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柳白点头,然后把壶嘴朝向梅比乌斯。
“梅比乌斯博士你要进来吗?”
“当然要了。”随着一声回答,梅比乌斯整个人被吸了进去。
娜塔莎看到这一幕……有点压不住好奇心了。
或者说她早就很好奇柳白的尘歌壶里是个什么景象了,感觉好像小桂子对于尘歌壶就挺上瘾的,
“老弟,那个……”
“姐你也来?”白看出了娜塔莎的好奇心。
就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让娜塔莎进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要是老弟你特别想让我进去也不是不行……”
“傲娇少女这个人设已经过气了——而且和老姐你的人设完全不符。”
“……老弟你真是不吐槽会死是吧?”娜塔莎脸皮一抽。
“啊,直球破傲娇少女的防我很感兴趣,但是老姐你……不如趴在地上求求我?”
“你小子反了天了!让我进去看看!”
…………
“……”
成功“压制”自己弟弟进入壶中的娜塔莎看着周围的景象陷入呆滞。
“怎么了,姐?”
“……”
娜塔莎扭过头,用呆滞的表情朝着柳白做了一个无法理解的手势。
“哈?”
柳白一副不理解的表情,走上前拍了拍娜塔莎的脸。
“姐,清醒一点,再不清醒的话我就要揉你——”
“海岛啊——!”
娜塔莎忽然回过神,按着柳白的肩膀大喊。
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娜塔莎的梦中情岛!
风景秀丽、气候宜人、风平浪静。
甚至还在尘歌壶这种完全不能被打碎的玩意里!
最过分的是岛上还有一栋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豪宅大院!
你小子瞒着老姐我住这么好的地方?
白瞎老娘对你小子这么好了!
怪不得你和小桂子往壶里一钻就是一天,要不是需要给我做饭,都能整天不出来。
“姐、姐,冷静、冷静。”
柳白听到娜塔莎一声海岛之后,立刻就意识到了娜塔莎变成这样的原因。
噌——!
“草——!”
一把闪着寒芒的刀锋贴着娜塔莎的眉毛隔在了两人中间。
“放开柳白大人。”
影一脸冷漠的握着薙刀。
“谁啊!我和我弟说话,和你有什么……”
娜塔莎嘴角抽搐的侧过头。
这一刀是真的快,娜塔莎寻思这刀要是奔她脑袋来的,直接就能给她开瓢。
但是一扭头……
卧槽!这不是稻妻的雷电将军吗?
“……”
自己刚刚说话是不是语气有点太强硬了?
娜塔莎怂的很自然,毕竟给这种大佬低头不犯毛病——唯一的问题就是你不是应该重病缠身等死吗?
“……”
雷电影现在也很尴尬。
弟……?
难、难道是姐弟?
雷电影根本不认识娜塔莎,自然也反应不过来柳白和娜塔莎不是亲姐弟。
自己……是不是又惹祸了?
虽然雷电影准备守护柳白,但是吧……姐姐打弟弟这种事不说天经地义,也是有理可依啊。
她姐打她,她也是受着啊!
“没事没事,影,把刀收起来吧。”
“嗯……”
柳白给了台阶,深感自己又犯错的影当即借坡下驴,把薙刀塞回了自己胸口。
“……”
原来你胸被梦想一心占据之前,里面放着的是薙草之稻光吗?
显然,娜塔莎看着影把和自己差不多的薙刀塞回胸口的一幕也有些呆滞。
这……这已经不是胸怀宽广能做到的事情了吧?
“……姐弟之间最好还是以和为贵。”感觉打量着自己的视线有些让人尴尬,影小声的劝道。
“不,先不谈这个,影,你能再把刀拔出来吗?”
“诶?”
影愣了一下,不过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随后,影把手伸到自己胸里,一杆紫色长柄随之浮现。
拔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影舞了一个花刀,一瞬间剩下三分之一就被拔了出来,影本人也准备好了架势。
“怎么放进去的?”
“诶?”
柳白这个问题让影再次发愣——说实话,影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柳白的思路。
“大概……算是‘神’的特异功能?”
“……其他东西可以放进去吗?”
说实逡话,奶香一屋刀盈就q在眼i前的拔时候,扒柳@白有器了一陸个艺……啊不,些许大胆的想法。
“……您想要放什么?”
影深感不安的提了提胸口的衣服。
“别问太失礼的事情!”娜塔莎感觉柳白接下来多半要说一些不正经的事情,连忙拉了一下柳白的后领子,“咳,将军阁下,那个……”
“我不是将军,我姐姐才是将军。”
影更正了一下娜塔莎的称呼。
“如果是找那位梅比乌斯博士的话,她已经去我姐姐的房间了。”
“你去管着尊主吧,别到时候……”
娜塔莎开始打发柳白了。
柳白虽然还是很好奇影的胸部究竟是“武器储物空间”还是“储物空间”,但他还不至于读不懂气氛。
再者现在直接问好像也不太好开口。
柳白索性从善如流,上楼去找梅比乌斯去了。
留下这边影和娜塔莎大眼瞪小眼。
————
二楼,真房间。
“发病原因是什么?”
柳白刚进门就听到梅比乌斯坐在真的床边发问,站在旁边的狐斋宫冲着柳白微微点头,示意柳白这边没出什么事。
“吸收了极东的一部分怨念。”真从善如流的回答道。
“吸收怨念?”这个有些神神叨叨的回答让梅比乌斯愣了一下,陷入思索,随后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你在主动吸纳极东的崩坏能?”
“没那么夸张……实际上只是在发现有人向我祈祷之后,我作出回应顺便给予祝福而已,而且随着人类能够自己对抗崩坏之后,我也很少回应别人了。”
真露出有些虚弱的微笑。
“……你也太乱来了。”梅比乌斯的语气有些无语,“其他的神都像你这样子吗?”
“他们说不定比我更加相信人类一点。”
“莫名其妙,来,张嘴,啊~”
“啊——”
“舌苔上有明显崩坏能感染迹象,声带发声功能应该也发生了一定病变,舌头抬起来,我看看下面。”
梅比乌斯一边对真发令,一边在手边记笔记。
“舌下络脉发紫了啊,里面流的还有多少是血……正常人早变成死士了。”
真默默无言。
“来,我再看看眼睛情况。”
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
这么一对比,柳白觉得自己给人摸个手就喂饭像是欺诈一样。
“眼下已经出现结晶颗粒了……视力不行了吧?你这个状况……门边站着的是谁你能看清吗。”
“……可能是柳白先生?”
“这个距离只能看到色块了吧?我长什么样你能看清吗?”
“可以,还能看清。”
“唔……”
穿着白大褂的梅比乌斯看着自己手上的笔记,把笔插在胸前陷入沉思。
柳白杵在门口,感觉自己现在发出声音打扰到梅比乌斯就是犯罪。
“小白鼠,在门口杵着干什么,进来吧。”
不过梅比乌斯显然发现了柳白,所谓很自然的招呼道、
听到梅比乌斯这么说,柳白才走到梅比乌斯旁边。
现在梅比乌斯脸上的表情堪称柳白认识她之后见到的最严肃的表情。
“博士,这事有什么说法吗?”
“没有说法,换我来我已经开病危通知书了。”梅比乌斯语气中带着一点无力感,“根本不用深入检查,看外在的病况我都能想象出她身体里现在是什么样。”
狐斋宫也在旁边默默无言。
梅比乌斯随后拍了拍笔记本。
“真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好听点叫积劳成疾,难听点就是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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