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明明你的崩坏能适性并没有变，却忽然从白发变成了金发……”
崩坏能适性极强的人，通常都是白发。
目前只听说过神州仙人的弟子成长中因为崩坏能适性的成长，导致头发由黑变白。
还没听说过有人白发变色的。
这件事在奥托看来非常不正常。
“欸……啊……”
比安卡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后知后觉的连连点头。
“要是这么说的话……嗯，确实呢。”
（但是这个确实是很正常的事情啊……）比安卡内心叹气。
但是比安卡现在也只能顺着奥托的话继续说。
“确实呢……因为头发的原因，我和琪亚娜出门的时候往往会被认成闺蜜而不是姐妹呢。”
“这就是真正的问题。”
奥托看到比安卡反应过来，微微松了一口气。
给别人当脑子这种事，他一点都不想做。
“我也有察觉到类似不对劲的地方……具体的话……唔，倒是没有赘述的必要。”
奥托继续进行着刚才的这个话题。
“所以，比安卡你有没有思考过……啊不，我是说，我最近一直在思考，是什么造成了这种不对劲？”
奥托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和比安卡说思考有点不会说话了。
“是什么呢？”比安卡略有心不在焉的捧着场。
“……是神吧。”奥托略微沉默之后，吐出这几个字。
“……神？”
“也只有神能做到玩弄整个世界了吧？”奥托的声音沉了下来。
“额……主教？”
“不用提醒我这个身份。”
奥托一下就听出了比安卡这句话里的意思。
“天命从来就没有过神……好吧，姑且还是承认上帝的——宗教意义上。”
“啊……”
“但是这个‘神’，绝对不是上帝——不然像我这种人，应该早就被神罚了吧？”奥托看着比安卡有些呆滞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额……这……怎么说呢。”
比安卡表情略有诡异。
“我现在很怀疑您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不，我清醒的很。”奥托对于比安卡的话不以为意，甚至笑了出来。
……说实话，更颠了。
“好吧，那就算真的有神……主教大人您想做什么？”
“……做什么还用说吗？”
奥托双手拄着桌子站了起来。
“崩靈坏夢、$律者、1魔球神易……=以及V即将I到I来的是灾难吾,我思难道还要跪爸下去亲吻那位将世界当做玩具的神明大人的脚趾吗?”
奥托的语气中浮现出了一丝杀意。
“难道还要任由那位‘伟大的神明’大人继续玩弄我们的世界？”
“这个……”比安卡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奥托看着露出“动摇”之色的比安卡继续追击道：“看看历史吧，瘟疫与战乱带走了多少人的生命？”
“……这个也算在神的身上是不是有些强词夺理了？”
“强词夺理吗？”奥托凝视着比安卡，“如果不是崩坏，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瘟疫与战乱？而崩坏……自然是那位‘神明大人’的杰作了。”
“……我觉得就算没有崩坏，人类的本性也会掀起战争，进而引发瘟疫吧。”比安卡现在还没想好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
“不可否认。”奥托点头，他深知人类的劣根性，“但是，玩火自 焚和被人扔进火炉可是两码事。”
“……也就是说要抓着崩坏不放吗。”比安卡略有无语。
“至少崩坏确实给我们的世界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牺牲，不是吗？”奥托继续凝视着动摇中的比安卡。
“唔……好吧，那就当做对方是‘无情无义的残暴神明’吧。”
比安卡决定露出单纯的认真眼神。
“但是，那是神啊，就像越好的恐怖作品，怪物越不可名状不可战胜一样，对手如果是真正意义上的‘神’的话，真的有获胜的方法吗？”
“嗯……比安卡你最近在看恐怖作品吗？”
奥托挑了挑眉，显然很惊讶于比安卡这番言论。
不过考虑到卡斯兰娜家不是没有脑子，只是喜欢借别人的脑子，所以奥托对于比安卡这句话也就当做是在自己不懈努力下，比安卡脑子终于开机了。
“没错，这个想法没有丝毫问题，实际上，就连我现在对于如何通向胜利这件事也非常迷茫。”
“与其考虑怎么通向胜利，倒不如考虑如何才能直面神明吧？”比安卡继续询问道，“如果连神的面都见不到……”
“这个不用担心……比安卡，你察觉到现在世界再次风起云涌的局势了吗？”
“姑且……嗯，察觉到了。”比安卡的语气略有无奈，“是从宇宙飞船坠落开始的吧？”
“没错，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也足以假设‘神明开始了游戏’。”
“……有些荒唐。”
“我不否认，甚至我都无法确定是神明本身在玩这个游戏，还是扔进来了一颗棋子。”
奥托坦然的承认了目前存在的问题。
“但是不管怎么样，胜利的目标很简单——让我们的宇宙来客game over。”
“真的没问题吗……难道主教你不考虑包括恼羞成怒在内的意外情况吗？”比安卡还想再劝一劝。
“如果神明恼羞成怒，那……就证明祂也不过是个强大的生物罢了。”
奥托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空港。
“而且……比安卡，我对于这个世界的未来，目前持悲观态度……当然，也有可能那个玩家扮演的是‘救世主’，但……”
奥托深吸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又像是泄了气一样吐了出来。
勇者斗恶龙的故事真的会完结吗？
不过是虚假的结局罢了。
谁又能保证对方不会一时兴起的再度续写这个故事呢？
奥托露出了很少见的失意模样。
“不，算了，今天说的有点多了，比安卡，你回去好好想想，你能否接受自己的人生只不过是他人掌中玩物这件事，如果还有什么迷茫，可以过来和我说。”
“看起来，您已经有决定了？”
“……嗯，我准备不自量力的向神明挥刃。”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我觉得不一定要这么极端，比如说神可能是个好神……做的太绝说不定反而会没有退路。”比安卡有点苦口婆心的意思。
“你的善恶对于蚂蚁来说有意义吗？”
“……有的吧？如果真的有蚂蚁来请我帮忙的话……”
“那你小时候掏的蚂蚁窝呢？”
“欸？”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比安卡，你先回去吧。”
“明白……啊，等一下，量子之海那边怎么办？”比安卡脚都迈出去了，才想起来奥托最开始和她说的事。
“给你起个头而已。”奥托坐回椅子上，恢复了平时风度翩翩的模样，“具体的事情你不用管。我们目前没有在量子之海里稳定战斗的手段。”
“这样吗……”
比安卡点头。
（但是刚刚奥托说了，这件事和枫丹有关吧，一会坐车去一趟……啊，芙宁娜她去巡回演出了，那维莱特的话……）
对她来说似乎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交涉对象呢。
————
“唔……事情这么严重了吗？”
柳白放下文件，揉了揉脑袋。
“为什么我还没换地图就要刷BOSS啊……”
“请您不要发这种没用的牢骚。”丽塔在旁边吐槽道，“不过吞星之鲸……这个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听起来就很有压迫感。”
“是啊……把吞星之鲸扔进量子之海……”
柳白觉得还不如扔个迦娜……好吧，崩坏系不带崩二玩已经是约定成俗的事情了。
“感觉有点像是‘虚空鲸’呢……”艾丝妲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能吞噬星球的大鲸鱼什么的，有点即视感，“……不过应该不可能是一个物种吧？”
“就算是也别用常理看待哦，毕竟这个世界……啊不，这个星球就不正常。”
“有道理。”艾丝妲认同的点了点头。
真要是虚空鲸的话，可能问题就有点大了……虽然现在这个所谓量子之海里冒出个这种类似生物的问题已经很大了。
毕竟这个看起来似乎是和虚数之树一个规模的存在……
“水神厄歌莉娅和乔伊斯初次接战，出师未捷吗？”白看着情报，更头疼了。
完全没能阻止吞星之鲸吞噬世界泡……这玩意究竟在这个世界观下被加强成什么样子了啊？
“出动黄泉小姐怎么样？”艾丝妲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别闹，她进去就真回不来了。”
“诶？不至于吧？”
“哦，我没说全，她进去要是迷路了，那就真回不来了。”
“‘要是’……确实是回不来呢。”
艾丝妲扶额。
虽然黄泉的方向感恢复了一点，但是进量子之海确实很危险。
万一沉进去……沉到世界泡里说不定还能捞一捞，但要是直接肉身沉底……
艾丝妲可以断言黄泉在令使的层次中都是非常强的，但是面对量子之海这种规格……
令使扔进去恐怕和用石头在海上打水漂没啥区别。
“所以能不能找个人带路呢？比如说那位乔伊斯先生或者厄歌莉娅女士？”
由于存在星神这个概念，所以艾丝妲没有直接用水神称呼厄歌莉娅。
“这个还比较靠谱。”白颔首。
目前而言，绝对危险性上，量子之海显然低于虚数之树。
最起码不少人都在世界泡里逛过然后传出来了——比如说旁边的丽塔。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两个人任何一人一对一都未必……不，肯定打不过这只吞星之鲸。”
这版本加强的有点离谱。
在量子之海里嗑瓜子……啊不，嗑世界泡，这不比吸什么胎海离谱？
“……影女士怎么样？”艾丝妲想了想，律者的话，支配显然没办法让人信任。
但是这个星球内的魔神不是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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