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玩坏了的死神
如果非要给这一招也起个名字,大概就是黑(白)流牙突吧。
只是,就连这样的招式,也没有办法奈何那个男人,
裹挟着一旦释放出来就能够将前方所有一切都撕裂灵压的斩击被两根手指轻易的挡下了。
不,说挡下有点不太准确,因为月牙斩击确实是释放了出去,也确实是将周围的事物都破坏了,仅仅只是没有正确击中应该打中的对手罢了。
那是因为在斩击即将释放出来的前一瞬间——无一例外的——两根手指会冷不丁的伸出来,准确无误的敲打在斩魄刀的侧面。
虽然仅仅只有毫厘的将斩魄刀震飞,但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斩击就每每从最接近那个男人的距离空斩而飞射出去,只是华丽好看而没有任何用处的切断周围的事物罢了。
也正是因此,才会发出那样清脆的声音。
但若是如此,便拉开距离使用单纯的月牙天冲不就可以了吗?
只是,白一护不那么做,也就意味着在黑崎一护抵达这里之前,他已经尝试过了,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甚至还不如眼前的攻势看得到希望吧。
怒吼声中,白一护突破了他与泠晴的短暂距离,将裹挟着灵压的斩魄刀毫不留情的朝着泠晴劈砍而来。
只是他的嘶吼声才吼出一半便化作难以置信的滑稽声音。
“嘎?”
裹挟着灵压斩落的斩魄刀……
居然被两根手指轻轻松松的夹住了!!
泠晴只是举起了两根手指就将白一护蓄势待发的一击直接截停了!!
这种差距,已经比大人欺负小孩子还要荒谬的多了。
不仅如此,在月牙被白一护破罐子破摔释放出来之前,夹住斩魄刀的双指闪电般的收回,紧接着手腕翻转直接敲打在了斩魄刀的侧面。
白一护手中的斩魄刀被直接弹飞,而裹挟在斩魄刀上的灵压也犹如被强制引爆的炸弹一般的化作风暴轰向了一侧。
在那风暴前方的高楼的玻璃幕墙在这力量之下犹如瀑布一般的碎裂崩毁,伴随着一连串的爆炸音震撼鼓膜。
只是,震撼虽震撼,仅仅只是这样充其量只能算是绝对压制的‘防御’,而并非是干脆利落的将白一护击倒的‘攻击’。
因此,迅速重振旗鼓的白一护再度发起了攻势。
一瞬间他仿佛同时有了六只手,白刃消失在了他的手中只能够看到密集的斩击如梭般的交织在一起。
可这样也不过是重复此前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罢了。
就仿佛在说白一护不管有多少变式,有多少花招,那个男人都能以不变应万变一直把他压着打一般的。
比起白一护挥舞斩击的急速,泠晴抬手防御的速度可谓慢到就连普通人类都能够看得清的程度。
可他却能每每准确的击中白刃的侧面将其弹飞出去。
密集的声音犹如打铁般叮当响个不停。
落在一旁建筑上的黑崎一护就这么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幕,一度甚至忘记了呼
吸。
因为那个白一护总是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压制他,他甚至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那个白一护被压制时会是什么样。
因此,在这一幕呈现在眼前时,他才会如此难以置信。
不过很快,当白一护绝对强势的幻影在他心中被打破的那个瞬间,黑崎一护就在这一瞬间领悟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仅仅只是因为他不够强。
如果强到了能够压制白一护的程度,如果强到了让他没有办法还手的程度,那他也能够像是这样将白一护关进牢笼中。
那他也就不用因此而恐惧了。
“是吗,现在你是这么想的吗?”
忽然之间,一个陌生的声音出现在了黑崎一护的身后。
黑崎一护下意识的朝着一旁跃去,与之拉开了距离之后才观察着这陌生而又年轻声音的来源。
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是个感觉上应该很年轻,但是看不清面容穿着深色连帽斗篷的男人。
从他那遮蔽了面容的兜帽下方,能够隐约看到弧线柔和、年轻的下巴。
“你又是什么人?一起混进来的吗?斩月大叔呢!”
只是,这青年却看也不看黑崎一护,他就站在黑崎一护刚才所在的位置,与黑崎一护眺望着下方正在进行的战斗。
用略微有些惆怅而又担忧的声音说道。
“我一直都在思考,怎样才是正确的道路,并直到现在也没有办法找到那个正确的选择。”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只是,这一刻不停的雨,却仿佛是在说明我们的选择并不是正确的。只是,此刻出现的这条道路,又是正确的吗?过分追求力量难道不会失去更多吗?”
“……我在问你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啊!!!”
“一护,我很害怕,我感到深深的恐惧啊。”
声音来自侧方,
眼前的黑衣青年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什么?”
还没等黑崎一护躲闪,他便感觉自己被击飞了出去。
强烈的失重感包裹着黑崎一护,他只能看着那陌生的黑衣青年离自己逐渐远去。
“我们的选择,他们的意志,到底哪个才是正确的?能够选择的人大概只有一护你了。但是千万要记住一护。不论何时,都不能将自己置于第二位,都不能放弃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这就是我们仅有的心愿。”
黑崎一护下意识的朝着那个黑衣青年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他一般。
但正如那个黑衣青年出现的那样,当磅礴的一阵雨从前方掠过,黑衣青年就像是没有出现过一般的消失不见。
而黑崎一护此时则伴随着强劲的冲击力轰然落在了地面(墙面)上,掀起了巨大的烟尘。
“是吗,你也来了啊黑崎一护。”
当听到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黑崎一护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在了泠晴与白一护正在战斗的战场上。
只是此时的黑崎一护已经不需要担心自己被卷入两个人凪的战斗中了。
仅仅只是在他与黑衣青年对话的几句话的功夫内,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或者说。
打一开始,只要泠晴想,战斗都能够在三言两句的时间内就干脆利落的结束吧。
“虽然没有见到想要的人,但也看到了有意思的东西。”
如此说着的他举着自己的右手,白一护就这样被他捏着脸犹如抽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无力的被他这么吊着。
铛——
清脆的声音响起。
那是被白一护握在手中的纯白天锁斩月落在地上的声音。
说着,与黑崎一护对视的泠晴勾起了嘴角。
他随意的将白一护朝着黑崎一护这边扔了过来。
白一护的身影就那么停在了黑崎一护的身前,一动不动,宛若死尸。
“首先第一步,我来教你如何战胜这种……虚假的恐惧吧。”
黑崎一护哑口无言。
而在泠晴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呼呼吹过的阵风忽的停了下来。一刻不停的磅礴大雨也突然消失不见。
两人头顶的上方厚厚的雨云在顷刻间消失不见,周围依旧被密布的乌云所包围着,唯独这里阳光普照。
第一百三十六章 伟大的蓝染又回到了他忠诚的虚夜宫
白色的沙子绵延无尽,升了又落,落了又升的月亮似乎连一刻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没有白天,只有永夜。月亮隐隐的发出淡色的光华,照在沙子上,浮起一层银色的朦胧。
在黑暗中向外延伸,空无一物的世界。
目光所见之处,除了白砂之外就只剩下像枯树枝般的石英了。但实际上,就连这些也都是白砂之海下巨大的石英森林树木延伸上来的顶端罢了。
但即使如此,在这片空无一物的世界中也并非是什么都没有。
顺着仿佛无尽延伸的白
砂之海一直向前看,不知掠过多远的距离,不知要花费多少的时间。
只要方向正确的话,或许就会在某一刻,犹如升起的朝阳一般的,巨大的建筑群从前方的某个遮挡了视线的沙丘之后跃然眼前。
不再是一片荒芜凄凉的景象,也不是不知道多久以前曾经存在而如今已经消失不见的文明的残骸。
那建筑群过分规整,完整,在这荒芜野蛮的白砂之海中反倒是彰显出一种强烈的规范与理性。
与周遭苍凉如霜,冷清若水,漫无边际,犹如骨灰洒满了整个世界般的白砂之海形成了最为鲜明的对比。
那个地方,
被称之为虚夜宫。
是只有成为了破面存在的大虚们才能够居住的居所。
而如今,
虚夜宫内,
“蓝染大人,您回来了。”
并非是欢迎的声音,也并非是迎接主宰的庆贺。
而是普普通通的,就仿佛只是这个男人只是出门逛了个街之后回冸家那般的自然。
而如此说道的存在,是拥有一身惨白色肌肤,绿色短碎发,应该被称之为男性的存在。
他的名字是乌尔奇奥拉·西法,如他所呈现出来的外貌一样,既非人类也非死神,而是另外的存在——虚。
大虚,
破面。
黑色的短碎发左侧有着呈带角盔状的面具,绿色的眼瞳,脸上也有着同样深绿色犹如泪痕般的纹路。
在他的身上穿着白面黑底、镶有黑边的高领长袖外套,下半身则是白色和服裤裙,以黑色宽腰封束好。斩魄刀则被插在腰封之上。
虽说是男性的存在,但他的身体却要比女性更加纤细瘦弱,因此并不具备任何的威慑感。
“霍,虽然用这么平常的语气打招呼,但这不是全员到齐了吗?还真的是大阵仗啊~~”
回应乌尔奇奥拉的却并非是他所呼唤的蓝染惣右介,而是跟在蓝染惣右介身后有着浅紫色短发,还穿着黑衣外披纯白羽织的市丸银。
他笑眯眯的,用揶揄的语气说道。
出现在这里的,并非只有乌尔奇奥拉一人,自乌尔奇奥拉的身后望去,便能够愕然间意识到在那之后还有着大量与乌尔奇奥拉穿着相似服饰的男男女女们。
其中有体型巨大乍一看起来相当可怖的男性,也有体态婀娜柔美的女性。
但不管怎么样,像是乌尔奇奥拉这般纤细瘦弱的却几乎没有了。
“辛苦你们了。”
走在前面的蓝染惣右介的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他仿佛知道这些破面们聚集在这里的理由,在他们开口询问之前便主动说道。
“这一次的行动虽然多少有了些许波澜,但最后还是如愿达成了目的。我们可以开始进行下一个阶段了。”
蓝染惣右介的话音一落下,那些朝着这边望来的男男女女,那些被称之为破面的群体中便响起了轻微的彼此讨论声。
因为过于轻微了,因为过于嘈杂了,反倒是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只是,
蓝染惣右介并不在乎他们在讨论什么,也没有想要弄明白的意思。
因为不论他们讨论的是什么东西,大抵上也不会逃脱他所掌控的范畴。
破面。
这并非是蓝染惣右介发明的词。
也并非是他独自创造出来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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