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他日我若为青帝
其他人也立刻保证。
一个下午的时间,这群大姐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出门的时候都是红光满面,好似年轻了十岁似的。
她们也遵守承诺,没有把林绍文会推拿的事告诉别人。
但厂里顿时流传了一句话“正人君子林绍文”。
林绍文却不知道这些事,他的确有些累了。
但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他知道这群妇女的能耐。
这个年代,工厂内除了工人以外,其他的部门都是需要文凭的。换而言之,也就是最少都是读过书的人才能胜任的。
比如李春花,人家正儿八经的中专毕业。父亲和公公都是干部,老公是轧钢厂某下属厂的厂长,妥妥的官宦世家。
其他人也不妨多让,都是有些背景的。
休息了半晌。
放工的铃声响起,林绍文收拾了一下就下班了。
在回去的路上,见到不少人骑着自行车狂奔,这让他不由起了心思,自己是不也该弄一辆自行车?
上次杨卫国给他的票据里,好像有自行车票。
至于钱……他暂时还真不缺。
想到这里,他打定主意,明天就去买车。
回到院子里后。
门神正在擦拭他的自行车,见到林绍文后,立刻笑容笑容满面的和他打招呼,“小林,下班了啊。”
“是啊,三大爷,擦车呢?”林绍文笑道。
“对呀,三大爷和你说,这车啊,就全靠保养,一天不擦就容易生锈……”阎埠贵滔滔不绝的说着擦车心得,说完以后,猛然一拍脑袋,“你看我都忘记了,小林你还没买车吧?”
“没买呢,明天打算去供销社看看。”林绍文随意道。
“看看也好,这年轻人啊,也该有奋斗的目标。”阎埠贵感叹了两句,又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下次要用车找三大爷,三大爷也不多要你的钱,用一次三毛,权当收个保养费。”
“好嘞,多谢您了。”
林绍文笑着点点头,转身朝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只是路过贾东旭家门的时候,一道阴狠的目光正盯着他,嘴里还念念有词,“你继续狂,迟早会被人弄死,到时候房子就是我的了。”
林绍文侧头对上了那对三角眼,嘴角无声的吐出了几个字,“狗娘养的。”
然后乐呵呵的准备跑路。
“小畜生,你说什么呢?”贾张氏立刻冲了出来。
“什么?”
林绍文无辜道,“贾大妈,总不能从你家门口都不能过吧?”
这时阎埠贵、一大妈等人都围了过来。
“你说我是狗娘养的。”贾张氏怒吼道。
“你这是找茬呢。”
林绍文幽幽道,“一大妈,刚才你离我不到一米的距离,您听到我骂她了吗?”
“没有。”一大妈立刻道。
“一大妈都没听到我骂你,你这……是不是欺负人啊。”林绍文委屈道。
“贾大妈,你这……别老是欺负人小林。”阎埠贵叹气道。
“是啊,房子的事都过去了,你再闹也没用。”一大妈也劝道。
“你们是不是耳聋了,他明明骂我了。这挨千刀的小畜生,你欺负老人,不得好死……”
贾张氏喋喋不休的骂着。
“是不是做缺德事的都不得好死啊?”
林绍文幽幽说完这一句,眼神却瞟向了贾张氏家里挂着的照片。
“嘶!”
阎埠贵和一大妈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退后了一步。
谁不知道贾张氏年纪轻轻的就守寡了,林绍文什么都不用说,光是这一眼,就戳到了贾张氏的肺管子。
“小畜生,我和你拼了。”
贾张氏眼都红了,犹如一头野猪一样朝着林绍文冲了过来。
第8章 请你喝酒
林绍文看着冲过来的贾张氏,侧身一躲,来不及收力的贾张氏就朝着阎埠贵的花坛撞了过去。
哗啦!
贾张氏撞得灰头土脸不说,几个花盆也被撞的稀碎。
“贾张氏,你干什么?”阎埠贵怒吼道。
“小畜生,你还敢躲,看我不抓花你的脸。”
贾张氏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土,又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
林绍文可没惯着她,侧身躲过的时候,伸出脚尖轻轻的绊了一下。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声,贾张氏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她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抹泪,“老贾啊,你走的这么早,留下我一个人被人欺负,你上来把这个小畜生带走吧。老贾啊……”
“妈。”
正把衣服收回家的秦淮茹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跑了出来,上前去搀扶贾张氏。
啪!
贾张氏二话不说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刚才你死哪去了?我都快被人打死了也没见你出来。”
“我……我收衣服。”秦淮茹红着眼道。
“老畜生,你接着喊呀……”
林绍文饶有兴趣的给阎埠贵发了一根烟后,自己也点燃了一根。
“小畜生,你别得意,我家老贾迟早带你走。”本来打算起来贾张氏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喊魂,“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啊,这个小畜生太狂了……”
“妈,你干什么呢?”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喊声。
贾东旭和易忠海以及其他在院子里居住的人都下班回家了,见到贾张氏坐在门口号丧也不急着回家,开始看起了热闹。
“林医生,这是怎么回事?”易忠海怒斥道。
“不知道啊。”
林绍文无辜的耸了耸肩道,“这不是贾张氏正在喊魂嘛,我琢磨着,这怎么也算是‘宣扬封建迷信’吧?一大爷,你最公正,要不要把街道办喊过来,实在不行,咱们报警也成……”
贾张氏闻言,立刻不敢再喊了。
只是看向林绍文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恨不得当场弄死他。
“什么宣扬封建迷信,大家都是邻居,闹一闹没什么大事。”易忠海开始和稀泥。
“只是闹一闹?”林绍文诧异道。
“不然还能怎么样?”
易忠海没好气道,“你刚来这院子什么都不懂,可得学着呢。”
“哦,一大爷说的对。”林绍文竖起了大拇指后,才侧头对阎埠贵道,“既然是闹一闹,那把人花盆弄坏了,怎么也得赔偿吧?”
说到赔偿阎埠贵可不困了,立刻跳了出来喊道,“对,贾大妈,你撞烂了我三个花盆,还有花,你得赔。”
“我呸,你的花盆还撞伤了我的头,你得赔我医药费。”贾张氏叫嚣道。
“对,三大爷,你得赔我妈的医药费。”贾东旭也帮腔道。
“老阎,你看贾大妈头都撞了这么大个包,得去看看医生啊。”易忠海语重心长道。
“不是,怎么冲着我来了?”阎埠贵大惊失色。
“三大爷,要是找街道办的来人吧,和他们聊聊关于‘宣扬封建迷信’的事……”林绍文幽幽道。
阎埠贵顿时意动。
贾张氏这架势看起来是讹上他了,易忠海什么德性,他最清楚。
找街道办的人,花盆的钱可不是就有着落了嘛?
易忠海脸都黑了,呵斥道,“都是邻居,找什么街道办?行了,都回家去吧,别闹了。”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却被贾东旭给拦住了。
他知道师傅已经给了他台阶下,真把街道办喊来,贾张氏高低得被骂一顿不说,可能真得还得赔阎埠贵的花盆。
阎埠贵骂了一声“晦气”后,转身回家了。
林绍文见到众人都看着他,不由耸了耸肩,也转身回去了。
“小畜生,迟早会遭报应的。”
贾张氏对着林绍文的背影啐了一口。
易忠海和贾东旭也恨的咬牙切齿,今天在食堂闹了一遭,把傻柱弄得灰头土脸的。也幸亏林绍文没把昨天大家要占他房子的事说出来,不然他们这些人得吃不了兜着走。
“师傅,这小子太狂了,得治治他。”贾东旭小声道。
“对,得治治他。”贾张氏咬牙道。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婆婆和丈夫,很明智的闭上了嘴。
“治?拿什么治?”
易忠海叹气道,“人家是厂里的医生,和我们都不搭界。他天天躲在医务室里,你想找他麻烦都没有机会。”
“那小畜生是医生?”
贾张氏惊讶了一下,却更恨林绍文了。
凭什么好处都被那个小畜生占了?
“行了,都回去吃饭吧。”
易忠海暂时也想不出整治林绍文的办法,只能让大家都先散了。
林绍文回到屋子里后,顿时有些犯难了。
他虽然厨具、酒肉都有,但他本身对于厨艺真是不怎么擅长,不过就算擅长,他对做饭也没什么兴趣。
在他那个时代,谁不是靠着那群“黄袍加身”的骑士养着。
想了半天,他猛然一拍脑袋,这院子里不是有个厨子吗?
后院。
意兴阑珊的傻柱回到了屋子里,今天被林绍文这么一闹,他被主任整整批了一个下午。如果不是厂长要用小厨房,他估计大小也得被记个过。
“特么的,林绍文你别落我手上,不然我弄死你。”
傻柱恨恨的骂了一句,就准备随便找点东西填饱一下肚子。
嘭!
他的房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林绍文,你想干什么?”傻柱怒声道。
“请你喝酒。”
林绍文摇晃了一下手里的二锅头。
“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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