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模式
或许是松口气的缘故,美露莘一脸愉悦的站在的德拉科面前。
“哟,这不僴尼禄吗,怎么两千年不见,就变成这样子?不过挺好的,一直这样子就可以了,很可爱呢,哈哈哈哈哈。”
“........阿尔比恩,你和余的老师做了什么。”
似乎感受到眼前银发龙娘体内有着自家老师的气息,德拉科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
先前降世的时候就被那个什么花之魔术师莫名施展了幻术,还她耽搁了好几天,她早就已经气到爆炸了。
跟别提现在美露莘这幅讨打的模样,不仅如此,德拉科还感觉除了她之外,还有好几个门之后有着老师的气息,这当然不可能说是老师被分尸,只能是那种她自己都没享受的待遇.....不行,她真的越想越想杀人了。
“这个嘛。”美露莘舔了舔舌头,一脸意犹未尽的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咯,什么都做了,哈哈哈哈哈,算一下,你已经是第八个了!”
“余要杀了你!把你们的皮都剥开,然后全部洗干净!”
虽然尼禄此刻爆发出来的魔力有些恐怖,但美露莘也不是吃素的,随即便直接化作了真体与其打了起来。
毕竟昨天晚上虽然是提丰以及爱尔特璐琪的时间,但在后半夜美露莘还是偷偷进去,随后天亮就出来了,但还是因为没得到一晚上的时间而不太高兴。
“呵呵,你很自信嘛,那今天我就替诺维亚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谁才是第一!”
........
1515年的欧洲世界,是何处境呢?
是文艺复兴思潮最后的一个世纪,自然科学从中世纪的桎梏中解脱出来,在天文学、数学、化学、物理等方面都获得了革命性的成果,除去最为知名的文学三杰和美术三杰外,还有神圣罗马帝国的宫廷医生维萨留斯最早使用尸体进行解刨,成为近代解刨学的奠基人、哥白尼创立了日心说等。
是两年之后,既1517年马丁路德的《九十五条论纲》揭开了十六世纪欧洲宗教改革的序幕,强调“因信称义”,认为人的得救在于信仰而不在于教会或人的善功,强调《圣经》的权威高于教会的权威,削弱教会和神职人员的作用,从而诞生出来与天正教与东正教对立的新教。
是1480年展开的,是在历史上延续了三百年之久的魔女审判运动施展的第三十五年,在1484年,罗马教皇英诺森八世颁布敕令:“魔女绝不可被饶恕,她们十恶不赦、荒淫无耻。”随后,他发动所有的神职人员参与到镇压魔女的行动中去。
是1486年,两位教士亨利希和耶科布撰写了《女巫之槌》,详细列举了识别女巫的方法,发起了声势浩大的“欧洲女巫大审判”,这本书第一次把十五世纪流行的关于魔鬼和巫术的知识概括起来,甚至提供了诸如如何识别女巫、如何检举她们等各种详尽的办法,简直成了追捕女巫的“圣经”,而书中记载的关于女巫的流言都被盲目的人们当成事实,这意味着成千上万的妇女都被无辜地烧死在火刑柱上。
是藉由猎杀女巫之名,良家妇女一旦被诬为“女巫”,立刻被斩首示众,然后焚烧尸体,刀下冤魂多得难以统计,尤其集中在宗教改革时期的欧洲地区,这是欧洲历史以及人类文明史上黑暗的一章。
是意大利小岛蒙特克里斯托岛还未因名著《基督山伯爵》而以基督山岛之名闻名世界,其上真正存在的基督秘宝之上不知何时插着的像是覆盖着密码一般的阿拉伯蔓藤花纹的三分之一部分的物品。
是在1519年利用自己白人身份的西班牙人科尔特斯被想要改变传统人祭方式的阿兹特克帝国的蒙特祖玛二世认为是羽蛇神派来的使者,利用蒙特祖玛二世的信任,只用了六百人就毁灭阿兹特克文明,他先毁掉阿兹特克所有建筑,然后再在遗址上重建墨西哥城,从此,古老的阿兹特克文明则化为乌有。
是原本于公元之前掉落南美的宇宙生物奥尔特理应一如既往的在水晶溪谷安稳的沉睡,直到某一天随着大西洋无尽的浪潮而来的,被像是覆盖着密码一般的阿拉伯蔓藤花纹的三分之一部分的物品所惊扰。
中南美
197:公元1515年,英格兰
公元1515年。
距东罗马彻底毁灭的标志君士坦丁堡被攻陷,君士坦丁十一世战死已然过去了六十二年。
这一绵延数千年的诺大帝国终究还是迎来了必然的终结,先是分裂,随后先西后东,慢慢的灭亡。
这不仅代表着罗马已然不复存在了,更是标志着中世纪时代结束及文艺复兴时代开始的重要事件,因为它代表了欧洲旧有宗教秩序的结束,及大炮和火药的广泛使用。
而在遥远的不列颠岛屿,距离百年战争也过去了六十二年,原本占据极大优势的英国军队被一个农村出身的少女打得找不着东西南北,虽最终被出卖导致被烧死,但她的不幸死亡激起法兰西的民族义愤,同时由于勃艮第背弃英王,重新与法国联合。
借此,法兰西取得战争的胜利,战争胜利使法兰西完成民族统一,更为日后在欧洲大陆扩张打下基础,英格兰几乎丧失所有的法兰西领地,但也使英格兰的民族主义兴起。
此刻,在1515年的英格兰有这样一个城市。
恐怕每块大陆上,每个国家之中,都有着这样的城市。
怀抱梦想的年轻人,只带了很少的行李和盘缠离开家。
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向名为人生的战斗挑战。
事实上,无论知道底细或不知道底细的人,都会宣称“想实现梦想就去那里”。
“追逐梦想,那就去吧。”
而对于当下的英格兰来说,这个地方那便是其首都,这还未成为被后世冠以雾都之名的伦敦。
走在路上的人群,油腻的气味,穿风衣的绅士与围着围巾或丝巾的女性各走各的,孩子们吵吵嚷嚷地一边聊天一边玩耍。
来到这个时代的银发少年认真地看着,双脚也不断前进。
他在眺望泰晤士河的同时,踏上了伦敦桥。
向南跨越伦敦桥,这伦敦的气氛就瞬间变得截然不同。
从骯脏红砖堆砌成的高架桥下进入一条简朴的街道,不经意地转进某条岔路,路上的人踪就断然绝迹,就此来到了伦敦的郊外。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新老建筑不自然地交错在一起,给人一种“被拼凑起来”的奇怪印象。
其实这个通常无人问津的地区,实际上是魔术协会时钟塔现在的根据地,还未彻底发展起来的伦敦此刻就只有十万人,因此还未像后世一样将所有学科分散到位于伦敦各个地区的卫星城之中,全都在以大本钟为标志的建筑物为中心聚集。
其四周铺设着驱避人群的结界,包括从地图上物理性抹除一类,到视觉妨碍的结界不等。
话虽如此,其实也不是特意用超自然的力量运作。
毕竟在魔术的世界,结界也可以不需要魔术,这与异能的介入无关,毕竟自然形成结界的地方才是最好的结界,想必,之所以以此为聚集地,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五分钟后,当银发少年走进结界,来到渐渐消散的迷雾中的时钟塔时。
这里,洒满了温暖得令人昏昏欲睡的阳光,以及——
“冯·霍姆海恩·帕拉塞尔苏斯所执教的课程将暂停一个月。此段期间,关于他的魔术课程先暂停教学。”
这张附带时钟塔署名的通知单,似乎是不久前张贴在公布栏上了。
“老师是跑出去做什么了吗?”
“不知道啊,这不应该啊,老师的性格应该不会什么都不说就离开的。”
“该不会是因为老师先前于和世俗的医学组织起了冲突的原因吧.....很难想象一向谦婉持重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定不让步,那帮人的死活关我们什么事呢。”
“我听说被他因此被人诅咒为‘疯子’.....”
“算了,去上别的老师的课了,无所谓了。”
虽然这份公告让没有来得及上课的学生们大受震撼,但并未对协会有什么意见,也并没有在意帕拉塞尔苏斯以后会怎么样,他们仅仅只是单纯觉得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很浪费就是了。
当这些学生们吵吵嚷嚷地经过走廊时,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驻足看着公告的银发少年。
原本吵闹的学生们顿时安静了下来,或许是为了避免打扰到这个人。
说起来时钟塔的学生对钟塔的讲师,往往是畏惧大于尊敬,有君主头衔者尤甚,就连以亲切着称的创造科君主,也恐怕不会受到如此热爱。
而对于银发少年而言,现在这样仿佛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僭
这无关魔术与神秘,仿佛站在那里就自然而然的给在场众人带来发自内心的温暖,因此,学生们不分男女都早早对他产生了一种感觉自己和他会‘相处的非常好’这样的预感。
当实在是有人想要和他打招呼时,他也会友善的回应,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半点架子。
等到所有学生都离开后,银发少年这才转身离开。
不久之后,一栋红白色的建筑映入他的眼帘。
第一眼看上去,非常的奇怪,因为有好几层纠缠在一块儿的爬山虎和茂盛的杂草,砖墙四处龟裂,给人一种只要有风吹过,砖瓦碎片就会哗啦啦地掉下来。
很难想象,在魔术协会的地盘会有这样的房子,除非居住者有喜欢古老的想法,不然基本不可能会是这样。
“帕拉塞尔苏斯,你又做什么了。”
在银发少年一脚把布下魔术的大门踢开后,坐在窗前的男子端坐在木椅上,手中捧着方才合上的书,侧过头来看着门口的人,有点温柔地微笑。
“我还以为会是法政科的人来了。”
帕拉塞尔苏斯只是轻松地站了起来,拍了拍略微皱起的白大褂。
“虽然还没到那种地步,但要是真的来了,你要做好最糟糕的准备....算了,想必以你的性格也只会坐以待毙,不会反抗。”
“是那样吗,或许是吧。”
男人脸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微笑,望向眼前的只有十五岁的银发少年。
“话说回来,你要找的东西有眉目了吗?法维亚。”
198:万物之子与苏格兰的吸血事件(4k5)
法维亚,正是诺维亚来到十六世纪的英格兰之后,所命名的名字。
而这一次虽然和罗马与匈人时期一样是孤儿出身,但是并未被人所收养。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自中世纪末期开始,欧洲出现接二连三的灾乱,英法百年战争从1337年到1453年,近乎百年时光中战火荼毒欧洲平民百姓,加上十四世纪初的农作歉收、大饥荒,以及黑死病在1337年到1350年之间流行,欧洲基本上常年都是动荡不安的状态。
这样的不稳定一直延续到十六世纪,这自然会让欧洲的人们对于被抛弃的遗弃子习以为常,在动乱之下,连保护自己都无比困难,在这样的时代里,谁还有余力去帮助对自身毫无作用的孩子呢。
至于圣堂教会原本负责收养孤儿的修道院,早就因为教会分裂之后种种事件自顾不暇了。
早在1054年,由于新教会的核心是东罗马的君士坦丁堡,但由于法理原因导致罗马教皇才是无可争议的核心,于是随着时间推移双方以君士坦丁堡和罗马自然就会分成两大阵营。
最终,在重建了六百年之后,双方终于展开了最后的对峙。
那时的君士坦丁堡牧首决心要做东方的教宗,处心积虑的要做一个无法挽回的分裂。
他当众把罗马教皇送来的诏书烧毁,以诺维亚正统的基督教会唯一的代表自居,于是东方的一切便随他而去了。
随后,罗马教皇和君士坦丁堡牧首互相开除对方的教籍,标志着圣堂教会内部的教会正式分裂为罗马公教(天主教)和希腊正教(东正教)。
史称弥格耳分裂。
要是仅仅如此,倒也还不至于让教会在欧洲的领导地位以及威严衰弱,无非就是类如亦如当年罗马帝国分裂一样分成两部分罢了,然而就在三百年之后,也就是十四世纪,发生了两件让教会颜面扫光的事情。
一是在公元1309年到1376年教会被掳的耻辱,在公元1303年,法国人和时钟塔三大贵族联合欧洲各地的魔术师全副武装突袭了罗马教廷的会议大厅,直接将罗马教皇囚禁在法国的阿维农地区。
此后的七名教皇皆为法国人,且因教廷所在地为法兰西王国的阿维农地区,所以这一段时间的‘罗马教廷’也被称之为‘阿维农之囚’,这无疑是致敬了昔日的‘巴比伦之囚’这一事件。
直到最后一任教皇主动将教廷迁回梵蒂冈结束了教廷亚维农时代,然而在本人死前就已经选出意大利人接任教皇,但随着他的死亡,由法国籍占多数的枢机主教却自行重选出法国人在亚维农宣告为教皇。
这就导致了第二件事,罗马教会长期的大分裂。
在天主教会大分裂期间,天主教会同时有两个教皇对峙甚至三个教皇鼎立的分裂局面。
最终在持续了四十年后,在1414年,经再次召开的大公会议召开确定了唯一的教皇,这才结束了天主教会的分裂。
基于此份耻辱,已经让教会对魔术协会时钟塔已经达到了不死不休的仇恨了,只能说风水轮流转,当初那几百年有那么鼎盛,现在們被昔日瞧不起的对手搞成这幅丢人现眼的模样,令人感叹。
不过也是由于时钟塔三大贵族这一手笔实在是太过于漂亮了,这也挽回了他们近几百年之间在面对埃尔梅罗不利的局面。
因五世纪阿维亚担任了埃尔梅罗家族君主,借此缘故,埃尔梅罗在时钟塔内部的势力极具增加,甚至假以时日,碾压三大贵族将时钟塔化作自己的一言堂也不是不可能。
三大贵族这一举动无疑是打了埃尔梅罗一巴掌,毕竟昔日他们因为阿维亚背靠卡尔大帝的支持,自然和教会算是友善的关系。
被掳的耻辱、大分裂的丑行,以及无数败德行为,使罗马教会在民间的信徒之中,早已丢失了公信力,原本能够依靠社会募捐的修道院自然也难以维持。
东正教虽然笑着看天主教种种可谓丢人现眼的操作,但未免也有种兔死狐悲之感,再加上君士坦丁堡的沦陷,就更加悲切了,因此,信徒呼吁彻底改革的声音,不断地从西欧各国之中发出。
“我们一直都是一个‘群体’,而作为圣堂教会的‘群体’正是为了它的每一个成员,以及世上所有处于悲苦的人,不幸的人,为未来而迷茫的人,而才成立的。”
——以如此宣言而成立的组织败给暴雨,败给狂风,在黑暗中迷茫,在晨光揭露出来的全新时代中,悲怆恸哭。
无人收养的法维亚是如何在最初的几年之中生存下来的呢,答案很简单——
他被动物们收养了。
在骑士王已然不存在的十六世纪,在这神秘不存的岛屿之上,已经没有了幻想种们的踪迹,在1500年只剩下毫无知性的,信逢弱肉强食的动物们游荡在岛屿之上某些荒无人烟的地方。
进入十六世纪,英格兰民间人口主要流动的地点就是伦敦,因此本应如同牧歌的风景随时间荡然无存,只剩下荒芜。
而在某日,当太阳再度从大地的尽头升起,这是对人类而言并未是什么奇怪的日子,只能说天气不错,适合做事情。
但是对于动物们来说,却很奇妙。
太阳射出的阳光,就仿佛一束束上升的光芒一样染上彼方大地上的花朵们,被温暖的阳光所照耀的花蕾在浅浅的睡眠中接受这份喜悦,在大地上浮现出的树叶间隙射出的光芒的对比度。
虽然夏天的太阳其实在哪里都一样,但是无疑只有此刻的阳光是非常的强烈。
天际的色彩都溶于蓝,进而侵染这片天空,没有人知道,其实是各种奇迹的堆叠,世界这才能迎来明天。
因为有无数的奉献,世界才得以运行,在神秘之中,暗地里点亮灯火的人,在表面守护人们生活的人。
在世俗里,怀抱无畏的信念推动社会进步的人,即使这些人没有彼此交谈,但各自的行动也会引发连锁效应。
上一篇:我在综漫叠心之钢
下一篇:长生了,你告诉我这是碧蓝航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