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宇称不守恒定律
“你果然如传闻一样漂亮。”
“那可是您过奖了啊。”
“哈哈,不算过奖,我还是很有眼光的。”
这时候,安菲阿拉俄斯轻轻坐在了希尔德的身边,然后脸上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轻轻伸出手来,放在了希尔德那光滑细腻的大腿上面,轻轻摩挲起来,安菲阿拉俄斯一边这样做,一边将头凑到了希尔德的面前,蛊惑般说道:“陛下,我知道您喜欢女人,所以,您来到这里一定很累吧,要不就让我亲自来让您舒缓一下?”
“你要让我怎么舒缓?”
“那当然是,您想象不到的舒服……”
如此说着,安菲阿拉俄斯就将手缓缓往上移动。
正当安菲阿拉俄斯觉得要继续下去的时候,希尔德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捧住了安菲阿拉俄斯的脸。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安菲阿拉俄斯一跳,她本能地想要挣脱,但是却根本做不到,因为希尔德的双手,实际上已经将安菲阿拉俄斯的脑袋牢牢地控制住了,让安菲阿拉俄斯根本没有任何办法移动。就在这个时候,希尔德继续说道:
“谁允许你的脏手碰我的?”
“陛、陛下……您……”
安菲阿拉俄斯再怎么样,也只是个普通人。
只是,这样的事情,安菲阿拉俄斯还是第一次遇到。
“你是不是觉得,来到这里的人都需要给你几分薄面?但是我并不需要哦,我是拜占庭王国的女王,雅典娜大人的神谕者,想要杀了你,轻而易举。雅典人也肯定不介意,换一个人作为他们在黑暗之中的代言人的。”
希尔德虽然是笑着这么说的。
但是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陛下,您想要什么,请说……”
“很简单,情报。”
“您、您具体要什么情报?”
安菲阿拉俄斯现在吓坏了。
“我觉得这里的人有点多,要不,换个地方谈谈?”
希尔德说到这里,松开了手。
安菲阿拉俄斯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慌张地后退了两步。
“行,那,那请您到我的房间里面吧。”
“好的。”
希尔德也根本就不在意,于是,就直接跟着安菲阿拉俄斯,来到了最里面,也就是安菲阿拉俄斯自己的居所。希尔德在之前,听人说这个地方几乎没有人进来过,就算是安菲阿拉俄斯接待一些很重要的客人,也都是在外面,而不是在自己的房间。
“听说,你很少让人进来?”
“嗯,是的。”
安菲阿拉俄斯没有回头,或许是因为有些紧张。
“你在害怕我?”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吧,您这么强大,轻轻松松就可以杀死我,如果我不害怕您的话,那我还真是大胆呢。”安菲阿拉俄斯无奈地笑了出来,“更何况,每个人来到这里都是有欲望的,并且也是有软肋的,有欲望有弱点的人,是最好对付的。但是您……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弱点。”
第七调 第十节 最终屈服的女人
“那多谢您的夸奖。”
“陛下,您言重了。”
其实,希尔德也很困惑。
严格来说,安菲阿拉俄斯这个人是人精,她不太可能就这样屈服于自己的,所以,希尔德只需要仔细想一想,便能够明白,这一切都是安菲阿拉俄斯故意装出来的。也就是说,这家伙其实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感觉,她只是需要让希尔德知道她安菲阿拉俄斯在害怕,那就足够了。所以,希尔德对于这个女人,也没有放松警惕。
“您请进吧。”
“嗯。”
走到最深处的房间之后。
希尔德才算是看到了安菲阿拉俄斯的闺房是什么样子的。
“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告诉您的么?”
“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一件事情,我觉得,如果是安菲阿拉俄斯的话,一定能够给我一个答案的。”希尔德也不客气,她坐在了床边,然后就直接躺在了上面,“今天走的有点累了,所以休息一下,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
安菲阿拉俄斯微笑着点了点头。
“就算是您想要我一边陪着您,一边谈事儿的话,自然也没有任何问题。”
“你就站在那里,就行了。”
希尔德指了指自己旁边。
安菲阿拉俄斯有些气馁地走了过去。
“你一定听说过一件事情吧,有关于伯利克里之女,希尔德的诅咒?”
“是,这件事情,我知道。”安菲阿拉俄斯低着头,像是在回忆过去一样,“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听说过您的出生,让雅典的祭司们都陷入了慌乱之中,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告诉我,伯利克里生了一个灾厄。那个叫做希尔德的女孩子,当她长大之后,一定会给雅典带来灭顶之灾。之后,所有人也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等一下。”
希尔德微微颦起眉头。
“我要知道的,不是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
“那、那是?”
“当然是,大家都不知道的,你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面对希尔德的微笑,安菲阿拉俄斯这下真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恐惧。
那是几乎无法遮掩的恐惧,即便像是游走于各方势力之中的安菲阿拉俄斯,也会内心发颤的恐惧。这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非常可怕的存在。安菲阿拉俄斯深深吸了口气,她仔细思考了一番,旋即开口说道:“希尔德陛下,很抱歉,有些事情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了,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都十七年了……”
“那么,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提过么?”
希尔德直起身来,然后凑到了安菲阿拉俄斯的面前。
“真的什么人,都不知道么?”
“陛下,我……”
“你在这里这么久了,恐怕,雅典位高权重的男人,你都深入交流过了吧,尤其是两年前,我被送到拜占庭城的时候,也肯定有人和你说过这件事情了。我不太相信,你会记不得这件事情呢。”希尔德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安菲阿拉俄斯的脸颊,“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的年龄也有三十岁了吧?看外貌的话,真的看不出来呢。”
“陛下,您、您过奖了。”
安菲阿拉俄斯现在是真的紧张。
她也不知道,希尔德会做些什么。
仅仅是在这里,如果就算希尔德一下子拧断她的脖子,她也没有办法反抗。
面对希尔德强大的压力,她无能为力。
“所以,我今天带了一些士兵过来,他们啊,可都是好战士,自从参军之后,就不近女色,估计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所以,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呢?”
“请、请说……”
安菲阿拉俄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现在没事儿吧?”
“嗯,暂时没事……”
“那你,要不就接我的客吧,当然不是服侍我,而是我的战士们,你放心,他们都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保证能够让你满足的。”希尔德一伸手,直接就将安菲阿拉俄斯按在了床上,脸上的微笑也变得更加浓郁起来,“怎么样?毕竟,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会很不开心的……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让身边的人开心一下。”
“陛下!”
安菲阿拉俄斯刚想说些什么。
希尔德另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我的耐心有限,我这次带了三十个人,如果你觉得不够,我还可以把你带到拜占庭,那里有三万人,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什么时候就停下来?你觉得如何?反正你也接客了这么多年,一次性多接一点,也没有问题吧。”
“呜……呜!”
安菲阿拉俄斯瞪大着眼睛。
来自希尔德的那种强烈的恐惧。
让安菲阿拉俄斯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那些肮脏的政治家的身后,就站着你这个同样肮脏的**,希腊的局面愈乱,你可赚钱的机会也就更多,因此,你自己也亲自导演了好几次闹剧,说不定,伯利克里决定将我流放到拜占庭城这件事情,你也有份呢。”
安菲阿拉俄斯没参与这件事情。
希尔德是完全不相信的。
因为,伯利克里虽说是最后做决定的人。
但是让伯利克里下定决心的,也肯定是其他人的游说。
不过,伯利克里是肯定不会来雅典春院的,他身为执政官来这里,很显然是在作死。那么,那些活跃在伯利克里身边的一些人,或者是雅典的其他官员,神职人员,他们是否在这件事情里面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这就显而易见了。而能够将这件事情发酵起来,肯定需要一个人的牵引,身为情报头子的安菲阿拉俄斯,就逃不过这个嫌疑。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希尔德那绯紫色的眸子,顿时变得血红。
“如果你还是不说,那就让雅典人彻底失去你。”
“呜!!呜!”
安菲阿拉俄斯拼了命地眨眼。
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于是,希尔德便松开手来。
“哈……哈……陛下,我说,您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第八调 第一节 有关自己的预言
这个女人,是在说谎,还是真的屈服了?
希尔德无法确定。
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安菲阿拉俄斯非常紧张和害怕,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难以压抑的起伏波动之中。心跳非常快,肌肉也开始紧绷起来,这就说明,安菲阿拉俄斯刚才是真的害怕了,于是,希尔德觉得完全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那行,你说说看吧。”
希尔德面露微笑。
她优雅地站起身来,走到了门口。
“不过,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哦。”
“……是,我,我不会的。”
希尔德站在门口,其实就是要告诉安菲阿拉俄斯,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逃了。而刚才的行动,又是对安菲阿拉俄斯的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如果不老老实实配合的话,迎接她的命运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安菲阿拉俄斯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和状态平缓一下,这才坐直身体,开口说道:“是这样的……我所知道的事情,一共是这些。”
“说吧。”
希尔德微微眯起了眼睛。
“首先,是关于预言的事情……在您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当时的神庙大祭司就在私下里对伯利克里和阿斯帕西娅说,这个孩子,会成为雅典的灾厄,她将会给伯利克里带来苦难,给雅典带来灾厄。但是当时那段时间,伯利克里和大祭司不欢而散,也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没过多久,您出生了,伯利克里看到了您的发色和瞳孔之后,就自然而然地相信了这件事情。”
“哦……”
神庙的大祭司?
估计,现在都快老死了吧。
能够当大祭司的人,年龄肯定不小了,而希尔德刚出生时的大祭司,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七年的时间。十七年还没有死的大祭司,希尔德确实是基本上没怎么听到过。于是,希尔德便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所以呢,为什么大祭司会突然有这样的一个预言?你觉得,是大祭司真的感知到了什么,还是说……这只是一句谎言。”
“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
安菲阿拉俄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其实,雅典城内的人,对这个预言的看法也是五五分的,一半的人觉得,大祭司绝对不会打妄语,说胡话的,既然有这样的预言,就肯定是得到了众神的启示。但是,另外一半的人认为,这肯定是大祭司伙同伯利克里的反对者,故意恶心伯利克里的,或者……有人早就知道,您不是伯利克里的孩子,故意告诉大祭司,然后编造出这样的一则预言的。”
“真有趣。”
希尔德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帮人还真猜错了,我还真是伯利克里的孩子。”
“……那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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