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坏了的死神
结果碎蜂没有恼羞成怒要动手，米拉·罗兹这边却忍不住要动手了。
真是猪队友怎么都带不起来。总是能够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被猪队友坑。
“而且，我也有自己的修行要进行。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无所事事。”
略微压后了些许，碎蜂又如此说道。
而这话，则是对同座的泠晴、还有史塔克与赫丽贝尔说的。
在坐下来的时候，她就敏锐的感受到了赫丽贝尔看她与泠晴的视线略微有些奇怪，当时她的心中也只是有些猜测罢了。但现在荪荪与米拉·罗兹的反应则彻底证实了她的猜测。
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能轻易的离开虚圈，不能轻易的让她们的诡计得逞。
别看她碎蜂在瀞灵廷内懵懵懂懂，与世无争，还有些过于被动的样子。
但那是因为在瀞灵廷里根本就没有竞争者，毕竟真没有几个能像她这样‘胆大包天’的。而且比起个人的问题任务要摆在更先，最重要的是根本就不在一个番队，上班时间不能翘班。
但这并不代表碎蜂就没有攻击性。有人想要挑事，那碎蜂那管她是死神是虚，直接攻击力拉满好吧！
死神碎蜂，到了虚圈就拿出真本事！
至于对史塔克还有赫丽贝尔说，则是因为碎蜂也察觉到坐在对面的这两只大虚，其器量与现在已经扭打起来的那两只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果然，听到碎蜂这么说，不管是史塔克还是赫丽贝尔，都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表达对她的善意，毕竟是泠晴带过来的人。
虽然史塔克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随意。
“既然如此，那这个话题就暂时到这里结束。”
泠晴敲了敲石桌，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
看过来的果然还是坐在桌子边的这几个，荪荪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只是已经被单线程且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被打真的是很委屈的米拉·罗兹拖住，找不到机会再说话了。
坐在桌边的这几个也默契的无视了她们两个。
碎蜂怎么样只是小事，虽然随时能够送她回去，但果然在她的卍解修行成功，并彻底掌握之前，最好还是呆在虚圈。
这是肯定的，也是不需要碎蜂来强调的。
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平白无故就打起来，就算不平白无故打起来也不要下死手就已经够了。
反正不管是虚还是死神都不是完全的文职，哪怕真的打起来也有好处。
换另外一个角度在看，对双方也是有好处的嘛，能够加深各自对于对方力量体系的了解与认知。
写作打架，读作陪练切磋。
至于之后在哪里居住，要怎么休息，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泠晴一路从虚圈那一边找到这一边，可不只是为了叙旧以及为了处理家长里短来的。
旧可以等之后慢慢叙。
正事可不能耽搁。
泠晴转而望向史塔克。微微敛了敛眼睛。
“史塔克，你的身上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化。”
“……确实，出现了一些我也没有办法理解的变化。”
史塔克这才松开了莉莉妮特，随手将其甩到扭打在一起的两只虚那边，莉莉妮特想闪，但无辜的被拖入了战局。
然后，史塔克也略微收起了他那副没什么精神的势头，伸出手微微扯开了胸口的衣服，露出了虚洞来。
“比起先前，它似乎……小了一点。”
第十二章 我就是随便一说
虚，是堕落的灵魂，是失去心的存在，是没能得到救赎的灵魂。
因此，他们化身怪物，放任欲望，嗜血残杀，腐烂至极。
因此，成为了绝望的象征。
而作为虚最大的两个特征。
一个，便是他们的面面具，那似乎是用来遮掩他们真实面目，将真实掩藏在虚假之下的造物。
而另外一个，则就是他们的身上的虚洞了，那普遍被认为是虚失去了的心之所在。
不管一只虚是以怪物，还是以近似与人，亦或者是动物的形态出现，不管体型是大还是小。只有这两个特征是不会变的。
但是，
因为史塔克的存在，第一个特征动摇了。
虚可以自行破开自己的假面，展露出真正的面容，以此进化到一个新的层次，被称之为破面的层次。
这似乎是在预示着，被普遍意义上认定为是大虚进化极限的瓦史托德并非是终点。
但即使是史塔克，他胸口的空洞依旧存在着。
而现在，史塔克却说他的虚洞似乎缩小了一些。
将这句话换个说法来描绘的话。
那便是：史塔克失去的心而空出来的空洞，似乎被填补了些许。
这是否预示着，即使是破面，也不是虚进化的终点，在破面之上，依旧存在着进化的道路呢？
比起已然知晓了起点与终点所在的死神与灭却师，是否从原初世界就存在着的虚，才存在着无限的可能性，视状况的不同，也能够展现出诸多截然不同的生态与性质呢？
距离石林有着相当长的一段距离的某个荒芜的区域。
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任何生物，原本藏匿在这里的虚群也因为突然出现的几道过于强大的灵压力量，自觉无法抗衡而逃离了此处。
弦月高挂在天空中，将幽幽的光芒散落在整片白砂之海上焕发出莹莹的光芒。
泠晴等人特意远离了据点来到了此处。
泠晴观察着史塔克胸口的空洞。
从正前面看史塔克的虚洞深处是黑色的，那并不是因为史塔克的虚洞就像是黑洞似的联通到什么地方去了，而是因为……他还穿着衣服！！
透过虚洞看到的是后面的衣服！衣服是紧贴着皮肤的，所以是黑色的！
相比之下，倒是莉莉妮特因为穿着比较……嗯，清凉的关系，所以可以直接从前面透过虚洞看到后面的物体。
虚的洞，就是这种程度的东西，不管体型是大还是小，都会直接贯穿整个身体，将洞的前后相连，因为没有通往何处，所以就不存在将其填满的可能性。
“你确定变小了？”
取出游标卡尺测量着史塔克胸口虚洞尺寸的泠晴记录着现在的数据，同时开口问道。
同时他有些后悔，如果上一次做了同样的事情。留有史塔克的虚洞数据的话，现在就能够得到直观的数据对比了，而不是采取这种模糊的，不确定的，猜测性质的询问。
“不确定。”
史塔克扭头看向一旁，挠着头发有些苦恼的说道。
他那模样像极了‘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想到你居然真的信了’一般让人火大。
对史塔克进行完测量后，泠晴紧接着对莉莉妮特也同样进行了测量。
史塔克与莉莉妮特看似是两个个体，但实际上是由一个个体分离出来的。
一心同体，一体两面，两者一心等描述都很难准确的描绘他们的存在形式。他们本为一体，却因为过于孤独而分裂成不同个体。明明已经分开了却又有着联系。
剪不断，理还乱。
没有因为史塔克那暧昧的态度就恼火，泠晴同样对叉着腰，大大方方让泠晴抚摸她小腹——因为虚洞在那里——的莉莉妮特也问道。
“莉莉妮特感觉呢？”
“嗯……没什么感觉呢。”
莉莉妮特倒是果断的很，就是她的回答比史塔克更让人绝望。
“我又不是史塔克那个整天无所事事，所以才能够注意到这种无聊小事的家伙。我每天可是很忙的。”
“是是是，整天忙着惹是生非是吧。”
史塔克用相当慵懒的语气挤兑着莉莉妮特。反倒是莫名其妙的让人觉得更加火大。
莉莉妮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副‘要不是我现在在做正事，非得狠狠滴教训你一下’的模样。
测量是很简单的。测量完成之后，泠晴盯着手中记录下来的史塔克与莉莉妮特的虚洞数据，眉头紧皱，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一组——并且没有对照——的数据有什么看头。
赫丽贝尔、荪荪、米拉·罗兹站在这一侧，碎蜂站在那一侧。她们看着泠晴，虽然不知道泠晴在思考什么，也不知道他测量这些是想要得到什么，但一旦泠晴开始认真起来，她们也就不回去再去想也不会去做那些不识时务的事情。
休息的时候做休息时候能够做的事情，认真的时候就做认真时候能够做的事情。她们都是懂得这个道理的类型。
泠晴没有思考太久，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他也没有说收获，也没有说困惑，而是在略微的思考之后，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一边的赫丽贝尔三只大虚的身上。
微微眯起了眼睛。
虽说以赫丽贝尔为首的三只大虚还没有进化到破面的层次，而且以百年的时间为单位。以她们进化的程度来看，可能也很难再进化成破面了。
但也得考虑到虚洞的变化是否与成为破面没有关系的可能性。而与虚的其他性
质有关。
而且说到底也只是测测虚洞的直径罢了，不是什么复杂而又繁琐的操作。
想到这里，泠晴便开口说道。
“既然机会难得，那也给赫丽贝尔你们同样测量一下虚洞的数据吧。”
然后，
泠晴就注意到，在他这句话说完之后，米拉·罗兹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荪荪与赫丽贝尔两只大虚的娇躯齐齐的都是一颤。
她们以一种相当怪异的眼神看着泠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泠晴：“？”
第十三章 心累
好在泠晴自认为自己还是有点情商的。
赫丽贝尔与荪荪那表现的有些奇怪的眼神有意外的具有指向性。
泠晴略一思考之后，貌似无意的——但即使如此，还是让赫丽贝尔与荪荪感觉到了——扫了她们一眼。
以前没有特别观察过所以没有在意，现在认真看一眼才注意到她们的身上都没有很明显易见的虚洞。说没有虚洞那是不可能的，那就值有可能是虚洞被其他的什么盖上了。
而她们的表情足以说明，她们的虚洞或许……
可能在比较敏感的位置……吧？
若只是将她们当做是必须斩杀的怪物，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但若做不到那种程度，那即使是虚也是有人权的！也是有隐私权的！
“话说回来。史塔克，有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有继续增长吗？”
泠晴若无其事的转移回了视线。落回到史塔克的身上，问道。
泠晴这问题也不算是没话找话，所以倒也没有强行之意。
“……再变强什么的……可饶了我吧。”
一说到这个，史塔克就是一脸苦闷的回答到。别看他是个废物大叔般怎么都提不起精神的模样，但实际上人家的情商可高了。想也没想就直接接下了泠晴的问题。
他这话要是被那些拼了命也想要变强进化，被退化的恐惧所驱使着虚们听到，想必瞬间便会成为所有虚的公敌吧。
凡尔赛也不是你这么凡尔赛的！
但这确实是史塔克的心里话，而赫丽贝尔几个也早就熟悉了史塔克是个怎样的虚。所以并不会因为他的这话有什么反应。
反倒是因为泠晴明智的不再追问，赫丽贝尔与荪荪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单纯的从力量而言，似乎并没有得到增长的样子。”
抱怨归抱怨，泠晴的问题姑且还是好好的回答了。
像是史塔克这样的虚，是不可能再被退化的恐惧所驱使了。倒不如说要是能够再弱一点反倒是史塔克想要实现的愿望。
对于虚这种生物而言，力量的增长与削弱总能够很直观的察觉到。
虽采用的是不肯定的说法，但回答却是肯定的。
“莉莉妮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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