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丽丝威震天
这说明什么?
要知道,赫姆被寄生后可是没有任何防护的和一群警员待了半天啊……
如果连这些人也失控……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好像听到了枪声——”
外面传来扎菲拉的声音。
“还有活人就说句话?”
这里距离门口还有一个隔间,他听的其实也不是很清楚。
想来想去还是不安,索性安抚好那些排队的人,找了个人顶岗,自己跑进来查看情况。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希茨菲尔只感觉一阵香风袭来,身体被拦腰往后一扯,变成脚底离地的状态迅速远离尸体。
刺啦——
然后她听到一阵爆裂般的炸响。
独眼死死锁定尸体,她看到从被打烂的脑壳里蔓延出无数根须,把整具尸体都包了起来。
血肉迅速被分解消化。
就像魔法……从赫姆-卜力特的尸骸中钻出了一株娇嫩树苗。
它在三秒钟内从手指粗细成长到碗口粗,根须刺破地板,树干树枝捅破了天花板和墙,引起房屋的剧烈震动。
房间里的人被迫退到角落里,心惊胆战,直到这种蛮横的生长彻底停止。
“哐”的几声巨响,房门被扎菲拉三脚踹烂。
他冲进来,第一眼看墙角里的几个人,心头稍安。
但是赫姆好像不见了……
而且他们在看什么?
顺着视线,他绕到房门后,看到了那株已经长大,可以说是“顶天立地”状态的树。
“这……这是什么?”
“是卜力特先生。”
希茨菲尔叹气,直接走出来,越过扎菲拉往外,打开大门,一眼就看到堵在门口的大群警员。
这些人一部分盯着她,满脸困惑不解。
另一些人则不断看向东边。
也就是草房的位置。
“发生了什么?”她问给扎菲拉顶岗的人。
“不清楚……”那人支支吾吾的。
“好像是草房那边出了情况。”
“什么情况。”
“呃……”
“好像是那些商人……变成了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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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橡树之魔
伊森从夏依冰那接到的任务就是镇守草房。
他很高兴——当他听夏依冰描述她决定给予希茨菲尔最大信任的时候。因为他其实也觉得希茨菲尔不可能被寄生种子感染,那东西应该没能力感染一个神蚀者才对。
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夏依冰在描述这些的时候面色古怪,语气措辞也相当敷衍。
现在已经快到12点了。
他拿出怀表看了一眼,确认时针已经接近最上的刻度。
时间过的真快……眼看就要到中午了。
不过天空还是一片黑暗,想要看到太阳得再过至少十八个小时。
收起怀表,伊森心里有些烦躁。
在前来埃尔纳克镇之前,维尔福找他谈过话。
时间比较早,严格来说,是在刚刚结束对希茨菲尔的第一次治疗后就找他了,他详细跟他描述了希茨菲尔在进一步的噩梦幻象里都看到了什么,这让伊森相当吃惊。
海德格是早已被他抛弃的姓氏,这既是维尔福的意思也是他自己的意思,因为他对这个姓氏的感情实在是……
他认为自己受到了背叛。
童年记忆浮上心头,艾瑞克-海德格和自己相处的每一幕画面都能在脑海中栩栩如生放映出来,但它们并没有给伊森带来任何慰藉,他只觉得愤怒,为对方的背叛。
维尔福认为事情可能有转机,他却不这么想。他觉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管其中有什么隐情,如果一切情报都指向是那个人出卖了消息,他就必须相信这点。
我的身体里流着罪人的血……
在无数个长夜里困扰一名影狮探员的噩梦,其真相居然是这么回事,说出去可能都会招致同行耻笑。
所以他只能编造了一个伊森-道尔全家被邪祟灭门的故事,这是为了让自己更合群,显得和其他探员一样。
可他的内心却从未得到过舒缓,无论是查案、破案、和邪祟战斗还是培养新人,他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都抱着最纯粹的信念:我要赎罪。
他觉得安全局里应该没有人的信仰能超过自己,他几乎每晚都要念叨着女神才能入睡。
而现在,机会来了。
按照维尔福的说法,四十多年前的天灾案件里透露出太多蹊跷,他个人对探员海德格的背叛持保守观点,表示说不定会有机会“能给你父亲洗刷冤屈”。
伊森没抱任何希望。
他觉得既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在大众心里已经定型了,就算那人是被冤枉的,这件事得到完美解决……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东西。
很多案件因为牵扯到秘密即使侦破也会被封存档案,别说平民和贵族,局里其他探员都不一定有资格看。
那能改变什么呢?
现状什么的,冤屈什么的,还是会维持原样。
更何况他也根本不认为艾瑞克-海德格是被冤枉的。
是的,他从第一次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就这么想了……那个冷酷的男人不管怎么看确实很可疑不是吗,据他了解局里还有家人的探员都很重视这份感情,没有人会用那种方式去对待他们。
“我觉得你其实不是这样想的。”
当时在办公室,维尔福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你其实都懂。只不过四十年的煎熬已经磨平了你的棱角,并将那份对他的恨意也铭刻到你的灵魂里去。”
“我不恨他……”
“那你怎么会无所谓?”立刻被打断,“难道你真愿意相信他是坏人?他对你是冷漠还是爱,你自己难道区分不清?”
他选择用沉默来应对。
“我是看着你一步步成长起来的。”维尔福叹道,“当然……也见证过他对你的那份关照。如果你想不通的话可以暂且忽略这回事,但你总得有一个目标。”
“目标……?”
“光是查案、挖掘新人、培养后辈你就满足了吗?”
“你就没想过给他们点真正的打击吗?”
“假如艾瑞克是真的背叛了——你相信他是一开始就这样的吗?他总不可能生下来的时候就是个叛徒?”
他眯起眼。
这当然不会。
“那又是谁一步步诱导他走到死局里去的呢?是谁导致了这一切呢?你就没有想过要让那些人真正付出代价的吗?”
那些话又再次于脑海中回荡,他看向黑夜的眼神变得更锐利了。
“你应该是个很有天赋的探员才对,伊森。”
“但你一直没能做到现灵。”
“你觉得那份力量源自一个罪人的血,你没有资格……哪怕是死也不愿意去触碰它。”
“但力量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我一直试图让你明白这点。看来效果不好。那么既然这个案子找上门来了……既然埃尔纳克镇又牵扯到了那些混蛋,我打算交给你一个秘密任务。”
“任务……?”
“触动那玩意,是要有人在附近盯着的,埃尔纳克镇肯定埋伏着他们的人,我要你把他揪出来。”
“这是他当年都没能做到的事。”
“怎么样?如果你成功,侧面说明你超越了他。你也能凭此洗掉那份罪,重新做回真正的你。”
“但是要小心。”
“那些人,那些东西。”
“他们可是极度危险……”
如果我有哪一次觉得这是危险的,我在四十年前就会选择终结掉这条命了。
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伊森只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
很久都没有这种状态了,这中间的时间跨度长的可怕。
局长说的对。
哪怕我对他不抱希望,我也总得为生命找个目标。
身后传来一阵喧哗。
猛地回头,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在草房警戒线以后的人——那些人正在飞快散开。
而在中间位置,比较靠里的位置则有七八个人以各种姿势待在原地。
有些跪着,有些站着。
共通点是他们看起来都非常痛苦,最极端的干脆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不断发出凄厉惨叫。
出事了。
面色一变,伊森大声呼唤看守的警员控制局面。他自己则掏出枪一步跨过警戒线,想要靠近那些人检查状况。
但很快他就停下了脚步。
“刺啦……刺啦……”的声音依次窜出。
仿佛欢呼声,迎接着那些从血肉之躯里钻出的藤木。
他只能眼睁睁的站在这看,目睹那些人迅速被藤木包裹起来,又迅速在地上生根滋长,变成了一株株年轻的橡树。
这到底是……
还没来得及为这一幕震惊,异变再生。
橡树们的枝桠捅破了房顶,引发地面的轻微颤动。
它们还在生长。
那些枝桠,树干不断朝中间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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