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苏湄，你对人家的第一印象怎么样？”
小输一阵的夜兰转移了话题。
“第一印象啊……”苏湄露出思索的神色，“这个场合要是实话实说感觉会被吐槽脑袋有问题。”
“……更让人好奇了啊。”
第一百零七章 先说好，这是你自己要的
“欢迎。”
夜兰朝着走进办公室的柳白和桂乃芬打了个招呼。
“在办公室说欢迎呢。”白撇嘴，然后看到了坐在旁边的苏湄。
“话说，她是……？”
“在下苏湄，是商会总部派来的顾问。”
苏湄非常和善的朝着柳白微笑。
……但是这种过于强烈的被注视感是怎么一回事？
侵略性？
不，倒也没带有那种东西。
相反真的和善——但也就是这样，柳白才觉得不适应。
这种目光有些太没有距离感了。
“看来是我失礼了。”
苏湄似乎察觉到了柳白的不自在，在柳白出声之前主动移开了视线。
“离她远点比较好哦，毕竟像她这种不知道想干什么的家伙可没办法给人安全感。”
夜兰和苏湄相处这几天也回过神了。
其实苏湄没什么，论迹不论心的话绝对的老实人，但是问题就在于最有力的论迹不论心往往是“盖棺定论”。
人没了，以后不可能作妖了，他就是装好人那也是真好人。
然而苏湄现在活蹦乱跳，太虚那家玩的又是凡人升仙，作为仙人弟子搞不好活的能比她长。
夜兰又不是天真小孩，下意识把这种看不透的人往坏了想简直再合理不过。
“作为情报官，这种评价还真是有失偏颇。”
苏湄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对于夜兰最近的挤兑她也算是适应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插嘴两位的交谈了，当然，要是需要，我很乐意提供建议。”
莫名其妙啊……
柳白挠头。
话说苏湄是太虚剑派的吧？那现在符华是个什么情况？
“咳，直入正题吧。”
柳白也没在苏湄身上纠结太久，拉了把椅子在夜兰对面坐下。
“这几天的搜查有成果吗？”
“有成果我就不会把你叫过来了。”
夜兰叹气，“说说你的办法吧。”
夜兰得承认，苏湄之前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既然柳白有现成的办法，那就用柳白的。
“我这边可以提供一份检验药剂。”
柳白也不掩掩藏藏。
“世界蛇特制的药剂，只要不出意外，完全可以检测出律者。”
完全没毛病，虽然柳白现在爱之灵药用的爽，但都不是他自己做的啊！
别问，问就是世界蛇第二大科学家胡狼博士的珍贵研究成果。
律者怎么了？喂的就是律者！
有嘴就能喂！
“……就这么简单？”
夜兰对此表示惊讶。
你们世界蛇的技术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然后夜兰就看到在柳白背后挤眉弄眼的桂乃芬。
“……你别是想坑我吧？”
夜兰觉得小桂子这人比柳白老实多了。
小桂子都给她打暗号，她觉得自己得听一下。
“要坑你我直接把你关在尘歌壶里╳╳了。”
柳白一翻白眼。
“……”
夜兰哑口无言。
“你这家伙能不能说点中听的……小桂子，你是眉毛痒吗？”
“额……对对对，我眉毛有点痒。”
桂乃芬伸手搓了搓眉毛。
完蛋，夜兰要被忽悠进坑了。
桂乃芬不再做小动作之后，夜兰也开始重新思索：“这个药剂有什么负面效果吗？”
夜兰得承认，自己心动了。
药剂作为检查方式已经相当隐蔽了。
说白了不就是下药吗？这活可是特务专精。
只要能够确定这个办法没有太多的负面效果，夜兰就敢用。
只要别他妈是毒药，鉴定方法是一记毒药下去能站着的就是律者——虽然夜兰觉得柳白应该不会提这么极端的方法。
“负面效果啊……”
柳白说到这个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
毕竟吧……爱之灵药的负面效果还真是挺强的，尤其是对没有准备且意志薄弱的普通人来说。
再加上柳白必须在她们眼前转一圈，让她们意识到有“柳白”这个人，他才能接收到好感度变化提示——这也意味着自己那时候会被一群可能是迷妹也可能是病娇的人视作目标。
“喂，别在这个时候不出声啊。”夜兰拍了拍桌子。
在这个问题上沉默，你是故意的吗？
“大概会引发一段时间的混乱？”
柳白挠了挠头。
“可以理解为精神错乱。”
“精神错乱……”夜兰嘀咕了一声，“一段时间是多久？”
“长则一天，短则一晚。”
“……”
这个时间可以接受。
夜兰思索了一下。
只要卡好时间，这方面的操作完全没问题。
比如说晚上让自家员工们加个班，下班的时候给杯奶茶什么的作为慰劳。
这种事没人能挑的出来毛病。
“具体是什么样的精神错乱？”
“嗯……忽然开始崇拜起周围事物？”
柳白语气有些飘忽，表情肉眼可见也是心虚了起来。
“这方面会表现的比较狂热。”
“哦……然后没有精神错乱的就是律者？”
夜兰显然陷入了利弊权衡之中，没有注意到柳白的表情。
这时候柳白又感觉到旁边有股视线盯着自己。
扭头，苏湄还是一副温和面孔轻笑着看着柳白。
“……”
自己的心虚被发现了？
咳，反正我又没什么私心，真要说这事一旦开始办了，自己才是那个应该发愁的人。。
心虚什么？
绝对不可能心虚！
“没错，没有发生精神错乱状态的就是律者。”
其实是靠好感度提示，但是千人律者在精神上应该也不弱——更何况鬼知道千人律者对于他的好感是负多少。
等等。
柳白忽然注意到一个盲区。
虽然爱之灵药加的好感度是邪门的好感度，但要是加完好感还是负数呢？
负数就是讨厌啊，只喝一瓶的情况下，支配律者能反应过来吗？
“不过我需要记录每一个人的数据，最好是让我和她们都见一面。”
事已至此，柳白也不好说狂热崇拜的对象是自己了。
“试药？”夜兰理所当然的想了个其他理由——这正是柳白想听见的。
嗯，另一种方面的“和聪明人说话真方便”。
“可以这么理解。”白没有否认，夜兰点了点头。
这不是什么问题，毕竟是人家的药，而且自己现在有需要。
让柳白见一见所有人完全没有问题。
甚至要是真有无辜人员吃药吃出个三长两短，还能找柳白。
就是……该怎么安排？
现在她们员工也都感觉到了商会气氛不对味了，事情一桩接一桩，现在没有大规模离职完全就是福利够且她们这些上位者的工作做的好。
哦，当然，商会本身和这些事没什么关系也是一方面。
商会里偶有流言蜚语也挨不上上层的阴谋论，更多是一些神神鬼鬼的玩意。
毕竟这些事影响的是谁家生意她们都知道。
——但是，要是真有律者潜伏，那她们也会在这个节奏之中。
这个时候忽然空降一个柳白过来……
要是被律者注意到就不好了，到时候怕不是要么柳白翻车，要么打草惊蛇。
“苏湄，你有什么办法吗？”夜兰看向苏湄。
柳白估计不太了解她们内部现状，只能问苏湄了。
“心理医生，总部派来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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