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咳咳,将军所言极是。”
“不过我认为,此等重犯,就这么处死她,未免过于便宜她了。”
景元:“那你的意思是......?”
【独爱小桂: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更有用?】
【小时候草饲过纳努克:还能趁热。】
【今天翻垃圾桶了吗:哈人。】
【账账今天吃什么:这直播间里的人都是变态吗?】
【系统提示:小时候草饲过纳努克已被房管禁言。】
“家人们,别再讨论这么敏感的话题了。”
“还是聊点开心的事吧。”
桂乃芬显得忧心忡忡。
照这么聊下去,直播间迟早有一天会被这些黑粉玩到封禁。
苏谨言缓缓道:“将军可还记得青雀与花火打的那个赌吗?”
“在常乐天君的见证下,她们成功签订了酒馆的契约。”
“我想,她应该是被酒馆契约剥夺了生命。”
景元差不多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还有回旋的余地?”
苏谨言颔首道:“没错,我可不会放任到手的猎物逃出我的手掌心。”
听到这句话后,托帕的娇躯忍不住颤栗起来。
苏谨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在点我吗?
要不要拜托公司出面与罗浮仙舟交涉一下?
苏谨言轻声道:“得罪仙舟的人,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花火也不例外。”
“诸位观众,我想请你们见证一场奇迹。”
“接下来,我要与常乐天君做一笔交易,让花火打赢这场复活赛。”
镜流轻声问道:“小弟弟,这样做值得吗?”
符玄微微叹息:“本座认为,祂不一定能同意。”
素裳问道:“会活吗?”
苏谨言神色坚定:“会活的。”
桑博微微摇头,并不看好这件事:“你别说。”
“这事谁来了都不好使,阿哈老大真不一定同意。”
阿哈最想要的是什么?
很简单,那就是欢愉,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乐子”。
花火会做出这种事情,也在桑博的预料之中。
毕竟在桑博看来,假如死亡能给花火带来极致的欢愉,那她甚至不会惧怕死亡。
桑博心里很清楚,别看苏谨言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心里指不定难受着呢。
而他越是因为花火的逝去感到难过,阿哈老大说不定就越开心。
要想让阿哈老大答应这件事,也好办,那就得给祂一场更大的乐子。
难啊,这可就太难了。
不仅仅是桑博这么想,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要知道,有很多信徒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觐见得到所信仰的星神呢。
【黑塔女士单推人:苏谨言未免有些自视甚高了。】
【黑塔女士万岁:他不会以为欢愉星神会接见他吧?】
【比尔盖瓦:就是就是,我都见不到黑塔女士,他能见到欢愉星神?】
【黑塔.女士:别拿无知当个性好吗,人家最喜欢苏谨言爸爸了。】
【黑塔女士单推人:?】
【黑塔女士万岁:?】
【比尔盖瓦:?】
【黑塔女士:银狼,你游戏账号不想要了是吗?】
【朋克洛德的银狼:不要什么事都赖在我身上。】
事与愿违,黑粉们的期待落空了。
未过多久,游乐园里凭空出现了一个埃尔韦风味的小酒馆。
酒馆里热闹非凡,愚者们推杯换盏,气氛十分快活。
桑博低声提醒道:“好兄弟,你多保重,我就不过去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并非是所有假面愚者,都像我老桑博这么好相处的。”
“有些愚者开的玩笑荤素不忌,毫无底线。”
“你到时候可别被当作不懂幽默的人请出酒馆。”
苏谨言轻轻颔首,戴上愚者面具,抱着花火,快步走向埃尔韦风味小酒馆。
他刚一走进酒馆,那些喝酒的愚者便都看着他笑了起来。
一名亚威拉壮汉朝着他怀里的花火吹了声口哨:
“嘿,愚者,我有个谜题要考考你。”
“什么东西软绵绵的,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动?”
“答案是——”
还未等亚威拉壮汉揭露谜题答案,苏谨言便率先打了个响指。
狂暴的毁灭力量席卷而来,直接引燃了他的血肉。
砰——
亚威拉壮汉瞬间被炸成一滩血肉烂泥,飞溅到酒馆的墙壁、吧台与地板上。
充斥着欢笑的埃尔韦风味小酒馆里顿时陷入了寂静。
苏谨言却笑出了声。
他先是环顾四周,继而表情疑惑:“各位,何必这么严肃呢?”
“难道我解的谜题不对吗?”
“答案当然是——亚威拉酱。”
“一个小幽默,送给各位。”
埃尔韦风味小酒馆寂静片刻,再度响起了欢笑与尖叫,掌声连绵不绝。
酒侍布兰琪抬眸笑道:“你这家伙,谐音梗在这里是要扣钱的。”
苏谨言坐到吧台前:“好久不见,你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酒侍布兰琪擦拭着酒杯:“当然。”
“我主阿哈就在酒馆尽头的房间里等你。”
苏谨言一直走到酒馆尽头的房间,推开那扇门。
漆黑的房间里。
一名独眼荷官的金属义腿与尼尔迪斯牌桌交缠在一起,躯干于桌洞正中央伫立,弹球围绕他的腰间转圈。
独眼荷官转动眼球,看向苏谨言,绅士地鞠躬。
“愚者,我等你很久了。”
接着,独眼荷官以十支机械手臂分发筹码,优雅切牌。
“一定概率,您将翻开世上最美好的记忆。”
“您也可能会看到一些隐秘的、不能被知晓的事情。”
“如果您运气糟糕,后果将会很危险。”
苏谨言默默朝独眼荷官丢出一个怀孕凝视。
“呃啊啊啊啊啊,你他妈.......”
独眼荷官神色狰狞,猛地举起十支机械手臂。
苏谨言不慌不忙,拿起失忆喷雾对准他的脸颊喷了上去。
嗤嗤——
独眼荷官当场愣住:“你是谁,我要做什么来着?”
“嘶......肚子好疼......”
苏谨言撇了撇嘴,搂过独眼荷官面前切好的尼尔迪斯牌。
翻开第一张牌时,苏谨言看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符玄趴在办公桌上,被他吻遍娇躯的每一寸肌肤,雪嫩的足儿也被他含在口中,像雪糕般细细品味.....亰.
翻开第二张牌时,苏谨言看到青雀推门而入,自己慌忙躲避在办公桌底下。
符玄红着小脸,拍桌强忍不适,质问青雀为何迟迟不交报告。
听到动静后,青雀明显察觉到了异常,红着小脸趴在地上与他对视。
翻开第三张牌时,青雀与符玄跟他玩起了叠高高......
正当他打算翻开第四张牌时。
怀里的花火伸出雪嫩小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苏谨言挑眉问道:“哟,打赢复活赛了?”
周围场景逐渐变化,花火取代了那名独眼荷官,坐在了他的对面。
花火睫毛弯弯,唇瓣翘起,表情愉悦:“愚者,好久不见。”
苏谨言凝视着花火的脸颊:“你是......阿哈老儿?”
阿哈附在花火身上,双手交叉,眨了眨盈盈美眸:
“没错,我知道你的来意。”
“你也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苏谨言翻找出一个骨灰盒,放在桌上:“我太奶的骨灰盒。”
阿哈轻轻颔首:“可以,收下了。”
苏谨言掏出一个假叽吧:“看,假叽吧。”
阿哈轻轻摇头:“不是罗刹的我不收。”
苏谨言掏出一团白丝:“我师尊的白丝。”
阿哈轻笑道:“毫无价值,留着你自己慢慢闻吧。”
苏谨言身体前倾,低声道:“老东西,不打哑谜了。”
“直接说吧,我要让花火回到我身边。”
阿哈道:“你越是看重她,她在我这里的价值就越高。”
“你所要付出的乐子也就越大。”
“顺带一提,她至死都想解开你们的惨痛误会。”
“是你的怀疑与冷漠,逼着她走上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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