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符玄:“?”
镜流沉默片刻后,缓缓道:“小弟弟,这话要是别人所说,我肯定是不信的。”
“但从你这里说出来,就显得很有说服力了。”
这可是向全宇宙散播过母爱的伟大,更是能让烬灭祸祖都怀上孕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生个孩子倒也很正常。
苏谨言问道:“你找白露求医问药,是想缓解魔阴身?”
镜流微微摇头:“小弟弟,你只管与我同去便好,其他的事情就不要问了。”
符玄适时咳嗽两声:“镜流,说起来,你曾经既是罗浮剑首,也是景元的师尊。”
“虽然阿言算是你的晚辈,但本座依旧希望,你能在阿言面前保持对他应有的尊重。”
“别再喊‘小弟弟’了,称他为‘苏太卜’或‘苏谨言’便可。”
镜流神色淡然:“怎么,你很在意我对他的称呼吗?”
那还用说?
逆徒没有自觉性,你也没有半点自觉性吗?
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称呼也太过暧昧了吧?剛
符玄精致的小脸没来由的红了一下:“怎、怎么可能?”
“哼,本座当然是不在意的。”
“只是提醒你注意身份,仅此而已。”
镜流淡淡道:“那我的称呼照旧。”
符玄:“......”
苏谨言看着任由自己搂在怀里的符玄,表情严肃道:“师尊,她不尊重你诶。”
符玄仰起小脸,与他对视:“那你身为本座的徒儿。”
“是不是应该替为师出手教训一下她呢?”
苏谨言点头:“没错,是该狠狠教训她。”
符玄期待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教训她?”
苏谨言冷冷道:“我要让镜流怀孕,体验分娩之苦。”
符玄:“?”
镜流脸色平静,毫无波动:“无趣,明日再来找我吧。”
苏谨言肃然起敬:“不愧是镜流,颇有君子之风。”
“听到我准备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你。”
“你不仅不动怒,反而欣然接受,让我明天再过来......”
冰寒彻骨的昙华剑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镜流冷冷道:“小弟弟,我耐心有限。”
“你若是再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小心我一时失手,将你——”
镜流早已跨过了她的极限,徘徊于魔阴身的边界。
之所以蒙着黑色的绸布,也是为了避免她触景生情,身陷魔阴,再造狂孽。
然而随着一轮璀璨的宝光升起后,镜流心中不断翻涌的负面情绪被强行平息了下来。
苏谨言故作疑惑道:“将我什么?”
“小弟弟,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就是你从寿瘟祸祖那里得来的能力?”
镜流默不作声地收回昙华剑,解开黑色绸布,露出被遮掩的美丽赤瞳。
符玄警惕地打量着镜流,心中危机顿生。
不过,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短暂缓解镜流的魔阴身症状而已。
镜流心底的诸多负面情绪并没有因此而消失,而是逐渐平息下来。
一旦镜流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绷断,那她还会再度陷入魔阴身。
苏谨言满意地颔首道:“挺不错的,镜流。”
“你戴上眼罩时别有一番风味,摘下眼罩时更好看。”
镜流叹了口气:“我能握住的只剩下手中的剑和往日遗恨。”
“如今这翻涌不息的遗恨平静下来,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这样去见龙女大人的话,倒也不错,只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苏谨言淡淡道:“感觉快撑不下去的时候,可以再来找我。”
“我再给你续上就是,别跟我客气。”
镜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珍惜眼前之人,小弟弟。”
苏谨言将符玄那轻柔纤细的娇小身躯搂紧了些。
“当然,我绝对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师尊。”
符玄蜷缩在苏谨言的怀里,脸色羞红,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来镜流并非本座的敌人,而是本座的朋友。
没错,本座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绝对不会再给逆徒牵手了。
但本座也没说不让他拥抱呀,他强行搂住本座的,本座能有什么办法。
苏谨言低下头,看着符玄那精致如画的稚嫩容颜,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诗: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师尊的脸皮比较薄,放不下矜持,有时这些事情还需要我主动来做才是。
他情不自禁地吻住了符玄的唇瓣。
符玄的小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雨点般的小拳头无力捶打着苏谨言的胸膛,做出象征性的挣扎,但无济于事。
“逆徒......你......你不能这样......”
符玄断断续续地反抗着。
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就被苏谨言再次噙住唇瓣,细细品尝。
片刻之后,符玄踮起脚尖,生涩地迎合着他的亲吻。
羞涩的喜悦填满了少女的心扉。
他非要亲吻本座,本座能有什么办法?
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才是她的初吻。
没想到,保留了几百年的初吻就这样被逆徒夺走了......
这家伙之前还亲了停云与雪衣,应该让他事先漱口的。
镜流陷入了沉默,这两人是当我不存在吗?
当着镜流的面,两人亲吻了好一阵子。
知道符玄脸皮薄,苏谨言特意给她找了个借口。
“其实我并非是有意亲吻师尊的。”
“镜流,希望你能借着我与师尊之间的亲密举动,参悟透一个道理。”
“这世间还是有很多值得我们眷恋的东西的。”
看着瘫软在他怀里的符玄,苏谨言正色道。
镜流:“......”
......
雪衣她们并不清楚消失的这段时间里,苏谨言到底给符玄灌了什么迷魂汤。
她们只知道符玄离开前与回来后的眼神是截然不同的。
离开前,符玄看着苏谨言的眼神颇为恼怒,像是恨铁不成钢。
回来后,符玄看向苏谨言的眼神却非常柔和,同时眉宇间俨然有一股自信。
符玄已然不将她们放在眼里,似乎感觉大局已定。
这两人一定瞒着我们做了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星按捺不住好奇心,举手问道:
“提问:你们俩是不是瞒着咱们偷偷做了涩涩的事情?”
符玄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哼。”
星捂着胸口,蹬蹬蹬倒退几步,美眸中流露出不可思议:“我......”
“我竟然被符玄大人鄙视了?”
“这眼神就像是在说:你这军师的恋爱经验也不过如此嘛。”
三月七眼神微妙:“那个,咱就是说哈......”
“你到底是怎么从一个眼神中读到这么多信息的?”
停云试探性地问道:“恩公~”
“你与符玄大人离开这么久,想必是已经将她搞定了吧?”
“那么咱们何日才能成婚呢,小女子已经等得有些心急了。”
雪衣缓缓道:“停云小姐,虽然不知汝是从何而来的自信。”
“但汝不觉得,胜者未必是汝吗?”
苏谨言清了清嗓子:“大家听我说。”
“我之所以离开这么久,就是在与师尊讨论问题的解决方法。”
符玄负手而立,威严的眸光从停云与雪衣她们身上掠过。
“本座不会再干涉你们的恋爱自由了。”
“符玄大人,我没听清,可以再说一遍吗?”
寒鸦不动声色地打开测谎仪,出声问道。
符玄轻蔑地看着她们:“哼,是没听清,还是太激动了?”
“那本座就再重复一遍好了:本座不会再干涉各位的恋爱自由了。”
哔——
测谎仪响了起来。
雪衣等人默然无语。
您老人家还真是心口不一呀。
符玄小脸一僵,恼怒道:“谁,谁打开的测谎玉兆?”
“本座说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说不干涉,就不干涉。”
哔——
符玄:“偶尔干涉一下。”
哔——
测谎仪疯狂报警。
符玄索性放开了:“不错,本座就是见不得你们与阿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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