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涩羽毛
“没有。”
“那就无所谓,而且,我就是奔着他们来的。”
玉清说到这,微微一顿,她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丘陵,当看到那道在阴影中显得无比模糊的人影时,轻笑一声:“看,她来了。”
那道人影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一样,她上前一步,一股极致的寒气以她为中心瞬间向外扩散而出,不出多时,方圆百里的区域就被寒流笼罩,荒芜的地面上也结出了一层薄冰。做完这一切,她手中一把由坚冰铸造而成的长剑发出“铮”的一声嗡鸣一剑朝着玉清劈出!霎时间,万般寒流凝结出一道恐怖的剑气直逼玉清面门!
这看似随意的一剑,其力量就远超彦卿的全力一击!
而对此,玉清做的动作仅仅只是侧了侧身子。
“唰――”
剑气擦着玉清的衣摆落在玉清身后,炸裂出一朵朵绚丽的冰华,而那道倩影也将手中的剑直指玉清面门,清冷的声音不带任何一丝情绪地传入玉清耳中:“罗浮【剑首】镜流,请前辈赐我一剑。”
“她果然还活着。”华的声音在玉清脑海中响了起来,她虽然游走于不同的仙舟没有定所,但对于不同仙舟上的大事却是信手拈来,关于镜流的故事她也算了解,她可不认为当初罗浮的【无罅飞光】会就那样被景元一刀劈死,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看样子,你们早就认识?”
玉清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同时回答了两人的问题。
在玉清点头的瞬间,丘陵之上的人影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来到玉清身侧,而玉清这才看清镜流的身影――她身披罗浮风的裙甲,一头由白转蓝的长发随风舞动,遮盖住双目的眼罩下是充满杀意的猩红色目光,长靴踏碎薄冰,一剑朝着玉清的脖颈袭杀而去!
如果换做是先前和玉清交手的彦卿在这,恐怕到这里就已经被一剑枭首死不瞑目了,可是尽管这一剑完全超过了人类的极限反应速度,玉清也只是微微侧头就躲过了攻击。镜流的攻势没有减弱,落空的剑刃在空中翻出剑花反手直刺向玉清,玉清则依旧轻松避开。
镜流的攻击速度越来越快,每一剑都裹挟着凛冽的杀意与彻骨的寒气,角度刁钻却剑剑直逼要害,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剑圣放在这里恐怕也难以招架,如果是彦卿的话,估计镜流这几剑已经够他死上个十多次了。但这样的攻击,对玉清来说……
“速度还不够快!”
“铛――!!!”
剑身嗡鸣,镜流眼罩下的瞳孔微微收缩――玉清一个侧身只用两根手指就架住了凛冽的剑刃,强而有力的巨力顺着剑刃传到镜流的手腕处,感受到手腕处的酥麻感,她果断舍弃手中之剑,左手瞬间凝结出第二斌长剑朝着玉清的太阳穴就刺了过去!
“都说了,你太慢了!”
镜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眼前白光一闪,一道剑气如同切豆腐一样瞬间搅碎了她手中的长剑,同时右手手腕的巨力也偏转了方向,她只感觉整个人的方向被颠倒了过来,下一刻就被抛了出去。
她被玉清一个反手就甩飞了出去。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玉清的声音就传入了镜流耳中。
“和500年前相比,你的剑没有一丝一毫的精进,是压力太小了?还是说,你的剑已经走到头了?”
“500年前你们就认识?”
华的注意力始终不在玉清和镜流的对招上,她反倒是在意起了玉清的话,要知道镜流早已下落不明了720年,并且早在失踪前就已经陷入了魔阴身,接近令使的力量加上完全不受控制的魔阴身,对于整个仙舟联盟乃至星际社会都是一个威胁,而玉清居然早在500年前就和她有所联系了?
华很担心玉清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会利用镜流搞出些会威胁到罗浮安危的事情。
“比你想的还要认识的更早一些。”玉清在脑海中回答了华的问题,她看着被自己甩飞出去刚刚站稳身形的镜流,又追加了一句话,“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
“我小时候你也抱过我。”
“你还是别说话好了。”
玉清一步步朝着镜流走去,同时记忆也陷入了回忆之中,她想起了自己和镜流的初次见面……那并不愉快。
同时陷入回忆之中的还有镜流,她手中再次凝结出一柄长剑,再度化为一道飞光直逼玉清咽喉,她那眼罩下的血色瞳孔仿佛正闪烁着充满杀意的红光。
镜流初次见到玉清时,她还只是个一点点小的孩子,她生活在仙舟【苍城】上,那时的玉清也正在【苍城】游荡,似乎是为了记录某些记忆……
“那时的你,明明对认出你身份的人表现的那么亲切……”镜流咬紧牙关,手中的剑越来越快,但却始终无法斩中玉清,她脑海中回闪着的是初识玉清时发生的点点滴滴,“明明所有人都将你视作仙舟英雄,视作仙舟的精神信仰……”
镜流的剑刁钻地从玉清脖颈前划过,差点斩中玉清,而这一剑的剑身,仿佛倒影出了镜流心中最惨痛的一段记忆。
罗T战争。
那是能和视肉战争齐名的几场战争之一……在那场战争中,繁华的仙舟【苍城】被活体星宿【噬界罗T】彻底吞噬,几乎无人生还,而镜流便是当时的少数幸存者之一。
人类,在强大的星神面前实在是太过渺小,甚至无法超脱于宇宙中的点点繁星。
苍城的毁灭是镜流记忆中最深刻的一道伤疤,它无时不刻不在刺激镜流的大脑,这段记忆不断告诉镜流,你要不断变强,直到能够斩杀星神,届时的你将不会畏惧任何东西,也不会再让世界夺走你的任何事物。
而在这段记忆中,有那么一个导火索。
“为什么……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噬界罗T】将【苍城】吞噬殆尽?!”
“铛――”
玉清单手掐住镜流的右手手腕,一股化劲直接顺着镜流的手腕将她手中的剑震碎,镜流当即左手凝出第二剑,可还不等剑刃成型,玉清就又直接抬手一发寸劲轰在镜流的左肩之上,只听“嘎巴”一声,镜流的左肩直接被一掌脱臼。
“流光忆庭的宗旨是不干涉,我只负责记录那场灾难。”
玉清的话语显得十分无情,她脸上没了昔日的笑容,只留下了一张淡漠的面容:“况且,如果我真的出手帮助你们度过难关,那之后呢?难道仙舟联盟每受难一次我都要出手?”
很喜欢曾经一位故人的话,鸟儿总要学会飞翔。
几千年前,她还没有适应忆者的身份,总是出于一己之私去帮助曾经的故乡仙舟联盟,同时面对那些被压迫的星际文明也会忍不住伸出援手,这也是她和公司结仇的导火索。但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玉清也早就把忆者的没心没肺刻进DNA里去了。
她只是想记录下【苍城】毁灭的记忆罢了,仅此而已。
“镜流,你的魔阴身又犯了。”感受到镜流的挣扎,玉清叹了口气,左手摁住镜流的太阳穴,下一刻无形剑意爆开,镜流被巨力直直击飞出去。
玉清一步步走向镜流,声音无比冰冷:“我们每次见面你都会想到这事,难不成这事已经成了你堕入魔阴身的导火索了?”
镜流缓缓起身,她摁住自己的左肩让胳膊归位,此时的她逐渐冷静了下来,注视着前方的玉清,良久之后叹出一句:“……抱歉。”
曾经的镜流就像现在的彦卿一样,向玉清这尊剑道顶点发起过挑战,而玉清也欣然应允,每隔几百年就会和镜流切磋剑技,她是亲眼看着镜流一步步成为现在的剑术强者的,说她是镜流的一个师傅也不为过。
而现在,便是时隔五百年的一场测试。
只不过这场测试,玉清觉得是时候做个期末总结了。
“堕入魔阴后,你的剑心破碎,剑意受损,想要精进半分早已是难上加难,不过看你这样,你似乎找到了另一条路?”
玉清的话就像是一道道利剑一样刺激着镜流破碎的剑心,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她缓缓抬起了手中的长剑,直指寰宇。
“我以月色为剑……”
玉清抬眼看向镜流剑指的上空,实质化的剑气裹挟着命途之力,居然真的在空中凝结出了一轮皎洁的明月投影。在月亮成型的瞬间,凛冽剑意瞬间朝四面八方爆射而出,剑意化作狂风,将镜流眼前的眼罩吹飞,暴露在外的,是一双果决的猩红色双瞳。
“就用这一轮月华……”镜流双膝微微下压,接着一个飞跃之身跃入高空,她的身影与空中的皎月几乎重叠在了一起,而她手中那把长剑也在此刻转变为了一柄宽阔的巨剑!
“照彻万川!”
磅礴的剑意从那实质化的皎月中倾泻而出,将镜流的全身笼罩,最终全部凝聚到了她手中的那把剑上,一剑劈出,一轮皎洁如月的恐怖剑气裹挟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朝着下方的玉清直直劈落!
“她的剑术,说是登峰造极也不为过。”
玉清听到了华的感叹声,在华眼中,镜流在剑心破碎的情况下自己开辟出新的道路,将剑术提升到这种境界简直是鬼神之举。至少在她眼中,这一剑的含金量已经达到自己的层次了。
“不如你。”玉清倒是显得轻松惬意,她一边笑着一边抬起手,以剑指指向了空中的剑气,“自然也比不过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镜流感觉眼前一花,等她回过神时,看见的便是自己挥出的剑气被切成两半的场景。
而玉清早已不在原地。
这时镜流才察觉到自己腰间传来的刺痛感,她低下头,看到的,是一道自腰侧拉出的一条血线。
啊。
被斩中了啊。
“剑意不够浓烈,最重要的是,速度不够快,前摇太长了。”玉清的声音自镜流身后传来,此时的她身后两道神环逐渐散去,手中的青萍剑也缓缓隐去身形,她回过头,拍了拍镜流的肩膀,“500年后再打一场吧,如果那会你还活着的话。”
镜流的意识开始涣散,身影直直从高空坠落而下,她看到了,那轮被自己凝聚而出的皎月,也被玉清一剑斩成了两半。
像是有延迟一样,到现在为止镜流才感受到了被“斩中”的切实感觉。
冰冷的剑刃划开衣物,接着是皮肤、血肉,它势如破竹地切开内脏与脊柱,最终从另一端一剑划出……
自己还没有断成两截,全都归功于玉清斩中她的同时用极寒把她的身体切口给冻起来了。
“噗通。”
镜流摔落在地,她的视线逐渐模糊,望着天空中的玉清,口中只能发出些低沉的呓语:“……此战,收获颇丰……”
“必可活用于下次……”
意识逐渐涣散之际,镜流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白花盛放。”
PS
元旦快乐,新年快乐,年底了,家里店里贼忙,烧一退就帮忙打理了,不过年后应该轻松一点,明天开始还加更,这次是真还了,大家监督我剑不还加更我就……就扑街一整年Or2
第一卷 : 第八十五章 长着你这副脸的人都欠揍
白色的繁花虚影在镜流身侧环绕,镜流腰腹的拿到致命伤肉眼可见地速度开始恢复,原本早已堕入魔阴身的她就有着无比强大的生命力,现在在加上这一次治疗,玉清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口瞬间就恢复到完好如初。
玉清此时也已经缓缓落地,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镜流落地的方向,锐利的目光穿透黑暗,一眼就看到了那自阴影中走出的人影,看到那头显眼的金发与那张自己在不同的世界看到过不止一次的面容,玉清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丰饶孽物?”
同样坐不住的还要华,直到镜流被玉清一剑斩落她也未曾真的在意过镜流与星球上的另一人,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玉清身上,可是现在,当星球上的第二个人对着镜流释放出治疗时,华就瞬间提起了120%的精神。
【巡猎】和【丰饶】之间的仇怨在宇宙中早已是人尽皆知,【巡猎】这条命途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向【丰饶】复仇,而作为【巡猎】的令使,同时也是仙舟联盟的领袖,华自然而然也无比敌视丰饶孽物。
当然,丰饶孽物并不包含那些单纯走在【丰饶】命途上的命途行者,如果这人只是个【丰饶】的命途行者,华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表现……但作为令使的华,却能够无比清晰的从此人身上感知到完全区别于命途行者的气息。
这是个令使级的人物,而且……极有可能就是【丰饶】的令使。
华作为云骑元帅事物繁多,尽管罗浮现在内忧外患她也没有亲自下场帮助的想法,除非出现就连景元他们也无法处理的情况……比如玉清。但这一刻,在判断出来人的身份后,华的脑海中浮现的第一想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仙舟罗浮一拳轰杀眼前的药师孽物。
“稍安勿躁,赤鸢仙人。”感受到华精神上传来的躁动,玉清一句话安抚住了她,“或许你们其实是同一条战线的也说不准。”
安抚完躁动的华,玉清接着便将目光投向了站至镜流身前的那人,她轻笑一声,向前迈出步伐:“我是应该称呼你为‘罗刹’,还是……”
“那个有些绕口的名字?”
当她脚步落地的瞬间,沙尘漫天,她的声音直接从罗刹身后响起,原本都收起来的青萍剑此刻也再度出鞘,直直地抵在了罗刹的后脖颈。
面对此等致命威胁,被称为罗刹的男人非但没害怕,反而还发出了让人倍感亲切的笑声:“哈哈,这还是我们的初次见面,元始天尊,何必与我拔刀相向呢。”
“因为你长了张让人看到就想捅你一刀的脸。”
此话不假,不只是玉清想捅罗刹一刀,就连华也想立刻赶到现场给他照着脸就是一顿锤,甚至连那被玉清安置在记忆空间内的神陨剑此刻也开始了躁动,它表示它觉得这个黄毛有点眼熟,它不是很确定,所以它准备砍一刀来试试手感。
不过玉清最后还是没有捅这一刀,她手中的青萍剑脱手,就这样自己抵在了罗刹的后脖颈上,而玉清也轻飘飘地绕到了罗刹的眼前,盯着罗刹那双和自己一样难以看透的碧绿色眼眸,玉清开口了:
“我很好奇,仙舟联盟对药师的仇视世人皆知,尽管你或许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丰饶孽物,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仙舟罗浮,你就不怕被景元给一刀劈死?”
“哈哈,我想,这种事情就不劳烦元始天尊你来关心好了。”
罗刹摊开双臂,脸上依旧带着那似有似无的笑容,尽管自己身后抵着的是一把随时都能轻取自己性命的长剑,他也没有展现出一丝一毫的惧色,只是风轻云淡地与面前同样闲庭信步的玉清对视着:“比起我,你不是更可疑吗?为什么隶属于【流光忆庭】的你会来到仙舟罗浮?比起我,被星际和平公司悬赏317亿信用点的超级通缉犯不是更值得罗浮关心吗?”
“又涨了?什么时候涨的?”玉清眼角微动,她并不关心罗刹的话题转移,反倒是在意起了公司给自己的悬赏金,明明前几天看她还只有307亿信用点,突然又涨了10亿上去也是有够让人受宠若惊的。
沉默了许久的华在这事开口了,轻飘飘的话语在玉清的脑海中回荡着:“在你爆破了仙舟【罗浮】的港口闯入罗浮后的不到3小时里,公司就借此为理由把你的悬赏金又提高了10亿,而且,好像还有继续提高的想法。”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没事,等他给我提到500亿的时候我就亲自去公司总部自首,就看他们有没有胆子把我给收下去了。”
和华在脑海中简单交流了几句后,玉清便再度看向了罗刹,她歪着头思量了许久,接着又看了眼仙舟【罗浮】的方向,她伸出手摸了摸别在脑侧的“羽渡尘”,远在另一头还在规划仙舟联盟路线的华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皱起眉头,她发现自己留在玉清那边的一道意识居然被屏蔽了。
做完这一切后,玉清才饶有兴趣地开口道:“知道吗罗刹,其实仙舟联盟的云骑元帅一直盯着这里,你说,如果她知道是你把星核带进罗浮的,她会不会亲自下场一拳轰杀你?”
听到这,罗刹的神情发生一些轻微的变化,但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他放下了张开的双臂,摸着下巴道:“你居然知道是我将星核带进罗浮的?”
罗刹显得有恃无恐,似乎完全没有将玉清话语中的华放在心上,反倒是对玉清看破了他的行动有些在意,他原以为第一个识破真相的人会是罗浮上最睿智的将军景元,结果居然被玉清给提早了不知道多久给看了出来。
“你觉得宇宙里有什么事情是瞒得过【记忆】的吗?”
玉清一句话就给罗刹怼了回来,她掰着手指开始一样一样地盘点起罗刹的恐怖分子行径:“我想想,你自己身为药师的孽物还要踏足仙舟联盟本就是死罪一件,除此之外,你勾连罗浮的死囚犯闯入仙舟罗浮,将星核带上仙舟罗浮,涉嫌伙同反物质军团和星核猎手……啧啧啧,还真就是个十足的恐怖分子,你这些罪行加在一起都够你死上个十万次了。”
“作为仙舟联盟曾经的一份子,我现在直接拔剑一剑斩了你都算是天经地义的事,罗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没有,那还请元始天尊一剑劈死我吧。”
看着罗刹用这样有恃无恐的态度说着这样轻松惬意的话,玉清现在只有一个感觉――硬了!拳头硬了!就连那抵在罗刹后脑的青萍剑此刻也开始了轻微地颤动,有了想一剑把这人的脑袋削掉的冲动。
不是,怎么长着这张脸的人都这么欠揍?
罗刹感受到后方青萍剑的颤动,依旧丝毫没有展现出任何惧怕的情绪,他似乎完全笃定玉清不会对他下手一样,轻笑一声,学着玉清之前的样子开始掰着手指盘点起玉清的“罪行”:“你曾经轰炸星际和平公司多个分部,伙同【欢愉】阿哈密谋恐怖袭击,还多次在宇宙中制造暴动事件,曾经袭击仙舟联盟,现在又单独袭击了仙舟【罗浮】,你做的这些好事,任何一件单独拎出来都比我恐怖的多,说我是恐怖分子,那元始天尊,你莫不是恐怖分子的头头?”
“你继续说的话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一剑劈了你。”
玉清叹了口气,抬手一挥便收起了那悬停在罗刹后脑蠢蠢欲动的青萍剑,同时再次审视起了眼前的罗刹,脸上的气定神闲逐渐收敛起了一点。
这人不是什么善茬。
或者说,长着这张脸的人都不是什么好处理的主。
玉清纵横寰宇七千年,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在和不同人的相处中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可她确实有过吃瘪的黑历史……不多,不超过五次,但每一次能够让她吃瘪的人都长着同一张脸――就是这个黄毛绿眼睛的欠揍模样。
尽管那几个人是不同的异时空同位素,但在恶心人和玩弄人心这点出奇的一致,都达到了连玉清看了都皱眉的程度。
而眼前的罗刹,虽然不知道他对人心的玩弄程度有没有达到那几个人的程度,但在恶心人这点,已经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玉清看了眼罗刹,又看了眼已经坐起身子逐渐恢复意识的镜流,接着便收回了继续和罗刹周旋的想法,她琢磨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件事:“你们的计划我不想参与,爱咋样咋样,但我有一个问题,一个单独针对你的问题。”
上一篇:人在星穹铁道,被玩家追着发癫!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