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合雪丶
再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女孩已经不见了，他迷迷糊糊站起身来到餐厅，厨房里已经传来了煎蛋的香气，早餐是羊肉炝锅面。
吃饱以后就更不想动弹了，林澄恨不得整个缩在许挽月怀里面，哪都不想去，直到许挽月从柜子里拿出游戏机，问他要不要玩游戏？
许挽月穿着睡裙，客厅里开着空调，她还是觉得有一点点冷，所以穿上了白丝裤袜，坐在沙发上盘着腿，手里捏着游戏手柄，林澄靠在她的身边，她身上好暖和，要化掉了。
………………………………
一直到傍晚，林澄才想到该回家了，他想了想，骑车去了葡萄开着的酒吧，酒吧门口的那颗梧桐树叶子已经掉光光了，葡萄站在吧台，穿着酷酷的黑色工装，银发扎成单马尾，在不和林澄对视的时候，她就是冷冰冰的美艳杀手，可一看到林澄，眸子就融化成了温软的小猫。
林澄来到吧台坐下，葡萄看向他，“要不要喝热红酒？”
“好呀好呀。”
没一会儿以后他的热红酒端了上来，暖融融的。
喝了几杯以后林澄就醉醺醺的了，靠在吧台的椅子上，今晚仍旧没什么客人，葡萄安静坐在吧台的椅子上，耳边的音乐舒缓。
她一直都不喜欢说话，所以从不主动开口，她很喜欢此刻相处的气氛，就算什么都不说，气氛也不会尴尬，她会给林澄的酒杯续上温暖的热红酒，一直到林澄趴在吧台上，脑袋晕晕的时候，葡萄才轻声问，“要洗澡吗？我买了很大的浴缸。”
“诶？”
“还学会了按摩。”葡萄微微仰起脸，漂亮的眼眸里隐藏着一丝等待夸奖的期待。
林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晕乎乎的被拽到浴缸里了，浴缸真的好大，里面放好了水，可葡萄此刻靠在他的身后，他的脑袋枕在少女的胸脯，她的手正轻轻搭在他的身上，葡萄本就对人体的穴位尤其了解，学起按摩当然也是事半功倍，林澄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身后少女的双腿就已经夹住了他的腰，白嫩嫩的小脚轻轻搭在了他的身上。
在走进浴室之前，葡萄还换上了女仆裙和黑丝裤袜，她并没有解释换衣服的原因，但这么看上来，确实很有仪式感。
“喜欢吗？”葡萄轻声问。
“好棒。”
“你喜欢，就好。”
林澄总觉得他暖和的快要睡着了，他是被葡萄迷迷糊糊抱出浴缸的，身上的泡沫都被她用温暖的水流冲掉，葡萄拿着毛巾擦拭着他身上的泡泡，林澄微微眯着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可面前的葡萄身子却忽然蹲下来，她伸出手轻轻拨开脸颊边的发丝。
他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就什么都没说。
………………………………
今晚的睡大觉环节变成了林澄抱着葡萄。
葡萄就像个很乖的玩偶，暖融融的热乎乎的，不管林澄怎么摸都不会生气也不会动弹，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腿就抬腿，她从来都不会反抗任何林澄对她做的坏事，偏偏林澄一直都没怎么做过。
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就是觉得很过分。
那时候还是纯情好男孩，天灾被终结，葡萄解散了银翼，可因此也无处可去，所以林澄收留了葡萄，那时候也从来没想过会对葡萄做什么坏事，葡萄那时候要比现在更清冷一些，但不像现在这样呆呆的，透出一点点笨拙。
有段时间林澄总是躲着她，因为葡萄表现出来的样子大概是喜欢他的吧，林澄倒也不是反感葡萄的喜欢，毕竟葡萄很好看，不管是身材还是脸孔都很戳林澄，就算林澄不喜欢，林小澄肯定也不听他的。但那时候的纯情好男孩却总是害怕。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一个人，或许是因为孤单了太久，所以在直面葡萄对他喜欢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第一感觉却是恐惧，毕竟答应了她的喜欢就等同于答应好了要陪伴她一生，可那时候他和葡萄都不能算是多熟，他总觉得难以承载那分爱意。
不，不该说是爱，而是想要一辈子都和他待在一起的欲望，如此纯粹的欲望怎么能用一个单薄的爱字来概括呢？
可现在别说葡萄的爱意了，他身上到底忽然多了多少段暧昧不清的关系呢？总感觉好像从认识路潇潇开始以后，又认识了好多好多女人，暧昧纠缠至今，忽然回头一望，忽然发现他都快陪不过来了。
林澄低下头，发现葡萄的指尖正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嗯？怎么啦。”
“睡不着。”葡萄轻声说。
“那要怎么才肯乖乖睡呢？”
“要……接吻。”
“为什么会想接吻？”
“因为……喜欢。”葡萄微微侧过身子，漂亮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补充道，“而且……接吻很舒服。”
“这样啊。”林澄轻轻搂住她的腰，她穿着真丝睡裙，睡裙的面料丝滑，少女的纤腰柔软，他很快便触及到少女干净宛若花瓣般的嘴唇，葡萄乖乖的，怯怯的，触感缓慢温热。
亲吻了一会儿以后，葡萄忽然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少女的雪臀微微撅起，双腿分开紧紧夹着他，她的手撑在林澄肩膀边，说，“想……被抱着接吻。”
于是林澄伸出双手环抱住少女纤细腰肢，葡萄心满意足，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着，雪白的膝盖抵着床面，纤细小腿微微翘起，好一会儿以后，她的身子无力的跌落在林澄胸口，还好，胸脯有缓冲，落下来也不疼。
“好舒服……喜欢……”
葡萄粉嫩的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湿漉漉的嘴角，脸颊凑近他的脖颈，嘴唇在他的脖颈轻触，像是在寻找水源的小鹿，又像是喝水的小猫，林澄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丝滑的像是牛奶。
看来今天的葡萄是乖巧小猫模式，林澄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听见她忽然小声说，“今天……可以奖励葡萄，做比接吻更舒服的事情吗？”
林澄差点就迷迷糊糊点头了，此刻他的眼眸又忽然生出一丝警惕，看向葡萄，“今天好贪心！”
葡萄嘴角的温柔笑容渐渐收敛。
她眼眸里的乖巧祈求也渐渐消失。
她伸出双手搂住林澄肩膀，雪腻身躯宛若蛇一般缠绕着他，嘴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透出几分冷冰，“所以，葡萄这么乖，也不可以被奖励，是吗？”
她的发丝落在林澄的脸上，林澄透过阴影望着她的眼眸，为什么有种下一秒会被杀掉的错觉？她的眼眸此刻森冷幽暗，宛若白蟒般的双腿却又紧紧夹缠着他，像是下一秒就要把缠绕着的猎物吞食的蛇。
林澄伸出手捧住她的脸，试图把她脸颊的冰冷揉碎，但葡萄的眸子却愈发冷冰起来。
“你，不听话。”葡萄终于松开手，但仍旧坐在他的身上，她的睡裙吊带挂在肩膀，昏暗灯光下玉白的肌肤微微泛着光泽，她的手还撑在林澄的胸口，抵在床上的雪白膝盖挪了挪，从坐在林澄腰上，挪到了坐在他的胸口，林澄抬头，看着她居高临下的眼眸。
“我生气了。”她忽然说。
“那要怎么才可以不生气？”林澄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要被亲亲。”
“亲亲当然可以啦，可刚才不是还说，想要被奖励吗？”
林澄的手轻轻搭在葡萄的肩膀，温柔望着她的眼睛，葡萄冷冰的眸子有一瞬间的错愕，忽然间她眸子里所有的冷冰消失，又化作了乖巧姿态，“诶？”
林澄低下头，凑近她嘴唇，“想要做些什么呢？”
“想要……”葡萄悄悄把粉嫩嘴唇凑到他耳边，悄然低语。
“那要先亲亲一会儿。”
“嗯呐。”
葡萄乖乖微张嘴唇。
…………………………
“林澄……”
“嗯？”林澄很少听见葡萄主动喊他的名字。
“以后……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吗？”
“当然啦，这不是我早就答应过的事情吗？”
“嗯，不许骗我。”
“当然不会。”
林澄看着她漂亮的瞳仁，他忽然回想起好多好多年以前，那时候初见少女的是偶，他被她漂亮的眼瞳吸引，然后将她留在了身边，想着想着他忽然问了好奇怪的问题，闻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你喜欢我吗？”他问。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喜欢。”葡萄的声音断断续续。
她的手轻轻搂着林澄脖子，小声回答，“我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直到死掉……”
“喜欢是……什么呢？”她的声音在黑暗里清清冷冷。
“我也不知道。”
“那谁知道呢？”
“可能没有人知道吧。”
“那就……不重要……”葡萄的眉梢微微皱起来一些，她忽然小声嘀咕，“抱抱……”
她忽然把林澄抱的好紧，仿佛要把他揉到自己身体里一样。
林澄的脸颊贴在她的肩膀，感受到她皮肤上流淌的汗珠，葡萄的手环绕着他的身体，漂亮的眼眸褪去所有清冷，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她的手在林澄的后背轻轻戳着，小声说，“你身上好烫。”
黑暗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好一会儿以后，少女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脖颈，林澄总疑心荔枝是不是教了她太多坏东西，明早醒来他的脖颈是不是就会留下独属于少女的印记了？
可好像这样也没什么关系。
他忽然发觉好像他已经变了好多好多，当他回头看去的时候，那个站在雾里的自己似乎已经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这能够算是所谓的成长吗？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从哪个瞬间？
林澄冥思苦想了好久都没想到答案。
或许成长从来都不是哪个瞬间，是时间潜移默化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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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中午和桃老师去参加婚宴，一人喝了四两白酒，到六七点才缓过来。
今天先单更，码字状态还没从喝大酒状态中恢复过来，这个月内会补。
应该赖不了。
不对，肯定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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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满阳光的早晨。
光从窗外透进来，落在洁白床单上，林澄做了一整夜的奇怪梦境，可醒来后都被他遗忘了，他睁开眼，怀里的葡萄像是猫一样乖巧蜷缩着，睡的香甜。
地面，带着血迹的床单此刻还凌乱的摆放着，昨晚是换了一张床单才睡，葡萄一回以后就乖乖缩在林澄怀里睡了。
林澄没喊醒葡萄，就只是静静看着她，光线落在她雪白光滑的肩膀，林澄轻轻拽了拽被子，想把两个人包裹的更紧一些，可葡萄缓缓睁开了眼睛。
平日里她睡的还会再浅些，唯独在林澄身边会睡的好安心。
“好早……”葡萄小声说。
“刚醒一会儿，还疼不疼？”林澄看着她的雪白小脸。
葡萄的脸颊在他的胸口轻轻蹭了蹭，“还有一点点。”
很快她又仰起小脸，“亲亲就不疼了。”
于是林澄再一次吻住了少女薄软粉嫩的嘴唇。
可亲吻着亲吻着，葡萄的身子就在他怀里不安的磨蹭起来，她怯怯的看着林澄眼睛，声音好轻，“可不可以……再舒服一次……？”
“那葡萄乖乖努力一下下好不好？”
“嗯呐。”
窗外的光落在少女的锁骨，她的腰肢挺直，微微逆着的光线让林澄的视线有些模糊，少女朦胧的身躯梦幻的像是雕塑，她的手轻轻撑在林澄的小腹，磨蹭了好一会儿以后把他吞没。
……………………………………
葡萄坐在床边穿起了腿袜。
她已经穿上了一件针织毛衣，小西装和灰色包臀裙，此刻正穿着过膝的保暖腿袜，银色的发丝还倾泻在脑后，少女的指尖松开，腿袜紧紧束缚住她白软的大腿肉，包臀裙与腿袜间的肌肤宛若牛奶般嫩滑雪白，她来到鞋柜前，看向林澄，“哪一双好看？”
林澄给她挑选了粗跟的小皮鞋，来到床边单膝跪下，给她小心翼翼穿好，葡萄的手指轻轻抓着床单，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一起去找荔枝玩？”林澄向她提议。
葡萄乖乖点头，林澄走到她身边，在她毫无准备的片刻，轻轻抓住了她的小手，软软的滑滑的，稍稍有些冰凉，所以林澄攥的紧了几分。
………………………………
今天约好了要陪荔枝去定制西装。
林澄不太懂这些，听着荔枝和制衣师讨论着面料，版型，他就牵着葡萄的小手乖乖在一边，刚出门的时候，葡萄的走路姿势还有一点点的小别扭，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走路所发出的声音一向很轻很轻，中午三个人一起去吃了火锅，林澄和葡萄坐在一起，荔枝坐在对面，看了他们两个人一会儿，眉梢一挑，看向林澄，“昨晚……嗯哼？”
林澄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了荔枝的困惑。
“好突然。”荔枝眨眨眼，眸子看向葡萄，葡萄的眼睛总是很无辜，看着荔枝的眼神，几秒钟以后，她小声说，“很……舒服。”
荔枝除了幽幽看了林澄一眼，没再多说些什么，吃过午饭以后，荔枝还有事情要忙，先离开了，林澄则牵着葡萄的小手去公园里散步了。
冬日下的暖阳，落在人身上暖融融的，走累了两人就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葡萄很安静乖巧的坐着，两只小手搭在腿上，被林澄搂住的时候，她的身子还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柔软下来，乖乖躺在了林澄怀里。
傍晚，林澄和葡萄一起去吃了日料，接着他陪着葡萄来到酒吧里，只是今天他也到了吧台里，他也会一些简单的调酒，以前在家里面自学过，酒吧里一直没什么客人，没一会儿以后，葡萄先回了一趟楼上，去换了一身衣服，等她再走下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裙已经换成了女仆裙，裙摆下是透明的黑丝裤袜，踩着细跟的高跟鞋。
她的头发顺滑，一头银发总给人恍惚的感觉，像是动漫里走出来的女孩，女仆裙的领口并不是打开的，将胸脯包裹的严严实实，可却因撑起的弧度而显得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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