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走投无陆
还有一点就是链锯的锯齿容易卡进杂物的问题,在高速的运转下,锯齿之间的缝隙就很容易卡到杂物,很有可能让链锯停止运作。
“我的力气还是蛮大的,所以重心问题和重量问题我能够轻易的克服。至于锯齿容易卡到东西的问题,因为我这把链锯的转速非常的高,而且它的大部分用处是用来破开工事和防御,再加上我的源石技艺辅助,所以卡住其实是非常小概率的事件。”
“反正我就一直没遇到过啦!可能我的运气特别好也说不定。”刚一起喝酒没多久,煌就开始和克劳德勾肩搭背,这个女孩确实非常的开朗外向,可能还有一点大大咧咧。
“如果是这种用途的话,确实是一把非常合适的武器。那煌小姐你一般是用什么战术的?是从正面进攻吗?但我看你没有穿戴什么护具,应该会有很大的风险。”
“她的战术,我估计这个世界上都有可能是独一份的。”旁边的ace接过了话头,他深深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啤酒的泡沫粘在了胡须上。
“她的战术是乘坐飞行器到达敌人头顶300米的高空,然后直接跳下去,砸在敌人中间。”说着这个严肃的中年人,也不禁露出了微笑。
“还喜欢带着她的队友一起跳下去,每次她都把都把其他年轻人吓得够呛。”
克劳德十分的惊讶,他从来没想过有人能从300米的高空往下跳,而且安然无恙。就算是他身为军团长的时候,也不敢这么托大。他唯一一次空中急速降落还是哈特被击中了翅膀,在空中失速翻滚的时候,为了减轻老伙计的重量,他从狮鹫的背上跳了下去。
且当时他是有绝对的把握的,几十米的高度,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身体素质硬扛下来,但300米绝对超出了他的想象,虽然没试过,但他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他不由得用惊讶的眼神看向旁边这个女孩,难道她的身体强度已经超过了6阶的半神了?
看出了克劳德的意思,煌连忙解释道。
“克劳德先生你不要误会,真从300米往下摔我也得摔死,主要是我的源石技艺可以帮我缓冲,所以就跟使用降落伞是一个道理。其实没什么危险性,只是有些吓人而已。”
克劳德恍然的点了点头,确实就算她的身体素质达到了这个程度,跟她一起降落的队友,也不可能个个都这么强大,所以一定是有缓冲措施的,否则她的队友会被强大的冲击力压成肉饼。
但敢从那么高的地方向下跳,也足以证明这个女孩过人的胆识,有的人在这个高度看都不敢往下看,更别说跳下去。
再这样轻松随意的氛围中,克劳德跟他们一直聊了两三个小时。十分顺滑的加入了他们的喝酒小组,在告别的时候,煌还邀请他明天一起切磋一下。她对克劳德的实力也非常的好奇。这样磨练武艺的好机会,克劳德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推开门,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到了该给预备行动组a4训练的时候,克劳德连忙赶去训练场,今天聊的有点太开心了,距离训练开始已经没多久,于是他稍微加快了点速度。
于是当天晚上凯尔希莫名其妙的收到了几份舰上干员的报告,告诉她在罗德岛上遇到了如同雷鸣一般践踏甲板的声音和一道闪过的黑色影子,完全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号称无所不知的凯尔希,也难得的陷入了沉默之中。直到后来调了监控慢放之后,才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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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的会议内容是阿米娅提出的关于营救博士的议题,这是件重大的事项,所以我们所有人都要作出表决。”
依旧是那届会议室,凯尔希坐在一个座位上,看向周围罗德岛的骨干们,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博士,曾经巴别塔的恶灵,在卡兹戴尔大名鼎鼎。无数的萨卡兹雇佣兵心怀畏惧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在他们的心中,这个人就是战争与死亡的化身。这个存在,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胜利,除了是你,任何东西都可以选择性的抛弃。因为他冷漠无情,绝对理性的表现,所以才赢得了巴别塔的恶灵这个称呼。
在巴别塔的领袖特雷西娅遇刺之后,博士也受到重伤,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凯尔希将他送入移动城市切尔诺伯格内一个叫做“石棺”的装置中维持他的生命。而现在罗德岛的状况每况愈下,阿米娅提出将博士救出,让他来领导罗德岛,以此来摆脱困境。
在激烈争论之后的投票环节,凯尔希选择了弃权,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是不是该让那个人回来……。
最后的投票结果,赞同的占了多数,所以营救博士的议题也就通过了下来,接下来就是制定具体的计划。
依靠罗德岛的人工智能PRTS通过预算来验证计划的可行性,但不容乐观的是,绝大部分计划被证明并不可行,眼看陷入了僵局。
厌世中专弃亦寺驷硫妻其菱
所有人看着中央的大屏幕上闪过一串串数据流,陷入了无言的沉默。
崛起的整合运动 : 第七十章 过往
上好的大理石地板被打磨的如同镜子一般光滑,倒映着城堡内的景象,厚重而华丽的巨大窗帘在窗边垂下,每一处边角都有着瑰丽的花纹。阳光透过天窗上的彩绘玻璃照进室内,上面绘画着骑士击杀恶龙的场景。
墙壁上装饰着光滑的橡木板,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润油亮的光芒。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大厅上那庞大的吊灯,魔晶的能量正在其中燃烧,温和的光芒照亮着室内每一个角落。
宽阔的厅堂之中央摆着一张长桌。由厚重的铁梨木雕刻而成,足足有10米长。旁边摆放着数十张高背椅,都被擦得光可鉴人。
克劳德并不喜欢住在城堡里,这里冬天冷的要死,而且就算是住上很多人也总是显得很冷清。但他们必须住在这里,只有这里厚重的城墙和高大的堡垒,才能在那些野兽入侵时,将他们挡在那片荒原之外。
没错,科尔科斯大公的城堡在整个帝国的最前线,每个严寒的冬日,他们都要直面兽人的大军。他曾经问过上一任的大公,他的父亲,为什么要在如此危险的地方把大厅装饰的富丽堂皇,这样不是很容易被损坏吗?
但那个如同熊一般强壮的男人却只是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是因为我乐意!谁说跟那群畜牲打架就必须要把自己住的地方弄得跟狗窝一样,我就喜欢这样!看着心里就高兴。”
虽然把这个城堡装修的这么好看,但他吃起东西来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每周他都会和自己的将军们在那张长桌上一起吃一顿好的。当然他们所谓的好的,在克劳德看来还是没那么好。毕竟只是将魔兽的大块肉扔进锅里大煮一顿,随便撒一点香料就可以吃了,有时上面还带着血水。
他们吃饭的时候也是他们谈论军事的时候,他们没人会用小刀叉,因为那种精细的餐具根本吃不了这种大块的炖肉。他们吃肉的东西是跟手掌一样宽的的铁叉和手中的匕首。而且吃起来总是风卷残云,还要加上从帝国内地运过来的,经过蒸馏的,让人一口喝下就如同喝岩浆一般的火酒。
在这个帝国最北部的极寒之处,帝国的将军们也有着跟暴风雪一样的脾气和性格,做事也往往不拘小节。
在克劳德还小的时候,他们总是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把他抱在桌上,塞给他比他脑袋还大的多的肉块儿,还美其名曰‘男子汉就是要多吃肉才能长得结实。’但他们做的肉味道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每当这个时候母亲总会骂骂咧咧的出来踹老爹两脚,然后把自己抱走。
那个大厅里一年四季都是那么热闹,父亲会和他的将军在那里指挥军队,将兽人的入侵一次又一次的挡下。他们吃饭时的大笑声,连在院子里喂马的仆人都能听到。
在克劳德8岁的时候,他就要被送去训练营,成为第一军团的预备役,而一位空骑士亲自来接他。出发的那天,母亲和父亲都来送他,母亲一向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能够用双手拧断雪狼的脖子,那天也难得的哭了起来。父亲穿着他那身厚重的铠甲,光是胸甲就有大拇指厚。他那粗糙的脸上有着一道狰狞的伤痕,差一点就弄瞎了他的左眼。
父亲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他只是难得的抱住了自己,用自己拿胡子拉碴的下巴摩擦着自己的脸。将自己送走之后,他还要带着军队进行每年都有的冬季狩猎,当然,狩猎的是兽人。防止他们数量太多聚集起来,威胁帝国的边境。
等到自己爬上狮鹫的鞍时,他已经头也不回的回到了他的军阵之中。密集的旌旗遮蔽了他的身影。来接自己的空骑士,穿着手甲的宽厚大手一把将自己拉了过来,放在了他的怀里,防止在狮鹫飞行的时候掉下去。
“你将来会比我厉害的多,毕竟你可是这位大公的儿子。”看着这个幼小的孩子一直盯着他的父亲,这位空骑士也感慨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但克劳德也没有想到,这就是自己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那时荒原上的兽人虽然与帝国的战争中一直处于劣势,但没但还没有到后来生死存亡的地步。在那片荒蛮的土地上,兽人们的数量永远被限制在一个死线,一旦超过这个数量,就会发生大规模的饥荒。
所以兽人们想要发展出去,就必须夺取帝国的土地,每过一段时间,兽人的人口超过了那个死线,养活不了更多的族人的时候,荒野上总会有一个强大的兽人崛起,成为所有兽人的大酋长。他会号召起所有的兽人为了生存进攻帝国,然后一次又一次在科尔科斯的大公手中撞的头破血流。
然后兽人的数量又会骤降下去,有了足够的粮食养活自己,开始酝酿下一次的入侵。无数兽人的鲜血抛洒在这条防线上,却始终不能前进一步,这已经成为了他们这个种族的诅咒,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他们已经不在乎别的了。对于他们来说,生下的孩子唯一的用处就是将来去死,最好在死之前拉两个垫背的。
似乎是兽人这个种族的血骨唤醒了他们神的怜悯,他们的种族中崛起了一位强大的领袖。那位黑血?断牙,第1次逼近了帝国的内地。
而克劳德的父亲就战死在那片荒原之中,他带着自己的军团在荒原之中坚守了整整7个日夜。为帝国的部队调动争取了宝贵的时间。而整个军团,受到了数倍于他们的兽人进攻,全军覆没在了那片荒原之上。
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克劳德的母亲组织起了剩下的士兵守住了城堡。成功的让兽人的兵力分散。然后在皇帝的命令下,数个军团立刻整装北上,在科尔科斯领与多兰领的边境,拦住了那只兽人大军。
在整个帝国1/2的军事力量下,兽人们终究没能创造奇迹,除了那位黑血?断牙,以强大的力量突围了出去,其余的所有兽人,被尽数消灭在了帝国的土地上。但被他们席卷过的科尔科斯领却变成了一片焦土。
战后得到许可的克劳德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回到了那外墙沾满血迹的城堡里。里面的仆人已经战死大半,他在那座熟悉的大厅里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坐在父亲常坐的那把椅子上,呆呆的看着门口。
他飞快的摘下了自己的铁手套扔在了地上,快步来到自己的母亲面前。母亲那没有焦距的双眼,终于集中在了他的脸上。已经成为一个青年的他蹲下来还比母亲坐着高一点,然后一如既往的,他趴在了母亲的怀里,母亲也抱住了他的头。
“雅尔,我的雅尔。你已经是一位大人了,是一位了不起的骑士了。你的父亲看到了一定会非常的高兴……”
“我一定会为父亲报仇的。”
这时的他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
“当然,我从来不怀疑这一点,我相信我的孩子一定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你当然能够做到…………你看,就连你父亲也在夸你呢…………。”
当时的他没有抬头,只是一直沉默着。
………………
几年之后,当他提着断牙的庞大脑袋站在他的比蒙兽上时,他总是会想起那一个夕阳同火焰一般的傍晚。头发白了一半的母亲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脸庞,对他说的话和那一声叹息。
“我的孩子,你到底在寻找着什么呢?为什么那么的…………孤独呢?……”
对呀,他以前到底在找什么呢?已经回不去了,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珍惜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呢?只可惜当他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有一些晚了。但好歹,他还没有彻底错过。
只可惜他当时庆幸的有些太早了,短短几年之后,他的母亲也去世了。那个在雪境之中坚强的女人,终究还是没能抗住那巨大的悲痛,心力交瘁之下,早早的就过世了。
父亲早年是一个普通的骑士,通过在战场上不断的出生入死,才有了后来的地位。他后来来带着母亲来到了这最北边的防线,然后在这里一呆就是半辈子。他们也没有任何的亲属,只有两个人相依为命。
而他也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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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找什么呢?”
克劳德张开自己的手掌,看着掌心那细腻的纹路。就好像闲着无聊发呆一样,他观察成每一条纹路的起始和终点,观察着它们的交汇和分离。然后将手掌握住,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不用再找了。”
…………
手中白色的马吃掉了对方黑色的国王,黑色的棋子碰倒在桌面上,发生了一声脆响。然后便响起了克劳德得意的声音。
“我又赢了。”
Ace一脸无奈地直起了腰来,拿起旁边的酒杯,又喝了一口。
“我还是先不玩了,已经连输了六盘了。再输下去,我以后都不敢碰这个了。”
这个面容坚毅的中年男人一边摇头一边退了下去。然后在克劳德带着淡淡笑意的眼神中,又上来了一位挑战者。
“我来试一试。” Scout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然后飞快的把黑色的棋子摆好。
“欢迎,来者不拒。”克劳德也开始动手,把白色的棋子放回原位。
又是一场方寸之间的厮杀展开了帷幕,两个人都全神贯注,包括周围的观众,每个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小小的棋盘上。
但在克劳德云淡风轻的目光下,Scout还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下的那一步棋是克劳德想让他下的,还是自己要下的。不管自己做出何等大胆的试探,对方总是不为所动,轻描淡写的一一化解。
这场棋越到后来他下的越艰难,每一步都耗费了巨大的心力。就好像他落在了蜘蛛编织的网中,越挣扎阻力就会越大,直到最后将他彻底的收紧、绞死。
终于到了最后收网的时刻,等到scout反应过来,对方的大势已成,他再也没有了挣扎的余地。无论走任何一步都是死地,于是他干脆的认输。
“克劳德先生,你也太厉害了,就好像从一开始你就已经算好了最后要怎么解决我一样!我总感觉我走的每一步都在你的意料之中,这场棋真是下得太难受了。”
scout对着克劳德大倒苦水,这种每一步都在对方掌握之中,被处处压制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就好像被绑在一个地方,只能看着利刃,离自己的胸口越来越近而且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原地等死一样。
“所以那些家伙后来都不愿意跟我下棋了,说是感受不到一点乐趣。但你们可是第1次。”
克劳德这下彻底不装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起来他倒是收获了不少的乐趣,甚至表情看起来都有些恶趣味。
在scout也败退之后,剩下的人全都冷静了下来。scout已经是他们中下棋数一数二的了,如果连他都赢不下来,自己上去也是找虐的。所以不管克劳德如何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们,再也没有人当出头鸟了。
“真是太可惜了,要是博士还在的话,应该就能做克劳德先生你的对手了。”
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看的煌,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瞬间引起了克劳德的兴趣。
“哦,那位博士现在不在这里吗?他应该非常厉害吧。”
“当然,博士可是非常擅长下棋的,在以前我们这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但他确实不在这里,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抱歉,克劳德先生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除非凯尔希女士下达命令,或者她亲自告诉你。”
煌小姐对克劳德露出了抱歉的表情,但克劳德却用手撑住了自己的下巴,眼中若有所思。
“博士吗?”
崛起的整合运动 : 第七十一章 骑士的野心
端起桌上的瓷杯,喝了一口其中苦涩的饮料,这是浓度最高的黑咖啡。但白发中夹杂着绿色的女性却面不改色的将它们全部喝下。 左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敲动键盘,在上面列出一个又一个普通人看到会眼花缭乱的计划与表格。
身上穿的绿色连衣裙露出肩膀,上面的结晶清晰的表示出她的身份,她是一个感染者。
凯尔希心无旁骛的工作着,直到完成了今天的医疗档案整理工作,将所有的文件归档之后,她获得了10分钟的闲暇,但她依旧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犹豫了一下,又从办公桌里拿出一管药剂扎在了肩膀的三角肌上。
药剂注射完毕,她将剩下的包装扔进了专门的垃圾桶内,整个人的精神此时看起来好了不少。然后又从电脑中调出一个一个的计划,看到大多数计划上红色的否决标记,她的心里也蒙上了一层阴影。
要达成他们的目的,实在是非常艰难,要从乌萨斯帝国的城市中将博士带出来,仅依靠他们现在的力量很难做到。而且身为一名长生者的凯尔希,很清楚他们会遇到什么。如果他们去接博士的话,那条无孔不入的阴险黑蛇一定会注意到他们,到那时又会带来数不清的麻烦。
又感到了一丝烦躁,她站起来想要再给自己弄一杯咖啡。桌上的终端却传来叮咚一声,她下意识的又坐了回去,打开了发送来的消息,然后不由自主的挑起眉头。
5分钟之后。
“克劳德先生,凯尔希女士已经同意见面,请走3号通道。”
……
轻轻的敲响眼前这个从来没见过的房门,克劳德的耐心等待了一会儿,直到传来回应才拧开了把手走了进去。
这里说是一间办公室,倒不如说是医生的诊室。办公桌的旁边用淡色的帘子挡出一片空间,里面放着各种医疗器械。面前的凯尔西医生脖子上也挂着听诊器,胳膊上有着医疗干员的袖标,看起来正处于工作状态。
“你好,凯尔希医生,我有一事想要和你谈一谈。”
凯尔希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看着他光洁的额头和细长的眼角。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但和他打交道,却总会觉得对方的阅历远远不止如此。更别说他做出的那些事,即使是她自己看来,也算不上小事了。
“当然,克劳德先生,你是我们重要的合作对象,你当然有这个权利向我们提出方案。”凯尔希不动声色,她要听听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请问凯尔希医生,你知道代号叫做“博士”的人吗?”
凯尔希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因为她很清楚,以这个人的能力,在这艘陆行舰上待了这么久,能够了解到博士才是理所当然的。
“克劳德先生,我确实知道相关情况,但我想这与我们的合作并没有关系。”凯尔希下意识的想要回绝对方。
“先不要急着拒绝我,凯尔希医生,你现在正在为一件事苦恼,对吧?”
凯尔希看了克劳德一眼,这才开口说道。
“我自觉没有露出破绽,克劳德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凭直觉,也就是说,是猜的,当然,我现在确定了。”
凯尔希脸上的表情略微僵硬了一下,然后立马恢复了状态。但却暂时陷入沉默,而克劳德继续说道。
“贵公司的作战人员缺少一个真正的指挥官,对吧?”
“这也是你猜出来的吗?克劳德先生。”
“不,这种事我还是能够看出来的,而且贵公司也从来没想过遮掩这一点,不是吗?”克劳德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得更端正一些。
“那我再大胆的猜测一下,“博士”是否就是那位曾经的总指挥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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