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钥钥钥
托帕突如其来的喊叫将账帐吓得飞了起来。
“人喝醉了就是会这样……你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托帕喝醉吧?”
柳白叹气。
“真是的,我总不能时时刻刻关注周围人的少女心吧?”
“?”
账帐不是很能理解,只能围着托帕转两圈。
“放心吧,这人没什么事情……甚至还吐了我一身,很难说是我更该反思还是她更该反思……也许我应该多从别人身上找找问题了。”
柳白叹气,将托帕放在床上。
“她吐也吐完了,我也喂她喝了点牛奶……过段时间应该就能醒酒,嘛,希望她这段时间能像只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吧……嘛,虽然总感觉这话哪里比较奇怪。”
真的该希望“别人像死猪一样”吗?
“呼——!??”
“喂,你别提取关键词!而且你又不是猪吧?”
柳白扶额。
看吧,他真的不能什么都操心——即使他真的想什么都操心。
“说起来……你最近是不是白天都在跟伏罗那一起玩?”
账帐的能力主要是寻宝,只是坐办公室的话,托帕自然不需要账帐随时陪同。
“哼哼——!”
“……竟然没被吃啊。”
虽说伏罗那不是野兽,但是扑满也不是野兽啊。
像是伏罗那这种等级的崩坏兽,偶尔“吃点”虚数能应该也挺正常的吧?
“不,没事,当我没说过。”
柳白抓住又像是被吓到的账帐摇了摇头,“总之,你家主人要是睡觉不安分,把自己翻面了,或者摔地上了,亦或者单纯睡的不成人样,都可以去找我。”
账帐非常用力的点了点身子。
好吧,姑且还是能看出头的。
“有个通人性的宠物真方便啊。”
柳白吐了口气放开账帐,像是翡翠那边,柳白只能拜托支配律者了。
……真让人担心啊。
要不叫一下丽塔?
……但是翡翠的醉话被丽塔听到也怪难为情的,而且还占用丽塔的休息时间。
算了,还是叫一下吧。
毕竟他虽然吩咐支配律者的话和吩咐账帐的一样,但是……
支配律者显然没有账帐省心啊!
……不对,也许自己应该尝试更加信任一下支配律者?
毕竟支配律者切切实实的所有改变……不,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多从别人身上找问题了!那就别想有的没的了!
呼叫丽塔——!
——
“……真是身心俱疲。”
柳白锤着后背走在夜深人静的走廊上。
大战在即,除了他,貌似所有前线人员的生活都强行规律了起来。
而后勤又是跟着前线人员的作息走。
久违的寂静。
柳白像是想到了什么,倚着栏杆拿出手机。
【符玄的房间安排好了吗?她怎么说?】
卡芙卡应该会为了等奖励而没睡吧?
【当然是很满意了~亲爱的难道不相信人家嘛~☆】
好少女的回复,看得出来卡芙卡现在非常雀跃。
但……
【晚上有点事情,说好的奖励改天怎么样?】
【>?】
喂,这真不是流萤或者银狼拿了卡芙卡的手机吗?
【好吧,既然亲爱的都这么说了~但是……要是太久不给的话,人家就要自己来取了哦~】
【(? ??)?】
【晚安~】
三连发。
……这和谁学的可爱颜文字啊。
真是很让人好奇现在正在床上看着手机的卡芙卡是什么表情。
呵,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但是就算这样,今天也要好好休息!
柳白收起手机,叹了一口气。
应付两个对他起意的醉鬼,简直比耕二十块田还累。
好吧,也不能单纯这么说,要是醉鬼是黄泉或者飞霄这种已经有明确关系的……又主动对他动手动脚,反过来办了也没什么问题。
又或者是目标是之前埃莉诺那种可以爆出战败Cg的俘虏,在方法合适目的合理,最后还有善后的情况下也可以解锁一下战败Cg——毕竟柳白相比于真鬼畜还是不够鬼畜的。
但是托帕和翡翠……位置就有点尴尬了。
“我总不能去考虑别人酒后发疯是不是为了方便我吧?”
柳白倚着栏杆回了口气。
“或者我也喝多点?感觉有点难……”
柳白唯一一次喝多……嗯,卡芙卡的那时候,直接被卡芙卡用言灵趁人之危了。
虽然最后别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柳白对卡芙卡霸王硬上弓,但是实际是柳白被卡芙卡霸王硬上弓。
“……好沉重,还好我没胃病什么的……好想听网抑云啊……”
照顾两个醉鬼,把柳白照顾出深夜Emo了。
“……算了,还是回去睡一觉吧,等明天醒了说不定会重新觉得随时随地都能找美少女做○是件很爽的事情……又在幻想了,又在幻想什么只日○不负责了,又在幻想自己不用干活可以一躺当废人了……”
不行了,即使体质已经快超越凡人界限,柳白还是觉得胃痛。
难道自己会成为那种“明明超级强但是偏偏有胃病”的搞笑角色吗?
深夜Emo的柳白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自己房间。
……
“该说那两位不愧是石心十人,还是该说柳白大人确实有雄才伟略呢?”
符玄合上最后一份文件,在找到的笔记本上记录上所见所得。
“虽然框架依旧混乱,但是目标明确,命令的执行速度也相当快捷……柳白大人和景元将军类似呢。”
不过现在的场子太小,符玄倒也无法判断柳白和景元谁更胜一筹。
至唦于说框架混乱这种事……符玄的评价是,可以硬改,但没必要。
这种事的核心应该是让集体更高效团结,而不是变得更生硬教条。
如果这样可以发挥更强的战斗力,那么就保持这样。
景元有时候也会进行适当的“放任”,虽然符玄更喜欢称之为“狡猾”。
……不过符玄并不知道,不改的真正原因是,要是真的硬改框架,绝大部分中高层人员都会被归类进“后宫”这个范围。
只不过在文件上不能写的这么轻佻,翡翠是非常有条理的列出了好几项原因。
只看文件,符玄一点毛病挑不出来。
“有了这种程度的了解,明天应该就可以进行详实的记录了。”
虽然并非专业的史官,但符玄应有的基础素养还是有的。
“在这期间本座也能好好适应被强化的观测力。”
符玄将文件放回原处,反身上床,顺便熄灯,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
……规划未来,还真是久违的词汇。
说起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绝大多数的人,甚至包括自己,都会因为和柳白有所牵连,而无法得出唯一解。
真是……
妙极。
即使遭受了师尊逝世的打击,符玄依旧在内心深处认为,只有唯一解的未来和对唯一解坚信不疑的人……很可悲。
符玄解下衣衫,在黑暗里叠好,放置到旁边,熟练的仿佛演练了数十次。
……只是看叠衣服的未来倒是无妨。
未来的无数种可能会让卜算之法失去意义?
不……这才是卜算之法应有的意义。
在无限的选择中,找出自己想要的未来,而并非循规蹈矩的按照所谓的“答案”走。
符玄有时甚至觉得,所看到的未来宛如根绝未来众多可能的枷锁。
但是现在,这份枷锁感没有了。
她……说不定可以在卜算之道上更进一步。
(倒也没有必要算的这么远……)
随后,符玄钻进被子之中。
这个被子好……柔软?
被子柔软很正常,但是这种柔软舒适感……
并非是那种久久不用的被子会有的感觉。
称职的女仆也会顺便使用被子吗?
符玄下意识将被子裹得紧了些。
真柔软……暖呼呼的让人犯困。
——女仆怎么可能顺便使用被子啊!
刚刚泛起困意的符玄立刻瞪大了眼睛。
“……不,倒也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看这些文案记录和笔墨的使用情况,最近应该有人在这里住过……应该是司书之类的人吧?”
符玄思索了一下,这个房间整洁的不像是那种有人常住的……而且真要是有人的话,早就该回来了。
……要不,稍微用法眼卜算一下?
符玄不是那种喜欢随时随地进行卜算的人,刚刚叠衣服就是符玄在自我压制下的刻意卜算。
……反正,再怎么说都要从死物开始练习,不若占卜一下过去?
毕竟想要看这个房间谁住过,显然没有占卜未来的必要。
“……倒也不急于一时。”
符玄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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