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琼璜
“相公,等一下,这里路过的人太多了,会被看……唔……会被看到的,我们先吃饭!”
云香娇喘着,双手搭在大雄肩头,劝说大雄不要在门口办事。
“吃饭?我不正在吃吗?吃我家的娘子。”
大雄一手拉下云香的衣服,正在发育中的小笼包呈现出来,被他一口咬住。
“相公,等一下,别用太大力~~~咦咦咦咦……”
胸口处传来的温暖与吸力让云香想说的话都变成了不明意义的呓语。
吸着云香的同时,大雄的手也没闲着,将云香的布裙推了上去,露出一条白嫩细腻的大腿,小手伸进其中,一阵拉扯,一件充满现代工艺的黑色蕾丝镂空胖次被大雄拽了出来。
“小烧鸡,还说这种衣服太暴露,你不穿?”
大雄看了云香一眼,解开自己的长袍,脱下了裤子。
紧接着,小院的门口就想起了男女之间那些不可描述事情的声音。
半个时辰后,云香抚平身上衣服的褶皱,嘟着嘴埋怨道:“你看你,这下要洗的衣服又要多一件了,还有……”
云香将地上被扯坏的胖次捡了起来,不满道:“好好的一件内裤,被你拽烂成这个样子,太浪费了,甚至都没办法补。”
习惯了节俭的云香,对大雄浪费的行为很是不满。
“放心放心,这种东西,你相公我要多少有多少,走啦,不是说要吃饭吗?吃完饭,我们去洗澡,洗鸳鸯浴!”
大雄在云香脸上亲了一口后,朝着房间里走去。
“呸,只会欺负人的坏家伙。”
云香捂着被亲的脸,望着大雄离去的背影啐了一口,但很快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一阵甜蜜的傻笑。
转身拉着门板,云香准备关门,但就在门板合拢的前一刻,门缝中出现了一道身影,云香表情惊变,连忙追了出去。
“是宁哥哥!”
出门后,云香跑了几步,就发现自己看到的那个人影消失不见了,门前的台阶空无一人。
再回头看着身后的院子,云香歪了歪头,疑惑道:“奇怪,我站在这里做什么?算了,还是回去给大雄做饭吧,还有一道鲫鱼汤。”
云香甩了甩头转身进屋,没有半点迟疑的关上门后,院子里很快就又传来了一阵阵的男女欢笑嬉闹的声音。
……
夜晚,白云镇的小河边,一个带着木制面具,身上披着蓑衣的艄公坐在船头,很是疑惑的看着镇子。
“奇怪,讨人厌的金色彼岸花气息不见了,是有人杀了宿主吗?可是鸭子的气息怎么也消失了?”
艄公身后是满船的鸭子,这些鸭子一个个正在争抢着几根骨头,甚至为了抢夺几根骨头,不惜用嘴咬其他的鸭子,用头撞其他的鸭子,甚至有一个瘸腿,腿上是木棍的残疾鸭子,还用小翅膀摘下了做假肢的木棍,戳进了旁边一只鸭子的眼睛里。
鲜血顺着乌篷船边滴落在河中,很快就被河水稀释同化,水中再不见半点红色……
第38章 奇怪的人
镜子前,两瓣香臀坐在木凳上,两坨软肉上是纤细的杨柳腰,杨柳腰间系着两根红绳,红绳下是白嫩的肌肤,挺直的后背,乌黑亮丽的青丝。
云香坐在椅子上,拿起木梳子对着镜子梳理着那一头青丝,梳着梳着,云香突然转过腰身,侧身对着镜子。
“这怎么最近又变大了一些?还有这腰,也胖了不少?”
云香的玉手拂过肚兜下的酥胸,和前些日子相比,这胸口更加挺翘,肚兜都撑起来了,还有那腰肢,现在都有了些肉肉。
只是……
云香看着白玉般胸前那一排排的牙印,扭头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某个小家伙,嗔怪道:“怎么就这么喜欢,睡觉了也不松口?”
拿起一旁衣架上的长裙,披在身上,云香在梳妆台前摆放的木簪还有玉簪之中筛选一番,将那玉簪拿起,头发随意挽了个髻,将玉簪插在上面。
将衣服穿好,云香来到床榻前,弯腰俯身,红唇轻轻印在大雄的额头。
此时窗外射入的阳光照在玉簪上的冰纨玉上面,房间里顿时熠熠生辉,充满着清冷又不耀眼的淡蓝色光芒!
拎着菜篮,云香出门准备去东市买菜,那边张屠户家的羊肉最是新鲜,买羊肉还送羊下水,相公说喜欢吃羊下水。
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云香转身合上木门,朝着东市走去。
可云香没走几步,便突然回头,可看到眼前空无一人的街道,云香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云香转过一个街角,一旁的房顶上才跳下一人。
这人年纪不大,十多岁,眉清目秀,长得颇为俊俏,可这一身衣服却将他的颜值拉低了不少,只因这人的穿着不伦不类,大夏天的脑袋上还戴着个狗皮帽子。
这年轻人从怀里取出一个椭圆形的小瓶子,拧开瓶盖,这瓶中竟然散发着淡淡白烟,随后这小瓶子又从瓶口喷出白烟,以白烟做动力,在空中飘飞,追逐起云香的踪迹。
年轻人寻着瓶子追了上去,似是在跟踪云香。
这年轻人离开后,街头拐角处又走出一人,一身蓑衣和斗笠,不让别人看清他的模样。
见到先前那个年轻人离去,这人先是趴在云香家门口,透过门缝看了一圈院子的情况,随即又大步奔跑,追那年轻人去了。
……
看着篮子中新鲜的羊肉,云香很满意。
相公说了,今天早上要吃葱爆羊肉。
“对了,昨天相公说还想喝鲫鱼汤。”
云香路过一个鱼档,似是想起了什么,正要转身去鱼档买鱼,可刚到一个鱼档跟前,那鱼贩子身上的鱼腥味儿就熏得云香阵阵恶心。
没来由的反胃,让云香捂着粉唇,扶墙干呕。
可呕了半天,云香的眼泪都出来了,嘴里却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抚了几下已经初具规模的胸口,将干呕的感觉压下,云香看了眼鱼档,想了想,摇头道:“看来相公的鱼,还是过两天再吃吧。”
就近在一处菜摊前买了些青菜,云香付完铜钱,正准备回家,耳畔传来一阵拨浪鼓的声音。
“瞧一瞧,看一看,自家做的小玩意儿,六文钱一个,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瞧一瞧,看一看啊!”
摊主晃动着手里的拨浪鼓,小鼓两侧的弹丸敲击这鼓面,穿着阵阵的鼓声。
云香上前看了看,发现都是些手工艺品,有拨浪鼓,香囊,小老虎,泥人……还有几个哨子。
目光略过拨浪鼓等玩具,云香伸手摸着蓝布包裹的一堆木哨,木哨有许多形状,有鱼形的,兔子状的,还有鸟形的。
云香拿起了鸟形的哨子。
“小娘子,喜欢咱们这哨子吗?六文钱一个,买两个我算你十文钱。”
摊主推销着自己的商品,甚至施展了打折的手段。
云香捏着哨子,想了想,从荷包里取出六文钱递给了摊主:“我就买一个好了。”
摊主见到自己的哨子只卖出去一个,也不气馁,接过钱后便对云香道:“好嘞,承蒙惠顾。”
回去的路上,云香把玩着手里的哨子,很是快乐,整个人的心情都愉快了不少,甚至就连先前干呕的症状都觉得缓和了一些。
可云香举起哨子,对着阳光看的时候,阳光蹭过哨子的边缘,落入云香的眼中,一抹记忆突然蛮横的闯入到云香的眼中。
“宁哥哥?嘶!宁哥哥是谁来着?”
云香捂着后脑,一阵头痛传来,令她忍不住蹲在地上,露出很是苦恼的模样。
她想起了一个人,可她的记忆里却并没有这个人,他的脸很模糊,也看不清楚。
正当云香蹲在地上抱头回忆的时候,一双布鞋出现在云香的视线里。
云香放下手,抬起头,她的相公大雄正站在她的面前,整个人沐浴阳光,温暖又平静。
“娘子,你出门逛街这么长时间,我都饿了。”
大雄揉着肚子,露出一副饥饿的模样的同时,还对云香伸出了手。
“好的,相公,我这就回去给你做饭。”
最爱的人就在眼前,云香拉着大雄的手,站起身来,笑得如同初春的阳光,温和又不刺眼,
大雄一把拉起云香,将其软嫩的额身体搂在怀中,小声道:“其实相公我下面那里更饿,不知道娘子能不能先把他喂饱?”
“嗯~相公你真讨厌。”
云香掐了一下大雄的腰,不过听到大雄故意惨叫的声音后,云香又掐了他两下。
夫妻二人走远后,那带着狗皮帽子的年轻人又走了出来,抛着手里的小瓶子,若有所思。
“宁哥哥?云香?看来得去仔细调查一番。”
将手里的小瓶子攥在手中后,年轻人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还未等年轻人迈出一步,一抹红影拦在他的面前。
这红影身材高挑,一身红衣,十根手指上带着十枚价值不菲的玉戒,套着黑色手套的手抓着一把大大的红伞,也不知道下这既不打雷,也不下雨的天,她打哪门子的伞?
更古怪的还有这人的脸,脸上带着一块白布,白布上还有墨汁画出来的面孔,且这面孔仿佛还能随着佩戴人的心情而变化,时而狰狞,时而平静。
“丁果,那两个人就是这次的彼岸花宿主吗?哪个是?旁边的小鬼,还是那个姑娘?”
女人不开口则以,开口便是杀气十足。
“殷凤,你我曾经约法三章,你答应过我的,说你不会滥杀无辜。”
名为丁果的年轻人拦在殷凤的面前,眼神坚毅,直视着殷凤脸上的白布。
“我可没有滥杀无辜,被彼岸花孢子附身的人,可不算无辜。”殷凤转过身,红伞挡住了半边身体,“你可得看好了那两个宿主,小心点儿,可别被我找到机会!”
殷凤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却在一处巷口前停留,不过没停多久,就自行离开了。
丁果好奇的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来,便直接追了上去。
他得盯着点殷凤。
而巷口的拐角处,身披蓑衣,带着斗笠的人拍了拍胸口,带着后怕道:“草,这疯女人的直觉还真敏锐!得赶紧去通知那两个人,好人不该死啊!”蓑衣人跑了没多久,便迎面撞上一个同样穿蓑衣带斗笠的人,只是这个人好像没脸见人,竟然用一个木制面具挡在了脸上。
这面具人见到蓑衣人,就像欠债的遇到了讨债的,逃的飞快,一点形象都没有,甚至就连面具人身后的鸭子,也跟着一起逃跑。
“奇怪的家伙……不过,他的鸭子好肥啊,这么大,应该够那些小家伙们吃好久的吧?”
蓑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事,笑了笑,便继续向前奔跑。
如今的他就是在和时间赛跑,早一点提醒那两个人,说不定就能救下两条生命来。
……房间里,床头柜前,一双玉手扶着床头柜晃来晃去,一双比这玉手小一点的手,盖在了玉手上,抓着玉手的手腕,在白皙的手腕上留下通红的手印。
随后那双玉手又翻转过来,攥住小手,将小手压在床上,小手紧紧攥着床上的被子,将那洗的发白的被单都扯出了裂痕。
当然,房间中还有不可描述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个小孩还有一个少女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云歇雨收,房间里那诱人的声音不再响起,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云香躺在小相公的大腿上,胸前的肚兜有两处湿润的痕迹,布料的顶端是两个小豆豆。
“相公,你看你,都说了让你不要那么用力,看,又扯坏一个被单。”
云香看到被子上撤出来的裂痕,有些心疼。
这个被单是她当时用卖鞋底赚来的第一笔钱所买,很有纪念意义的。
“坏了再买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大雄低下头,看着云香的红唇,如有所思。
“什么再买,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唔!”
云香的话被大雄打断,一根粗壮的东西蛮横的闯入她的口中,兀自活动起来。
白了一眼骑在自己肩头的小混蛋,云香只能变换口型,不断吞吐着那根……
第39章 丁果上门
又过了半个月,这天大雄早早出门去做生意,留云香一个人在家缝制嫁衣。
每个女孩子,一生只会亲手缝制一件自己的嫁衣,云香也曾幻想过自己结婚那天,穿上自己缝制的嫁衣,风风光光出嫁的场景。
可云香人生坎坷,从小无依无靠,后来被班主捡了回去,长大后还要被卖给人家做妾,要不是遇到了宁……
“奇怪,为什么记忆里总是会出现一个没见过的人?我当初遇到的不是大雄吗?”
云香用手中的枕头蹭了蹭头顶,思考了一阵,发现记忆有些模糊后,便不再多想,继续缝着嫁衣。
大雄说了,等到她再长大一些,嫁衣缝好了,就会风风光光娶她过门,到时候八抬大轿,凤冠霞帔,千人依仗,十里红妆,千里良田,让她做白云镇最风光的新娘。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云香放下了手里的针线,将那些金丝银线各种宝石等用红布盖好,防止别人见财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