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笔小欣
“不明。”星核猎手和贝洛伯格号之间大部分情报是胡同的。艾利欧也强调过,如果对亚历克斯过多隐瞒只会带来反效果,把他当成一个合作伙伴就行。卡芙卡把艾利欧的判断出来,道:“力量是来自丰饶,但未必是丰饶令使。艾利欧提醒过我,不要与之交手,现在还不到时候。他所图的不会小。”
“他背后那个棺材吗?交手时我注意到。”亚历克斯点着头说道:“那可能是丰饶力量的来源。”
荆棘藤蔓。而那金发神秘男子自身的力量,依旧不可见。
“又是一个打星神主意的家伙?”
所图不小基本就是这个了。
“丰饶。”卡芙卡给出了自己的判断,道:“我通过阿刃略微知晓那位镜流,她的执念是杀死丰饶。我明白魔阴身之人,寻常蛊惑对他们无用,只有目的一致才会合作,他们一定在下一盘针对丰饶的大棋。”
卡芙卡转头看了眼亚历克斯,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要躺一下吗?”
“你把我当小孩吗?”
说归说,膝枕不能错过。亚历克斯换了一个姿势,躺在了卡芙卡丰韵的大腿上。
呃……
太大了,这个角度都看不到脸了。
轻轻弯下腰就感觉天要塌下来了啊。
卡芙卡把手放在亚历克斯的喉结上轻轻的抚摸着,游走在亲昵和致命的边缘上,说道:“在我眼里,你依旧是那个十多岁的少年。”
“哦,年下控吗?在我眼里,你也算是一个小女孩。”
“我知道。”卡芙卡笑着说道:“很多时候你在跟着我的节奏,其实那也是在哄我吧。”
比如卡芙卡先动手亚历克斯才会还手,其实亚历克斯有能力完全压制卡芙卡,卡芙卡很清楚,但他收好力度,也是陪自己玩呢。
“这一次你来仙舟准备做什么?”
“见你。”
“我很荣幸,那第二目的呢。”
“做生意。”
贝洛伯格号还卷入不了这种信仰的争斗,他们交手过势力,就是不被毁灭喜欢的泯灭帮。起码要有和仙舟一样的武德,才可以介入到这种事情中。亚历克斯说道:“还有点那位镜流的私事,主要就这两个目的。毕竟,这里也没我的戏份。”
“星槎海中枢正在连夜准备请神典仪。”
“啊?”
亚历克斯惊讶了一下,景元可是拒绝演戏的啊,但这显然是开演的节奏啊?嚯。对方肯定不会指望没见过面的自己,那一定是请来了能够十拿九稳镇压住幻胧的人了。才敢这样子演。
“那我倒是有兴趣了。”
演戏谁不喜欢啊,贝洛伯格人都喜欢的,我们故乡是冰雪中诞生的艺术之乡啊。
哎呀呀,一听有好戏看,卡芙卡的膝枕都不香了,亚历克斯说道:“星他们住在哪,我去见一下他们。”
“现在吗?”
“对啊,我就去一会,你在这等我吧。镜流就在那边,你留意一下就行,不用管她。”亚历克斯要到了地址后,风风火火的走了。卡芙卡笑着摇了摇头,这劲啊。
不一会。刃带着满身的杀气来了。
他走到集装箱的底下,抬头看着卡芙卡,说道:“卡芙卡,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按照剧本,他什么时候能到。”
卡芙卡笑着指了指镜流所在的方向,道:“那边好像有人,阿刃你去看一下。”
“好。”
刃听话的去了,然后……
……
星没有睡觉。
有PTSD了,总觉得有人在夜袭自己。但总是被袭击不太好,所以她学聪明了。
躲在衣柜里睡觉!
要是有人袭击自己,她就冲出去吓别人一跳!
在迷迷糊糊困乏的时间里,忽然出现在房间里的脚步声令她浑身一惊!我就知道!有人会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来,别小瞧我在贝洛伯格接受到的教育啊!她握紧自己的炎枪,听着脚步声的轻重,直到对方靠近之后……
“小贼哪里跑!”星举着炎枪从衣柜里忽然暴起,如同炎狮一样迅猛无比的扑了过去,然而当看清到来人的脸之后。她的瞳孔一下子紧缩,在空中一个扭腰,硬生生的落在了对方的边上。
“我果然睡迷糊了。”
她无视了对方,茫然的一步一步的退回衣柜里,咚的一声把橱柜门给关上。
是幻觉!一定是幻觉!绝对是幻觉!
不要啊!
求求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啊!
亚历克斯!你不要像鬼魂一样无处不在啊!
亚历克斯无语的拉开衣柜门,看着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星,说道:“怎么了看到我就不能高兴一点吗?”
“我要正常的开拓之旅……我不要亚历克斯介入啊……”星抱着膝盖浑身颤抖,这开拓之旅怎么变成这样了。
“呃,那算了,我可以走,本来想告诉你,这一回在仙舟你有机会演别人的。你……”
亚历克斯看着从衣柜里跳出来按着自己肩膀,两眼放光的星,呃了一声。
反差有必要这么大吗?
“交给我吧!”星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自己唱着歌对着别人鼓掌的画面了,把别人尴尬到社死的画面了,她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烈火,说道:“亚历克斯,交给我吧!”
我要悄悄的演戏,然后惊艳所有人!
听说幻胧喜欢从精神和肉体上双重折磨对手,亚历克斯倒是想看一看她的抗压能力了。
第81章 这么猛的嘛?
“如果明天典仪上这般这般,那你接下来就那般那般。”
“妙哉妙哉!”
星先是瞪大眼睛,然后又发出惊叹,这一次亚历克斯倒不是真的给剧本了。因为会发生什么他自己也拿捏不准,主要是冲着剧透来的。亚历克斯也没办法啊,对方毕竟是幻胧,一不小心星他们着了道了就不妙了,所以提前过来打一个预防针。
“差不多就是这样,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半夜的星现在精神抖擞,充满了干劲,她握紧自己的拳头,说道:“全部都交给我吧!”
“你可以和你的同伴说一声……”
“不用!”
星双手抱胸,说道:“三月七知道后会露出破绽的。就让我来背负这一切吧。”
你们列车组,人有五名,脑子有三个,星,你不是其中之一啊。你哪来的勇气说这话的?亚历克斯叮嘱道:“我在幻胧面前露过脸,不能跟着你们,若是有事情你就朝着显眼的力量用炎枪冲锋一次,看到了我会过来的。”
危险?亚历克斯倒不是太担心星的安危问题,从贝洛伯格那里走出来之后,她就变成了一个铁王八,多硬?丢到寰宇蝗灾里一个人估计都能单通虫群了。非攻击见长的令使都得敲她一阵子才能搞定她的龟壳,再加上星核成精的体质,要她死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看!这就是亚历克斯-兰德!站在一起是多么令人安心的男人啊!星揉了揉自己的鼻尖,道:“我知道了。”
只要你带我玩去演别人,我就不会找卡芙卡告状!
“撤了。”
“哦!下次再见!”
…………
当亚历克斯回到流云渡找卡芙卡时,气氛有些微妙,甚至透露着凝滞的压力。
原因无法。刃看到了镜流,他抽出武器,如同一头受伤的野狼一样,盯着眼前矗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的女人。
他当然记得她,刃忘记任何人都不可能忘记她。多少年了?刃已经忘了多少年了,一百年,两百年,五百年?被丰饶赐福拥有了不死身躯的他,无时无刻都在被镜流追着砍,足足上千次!这上千次的交手与死亡,让他从一个不擅长战斗的工匠成为了一个嗜血的剑客,让他清楚身上哪一处伤会致命,哪一处是不会致命
刃将自己的鲜血涂抹在宝剑上,这把剑曾经是他亲自打造送给镜流的奇物。他通红着眼睛说道:“镜流!”
“抱歉。”镜流感觉到刃身上出现的敌意,以及夹杂着魔阴身的怨气,她平静的看着刃,说道:“我忘记过去了。如果你认识我,可以与我一说。”
“忘记,呵呵呵。”刃看着镜流,压低声线说道:“这是可以忘记的事情吗?”
“听我说,阿刃,冷静下来。”卡芙卡走过来站在两人的中间,用自己言灵压制着阿刃的情绪,说道:“在这里交手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这会破坏艾利欧的剧本。”
“卡芙卡。”阿刃非但没有冷静下来,而是说道:“离她远点,她太危险了。”
没有人比刃更懂镜流的恐怖。
“听我说!”
卡芙卡感觉阿刃的魔阴身正在躁动,她刚想继续用言灵压制,亚历克斯就从刃的身后出现,一个手刀敲在他的脑壳上,刃眼中的血色一下子褪去。
“你怎么现在就让他们见面了?”亚历克斯的手按在阿刃的后心位置,虚无的力量正在压抑着魔阴身的躁动。刃缓缓坐下身子,盘腿开始念经,他朝着卡芙卡问道:“不怕出什么差错吗?”
“总要面对的。”
卡芙卡说道:“早见,晚见,都一样。对阿刃,对她,都一样。”
镜流走了几步上前来,对卡芙卡是谁她并不关心,别人不出手她也不会出手。而对于刃,镜流只感到茫然。她真的不记得对方,但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恨意。
“等一会。”
亚历克斯灌输了一些虚无的力量,阿刃这才冷静了下来。他睁开眼,眼中已经没有了仇恨与愤怒,只是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如她所说那样,她忘记了过去。”亚历克斯停顿了一下,道:“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以尝试一下让你解脱,放下一切的负担。”
卡芙卡望向亚历克斯,这可不符合发展。
“我不会忘记。”阿刃站起身,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镜流,道:“如果连我也忘记,那谁来铭记我们的罪恶,谁来铭记她。他可以忘记,她也可以忘,他也可以假装忘记,唯独我,不能!”
“卡芙卡。”阿刃对着卡芙卡说道:“行动开始喊我,我先走了。”
恢复了些许理智的阿刃,在面对镜流却选择直接的离开。镜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她本以为,可以从对方嘴里知道更多的事情。
“阿刃就是这样。”卡芙卡也颇为无奈的说道:“他不喜欢和别人说过去的事情。”
要说星核猎手成员的故事,卡芙卡觉得自己过去是最无所谓的,她无所恐惧。银狼也还小,其实没经历任何挫折。萨姆的来头很大,但若是论谁的故事最沉重,那毫无疑问就是阿刃了。
亚历克斯露出遗憾的表情,他以为找到阿刃就可以知晓镜流的过去呢。那么沉重吗?提都不愿提?
“师父,忘记过去。”镜流对着亚历克斯问道:“算是逃避吗?”
她听出来了刃的意思。
“嗯。”
“那我明白了。”镜流明白身为一个剑客不应该逃避,剑意理应要背负一切,她说道:“我会找到我的过去的。请允许我在罗浮上自己先走一走。”
“避开一些人。”
“好。”
“堂堂罗浮前代剑首居然如此听话。”卡芙卡见镜流消失在月色里,转头看着亚历克斯问道:“你是不是也有能力把我变成这样?”
“那我干嘛不去订做一个卡芙卡外形的仿生人?”
“好呀,下次我送你一个。”
哪有人送自己仿生手办的?亚历克斯无语的看了眼卡芙卡。
“我可以遥控哦。”
“你在想什么啊卡芙卡。”
…………
符玄。
罗浮太卜司之首,为罗浮测定航线、占卜万物、浏览过去未来的太卜大人,从外表上来看,只是一个粉色头发的小女孩。要说特殊的点吧,那就是她眉心之处的——法眼。那是遨游天外,智识星神博识尊赐下的重宝。这让她从小就与众不凡——别人最多被星神看一眼,她是直接被星神送了一眼。
即便外貌稚嫩,但在太卜司之中,可没有人小瞧这位大人。
天蒙蒙亮,符玄就已经在太卜司中,占卜今日请神典仪的一切事宜。
占卜的结果本应该很顺利,第一卦算出来的就是万事皆宜。但从第二卦开始,她就感觉到冥冥之中有自己无法窥探的存在正在干涉着未来的发展。察觉到法眼传来的疼痛感,她皱起眉头,又算下第三卦。
涨落在坎、离之间,变数颇多。啧。
“看来罗浮真是多事之秋。”符玄看着卦象,摇着头喃喃低语道:“不知有多少人怀着鬼胎。”
越算卦象变的越来越不明确。但未知不代表不能做,符玄心高气傲,就当是钓鱼执法了,谁敢来,她就用法阵敲谁的脑袋。
不过,我们那位将军可真折腾人。这种时候做请神典仪,就不该好好查查那枚星核的下落吗?所以他什么时候能退休?
她当然不是眼馋那罗浮最高的权利,眼馋帝弓司命赐下的神君,只是她知道,景元将军太老了,距离长生种的结局——魔阴身也不会太遥远。所以她觉得,景元应该退休,这位置应该让她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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