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想吃香菜
暗淡无神的眼眸渐渐亮起了光,兵滕巴微蹙着眉头,看了眼周围。
这是在哪?
好像是在学生指导室啊。
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好像是有人找自己。
是谁?
根本恭介。
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告白……拒绝……红光……眼睛?
后面的记忆越来越模糊,直至没有后面的记忆,兵滕巴头痛似的捏了捏眉心。
看她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样子,根本恭介渐渐放下了心。
随后语气满是关心地问道:
“老师?老师你没事吧?”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发呆呢。”
听到根本恭介的声音,才注意到他还没走。
兵滕巴催促他离开的话,被他的关心打断。
“我?我刚才一直在发呆?”
兵滕巴皱眉看了他一眼。
丝毫不见先前的气急败坏,根本恭介笑呵呵地点头说道:
“是啊,在我告白之后,兵滕老师就一直在发呆呢,是想起了什么事吗?”
“发呆?我明明记得,你掏出了一个盒子,之后我就,我就……”
语气越来越低,兵滕巴眉宇间的疑惑越来越深。
后面自己怎么了?怎么不记得了?自己真的在发呆?
在她如此想着的时候,根本恭介适时地开口说道:
“盒子?我没拿什么盒子啊?嗯……要不要,老师你去医务室休息一下?”
“……”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总归没出什么事。
呼了口气,兵滕巴对他说道:
“没有就算了,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表白的事我就当没听见,你以后也别再说了。”
该有的失落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的脸上,根本恭介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无言地起身走出了指导室。
在他关门出去之后。
正整理教案准备离开的兵滕巴,莫名想起了昨晚被佐佐木抱在怀里的梦……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昨晚的梦应该很快就会模糊忘记才对……即使突然想起来,许多细节也会记不清。
可是因为刚才跟佐佐木说话的缘由,现在他的形体音貌,正是她记得最清的时候。
想到他的声音,想到他望向自己套裙的眼神……兵滕巴原先白嫩中透出健康红润的俏脸,开始跟煮熟的虾子一般变得通红。
兵滕巴你怎么回事?!
发烧也不该这么突然啊!
你给我正常一点啊!
胸闷难受,下意识地想要解开衬衣领口的扣子……然后……
察觉到了自己不正常的想法,兵滕巴赶忙摇了摇头,匆忙拿起教案,快步走出了指导室。
低着头,急匆匆地从指导室里出来,满脑子黄色的兵滕巴,一头撞在了某人的后背上。
被迫后仰着身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兵滕巴,只感觉到一双属于男性的有力手臂环上了自己的腰,同时那暖烘烘的触感,掺和着薰衣草的香味,包裹住了自己。
“老师,出什么事了?走这么急。”
每晚都会出现在她梦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撞迷糊了。
“老师说话啊,被撞晕了?”
直到自己被人捏住了脸蛋,轻轻晃了晃,才猛然惊醒。
眨巴着狐媚勾人的眼眸,兵滕巴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像是被烙铁烫到一样,慌忙地想要从他怀里脱身。
但她刚有动作,一旁便传来了一声含笑地调侃。
“呦~小巴还说不喜欢呢,这不是已经抱上了吗?”
“嗯~虽然学校不禁止,但在走廊的话,还是不要这么亲密为好哦~”
完全没注意到这里还有其他人。
在根本恭介进入指导室之后,重返回来,在此偷听的佐佐木,惊讶地侧头看向了一边:
“板絾老师。”
学校并没有硬性规定教师必须穿职业装。
所以板絾胡桃的穿着很随意。
最外面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长袖外衫,内里套着一件草绿色的吊带背心。
外衫并不宽大,又因为她背心下面线条弧度极大的澎湃鼓胀,使得外衫敞开的缝隙很大,连带着衣领都不能好好地遮掩住那好像鱼线一样,勾人心弦的细绳吊带。
纤细的小腰下面,则是一件深蓝色的阔腿短裤,并不丰腴圆润也不纤柔细弱的长腿,匀称完美得恰到好处,在窗外骄阳的照耀下,显耀出白玉一般的细腻光泽。
至于那小巧雪白的脚掌上,则套着一双纯白无瑕的低跟女鞋。
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板絾胡桃笑眯眯地对佐佐木打了个招呼:
“呦~最近过得不错嘛~”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过得不错?
而且,哪有老师对学生的开口问候是这个的。
放开怀中已经站稳的兵滕巴。
佐佐木对板絾胡桃不满说道:
“板絾老师你走路怎么没声啊,突然说话很吓人的。”
白软的小手扶上兵滕巴的胳膊,板絾胡桃弯着月牙似的漂亮眼睛,笑盈盈的说道:
“是你们太专注对方了,都快亲上了,哪还有注意力留心其他啊。”
听她这个,只是看到二人抱在一起,却不知道怎么抱在一起的回答,佐佐木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他刚才站在走廊里,正在想怎么收拾根本恭介,确实没留心周围……之后又被兵滕巴撞了一下……
所以没发现板絾胡桃下来,倒也正常。
把心中对她的惊疑抹去。
佐佐木突然发现,兵滕巴正红着脸蛋,用分外羞愤的目光看着自己……
……为什么这么看自己啊?
自己说了什么吗?
他只是问了一下板絾胡桃……然后……‘你们太专注对方了,都快亲上了……’,然后,点了下……头。
“……”
他不是故意的……不知道该不该出声解释,佐佐木抿了下嘴,把头歪向了一边。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看他这好像心虚一样的表现,正在等他解释的兵滕巴猛地睁圆了眸子……一旁的板絾胡桃也摇着她的肩膀,打趣道:
“看呀看呀,他都承认了,看你还怎么嘴硬否认~”
“?”
“不是,我们之间真没什么……”
板絾胡桃一脸不信,兵滕巴咬着小白牙,羞红着脸,恶狠狠地对佐佐木说道:
“你跟她解释啊,我是因为出来太急,撞到你了,差点摔倒,才被你……你刚才点头是因为……你跟她解释说啊。”
拍了拍兵滕巴的肩膀,板絾胡桃歪头笑着:
“小巴,你这样吓人家可就不对了哦~小心人家让你明天上不了课~”
说完,不等兵滕巴羞愤欲绝地再说其他,板絾胡桃便拉着她的胳膊,往楼上走:
“好了好了,我不会跟其他人说这件事的,你可别在逼人家了……恋人忍不住亲热,很正常的嘛~我理解~”
“走了走了,去开会,等一会你还要帮我去画室拿东西呢~”
“走了,佐佐木。”
“我会帮你看着她的,她要是跟其他男老师说话,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都说了,我跟他没有特殊关系。”
“是是是,你这孩子可一点都不坦诚。”
“……”
看二人消失在楼上拐角,佐佐木突然觉得,拿下兵滕巴好像格外简单。
她对其他男性的态度,佐佐木亲眼见过……冷淡话少,一脸平静,都不正眼看对方……但对待自己好像是个例外。
想起她刚才眸光含水羞愤的样子,佐佐木轻声笑了笑……之后他又想起了,根本恭介对她做的事。
催眠……篡改人的意识……光是这么两句话就能知道那个项链的厉害。
这么厉害的玩意,怎么用不行,根本恭介竟然用来搞黄色……
佐佐木不知道该说他专一,还是说他目光短浅。
说起来……只能催眠五秒的老玩意,还能被人的意志反抗,确实用处不大。
至于下的暗示,应该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严格说起来,危害不大。
但现在项链被兵滕巴戴在了脖子上,他下的暗示一直起效,这段时间她应该不会好过。
不过没事。
只是增加了她的欲望,对她本人的身体健康危害不大,对她的意识也没有影响,没有必要着急把项链取下来。
等明天中午她再来这里,陷入催眠状态的时候,再拿下来也不迟。
嗯……在此之前,要先解决根本恭介。
掏出手机,佐佐木给野上发过去了一条消息。
……
第四节课,上课时间。
开会开了一节课多的板絾胡桃跟兵滕巴从教务室走了出来。
伸了个懒腰,把窈窕玲珑的身体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板絾胡桃轻吐了口气,抱怨道:
“开会开那么长时间,啥内容没有,坐在那里好无聊啊,坐的我腰酸背痛的。”
“小巴你倒是听得认真。”
教导主任讲话,多少要给个面子。
不等她出声把这话说出来,一旁的板絾胡桃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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