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你的抛瓦
(此处手动@某个把手下当不需要思考的工具使用的24岁虾饺)
伊森一拳打在人影小腹的位置,将它震出去一段距离,不过能量体并不会因为受伤而变得行动迟缓,只要不将其打到完全失去战斗力的话,就会一直保持全盛状态。
而且伊森不敢赌面前的能量体是不是真的具有解放迦耶伯格诅咒的能力。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只要这玩意能真的被解放真名,在诅咒的加持下一旦命中了自己的心脏,那自己就只剩当场去世的命运了。
他可没兴趣和因果律掰腕子。
古代魔法虽然防御力非常之强大,但是这玩意在因果律的加持下是根本防不住的。任何防御性的魔咒,就算是铁甲咒也做不到完全的360°无死角覆盖,总会有那么一点破绽,或者说薄弱之处。只要这种破绽存在,魔枪就会在因果律的加持下从破绽出将其击溃,而后继续刺向心脏。
肯主任呢?(颤声)主任快来送我一份月灵髓液啊!
不过其实应对方法也很简单,只要不让他有机会解放真名并锁定自己,那迦耶伯格就只是一把普通的长枪了。
比如说近距离的快节奏缠斗。
如此打定主意,伊森收起了自己的魔杖,向一旁张开手召来了不远处散在地上的一截钢管,指着面前的人影,朗声道:
“来吧,但愿你能让我不仅仅是热个身。”
话音未落,伊森的身影化作残像爆射而出,如风的速度使得身后卷起一溜尘烟。
清脆的金铁交击之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工地上空,爆闪的火花伴随着自武器交击之处激荡而出,映照出伊森游刃有余但又愁眉不展的脸色。
对面的攻势来的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就这么和他缠斗保持不落下风并不算什么难事,难的是如何将他彻底击败。
毕竟对于这种由纯能量构成的没有实体的东西,自己目前还是缺乏应对的手段,单纯的能量爆炸根本无法让其失去战斗力。
某些古代魔法倒是可以将其打散,但是那种招式需要不短的蓄力时间,如果在这期间一不小心让他解放宝具的话……
不行,还是要想想其它的办法。
噌!
伊森手里的钢管被魔枪削去了一截,他把手里的半截钢管向前一顶,抵住了对面劈过来的魔枪。而后身子猛地往旁边撤开,魔枪用尽全力的劈斩顿时失去了相抵的力道,深深地戳进了泥土里。
趁着人影拔出魔枪的空当,伊森右手再次向着一旁张开,又是一柄钢管飞入了自己的手里。顺手用古代魔法悄悄强化了一下结构后,伊森抄着钢管又迎了上去。
用钢管作为武器虽然质量不算太好,但是胜在数量多,即使坏了也随时可以补充。而且不像光矛光剑那样不稳定,有着打不了两下就会爆炸的风险。
“呵。”
伊森将手里的钢管向前一送,抵住了魔枪的枪尖,和对面陷入了僵持的状态,同时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他已经想到了破局的方法了。
既然是类似于从者的存在,并且没有自己的意识,那也就是说操控着这家伙的人肯定没法离得太远。毕竟在没有自我意识的情况下,需要有人及时下达使用宝具或者撤退的指令,那人肯定就在附近观望着这里的战况。
只要自己能找到那个人的位置,然后擒贼先擒王先将其解决掉,在没有了操控者以及魔力来源的情况下,面前的这家伙就如同无根之萍一般构不成任何威胁,只会慢慢消散。
好,说干就干!
伊森后撤一步,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强烈的魔力波动从身体内部产生,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如同声波一样向四周扩散开来,其范围覆盖了整个码头的区域。
这是一种不得已的感应方法,其原理类似于声呐,能和拥有魔力的物体产生共鸣的反射波。但是在能感应到其它人的位置的时候,体内发出的魔力波动同样也会暴露自己的存在,所以一般没有人会用来当做探测手段。
不过既然自己已经和对面的从者交上手了,那就说明自己的位置肯定已经在对方的监控之下。在这个情况下,这种探测手段由于失去了其唯一的弱点,倒是刚好可以一用。
伊森很快就感应到了一处拥有强大魔力的回应,位置就在他左侧仓库的屋顶上。
他一脚将再次攻过来的人影踢飞,转身抬起头望向仓库的位置。
一个将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的人影就站在仓库的屋顶上,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黑色书本。如果不是伊森眼神好,再加上知道那个位置确实有人,以黑袍和夜色的融洽程度,确实很难发现那个黑袍人的存在。
“是谁?”
伊森皱了皱眉,将手里之前被削去一截的钢管向着黑袍人的方向投掷过去。他并没有指望着能真的对其造成伤害,只求能让那个人分散一下注意力,好让自己有时间近身。
一柄淡蓝色的半透明长剑在黑袍人身侧凝聚成形,向着飞来的钢管射了过去,两柄武器在半途中碰撞,齐齐掉在了沙地上。
“这!”
伊森有些晃神。
这种熟悉的招式,他瞬间就想起了昨晚在高塔庭院里面看到的那道黑影。
为什么?明明昨天还帮了自己,今天却要做自己的拦路虎?
“回来吧,Lancer!”
沙哑的声音从黑袍下发出,伊森身侧的蓝色人影化作蓝色的流光汇入了黑袍人手中的书本上。
“阁下请留步!”
伊森快步向着仓库走去,大喊道。
“既然昨天出手相助,为何今天却要与我刀剑相向?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聊聊呢?”
黑袍人垂下头看了伊森一眼,没有做出回答,化作一阵蓝色的烟雾飞离了房顶。
“唉……”
伊森叉起腰,有些无奈。
事情越来越大条了。
本来还以为只是有黑巫师预谋着搞事情,没想到居然还出现了今晚这种近乎诡异的状况。
是有黑巫师恰好召唤了这么个玩意当做自己的使魔,还是说这里真的就在举办一场圣杯战争?
不过这里怎么会有圣杯战争呢?
等一下,之前在禁林地下的时候,罗齐尔好像说过,“那位大人在准备复活的仪式”这么一句话。
如果说,那位大人是准备用圣杯许愿以获得肉体得以复活的话,这个逻辑好像也说的通。
如果真的是有举办圣杯战争的话,那没准自己还能掺和一脚……怪不得梅林之前对我提出那么奇怪的要求,原来这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懂了,这就召个呆毛王出来,以自己的魔力供给水平,咖喱棒当平a不是梦。
不过在那之前……
伊森看着黑袍人离去的方向,微微一笑。
……当然是要找个当事人问问清楚了。
红墓市西北角,一栋废弃的别墅处。
这栋木制的别墅由于年久失修早就已经破烂不堪,墙壁塌了半截,天花板上全是洞,无法再住人了。不过地下室倒是还算完好,没有漏水,封闭性也不错。
通往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裹着黑袍的人酿酿跄跄地跑了进来,回过身把门关死,靠在门上不住地喘着粗气。
“没想到居然会……不行,要赶紧做好应对措施。”
黑袍人的眼里亮起了蓝色的光芒,几道发光的符文从手里的书页上飘起,融入了被关死的门中。
“这样就差不多了。”
黑袍人舒了口气,在地下室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稍稍做着休息。
驱逐咒、屏蔽咒、混淆咒,外加对门本身的强化,这样一来基本上就是万无一失了。
砰!
刚刚才强化过的大门被粗暴地踹开,伊森从门口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打量着地下室内的景象。
“不错的屏蔽魔法,精密、巧妙、滴水不漏,还有对大门本身的强化,基本上没有任何被攻破的可能性。”
“什么人?”
黑袍人警觉地站了起来,手里的书本发出了微弱的光芒,一道蓝光从书页中窜出,化作持枪的蓝色人形立于伊森面前,手里的长枪直指伊森的喉咙。
伊森瞥了黑袍人一眼,淡定地拨开了猩红的枪尖,慢条斯理地走到黑袍人对面的沙发前坐了下来。
“就是地点选择得有些过于阴暗了,是感觉自己做的事见不得人吗?”
——
啊这.jpg
白仓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第185章 这本书的主角原来不是我的么?
“是感觉自己做的事见不得人吗?还是说……你由于在斯莱特林的地牢里面住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你产生了习惯,条件反射地选择这种幽暗的环境作为你的落脚点了呢?”
伊森百感交集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影,嘴角微微扬起,十拿九稳又哭笑不得地说出了那个他此时此刻在这里唯独没能预料到的名字:
“阿兰纳。”
黑袍下的人影身躯微微一颤,将掩住面容的兜帽褪下,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声音也恢复了原本的清亮。
“果然……没能瞒得过你呢。”
黑袍人……不,阿兰纳像个做错事被老师训斥的孩子一样低下头站在原地,不敢直视伊森的眼睛,两手的大拇指在一起不停地打着架,低低切切道:
“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刚刚。”伊森将身体前倾,板起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疯狂按耐住嘴角的笑意,“在进门之前,我都没想到会是你。”
“昨天晚上,在高塔的庭院里,出手的那个人也是你,对吧?”
阿兰纳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下来。
“所以,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伊森向后靠倚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声音有些戏谑,“给我解释一下呗。”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每次推主线任务都能遇到你?你是官方专门在地图里刷的随行伙伴吗?
“伊森~~”
阿兰纳的身体不断扭捏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很是无辜地看着伊森,用几乎是哀求般的语气撒着娇。
“你少来这套,阿兰纳。我告诉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又一次萌混过关,这次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伊森黑着脸无情打断了阿兰纳的恶意卖萌,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少女乖乖地来到他身边坐下,低下头欲言又止。
“……”
阿兰纳心虚地保持着沉默,时不时用着眼角的余光瞥一眼伊森。伊森也没有催促,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沙发的扶手,发出沉闷的动静。
地下室里的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般的压抑中。
“唉……”
僵持了好一会,伊森突然叹了口气,幽幽开口道:
“你要是实在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也不会逼你。谁都有一些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我能理解……”
“你才不是什么外人!”
阿兰纳突然转过头尖声打断了伊森的话,通红的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雾,用带着些哭腔的声音央求道:
“我会告诉你的,你能先让我……好好想想怎么说吗?”
“好了好了,我会等你的。”
看到眼前人的这副模样,原本绷着脸的伊森瞬间就破了功,他轻轻拍了拍阿兰纳的后背,安慰道:
“你慢慢说就是了,我在听。”
自己压根就没法对她狠下心来扮凶啊,这辈子怕不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我是来……”
阿兰纳瞥了一眼伊森,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口道:
“我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
果然如此。
伊森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继续问道:“原因呢,你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
“……为了救我的姐姐。”
“你的……姐姐?”
伊森蹩了蹩眉,他记得珀西之前说过,阿兰纳的姐姐年初的时候病倒了,现在正在圣芒戈医院养病。
“嗯。”阿兰纳点了点头,“我还没跟你说过吧,我的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我是由我姐姐独自一个人从小扶养长大的。”
“姐姐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为了我能够像别的孩子一样不受任何委屈,她一个人默默吃了很多苦,牺牲了很多。当我收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你不知道她有多高兴。”
“妹妹成了巫师有了出息,今后前途一片光明,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并没有白费。本来一切都该好起来的……但是今年年初的时候,姐姐她突然病倒了,一直昏迷不醒。被斯内普教授送到了圣芒戈医院养病,到现在都没能醒过来。”
上一篇:剪辑泪崩名场面,开局漆黑的子弹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