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来杯可乐
“说起来,刚才那个糖人上画的是什么?鸭子?”净化者问,她天然自带一种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美。
“笨蛋,那叫鸳鸯。”观察者显然比净化者博识很多,“东煌很有名的一种水鸟,因为总是成双成对的出现,也一直被人认为是一夫一妻忠贞的典范、矢志不渝的爱情之类的。”
路修远补充道:“其实鸳鸯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一夫多妻制。”
“在一个交配周期内,雌雄鸳鸯会组成一个家庭进行交配、嬉戏、觅食和御敌等活动。然而一旦这个周期结束,它们就会各奔东西,雄鸟也会寻找新的伴侣,人们之所以常常误会鸳鸯是一夫一妻制的动物,是因为经常会有雌雄两只鸳鸯一起出现。”
观察者稍作思考,旋即眸子微眯看向路修远:“我怎么感觉这不是在说鸳鸯,而是指挥官你在说自己?”
路修远愣了一下。
旋即尴尬的笑了笑,他好像真的是那只到处找伴侣的雄鸟。
“不完全是。”路修远纠正道,“雄鸟虽然一夫多妻制,但是他们是临时夫妻,爽完就跑不负责。”
“我会好好负起责任来的,用我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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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十二点的时候。
路修远给净化者和观察者打包了好几包零食和小吃来到海滩为两人送行。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你们要是想多玩一会的也可以,不过要注意被暴露身份。”
“不了,我们也该离开了。”临别前,观察者说,“今晚过的还算愉快,作为回报,就告诉指挥你一件事吧。”
“?”
“你把耳朵凑过来?”观察者神秘兮兮的说。
虽然有些疑惑观察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路修远还是乖乖把耳朵凑了过去。
“你不是要找兴登堡吗?那个红头发的姑娘。”
港区的舰娘,观察者大部分都认识,毕竟是老对手了,更不用说像是兴登堡这样强大的舰娘了。
“你知道她在哪?”
观察者点头,接着她告诉了路修远对方的位置和变装。
路修远听后微微惊
诧:“你是怎么发现她的?”
“那样的身材穿那样的衣服......多留心一下指挥官你也能找到了。”
观察者说着,趁着路修远不留意,踮起脚尖猝不及防在他耳边亲上一口。
“那就先这样了,期待下次见面,我·的·指·挥·官·大 · 人。”
观察者一字一顿,妩媚天成。
老实说,若不是顾忌对方是塞壬,不是自家舰娘,就凭观察者这副涩气满满的样子,他好几次忍不住想把她办了。
但路修远明白,以观察者的性子,这应该是她在挑逗自己玩,若是自己真的脱裤子了,后果多半不会太好。
“再见再见!!!”
净化者倒是很兴奋,她今天发现,港区的指挥官其实是个不错的人。
向两人挥手。
在路修远转身之际,两人消失不见......
315-让我康康
按照观察者给出的提示,不久后路修远重新回到海天海圻糖人店铺周围,并找到了目标。
幸运的是,目标并没有走。
披着白色被单扮演着经典阿飘的少女正在一处空旷地带追逐着小女孩。
大人和小孩打成一片,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路修远靠在一颗香樟树上,看着追着小女孩玩闹的啊飘,暗自思考了好一会。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观察者你认为盖的这么严实的阿飘她就是兴登堡?
然后很快,路修远就明白了原因。
只见一个小女孩从身后出其不意抱住了阿飘。
小女孩半人高,堪堪达到阿飘的大腿根,她环抱着阿飘的腰肢,不经意间拉扯着阿飘身上的床单。
瞬间,原本轻飘飘的床单变得紧致起来,将少女凹凸有致爆炸的身材勾勒的一览无遗。
路修远:“.......”
好吧,路修远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真相。
他轻手轻脚的摸到阿飘身后,趁其不注意,一把拦腰抱住。
“找到你了,阿堡。”
阿飘的动作戛然而止:“欸.....契......”
“来,让我看看你面具下的真面目究竟是不是阿堡!!!”
路修远正准备扯掉阿飘身上的被单便被后者死死抓着手:“等、等一下契约者,不用看了,你找到我了。”
路修远有逆反心理,你偏不要我做某事我就偏要做某事。
“不,我偏要,听话,让我康康。”
兴登堡抓住路修远的手不松,她指了指一旁围观的小女孩小声说:“要看一会让你看个够,现在不行,我没穿衣服.....”
“玩这么大?”
路修远反应过来,说起来刚才小女孩扯兴登堡床单时,他似乎看见阿堡凸点了,只是动作太快晚上又比较黑,没看太清。
如今听兴登堡这么一说,果然没看错。
路修远之前便被观察者撩拨的有些上火,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了阿堡,怎么能轻易松手?
三言两语将小女孩打发走,路修远摩拳擦掌,这下总可以康康了吧?
他正想动手揭开兴登堡的伪装,但兴登堡见周围都没什么人都,比路修远还要主动。
她轻轻托起床单,像是新娘自己揭开婚纱头巾一般,此刻,洁白的床单拖在少女身后,像是婚纱的裙摆。
“嗯,契约者,你找到我了,恭喜。”兴登堡说。
她的身上不着片缕,揭开床单的一面后也毫不掩饰,大大方方的在路修远面前展示自己美好的酮体。
路修远怔住了。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好吧,魅魔什么的,实在是太顶了,感觉已经被魅惑了。
“说好了,兴登堡,我找到了你,所以你今晚要随便我弄!!!”
中了魅惑技能的路修远生怕兴登堡将这件事忘掉,早早的提醒道。
“不行。”兴登堡朱唇轻启。
“咋滴,你要耍赖?”路修远不高兴。
“不是我耍赖,是契约者你输了。”兴登堡说,“不信契约者你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是零点一刻,超过了约定的时限,所以还是契约者你输了。”兴登堡说。
路修远看了一眼时间。
淦!
还真的超时了!
“愿赌服输,那.....随便你怎么弄我吧!!!”
一开始,路修远是觉得谁弄谁,谁主动谁被动是无所谓的,毕竟爽就完事了,被动说不定还能省点体力呢。
然而在被兴登堡这个魅魔狠狠的魅惑了后,现在路修远只想拿回主动权,狠狠的鞭挞对方。
但......输了就是输了,得愿赌服输。
“就等你这句话了契约者。”
兴登堡说完,她突然将托起的被单放下,将路修远也包裹在其中。
路修远被床单吞没不知所措中,温柔的红唇堵上了他的嘴。
良久以后,臃肿的
“阿飘”里传来声响。
“阿堡,去我房间?”
路修远搂着么魅魔白皙香嫩的躯体。
“这可不行契约者,你输了,所以今晚你得听我的。”
“那......去你房间?”
“让我想想,我还没想好。”
“好吧,你慢慢想,我不急。”路修远试着讨价还价:“不过我保证会乖乖听阿堡你的,但是......方向盘今晚能不能归我?”
“方向盘?”兴登堡当即愣了一下,但当她看到指挥官的视线集中在她头上的角上时,顿时明白过来:“咯咯,有趣的说法。”
“可以吗?”
“可以哦~”兴登堡接着说:“我想好选择哪里做我们今晚的战场了。”
“哪里?”
“契约者你跟我来就是了。”
不久后,路修远跟着兴登堡,两人离开的商业区,离开了住宅区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
后山路修远来过两次,不过也只是到山脚下便没有在继续深入。
而兴登堡的架势,显然是想把自己带进山里。
港区的后山海拔并不高,爬起来并不费劲。
在荒无人烟的后山赶路的过程中,看着走在前面的阿飘,路修远不免问道:“阿堡你带我来后山干嘛?这未免有些远了吧?”
有一说一,第一次就要求在野外夜战,阿堡你是真的勇。
走在前面的阿堡慢条斯文的说:“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怎么说呢?慢慢享用自己的猎物~~~”
“你确定你是猎手?”路修远飘来起来,“要知道,真正的猎手往往伪装成猎物的姿态。”
兴登堡轻轻一笑:“契约者,不要呈口舌之利,到底谁是猎手谁是猎物一会就能见分晓。”
“虽然但是......口舌之利难道不是一个褒义词吗?我可以理解为阿堡你这是在夸我吗?”
“就当是吧。”突然走在前面的兴登堡停下了脚步,“到了,就在这里吧。”
路修远驻足。
他四处看了看,这里是后山的一处断崖,断崖处只有一棵高大的樱花树,不过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樱花肯定是看不见的,站在樱花树上能看见一望无垠大海。
四周没有树木,郁郁葱葱及膝高的芳草铺满了地面。
当风吹过的时候,如风吹麦浪一般,与满天星河和无垠大海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这地方......还挺不错了。
阿堡还挺会找地方的。
“指挥官,春宵一刻值千金,开始吧。”
路修远欣赏景色之时,兴登堡已然脱下身上的床单。
路修远走上前去,搂住少女的腰问道:“要不要准备点什么?”
“有你有我,还需要再准备些什么?”
“比如说.....一块白色的毛巾?”
当过很多次新郎的路修远知道,港区很多舰娘都有保留自己第一次证据作为纪念的习惯,他怕兴登堡忘了,所以提醒了一下。
兴登堡笑笑提了提手上白色的床单说:“所以你猜契约者为什么今晚我要扮演阿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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