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滴磐石
“家母妃宫秋雪。”明雪随便编了一个名字。
岛津婆婆微微点头,但没有说什么,而是将门关上。
雾切云织扭头看向明雪。
明雪深呼吸一下,然后认真问道:“岛津婆婆,如果您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联系我,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岛津婆婆提了提自己的老花镜,来到明雪面前,“孙女啊,你认识我女儿?”
“婆婆说笑了,我都是听我母亲说,她有这么个好朋友。”明雪轻声解释道:“我怎么可能见过?”
“哦,这样啊,那就留下来吃一会儿饭吧。”岛津婆婆眯着眼睛说道。
“不了,婆婆,我们呀……就是看一下您。”明雪从裙兜里取出一张卡片,放在餐桌上,“这是我的电话。”
岛津婆婆看着明雪这番动作,只是无奈一笑。
“我母亲说,她手里有岛津美子写过的日记。”明雪扭头对着岛津婆婆说道。
岛津婆婆微微抬头,和蔼慈祥地说:“孙女,撒谎不好哦~”
“日记中,她说……对不起,最放不下的还是您,抱歉,在学校里自作主张地离开了。”明雪理了理头上的白色发箍。
岛津婆婆那一直眯着的眼睛忽然睁开,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明雪。
“当初我母亲没能帮上她,很愧疚,但身体一直不好,所以代替我来。”明雪微微鞠躬。
“孩子,你……见过我女儿?”岛津婆婆缓缓走到明雪面前,并温柔地捧起明雪的脸,仔细观察着。
“婆婆,我真没见过。”
“你是叫妃宫明雪吧?”
“……嗯。”明雪被婆婆这么近距离注视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一边。
“和我女儿长得很像呢,当时她就和你差不多大。”岛津婆婆放下手。
“岛津婆婆,我们有事先走了。”明雪扭头看向雾切云织。
雾切云织心领神会,连忙跟岛津婆婆说家里忙着做饭,就不打扰了。
明雪放下果篮,连忙拉着雾切云织离开了屋子。
岛津婆婆望着推门而出的两人,又看了眼果篮,随后将其提起,却发现下面垫了一封信封,扒开果篮上面的水果,将那封信封取了出来。
信封很厚,里面装了什么,这对于年过六十的老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美子,既然你让这个孩子来看我,那我自然会照看了那个孩子的。”
“妈妈来替你赎罪吧。”
……
跟着明雪来到小区外的雾切云织,站在大门口吐槽道:“我们为什么要走啊?我觉得留下来吃饭多好。”
“我们终究是外人,我们继续待着也不好。”走在前面的明雪蛾眉微蹙,右手不自觉地捂住肚子。
“啊!还说蹭一顿饭呢。”雾切云织快步跟上,移步到明雪身边。
明雪脸色逐渐苍白起来,“话说……”
“话说什么?”雾切云织扭头问道。
“呼……嗯,我们坐出租车回去吧。”明雪浑身颤抖地说道。
雾切云织这回注意到明雪的不对劲儿了,紧张地问道:“你,你等一下哦,我,我打车去最近的医院。”
“不,不去医院,回家。”明雪面色苍白,冷汗也从额头处冒出。
雾切云织嗅了嗅鼻子,从明雪身上闻到一股类似于荷花的清香,“不去医院?我看你状况……不好啊!”
这体香……好好闻。
另一边的明雪咬了咬牙,为了不暴露男孩子的身份,他只得屈辱地说道:“每月来一次,不必去医院。”
说完这句话,他低下了头。
雾切云织听到这句话,先是脸红了一下,紧接着连忙搜寻周围有没有出租车。
或许是运气不好,周围半天没来一辆出租车,而明雪则坚持不住疼痛,整个人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女生的月经疼痛,其疼痛程度有这么高吗?
明雪绝望了,他低估了彼岸契约代价,他最初以为月经痛只是小疼几下,如今第一次体验到类似月经痛程度的疼痛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人女生基本只是一月体验一次,而且不是次次都这么疼,甚至不会,只是轻微不适。
他呢?一个男生,一个月居然要体验两次,而且疼痛程度是不变的。
星伽小姐,你骗我!
这不是契约,这是谋杀!
“云织,好没有?”明雪轻声发问,但因为疼痛,发音都在颤抖。
明雪那柔绵细语落入雾切云织耳中,让后者面红耳赤,好在老天终于想起他们这两闺女,一辆出租车看到了他们,停在面前。
“明雪姐姐,车来了。”雾切云织扭头跟明雪说道。
明雪捂着肚子,小声道:“帮,帮我。”
声音太小,雾切云织茫然地继续追问:“什,什么?”
这一回害羞短暂地战胜了疼痛,明雪羞着脸说:“抱我上车,腿……动不了。”
哥哥,对不起,我给我们男子汉丢脸,向女生求助了。
第35章:为取悦服侍别人而诞生的伪娘巫女
雾切云织第一次觉得拥抱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
明雪不仅身软细腰,肌肤摸起来就像牛奶流淌过的丝绸,让人忍不住爱不释手,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荷花香。
特别是那张平时清冷唯美的容貌此刻露出痛苦的表情,平添一抹我见犹怜的柔弱,更是与明雪平日里的气质形成强烈反差。
高冷绝美,如今在自己怀中却像一个柔软病弱的少女。
这不仅仅激发人的保护欲,也引导出内心的欲望——施暴欲和占有欲。
是啊,一想到明雪将来要被某个富家子弟拿来享受,雾切云织内心升起了不甘,最终不甘化为助燃剂,将内心深处施暴欲和占有欲点燃升腾。
真是妩媚呢,明雪姐姐完全就是为服侍取悦别人而诞生的,与其将来便宜某些素未谋面的家族长子,不如我来先享受享受半纯半媚的明雪姐姐。
坐进出租车后,雾切云织便加大了对明雪的拥抱力度,右手也不自觉地从明雪的细腰往下移动,到了臀部方才停下,只不过力度从摸变成了捏。
“云织,疼!”
怀里的明雪轻声呼唤着。
这一声呼喊把掉入欲望深渊的雾切云织拉回了现实。
“哦,哦,抱歉。”雾切云织立刻松开掐捏明雪臀部的右手。
“云织,你带止痛药了吗?布洛芬也行。”怀里的明雪依旧轻唤着,但因为疼痛,声音有气无力的。
原,原来不是在意我掐啊。
雾切云织这才注意到明雪说的疼不是她掐的,而是腹部的疼痛。
“抱,抱歉,我没带,我到家就找列夫先生……”
“不,不要叫伯父。”
“不,不通知列夫先生?”雾切云织一脸错愕。
我这症状千万不能让伯父知道啊!
明雪内心呐喊着,但身体的不适让他没时间跟雾切云织解释,甚至连自己被女生抱住这件事都没时间反省。
见明雪脸色微白,没时间回答,雾切云织也就没继续问了。
乘坐出租车到了家,雾切云织也不废话,付钱下车,立刻用钥匙打开门,抱着明雪冲进了屋。
或许是某种眷顾,列夫刚好在这个时间点出去买菜了,导致家里无人,正好符合明雪的意愿。
“去我卧室。”被雾切云织抱在怀里的明雪喊道:“还有……放我下来,我现在能走动。”
“放心吧,明雪姐姐,你体重很轻,何况我又不是一般人。”雾切云织一边抱着明雪一边健步如飞地上楼。
自从那晚被明雪绑得难受,她内心憋着一股欲望,回到卧室,对着手机里明雪姐姐的照片来了一发奖励后,才发现自己的体能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所以对于将明雪抱回卧室,她几乎没什么负担,反而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姿势,毕竟明雪这么轻,自己的体力和力气又这么大……
“云织,放我到床上就行,你去休息吧。”
雾切云织刚撞开卧室门,就听到明雪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知道。”雾切云织将明雪放到床上,然后开始脱明雪的制服鞋(乐福鞋),露出两双被雪白色袜子包裹的小脚。
按理说应该有臭味,但为什么有股淡淡荷花香……还有一种类似于百合香的味道,彼岸花吗?
雾切云织嗅了嗅琼鼻,忽然察觉明雪的体质不是一般人,或者说不是人该有的。
“明雪姐姐,你额头有汗,我下楼拿手帕给你擦擦。”雾切云织盯着明雪那被白色袜子包裹小脚,咽了咽口水。
明雪依然在与契约代价所带来的疼痛抗争,没注意到雾切云织的异样。
“不,不用,我自己待会就行。”躺在床上的明雪,虚弱无力地说道。
雾切云织微微抬头,明雪那种病中带柔的美扑面而来。
纤细的如玉的指尖紧紧地抓着蓝色的床单,海蓝色的眼瞳透露着茫然和不甘,如荷叶般清香柔顺的秀丽乌发略有些凌乱。
白皙软嫩感到肌肤浮现出一抹不健康的红晕,可爱的粉唇吐息着肉眼可见的白雾,也让那小巧的银牙和诱人的香舌若隐若现。
真是的,明雪姐姐简直就是为取悦服侍人而诞生的嘛。
雾切云织脸色绯红挪开目光,“我,我还是得下去给你拿……止痛药。”
明雪抿了抿嘴,最终把头埋在枕头里,“拜,拜托了。”
雾切云织故作咳嗽一声,转身奔跑出卧室,内心泛起一阵激动的涟漪,她……似乎得到了明雪的信任。
这种欲望和喜悦交织的感情……真是太快乐了。
明雪则埋在枕头里,希望以舒适求得缓解疼痛,可惜疼痛断断续续的持续性让他根本休息不了,好在雾切云织去得也快,来得也快,拿着家里存储的布洛芬回来了。
“把药和水给我,我自己来。”明雪忍着不适坐起来。
拿着水和药进来的雾切云织露出担忧的神情,“你没事吧?还坐起来。”
“我,我没事。”明雪虚弱地回答道。
我可是男生,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雾切云织目光瞥了下明雪的那双被中短裙衬托的大长腿,咽了咽口水说:“好,好吧,我帮你脱袜子。”
因为她最后一道声音实在太小,这对于听力减半的明雪来说,几乎听不见,因此也就没有表态。
而这对于雾切云织来说是默认,于是她殷勤地把水和药交给明雪,自己立刻蹲下,捧起明雪那被雪白色袜子包裹的小脚丫。
明雪注意力本就在药和水上,再加上疼痛,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双脚已经落入别人手中了。
雾切云织抓住袜子边缘,顺着足背那优美的弧度,一口气脱下那只染着明雪体味的雪白色袜子。
那如牛奶沐浴过的足尖暴露在空气,散发致命的诱惑,轻轻握住那脚背和足底,脚趾就像白玉葡萄一样微微张开。
“哇啊~云织,你在做什么啊?”刚吃完药的明雪发出一声娇喝。
握住明雪双脚的雾切云织呆愣地抬头。
明雪这才发现雾切云织的动作,但因为疼痛和手中的水杯,他没有能力制止,只得羞涩地说道:“放,放开。”
啊!憋不住了。
不是我自律不足。
都是明雪姐姐你的错,是你一直在诱惑我,我明明性取向是正常人,是你在勾搭我,改变我的倾向!
我要推倒你,磨人的明雪姐姐!
雾切云织此刻丢掉手中的袜子,在明雪愕然和害怕的目光中缓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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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和榜一大佬要了个互推,不胜感谢,感谢垂怜,书名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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