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非池鱼
有了系统，别说大卫开局，就算大卫他妈开局也不用怂了啊！
不过，这名字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02.新手福利，探索割肾的老巢
第四天灾这个词倒是不难理解。
是指玩家在游戏中无视对局面的影响而进行的各种谜之操作，或是直接开控制台的屑，亦或是风灵月影宗，这类群体便是第四天灾。
其中，群星便是最好的例子。
可是这东西在系统上要如何表现？
该不会是盗版吧？
【叮，本系统是原生纯正无公害的正版第四天灾系统，请宿主不要冒出那种奇奇怪怪的想法。】
脑内响起系统提示音的同时，双手微微一用力。
咔吧！
破烂的楼道里顿时回荡起一声骨骼错位的脆响。
刚刚还在翻弄冷藏柜似乎在寻找些什么的清道夫，就这样被扭断了脖子瘫软在地。
脑袋被硬生生的掰到270°，死相极其凄惨。
而冷藏柜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堆堆的猩红之物，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直冲脑门。
场面堪比屠宰场的冰箱，令人作呕。
还没等他吐出来，系统便操纵着他的身体轻轻撩开狗啃的塑料帘子静步摸进清道夫的老巢深处。
根据系统的说法，这是赠与的新人福利，负责教会他如何在夜之城生存下去。
一切说的很清楚，他也很明白。
不过，咱的手段敢不敢正常一点？
一脚把清道夫的脑袋踢碎什么的，是这种小身板能够做到的？
未免太扯淡了吧。
就在不久之前，刚打开医院通往后厨的大门，便遇到两个倒霉的清道夫。
其中一个被单手折断了脊柱，而另一个则是被回身踢击踹到了脑袋，撞在一旁的金属门上。
就像是西瓜一样炸开，红的白色银的将凹陷的金属门重新粉刷。
那场面差点令他吐出来。
估计这俩清道夫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原生人虐的这么惨。
想到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种凌厉至极且离谱到家的手段，估计这辈子都用不出来。
哦对了，顺便一提，现在的他整个身体只有脑袋能够活动，剩下的全部由系统接管。
【请宿主不要进行额外的思考，请好好体验目前的一切。】
“是是是。”
没错，就是体验。
近战格斗技巧什么的，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上传到大脑，就像是军用科技的训练芯片。
但比那更加高级，全程由系统代打。
在层层塑料帘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杂乱得跟狗窝似的房间。
隔壁还有一个类似于观察室的房间，里面有一张沾满鲜血的大床，床前还摆放着摄像机。
估计之前的那个人刚刚在这里拍摄黑超梦。
萦绕在鼻尖的腥臭味让他感到非常不适，不由自主的转过头。
“艹，那是葛洛莉亚？！”
大卫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双眼瞪得老大，脑袋好像嗡的一声变得有些恍惚。
距离他不远处的手术台上摆放着一具尸体，确切说是面目全非的尸体。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尸体，还是死法如此凄惨的尸体。
借助昏暗的灯光可以勉强看到原本装有人造义眼的位置仅剩下血红的大洞，腹腔被掏了个血肉模糊，植入体和器官被摘了个干净。
从血液还尚未凝固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刚摘的。
【不是。】
系统给出一个非常简洁的回答。
如果这要是游戏里，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已经司空见惯。
但是现实中见到死相如此凄惨的残尸，不由有些反胃。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似乎升起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愤怒。
还有想要撕碎这群狗崽子的冲动。
随后，在系统的引导下悄悄打开不知通往何地的门。
在房门之后，是一条比之前的地方更加昏暗破烂的长廊，逃生指示灯是这里唯一的光源。
“这群割肾的还真是喜欢窝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啊。”
嘴上说着轻巧的话语，但是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地方，不禁让他回想起艾芙琳·帕克被抓之后带到的那个黑超梦工厂。
几乎和这里相差无几。
难不成这里也是清道夫拍摄黑超梦的地点之一？
然而在逐渐探索深处的同时，他更加确信这一点。
长廊的两侧布满着上锁的门扉，但是在外面依稀能够听到里面的动静——
是受害人的惨叫。
而在另一侧的暗门能够直达医院的病房。
也就是说，所以被送进红杉精神病院的病患基本全都被转送到这里。
“真是一群狗杂碎...”
【宿主，这是夜之城特色，请不要大惊小怪。】
“好吧，我知道....”
但就是习惯不了。
殊不知，在以后的日子里不仅对此很习惯，甚至还很熟练。
“对了系统，你绑定在我的身上有什么目的？”
“呃...或者说有什么目标需要我达成？就像是小说里那种白日飞升炸穿荒坂塔什么的。”
感觉自己的说法有些不对劲，便改变了一种说法。
【本系统不会发布任何主线任务，夜之城的一切将由宿主自行探索。】
【只负责将宿主培养成合格的赛博...传奇。】
“？？？”
大卫缓缓打出几个问号。
没有主线任务发布倒是不错，但是为什么要忽然卡顿一下？
总感觉这系统刚刚想说的并不是传奇....
正当他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时候，叮！的一声打开了长廊尽头的房门。
“咚咚咚咚！”
嘈杂的音乐顿时袭来，映入眼前的是比刚才的所有房间都要大出几倍的地方，周围堆满了义体改造设备和显示器，墙上喷满了各种涂鸦。
废弃的披萨盒、喝完的饮料罐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那些肢解下来的义体就像挂猪肉一样，被悬挂在那。
就像是屠宰场一样。
“不仅品味差，而且还这么邋遢。”
虽然早就知道这点，但还是耐不住想要吐槽一句。
伴随着不断的深入，耳边环绕的噪音也是越来越大。
在到达最深处的地方，看到手中拿着刀子电钻和锯子的几个清道夫正在随着音乐尽情摇摆。
中央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
这些清道夫甚至根本没发现已经少了三个人。
不过也正常，以他们的脾性即便发现了也不会在意。
人手不够再招就是了。
虽说清道夫帮派并不光彩而且组织分散，但好歹也是垄断人体器官和二手赛博市场的大帮派，无数的穷人趋之若鹜。
不过，大卫此刻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个女人的容貌。
“葛洛莉亚！”
03.成为大卫，但还是献祭双亲
被清道夫围绕的手术台上，躺着的那个待宰的女人的的确确是葛洛莉亚没错。
那张脸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大卫的母亲并不是死于病情恶化，只是被这群割肾的给切了。
“这帮狗杂种....”
内心再次燃起的愤怒令他咬牙切齿。
这种愤怒很没来由，而且他自己也发现了。
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他只想好好发泄一下内心的愤怒。
在这一刻，也不知道系统放弃了接管还是怎样，丢下手中的包裹，顿时冲了出去。
“有入侵者！”
不知道是谁这么喊了一句，那些清道夫纷纷停下舞步，朝向冲来的大卫投去视线。
但是大卫的动作更快，在体验卡的加持下已经冲到了距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身前。
还没等对方有所动作，一击旋身飞踢已经到来。
“嘭！”
凌厉的踢击折断了清道夫的脖颈，为了遮掩面相的虚拟屏幕一阵晃动，整个人顿时侧飞出去。
将水泥墙壁撞出蛛网纹的裂痕，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这就是第四天灾体验卡加持的力量吗？
果然恐怖如斯。
比起系统代打，自行体验更加真实。
“老子要把你撕碎！！！”
一旁反应过来的清道夫不知道从哪掏出个棒球棍，猛地挥舞。
但是却被他轻巧的躲了过去，随手抄起工作台上的手术刀挥出一道银线，掠过脖颈。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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