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刻晴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
——她其实主要是有点少女心炸裂。
单纯恶心其实也没那么恶心。
她一个夯过土、拉过车、跑过堂的玉衡星没那么娇气。
主要就是少女心炸裂,这群人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她有点难以接受。
“行吧,动手吧。”
刻晴觉得这是自己第一次用无奈的态度去面对工作。
凝光也不多言,也开始帮着刻晴收拾现场。
“北斗,你干看着干什么?”刻晴看向了走向酒柜的北斗。
“我手受伤了。”
北斗一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表情朝着刻晴展示了一下自己缠着绷带的手。
“……”无言以对。
缓过来的几人倒也不怎么介意环境了。
至于动手,凝光和刻晴都带着手套——虽然都不是工作用的手套。
尤其是凝光,黑丝手套甚至能直接的感觉到液体的触感。
刻晴的手套就好了不少。
两个人第一个收拾的就是夜兰。
……虽说不算卡芙卡,在场也就五个人不省人事。
但是照顾五个无意识的人……起码十个人才能比较轻松。
“……几位,能不能认真一点干活?”拿着毛巾给夜兰擦拭身体的凝光看着稻妻那边只有九条裟罗在照顾雷电真的情景有些无语。
其他人都在围着柳白。
……虽然知道你们换将军了,但是有必要这么现实吗?
“啊?我们正在认真干活啊。”
“……”算了,和这群人没法沟通。
不,应该说这群人就没把这件事当事。
凝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凝光,你真觉得这样没问题吗?”
刻晴忍不住问道。
冷静下来之后,刻晴又思考到了现状。
就现在这样你还要嫁?
“起码气氛不赖。”
“……”
刻晴无言以对。
毕竟用脚想也知道这群人不可能是真的不关心自家的前将军。
在这群人眼里喝酒喝醉可能还真不是什么大事……
这群人的氛围还真挺宽松的,也没人去找卡芙卡的事,夜兰更是没人管。
这点……真的能算加分项吗?
“这些衣服也得洗一遍啊。”凝光没有和刻晴继续深入讨论,而是看向了地上的衣服,“掏一掏衣服,把这些衣服洗一遍吧。”
第二百五十二章 事后
“咳咳……”
“啊,早,阮梅博士。”
“早……裟罗小姐。”不着寸缕的阮梅捂着头从床上坐起来,“这里是……”
“还在岩上茶室。”
“是吗……”阮梅揉着太阳穴。
头好疼……这种宿醉感她还是第一次体验。
大多数科学家都不喜欢丧失理智的感觉。
“咳咳……”
“嗓子不舒服吗?”
“还好……能帮我接杯水吗?”
“稍等一下。”条裟罗点了点头起身去接水。
阮梅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感觉有点不舒服,嗓子甚至有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自己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阮梅尽力想要从脑海中找到一些记忆碎片。
可能是因为阮梅本来就是靠脑子吃饭的,所以这么硬一回想,硬是想起了部分记忆。
“……”
尤其是记忆中自己仰视柳白的……
阮梅努力忘掉记忆中自己那不知羞耻的谄媚姿态,但她总觉得自己鼻腔里好像也有一种散不去的味道。
因为喝了……所以自己现在嗓子才会不舒服吗?
阮梅也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那个……反正,感觉是不少。
阮梅捏了捏嗓子,干涸的嘴巴中也开始逐渐分泌唾液,咽了几口,阮梅感觉好了不少。
头痛感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随后,阮梅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将手伸进被子里。
“……还好。”
“……?”
刚接完水的九条裟罗看着阮梅的动作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不过只是略微一想,九条裟罗就明白了阮梅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略有哭笑不得。
“给,博士,你的水。”
“谢谢。”
阮梅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有些踌躇的开口道。
“之前……之前发生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条裟罗听到这个问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卡芙卡小姐用言灵暗示了柳白大人,但是由于……额,不太好说的原因,导致事态超出了卡芙卡的掌控。”
“……包括我?”
阮梅维持着平淡的表情,眼中闪过一道利色。
“啊不,卡芙卡小姐说您是……”条裟罗可能也觉得太羞耻了,所以话说到一般就停了。
阮梅再度陷入沉默,半晌之后才开口道:“……你们也看到了?”
看到了自己向柳白“献媚”的那一幕了?
阮梅被子下的双手有些抖,但是脸上还维持着温润平静的表情。
“……凑巧。”条裟罗视线微微上移。
虽然她们没有锅,但是遇见这种事,她还是会尴尬的——不是谁都像狐斋宫那么兴奋的。
阮梅无话可说,只是将空的水杯再次递给九条裟罗。
……说实话,虽然事情没走到最坏的一步,但是阮梅脑子还是有点乱。
——这个黑历史要不要想办法抹杀掉?
九条裟罗心领神会,再去给阮梅倒水。
“对了,柳白现在怎么样了?”
阮梅轻描淡写的问道。
“因为体力消耗过大,所以还没醒。”条裟罗回答道,“您……嗓子没事吧?”
她可是看到了,柳白在解除言灵之前可是……
“没什么大问题。”
阮梅点头。
她只当自己现在喉咙的不适感是喝多了——毕竟她以前可不会去喝那玩意,也无从谈起感觉。
“……那个,您……不,没什么。”
九条裟罗张了张嘴,随即又闭上。
她其实有点想问阮梅是什么感觉,但是又觉得不太好开口。
阮梅并没有在意九条裟罗有些奇怪的反应……也没空余的脑子去思考九条裟罗那点事。
对于她来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面对柳白。
这个事情有点尴尬,要是柳白强行把她按在那,她还有点可说的。
或者说自己也被卡芙卡言灵影响了,可能去找卡芙卡的麻烦。
但是现在无论是九条裟罗的话还是自己的记忆,都在证明自己是主动朝着柳白献媚。
自己那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
阮梅久违的感觉到了来自科研之外的烦躁感。
——处理这种事,显然不是她擅长的领域。
……算了,找卡芙卡麻烦去。
谁让追根溯源是卡芙卡把她按在那里玩游戏?
只不过……
嗯,自己打不过卡芙卡。
要是帬卡芙(卡是闯六进自)己的实<验巴室镹,自己有芭无数球种办(法让卡:芙四卡)变成零实鷗验用的苗床。
但是现在这个地方……卡芙卡最保守也能打五六个自己。
尤其是这件事虽然很严重,但是又没有达到可以上升到底线的程度……
理性告诉她为了这件事找茬没什么意义,也不太可能成功。
卡芙卡最大的锅也就是拉着她玩游戏而已,后面那些事全是她自己干的。
而且打游戏这件事,继续往后甩锅的话得甩在夜兰头上……
“水。”
“谢谢。”阮梅接过水,第二杯水让她更加清醒了那么一点。
九条裟罗看着阮梅。
她感觉……这位博士好像不是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了?
现在哪怕是九条裟罗也能从阮梅伪装的恬淡表情中感觉到内心的复杂。
“……其他人醒了吗?”
“都醒了。”条裟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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