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丽丝威震天
老乌鸦不会是看出了点什么,想要给她送‘机会’吧?
在外面确实有保持距离的……我看她的眼神有那么明显?
疑神疑鬼的上了车,夏依冰倒是没再说话。
总算混过去了……
看着火车鸣笛开动,阿弗雷德摘掉帽子抹了把汗。
真要说看出来多少,那他其实也不确定。
只不过毕竟多年阅历摆在这里,要说一点端倪都发现不了也不可能。
他不确定这两人到底是朋友还是超出朋友界限的关系,但他始终记得希茨菲尔是莉莉丝-格列的养女,对那位搭档的意义等同孩子。
“充斥欺骗的维恩港并不适合你尝试感情。”
眯起眼,阿弗雷德像是自言自语。
“她的性格是有缺陷,但相比其他人,果然还是这种情况令人安心……”
画面一转,希茨菲尔已经开始布置车厢。
阿弗雷德昨天来说他买的是船票,但无论是维恩港还是黑木市的港口都没有直接开赴目的地的船。想要前往巴特列特海滩她们需要先坐火车到普森环形山最外围的一座小镇港口,那里会有归海的货轮临时停靠。
所以这一路时间会比较长,她可不想住的不舒服,当然要布置整理一下。
“我来吧。”
看到她踮脚想挂窗帘,夏依冰把箱子放好,主动上前接过工作。
亲疏问题倒是不需担心,整个车厢就她们俩外加费提女士。剩下来的一张床铺是给莉莉的,这不是她们有没有特权这么做,而是其他人不愿意和一只雪列斯犬住在一起。
这么大的狗啊,站起来都快比人高了,互相不熟悉,有这种顾虑也很正常。
费提女士也来帮忙,很快的,车厢内景布置完毕。
她们将在这里生活六天。
路上还能交流一些案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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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前还有一章。
第九章 夏依冰的正事
“哐哐……哐哐……”
车厢轻颤,每隔一段时间发出震响。
希茨菲尔视若无睹,穿着一件单薄睡裙靠在床头,借着窗帘缝隙透来的光翻阅报刊。
报刊名为《南都城市报》,是黑木往南,辛泽以北中间区域最大的报纸,在七八座城市间都有流通,记载的信息也更充实。
在火车上生活已有五日,每每车厢在站台停靠,除了特地下车活动解乏,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购买这类当地报纸。
有一些没用——严格来说大部分都没用,因为巴特列特海滩的情况目前还处于封锁状态,再加上当地本就自固封闭,没人传出消息,这些报纸上也看不出什么特别名堂。
但她就是爱看。她一直认为这也是一种防患未然,说不定危急关头就有什么小道信息能救命的。
看报间隙,夏依冰从上铺探头下来。她盯着少女一半蜷曲,一半伸直的白丝腿看了半晌,再瞥眼靠在对面上铺的中年女人,一些小心思还是选择收敛起来。
希茨菲尔喜欢看报纸,这算不上怪癖。毕竟她大多时间是不睡觉的,不给看报看书那只能画画,晚上那微弱的灯光更折磨人。
她主要是觉得这个机会有点浪费。
艾苏恩确实已经把身心都交给我了,可她依然那么害羞……
回忆交心之后的几次亲近,就没哪次能完整观察到那具胴体的所有细节。夏依冰一直想找个机会正儿八经的研究、欣赏一番,这趟旅途确实属于难觅良机。
首先两人已经交心了,情感基础有,床笫之欢的基础也有。希茨菲尔就不会太抗拒她。
其次呢,因为空间狭窄,持续多天待在这小车厢里对人的精神也是种折磨。而人在压抑环境中就是倾向于用各种方式来发泄、舒缓。
那最符合天性、或者说自然之道的发泄方式是哪一种呢?夏依冰觉得再木头的人都能立刻报出答案。
所以说啊……一开始上车的时候没注意这点。反应过来却已经不好再提。
她不由记恨上了阿弗雷德那只老乌鸦,恨她怎么没给费提女士单买个车厢。
实际上这是单方面的迁怒了,真这么做不合理——无论是她和希茨菲尔住一间房,费提女士和莉莉住一间房,还是她们两人一狗一间房,给费提女士单独住,都不合理。
盯着那双纤细而不失肉感的白丝腿看了半天,夏依冰恍然回神。
我怎么现在成天到晚就在想这些事?
假期已经结束了,现在已经是办正事的时候。艾苏恩最恨别人不分事态轻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讨厌我的。
这么一想,女人坐正拍了拍脸,从旁边衣服口袋里翻出小本子和一支钢笔,扭开笔帽在上面写道:
[10月9日,晴,在上铺偷看艾苏恩,又有点想,但很快警醒。]
本来写到这里就结束了,但她想了想,又添一句。
[夏依冰啊夏依冰,你怎么能如此堕落?]
似乎是被这句话彻底惊醒,放好本子后,夏依冰整个人的精神气质焕然一新。
她已经决定了,不能因为“希茨菲尔不再抗拒这边的任何索取行为、对她几乎全部的索取行为都会尽量满足”而继续沉溺。
她要重新振作起来,做回那个冷傲能干的女警长。一定要在业务能力上——在正事上,也让少女知道厉害!
艾苏恩现在在干嘛呢?
带着这股气势,以及微不足道的一丁点好奇,夏依冰再次恳头朝下铺看,才瞄了一眼就坐不住了。
希茨菲尔正在脱袜子。
车厢太小,三个人再加一条狗。不开窗太闷,气味难闻。开窗开门通风又有点冷,即使穿着袜子也顶不住。
要盖被子才能保证身体健康。
但希茨菲尔非常厌恶在被窝里穿袜子。她宁愿花更多的时间精力去洗被套洗床单,也不愿意穿长袖长裤和任何袜子进被子睡觉。
莉莉的味道和普通狗比起来算很淡的,但架不住积累。眼下车厢内的空气就有些差,她打算脱了袜子盖被子,然后把门窗打开通风透气。
结果脱到一半就感觉床铺震动,一抬头,夏依冰已经抓着栏杆荡下来了。
“不睡午觉?”
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希茨菲尔动作不停,把袜子脱下后小心叠好,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起身走到门口开门。
门开小缝,用卡尺锁死。回来窗户也开条缝,盯着窗外的一层铁栅栏愣了会神。
突然被人拦腰一扯,整个上身落入温软怀抱。少女胡乱拿赤果小脚踢蹬两下,一张薄被拉下,把两人一起遮在下面。
“你到底想干嘛?”希茨菲尔没好气的道。
声音极小,她怕女人想使坏,会惊动上面的费提女士。
“给你盖被子不好吗。”夏依冰语气倒是很正常,“我等了你半天不见你上床,你刚才可是光着腿,站那串风不怕着凉?”
这确实是自己理亏。
希茨菲尔不说话了。
她感觉夏依冰的手在薄被里有点不老实,翻了个白眼,也不去阻止,伸出双手拿起一边的报纸继续阅读。
这不是她不矜持,而是她的身体和以前确实不一样了。
灵与肉的交融不是说说的,她们后面也试过“合体练刀”,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额外多出了一份肢体,它和她的灵,她的一部分意识一起和长夏刀汇聚、碰撞,在现实里将那把长刀再次具现。
在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就是长夏刀。
她能感觉到她被握住、被操纵、被使用,不同于身为人类,而是身为物品的,因此而诞生的喜悦会在瞬间狂涌。这种联系的加深也让自己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更加没有抵抗能力。
因为太过于……就像感官被放大几倍似的……那是真正的灵肉相融,她觉得自己能在那种震荡灵魂的欢愉中把持本心已经很不错了。
换成一般女孩肯定早就食髓知味,表现绝对比她不堪的多。
感情我成靠垫了。
夏依冰过足了手瘾,把面颊靠在她耳朵旁边,一边闻着她发丝间的玉兰淡香一边凝神,陪她一起浏览内容。
“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消息吗。”
“穹塔城南郊发生大规模矿难,除了这个没别的了。”
“海滩的呢。”
“一条都没。”
“那你看这个有什么用。”
夏依冰不理解。
主要是……她看了眼旁边的小桌,上面还摆着两本奇幻故事。
一本《海砂王子》,一本《龙卷风》,都是在上个站台停靠时自己跑出去帮忙买的。
为了买这两本书她甚至差点没赶上车……所以既然都没区别,都没什么用,比起枯燥无味的报纸,为什么不看小说书呢。
“文笔太差。”希茨菲尔不加思索的吐出答案。
她可是经历过报纸战争的人。
当初南辛泽,多少小说家,真假文人沐浴在智慧光辉里激愤创作。和当时看过的诸多精品相比,现在市面上的畅销小说简直可以说是不堪入目。
还看小说?
我自己写的都更好啊!
她这么讲,夏依冰就有点不爽。
故意在少女大腿上捏了一把,引得对方回头注视,她盯着那纯净的蓝色眼眸:“我们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正事?
希茨菲尔一怔,左手掀起薄被,看着落在自己大腿上的一只手,拖着某处的另一只手,瞪大眼睛做询问状。
正事?
“我的意思是,既然情报当前是有缺失的,那我们理应以提升自己的实力为主。”
马尾女人一点下巴,语气听上去分外严肃。
“你想说什么。”希茨菲尔语气不善。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
实力……她们能提升的也就只有那方面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女人坦言:“你现在是我的刀鞘,我需要你陪我练刀。”
“不许拒绝。”
不等她开口,对方一句话给她堵死。
“这可是真正的大事,正事。”
“之前一直由着你任性,但我不想再出现当时的场景……”
“所以呢?”
希茨菲尔叹了口气,心底其实已认命了。
算了算了。
这段感情的起源就是自己在本子上瞎写瞎画,严格来说夏喜欢上她是有外力推动的要素存在。
那现在又出现外力推着自己往那边靠,她要怎么怨呢?
谁都怨不了,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当然是从现在开始就尽量一直贴着。”
夏依冰听出她语气的松动,知道她是答应了,心底兴奋,凑到她耳边狠吸了一口。
“这样也有借口应付费提女士。”
“问起来就说是在练刀。”
第十章 深海异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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