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丽丝威震天
我是安娜-格列?
啊,未曾设想过的道路……
“笨蛋!”
然后她就听到夏依冰怒斥伊森。
“想想皮特的干尸!就算她还活着而且被捡到了,她都不可能还是这个年龄和外貌!”
呼~
希茨菲尔松了口气。
“我的意思是,这很像某种交换仪式。”
“你忘了吗?之前确实有类似的案子,为了换回亲人不惜臣服于邪神,准备了性别、年龄、相貌、体型和亲人相似的祭品……”
“你确定吗?”
猛地转身,希茨菲尔死死瞪着她。
尽管她已经抽丝剥茧揭露了夫人的行为。
尽管她已经确定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但是她还是不敢去想。
那些日子。
那些相处、教学的情景。
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祭品?
“祭祀的大概步骤这上面都写着呢。”
夏依冰将那本大部头掉了个个面对向她。
“这是古萨拉语,恰巧我大学进修过这方面的课程,可以看懂一点。”
“内容包括魔像制作。”
“生祭流程。”
“唤醒仪式。”
“还有和邪神交流的方法。”
“所以我们得形影不离了,希茨菲尔。”
看到少女的脸蛋迅速褪去血色,夏依冰只是轻轻摇头。
“假使——我是说假使——”
“假使她真实现了她的目标,也就是辅助日蚀教会重启诅咒,重新召唤出魔像之神。”
“那么她是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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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支持!
ps:两天的名单混一起发了,查后台的时候发现5号的不算昨天了!从7天记录了复制了半天,所以迟了点,不好依稀啦~
第五十二章 区首
夏依冰释放的烟花并不仅仅起到了“劝退”的作用。
三人在地窖停留了才不到十分钟,希茨菲尔就听到上面传来窸窣动静。
“别紧张。”黑发女警探对她伸出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大概率是我们的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当两名身穿纯黑制服,戴大盖帽的男人端着手枪从楼道里钻出来时,地窖里的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队长!”其中一个人看到夏依冰后立刻凑上去。
这是一个留着棕黑卷发的青年,莫约二十五岁,超过一米九的身高让他进入地窖后不得不稍微弯下腰才能站稳。
希茨菲尔仔细观察他的打扮,注意到这套纯黑制服和她在照片里看到的——也就是伊万穿的那套一模一样。
黑衣,大盖帽,长筒皮靴,挎肩皮带,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腰间的枪套,非常标准的警察扮相。
“别过来!”
但是夏依冰比她想象中谨慎的多。
“穆柯……你需要说一件只有我们知道的事情来证明你是穆柯。”
“伊森喜欢收集糖果伯爵的邮票。”青年不假思索的答道,“每一种面值,每一种姿势,就连最辣眼睛的兔女郎制服他都——”
“够了!”伊森面目狰狞的喝止他,然后因为伤口崩裂再次咳嗽起来。
“咳咳咳……那是因为它们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咳咳……我对糖果伯爵本身可没兴趣!”
后进来的两名年轻警察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另一名戴眼镜的特意弯腰跑到伊森旁边,时不时伸手戳他的绷带。
“当你发现一个地区很有可能与污染、邪祟、诅咒这些词沾边的时候,你就要警惕那些和你分开过的人了。”
趁着少女发呆,夏依冰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两把。
软软的头发,稍微带点她的体温。
手感真好。
“哪怕你认识他们,知道他们是你的朋友。但在腐化区域内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简单的插曲过后,两位新来的警探非常正式的向希茨菲尔介绍自己。
“萨拉王国秘密警察部队,第十七小队,尸检官穆柯。”
“情报员扎菲拉。”
“我们是为数不多受队长认可的正式成员,很高兴真正见到你,希茨菲尔小姐。”
“哦……我也……很高兴……”
愣愣和两人握过手,希茨菲尔听到上面的动静越发嘈杂。
“应该都来了。”
扎菲拉留着一头银发,转身过去的时候少女看到他脑后扎着一条长辫子。
说话的时候他喜欢每隔一会就推一次眼镜,就像他现在正在重复的这样。
“我们看到粉色信号弹就知道队长肯定需要支援。”
“但是说来也很巧,就在信号弹出现后不久,所有的暴民全倒下了。”
“倒下了?”夏依冰追问。
“是……就像是一幕戏剧,有人拆穿了木偶师的把戏,台上的木偶便全倒下了。”
这正说明了敌人没有将弗洛街12号列为目标。
再次看了少女一眼,夏依冰开始询问更多细节。
“大圣堂受到了袭击……”
“卡加纳-弗里克率领那些燧石骑士赶回去驰援了。”
“还有第十九、三十八、三十九小队也都在往那边赶,教团加上他们还有驻守的城防军,守住应该没有问题。”
“另外队长……我们还有一份惊喜要呈现给你。”
为了去看这份“惊喜”,希茨菲尔跟着这些人一起离开地窖。
她并非不想继续待下去,毕竟那些书架上还有很多书籍和笔记。
还有那台纺车,那台类似车床的机器,她都想细细看看,试着能否找到有关墨水的秘密。
不过显然已经不允许了。
上来之后,她看到院子里全是警察。
不是兰德警长麾下那些灰衣服的警察。而是每一个都穿着和穆柯、扎菲拉类似的纯黑制服,手持枪械,拉拽烈犬。
“嗷!嗷嗷!”
“你们去那边……还有这边!”
“嗷呜呜呜呜!”
“叫人弄点纸板和煤渣来,我们得把尸体处理下,天呐它太臭了……”
冷酷的面容。
警犬的狂吠。
还有在黑暗中扫来扫去的手电光芒。
希茨菲尔从未觉得,这些元素叠加起来可以让人如此心安。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回到屋内,回到客厅,扎菲拉让几人坐在沙发上等候,自己则一个人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牵着一个男孩的手走进来,眼尖的希茨菲尔立刻认出那是乔伊。
乔伊看上去非常凄惨。
头发被汗水黏在一起,干了后变成一缕一缕的,像打了发蜡。手肘、膝盖还有身体一侧的衣服上布满灰尘脏污,正在用另一只手抓着饼子拼命啃咬。
“从上个永夜开始,他失踪了。”
扎菲拉指着男孩说道。
“他的父母在那天晚上离开家到处寻找,没找到,结果今天晚上被我们在对面的药店发现了他。”
“药店?”
希茨菲尔瞪着乔伊。
从上次永夜就失踪了。
也就是她和伊森干掉噩梦人的那个晚上,同时也是她在圣堂询问男孩的那个晚上?
他不是保证不会到处乱跑的吗?
……难怪当时她在他们家没找到人!
“希茨菲尔姐姐……”
乔伊看到她,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来。”
扎菲拉戳戳他的脑袋。
“把你刚才说过的东西再重复一遍。”
“就是……我当时本想立刻回家的。”
乔伊说话时一直眼巴巴的盯着少女。
“然后……我想起阿爸的手白天被绳子擦伤了,就想去找格里曼医生拿点药。”
“然后就是……我去了店铺,但是发现里面没人。”
“然后我,我以为格里曼医生有事暂时出去了,就想先拿药,然后回头补钱给他。”
“结果他进去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动静,本以为是那个格里曼回来了,却发现完全是个陌生人。”
扎菲拉受不了他这效率,一口气帮他说完了。
“他还算机灵,立刻翻身躲到床底下,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人进入卧房,转动一个花瓶,打开了一扇位于书架后的密室暗门,看到他走了进去。”
“他想立刻逃走的,但是卧室的房门已经被锁死了。他被困在那里,依靠很少的食物和水撑到今天。”
“之后我们搜查了那个药铺,找到暗门后强行进去,发现地下的密室里有大量铺盖和人类居住、生活过的痕迹,基本可以断定为逆日葵的一处据点,那个叫格里曼的医生有重大嫌疑。”
“那个人进去大概是什么时间。”
伊森小声插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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