖敏,现在的陈晖洁。
都不过是一个连自己的亲人都无法拯救的小女孩罢了。
雨声淅淅沥沥,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有人在叫自己。
“晖洁?”
陈sir皱起眉头。
她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
虽说以前做的次数不算多,但是毕竟是无比刻骨铭心的事,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每次做这个梦她也没觉得这么吵啊,怎么今天这雨跟碎嘴子一样,没完没了的。
左一个晖洁。
右一个醒醒。
就像是有人跟她耳朵边上吵吵一样。
以往每天做梦,她都会在雨声中渐渐的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影子离去,然后醒来。
醒来后,也没有俗套的泪沾枕巾环节。
只是,她会觉得很累。
但是今天这雨一直不停,柯西切和塔露拉的影子在自己的眼里也一直没消失。
陈sir不禁想到了星熊的那本少年漫画里,男主角回溯时空,拯救女主角的事。
难道说…
上天让我回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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