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夜之城，被女V泡了 第4章

　　神父有一次甚至还说，威尔斯太太不仅心地善良，而且比这个城区里的所有帮派分子都要厉害。

　　但这改不了她一个强悍老妈的身份，群众公认，不管是谁，只要进了她的家门，自己的倾诉就一定会得到聆听，还能饶上一顿美味的大餐。和所有的母亲一样，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最开始那穷光蛋的两三月，V和白瑞就窝在野狼酒吧二层的阁楼里，威尔斯太太很热情，热情得有些过头了。V和白瑞的出现像是满足了她的养女儿梦，懂事的姐姐和柔弱的妹妹，还是双倍满足，那几天威尔斯走路都是带笑的。

　　也许是同类相吸，你别说，杰克在这充满瘾君子和飞车贼的城里还真认识几个靠得住的朋友。

　　米斯蒂，杰克·威尔斯的小女友，拥有一间名为“米斯蒂的秘辛”（Misty's Esoterica）的店铺，它就位于维克多·维克托诊所的上层。

　　维克多，退休拳击手，夜之城最优秀的义体医生，他负责治疗枪伤和刀伤，而米丝蒂修补的则是破碎的心灵。

　　通灵屋店面不大，里头尽是各种驱邪的熏香棒、蓍草茎、藏传《死亡之书》分离芯片和转运的挂件。

　　尽管米斯蒂的客人比维克多要多，但是这个聪明感性的女人总能挤出时间，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仗义相帮，有时甚至还会担当起全职护士的角色来。

　　维克多，全名维克多·维克托（VictorVector）。

　　维克多是一名义体医生——一半是医生，一半是工程师。

　　无论是你的肠子被切开了或是受了枪伤，他都可以很快地将其修复。

　　如果你的义体坏了，义体医生要么会修复它，要么会给你换上崭新的非法义体。

　　维克托十分精通手术刀和螺丝刀的使用，他已经做了多年的临床医生，并且有丰富的经验。

　　但有点不为人所知的是，看起来老好人的维克多其实是夜之城活生生的传奇之一，但他多年以来一直希望别人能忘记这一点。他是一个讲原则的人，老派的街头硬汉，秉承着在夜之城恶魔拳击俱部锻炼出来的那一套荣誉和品德。

　　维克多看多了足够的人，他能轻易地将你的那点小心思拆像剥蒜一样拆个明白，但他很喜欢杰克带来的V和白瑞，也许是她们身上那种旺盛的生命力和年轻人的激情让他感到慰藉，告诉他——这座城市还是有些有自己坚守和原则的人。

　　夜之城你走不到十米就能看到一个探头，一些店铺还装着自动机枪台，能轻松把闯进店里的毛贼撕成碎布，如果不想任务失败的话，就得需要和一个熟练的网络黑客行动，T-BUG就是这样一个人。

　　黑人女性，光头，再配上全身黑克服，这家伙的打扮和行事风格一样干练而简洁，杰克三人组常常和她合作，一来二去，便也算是搭档了，尽管前者对这一点不怎么承认。

　　和熟练的骇入技术相对的，是BUG那深邃的思想，常常念叨些听不懂的希腊哲人言语，搞得好像那些大胡子老头几千年前的醉话搁现在还管用似的，当然，这话是杰克说的。

　　与那些愣头青黑客也不同，T-bug的追求很佛系，就打算平平安安干到退休，最好能攒够钱，永远把这座该死的城市甩在脑后，当然，想在夜之城安全退休，这恐怕只是个梦想。

　　街头的人常说，相当佣兵就得先会用枪，不过会用枪才到一半，更重要的是找到几个能替你撑腰、蹲号子时能将你捞出来的好兄弟，在这城市单打独斗，只能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幸运的是，在一帮好兄弟、姐们的帮助下，V和白瑞算是正式上道了。

　　杰克、V和白瑞，三人合伙在街头谋食，那是一刻都停不下来，从不是这个就是那个的中间人们那接各种各样的任务，然后用手雷、枪、还有武士刀去把它们给完成喽。

　　不是去抓捕某个欠赌场一屁股债的倒霉蛋，就是从某个公司狗手上偷机密的商业文件，或者直接从帮派分子手上抢食吃，将对方准备的钱和货一并扫了，然后再被派来报复的人给打掉牙。

　　之后呢？当然是更多的枪、手雷、武士刀，把场子通通找回来。

　　在这夜之城，每一天都不一样，但都很刺激这点是真的，每天早晨醒来，都得确认自己是否还活着，或是已经到地府报道了。

　　枪战、爆炸，几乎成了每一天的伴奏，然后晚上在酒吧里当着脱衣舞娘的面将辛苦钱变成一杯杯酒水一股脑塞进肚子里，这就是佣兵的生活。

　　就这样，三人干的阵仗越来越大，在街头也闯出了自己的名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多的钱。

　　V和白瑞在10号超级摩天大楼里租了个公寓，这高耸入云的立体平民窟就坐落在沃森区的小唐人街那，米斯蒂和维克多的店，就在离这不远的布格街巷道里。

　　这就代表两人同居的生活开始了，虽然在部族时两人也窝在一张床上。

　　白瑞将自己的钱租借大楼停车场里的废弃维修间，并在里面鼓捣一些自己的东西，入不敷出下，不得不跟着V蹭吃蹭喝才能维持生活的样子。

　　简单来说，白瑞正靠吃V的软饭过活，当然，后者十分乐意就是了。

　　总之，这就是夜之城，荒诞但不美好的城市，能将人生吞活剥，但也有迷人的魅力。

　　就如同广播里说的。

　　“你好，夜之城！！！”

　　“我是你们的斯丹利，咱们的逐梦之城又开始了漫长的一天。”

　　“我爱这座城市，就像你爱你老妈。想当年，她把你扔到孤儿院门口。如今走在街上碰着你，管你要烟抽。”

　　“每过一天，这儿就会多出百八十个新来的，但里头只有一半能熬上一年，还是得赶上好年头才行！”

　　“他们为什么上赶着来夜之城呢？还不是想当上摩根·黑手或者韦兰·老蛇这样的街头武士。”

　　“有这么一句话，记住了，叫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只可惜，人怕出名猪怕壮。活得越过瘾，这人也就越短命。这还不算有人一枪把你天灵盖掀了。”

　　“夜之城的传奇人物，知道都在哪扎堆吗？”

　　“坟地里。”

　　“搁咱们这个地界，英雄呢，不看出身，就看你能不能踩出自己的道了。”

　　“这就是夜之城。”

　　“这就是逐梦之城。”

第5章 同居生活

　　“……早上好，夜之城。”

　　“昨天的死人乐透，最后结果是满打满算的三十个！”

　　“多亏了没完没了的帮派火并，光海伍德就挂了十个。”

　　“但有一位警官也挂了，我看你们全得赔钱，因为NCPD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白瑞打着哈切醒来，安静翻过还在梦乡的V坐到床边，眨眨眼醒醒神，拨弄会乱糟糟的头发，才起身将播着早间电台的收音机关闭。

　　随手捡件V的外套披在身上，白瑞走到屋里的自动贩卖机旁，点下几次按钮，哐当几声，易拉罐和塑料包装掉到下边框里。

　　两罐黑咖啡，一袋速食卷饼。

　　这就是两人的早饭，也是一天的开始。

　　白瑞向来是那个做饭的，因为V这家伙总喜欢赖床。

　　不过，说是做饭，其实也就是把卷饼倒在盘子里，塞进微波炉里热几分钟，赶忙的时候甚至就冷吃了也是常有的事。

　　2077年各种速食食品到处都是，只要你有钱，量大管饱，合成蛋白质再配上高糖面坯，满足你一整天的能量需求，至于健不健康，这你就别管了。

　　反而，有机蔬菜和新鲜肉成为了富人的专属，每天早晨，无人机会准时将大棚里新采新宰的蔬菜、鲜肉给打包送到他们豪宅的后厨里，厨师们会将它们处理成一盘盘像样的菜，而不是贫民们吃的根本认不出来什么材料的糊糊和那致死率高达二三十的一元钱披萨。

　　“呜~”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声音，V也醒了过来，眯着眼坐床上半天，一副难受的样子。

　　“靠，早知道我昨晚就不将那瓶龙舌兰喝光了，假酒一瓶，我脑袋现在还昏着呢。”

　　V抓着脑袋，一脸苦闷，这种情况只有她前一天酒喝多了，或是亲戚来了才会发生。

　　“是啊，你不该喝光的。”

　　将盘子从微波炉里拿出的白瑞白了V一眼，她已经无力吐槽了，V干过这种事多了去，但每次过一会后又继续活蹦乱跳，然后把现在的反省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下一次再吃瘪。

　　毕竟在游戏里，V就是大街小巷里逮着个不知来路的黑超梦就敢往头上套的狠人，赛博朋克世界里也是最朋克的那个铁头娃。

　　“而且，V姐，你也该起来了，你不是说上午杰克要你帮忙吗？”

　　“对哦，好像还有这回事。”

　　敲敲脑门，V再不情愿也得起床了，她可不是个喜欢失约的人，也特别讨厌等待，无论是别人等她还是她等别人。

　　这世上不会有那种明明要去见人，却迟迟不去，还将别人晾十天半月的人吧。

　　白瑞将打开了窗户，卷帘拉开 ，露出外边大清早就显得繁忙急促的街道。

　　这时，V也洗漱完成，做到沙发上，拿过自己的那份。

　　易拉罐挂着白霜，碟子里放着半张混着番茄和牛肉粒的卷饼，刚才微波炉里拿出来的，还冒着热气。

　　“呜，拿错了，这是你的，白瑞。”

　　刚抿了口咖啡，V皱巴着脸，差点yue出来，她拿错杯了。

　　白瑞这个家伙，上辈子可能是小可可乐试喝员，她对这种碳酸泡泡水有着格外的热情，哪怕是咖啡，都得兑点这种蓝幽幽的可乐进去。

　　“不喝小可可乐，人生的乐趣都少一半。”白瑞哼一声，拿过杯子喝了一大口。

　　拿过叉子，两人解决自己的半张卷饼，两人胃口都不大，一张饼两半也就够吃了。

　　“卷饼、咖啡，怎么样都吃不腻！”

　　将最后一块扫尾，V笑了笑，对这种廉价的快乐很满足。

　　“对了，V姐，我有件礼物送你。”

　　像是想到什么，白瑞放下叉子，从沙发上拽过自己的黑色行李袋，拉开拉链翻找着。

　　“哦，是什么？”

　　看白瑞神秘的样子，V很感兴趣，放下手中叉子。

　　“一杆我改造的枪，又大又粗，绝对能把你的对头都打成筛子！”

　　白瑞举着从包中掏出的一挺冲锋枪说道。

　　“m 221 型萨拉托加，军用科技公司出产，这帮米国佬缺德是缺德，造出的家伙还是挺好使的。”

　　“我在枪上加了激光瞄准镜，还有自动校准芯片，加长弹夹，枪身也做了一番调试，威力更大，水平后坐力更小。”

　　接过半条手臂长的冲锋枪，V把玩一番，不住点头。“杰作！白瑞，你这本事当佣兵浪费了，去军用科技、或者荒坂，当个技术员，绝对能赚大钱。”

　　“别，我喜欢自由自在的，可不想当条公司狗。”话虽如此说，白瑞还是骄傲地挺了挺胸，对V的赞美是无半点谦虚。

　　开玩笑，这可是系统认定为【稀有】品质的好东西，比街上随处能见的大路货强多了。

　　白瑞有系统。

　　不知什么原因，她似乎将赛博朋克游戏里的系统带来了，同样能加属性点、技能点提升自己各项能力。

　　她原本打算主加力量，加成个肉体莽夫，用霰弹枪一路轰上荒坂塔，又或者主加反应，试试用冲锋枪或者手枪横扫敌人。

　　但最后，她还是选择看似没有战斗能力的技术能力，因为她发现，这才是真正的神技。

　　游戏里，制作能力被限制为只能制作枪械、衣服，或是一些给武器、义体加成的芯片。

　　但在现实没这个限制。

　　什么都做的出来，机器人、坦克、作战装甲、乃至是核弹，只要能给她足够的材料她都能造的出来。

　　她一个人，就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机床和最顶尖的工程师的集合。

　　白瑞现在的面板是这样的。

　　“等级:29

　　肉体：8

　　反应：14

　　技术能力：18

　　智力：5

　　镇定：5”

　　白瑞的技术能力几乎点满了，十八点技术能力，足够让她制作出【传说】级别的武器，唯一限制她的只要金钱——没这么多钱去买部件和材料。

　　在系统加持下，白瑞几乎就是个人肉高精尖机床，搞两台废弃收音机给她，她都能给你造出个4080ti来。

　　不过其他方面就差的多了，肉体有八点，普通人大约是三点，八点相当于有专业运动员的素质。

　　但这只是和普通人对比，要是和经过改造手术的佣兵们比，完全不值一看。

　　但14点的反应仍让白瑞有足够的战斗能力，用上左轮，再配上那堪比动态摄像头般的反应能力，百发百中都还只是基本的。

　　靠这一手，白瑞就足够在夜之城闯出名堂。

　　不过，白瑞深刻了解一点，在这赛博朋克世界，根本就不缺能打的人物。

　　强尼·银手，够能打吧，拎着核弹炸了荒坂塔，简直是传奇中的传奇。

　　但这么强还不是给亚当·重锤给解决掉了。

　　亚当·重锤这么厉害，也不过是个给荒坂家族当保镖的货色。

　　而游戏剧情中大名鼎鼎的V，夜之城活生生的传奇，在太阳结局中甚至捣毁了荒坂公司。

　　但是呢，也就是做到了来生酒吧老大的位置。

　　而你看那荒坂三郎，不过是个皱巴巴的老头，却是势力遍及全世界的荒坂帝国的老大，更是直接策划或参与了四次公司战争，让大半个世界打成一锅粥。

　　在赛博朋克世界，即便强如V，也改变不了这个糟糕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