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啵奇塔
【卡莲也太可爱了吧啊啊啊】
【卡莲的每句话都直戳奥托内心啊】
【难怪奥托对卡莲一直念念不忘】
【我是奥托我直接一眼万年了】
不只是卡莲太过可爱，还是那段邂逅太过甜美。
玩家们甚至暂且忘记了奥托的累累罪行，单纯地歌颂起这段感情的依始。
而与此同时，工作室的少女们也都纷纷看向了叶铭。
“等等……这也要看我的吗？没道理的吧。”
关于躺着中枪这件事，叶铭已经习惯了，参团率百分之百可不是盖的。
但凡事都要有个理由，奥托和卡莲的美好邂逅，叶铭怎么也想不到和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呢？你有没有像这样美好的邂逅？”
“能够被称作一切命运开端的邂逅？”
少女们带着十足的好奇以及小小的醋意，迫切地想要知道叶铭的答案。
当然，如果那个答案是和自己有关，那就再好不过了。
“和你们的邂逅，对我而言都是命运的依始。”
叶铭坦率地说道：
“虽然……由我这个干翻命运的人来说有些奇怪就是了。”
如果所谓的命运或者宿命确有其人的话，看到叶铭第一反应该是连夜出逃，行李都不收拾的那种。
“是、是嘛……”
少女们面带绯红，就像是果园里一个挨一个的苹果。
虽然她们的最终目标都是彻底地占有叶铭，但即便是这样甚至算不上甜言蜜语的告白，也会让她们怦然心动。
大概喜欢一个人到了极致，就是这种感觉吧。
“等等，别被叶铭的天然撩给麻痹了。”
差点被糊弄过去的刻晴先反应了过来：
“我们想问的是，有没有像奥托和卡莲那样，最先让命运改变的邂逅。”
“最先吗……”
叶铭回忆了一下，脑海中还真找到了一个勉强符合标准的答案。
恰巧，那个人也是个卡斯兰娜。
初来乍到的叶铭什么都没有，任何形式的资源都非常紧缺。
就像是没有装备和金钱、又没地方打怪的旅行者，干什么都要紧巴巴的。
叶铭还记得那天把钱都用来买汉堡了，原本打算过个嘴瘾，却因为撞上了一个女孩儿，导致汉堡从包装袋里飞了出来。
最离谱的是，汉堡还没落地，就被那个女孩儿用嘴接住，进而理所当然地吃了起来。
“喂！那是我的汉堡！赔给我！”
“啊？可是它马上就掉地上了啊？你肯定不会要的。”
“这不是没掉地上吗？”
“那是因为我接到了，我没接到的话，还是会掉地上的啊~~”
女孩儿显然也是饿坏了，三两口吃光汉堡之后，她又继续诡辩道：
“如果我不出现，你还是会失去这个汉堡，那我出来把它吃掉，对你来说也没什么额外的损失嘛。”
“说的真好，可如果掉在地上的汉堡我还会捡回来，阁下该如何应对？”
“哈？我才不信！”
“不信你买一个丢过来试试啊！否则的话就把汉堡赔给我。”
“哼！试试就试试！”
不服气的少女立刻买了一个汉堡过来，然而还没等她真的把汉堡扔出去，叶铭就将其夺了过来。
“你！你骗我！”
看到叶铭几口就把汉堡吃完，少女气急败坏道：
“那是我最后的钱了！”
“我被你吃掉的汉堡也是用最后的钱买的！”
“呜！你别想跑！给我站住！”
脑海里过了一遍往事之后，叶铭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样的邂逅还是算了，一点也不甜，拿出来当故事讲都嫌弃，可别和奥托与卡莲的邂逅比了。”
不过，相遇的情形虽然天差地别，可在离别的时候……却又意外地相似。
·············
在那之后，奥托又回忆了很多有关卡莲的片段。
她对世人的怜悯，想要拯救世界的宏远，以及被恶意所迫害的无奈。
看完之后，喜欢卡莲的人会感到心痛，即便是对卡莲无感的人，也难免感到唏嘘。
而对于这段回忆，奥托所感受到的不是怀恋，而是对过往自己的鄙夷。
自以为温柔体贴，却没能注意到卡莲的觉悟，没能认识到卡莲那可悲的伟大。
【越来越能理解奥托的执念了】
【不只是爱情，这还是把卡莲当做信仰了】
【毕竟是在自己人生最黑暗的时候，遇到了那束唯一的光】
【唯一的光啊……突然想到了叶铭】
【如果叶铭死了，那深爱他的人，说不定也会变得像奥托那样】
【肯定啊，别说芽衣板鸭她们了，我要是间接导致叶宝死亡我也会疯魔的】
在那之后，奥托回忆的画面，已经变成了卡莲的墓碑。
对此，虚空万藏品评道：“哦，她死了，那的确是你的末日。”
“五百年的时光匆匆而过，现在你终于有机会改变那个瞬间了。”
“还是说对你而言，时间其实从未流逝过呢？”
虚空万藏夹带着讽刺的说辞很耐人寻味，或许那正是奥托的心路历程。
但奥托却没有理会虚空万藏的打算，他只是长叹一口气，悲叹道：
“是啊，她死了。”
那声音空洞，悲凉，又充满了绝望。
与此同时，那首总是出现在悲剧和死亡的音乐，又一次响了起来。
【这个音乐！它又来了！】
【我对这首BGM已经有PTSD了】
【其实还挺好听的，我决定拿来做起床闹钟】
【起床？听完之后怕不是想长眠了】
奥托和虚空万藏一边回忆，一边探讨起了由卡莲的死引申而来的人性。
“所谓人类的感情，它原本就是一种宁可害人害己，也会想将他释放出来的欲望。”
奥托认为，好人擅长用理性驾驭感情，恶人习惯让感情支配理性。
而所谓理性的恶人，则是只会算计利益的机器，甚至不配称之为人。
可虚空万藏……确切的说，是所有见证过奥托所为的人，都会觉得……
奥托正是那个理性的恶人。
396.奥托：我不做人了！比安卡！（免）
“我从来不否认，自己不值得称之为人这件事。”
不同于另外一个金发反派，奥托对于自己不当人的宣言显得格外内敛，语气也充满了自嘲。
“人类总是在情感上相信我们所爱的人可以永恒不灭。”
“而我，也只是一个让这种感情支配自己的理性，并为此而不断计算利益的愚者罢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奥托意外地很是激动。
一路走来那么多阴险诡计都可以游刃有余，只是在和虚空万藏谈心的时候就能激动到这个地步。
显然，那是触碰到了他自己的内心，触碰到了冰冷权谋外表下那颗炙热又愚蠢的灵魂。
回忆到此为止，之前出发去找奥托的幽兰黛尔也来到了他的面前。
两个人一问一答，算是把奥托的计划又过了一遍。
“届时，崩坏意志会为我降下虚数之树的门扉，而我，将在这件事上成为它在人类世界的代行者。”
崩坏的代行者……念叨着这个词的幽兰黛尔总算是明白了。
“主教，你难道要主动成为律者吗？”
“从权能的角度来说，也可以这么理解。”
【狗托要变成律者了？】
【这下真的要亮血条了】
【不会是之前提到的约束律者吧】
【那玩意会抹消崩坏能啊，怎么打】
【让叶铭上啊，元素力加身，手提梦想一心，不把狗托按在地上打？】
确认了奥托疯狂的计划之后，幽兰黛尔震惊而愤怒地指责道：
“你几乎是在谋杀世界上的每一个人！！”
奥托非但没有避讳，反而笑着说道：“嗯~~没错~！”
“我……奥托·阿波卡利斯，恰恰是要从人类这种空泛的概念中，拯救出一个活生生的自由意志。”
“卡莲·卡斯兰娜。”
【疯了，疯了，奥托彻底疯了】
【看得我头皮发麻，这已经超出了执念的范畴了】
【但意料之外的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奥托，反而不讨厌了】
【是啊，为了所爱之人把罪恶贯彻到极致……我现在只觉得刺激】
【这就是天命的灭世者，万物的终结者】
随着奥托疯狂的计划越来越详细，音乐也随之变得急促而战栗。
观众们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但激动的理由却不是对奥托的愤怒。
相反……他们想要看看，这个彻底疯狂的疯子，究竟想要上演一出怎样的大戏。
“幽兰黛尔，我会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这样我的计划也就随之一道烟消云散了。”
虽然幽兰黛尔此行正是为了阻止奥托，可真到动手的时候，她还是显得有些犹豫。
看到幽兰黛尔暂时还不愿下死手，奥托再次挑衅道：
“站在你面前的人，不过是一个由罪恶和欲望所构成的集合体。”
“他明明知道道德而不遵守道德，明知伦理而践踏伦理。”
“他渴望智慧，却不过是为了实现个人的满足，他崇拜美好，也只是为了否定丑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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