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御白狐
第197章 舞会上的魔女
舞会乐队正在短暂准备，现场的光芒略微灰暗，正等待着主角进场，今天米里亚姆招待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
倏忽间魔法的光辉从舞台正中间亮起，静静站在场地边缘的水之巫女驻足于灯光下闭目而立，等待着光芒闪耀的这一刻看向前方，利落地伸手前方。
乐队的提琴声响起，舞曲开始，水之巫女如蜻蜓一般在地面点水，轻轻起跳，半空转身跃入舞台中央，一手叉腰，另一只手侧身伸向前方，邀请舞伴的回应。
菲莉缓缓踏入舞池，娇小轻盈的手足犹如微风中的柳枝，手足轻轻摆动告诉人们何为淑女的典范，接受水之巫女的邀请来到舞池中间。
两人缓缓靠近，相互环绕一圈彼此行礼，随后搀扶住彼此的腰，另一边的手轻轻相合，看向同一个方向，有节奏地侧行并步，向前、向前、再向前，第四步停下。
菲莉的脑海中传来水之巫女的念话。
“你的手很软啊，身体轻轻的，晚上让我抱一抱哟。”
“我拒绝。”
水之巫女抬起右肩引导，菲莉上半身先行拧转紧接着带动下半身转动，裙摆轻轻转动宛如绽放的百合，左转步后再次贴起彼此的双手。
水之巫女稍稍向前行进连步，平稳有力，菲莉配合着后退，身体的轴心一直保持在脚尖之上，第三步时停下身体向后倒去，水之巫女揽住菲莉的腰，形成反弓的身体曲线。
接着两人拉开距离，却又握着手，拉开到极限时又重新回归，双方的脚步交叉换位，沿着对角线移动，菲莉灵动飘逸，水之巫女进退得据，在音乐来到固定的节点时，抬起右肩带动菲莉摇转。
明明是第一次这样配合舞蹈，两人舞步时快时慢的动作，温和时如微风细雨，用力时迅捷有力，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菲莉惊艳的回旋间带起周围观众的低呼声。
许多观众自觉带入她们其中一人的动作，居发现自己完全跟不上任何一人的节奏，无论是站在菲莉或者水之巫女的位置上，她们配合着音乐、节奏、气氛，仿佛心有灵犀般自然柔和。
菲莉转身之后水之巫女继续揽住菲莉的腰，按照舞蹈计划的方向前进，两人的脚步完全同步前进后退，几步之后菲莉再次停下，右足轻轻摆动点地，在水之巫女手中回首转身，彼此后退拉开距离，看上去就像恋人的分别，最后只有指尖还拉住了对方，另一只手完全向另一边张开。
舞曲适时地回到轻快节奏上，菲莉与水之巫女拉近彼此的距离，紧紧握住对方的双手。
水之巫女轻轻用力，带动菲莉的身体如鱼儿飞跃来到另一边，菲莉落地后也拉起水之巫女，两人在舞池又是回到了最中央最引人注目的位置，水之巫女挽住菲莉的腰，拉起菲莉的手，菲莉另一只手与水之巫女的手轻轻贴合在一起，两人摆出标准的合体握持姿势，驻足于舞台中央，犹如笔直的铁塔。
菲莉的视角微微上扬，对上水之巫女的视线，认真看着她，随后轻轻一点：“临场有这般发挥，你这千年之间跟多少人跳过舞啊？”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本来我想让你出糗报复一下，可没想到你能完美跟上我的节奏，你啊，真是心思重，本来我想今年的舞会之后与你恩断义绝，但我改主意了，菲莉，从今年开始，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水之巫女眉毛一扬，稍后又忍不住微笑，好像下定了决心。
“去年呢？”
“单纯是馋你身子。”
眼神交流，两人的动作又加快了一分，拉起手看向右侧并行，直至舞池尽头，握住的手为中心同时向两边反转换位，回转身位后双方换握另一边的手，朝相反的方向侧行并步，水之巫女扬起胳膊连续地引导菲莉旋转飘舞，第三圈时如同双生一般同时回旋，拉开拉近、若即若离，再次拉回时水之巫女顺势躺在菲莉的怀中。
“你是我知道的精灵使中跳舞最好的那个。”
“我还好奇呢，倒是你这几千年就用来研究跳舞了吗？”
再次起舞，两人防守围绕舞池旋转，一直保持在相同的距离，绕行半场奔跑向彼此，菲莉单手搂住水之巫女的腰将她抱起来回旋，轻捧艺术品后缓缓放下，相互展示着自己的魅力，最后菲莉强硬地拉住水之巫女，推倒她的身体，抱在怀中，迎来舞蹈的落幕。
乐曲刚好停止，大厅寂静无声，稍后传来激烈的掌声，自诩绅士与淑女的人们完全被两人的舞曲所征服，久久难以忘怀。
米里亚姆王族在感慨的同时，也是服气的——这么多年第一次亲眼见到运动能力这么优秀的魔女。
原先经常和赫卡忒交流，感觉赫卡忒是魔女里的正常人，现在遇到了菲莉，米里亚姆王族方面才觉得菲莉是正常魔女啊，交流起来没有谜语没有神秘，都是直来直去的白话。
这次除了带来水之巫女，还有菲莉的合作意向，菲莉的目的就是希望在米里亚姆做生意畅通无阻，王族一听只是做生意，那没事了，至于未来？未来菲莉会教他们做人的。
这次的舞会，菲莉大致来认识一波米里亚姆贵族，看看哪些能为自己提供帮助，哪些对她有敌意，一圈下来倒也发现几个不怀好意的。
“不好意思，这可是我的舞伴哦，少年。”
就在菲莉身边，水之巫女几乎挡住了所有想来搭讪的人，说实话精灵会出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米里亚姆当地人没有和精灵打交道的经验，考虑到力量悬殊，年轻人只能望着菲莉止渴了。
淑女们面对菲莉这样的对手，别说产生嫉妒心了，公主与千金们也加入邀请菲莉跳舞的行列里，邀请不了菲莉就邀请水之巫女，虽然也被拒绝，但可以留在她们两人身边交流。
可以说菲莉要么不出面，要么就成为了米里亚姆的传说，王族人立刻寻找画师，要求他们把菲莉与水之巫女共舞的画面记录下来。
怎么说呢？画师们就挺为难的，总不能让他们画个gif吧？
第198章 塞蕾娜的欣喜
这片大地上，无数帝国王朝盛衰兴亡、此兴彼落，所以自古以来的王国建设就有找个风水宝地之说，当年米里亚姆王族先辈带领族人开拓此地，他们经历艰苦心酸也占尽天时，终于令此地绽放勃勃生机、万物竞发，可以说当年米里亚姆入关的时候就把未来几代人的工作一起努力掉了。
后来确实有衰落，但他们抱住了魔女的大…小腿，赫卡忒的时代将米里亚姆拖进魔法时代，勉强跟上世界版本，拥有魔法力量后米里亚姆才以凡人国家的立场站稳脚跟，虽然很难说他们算不算纯粹的凡人国家。
现在赫卡忒不在，本以为会加入的多萝西也消失，能够及时补上空位的就是菲莉，凡人和长生种时间观念不一样，长生种消失个把个月还觉得是出门转转，赫卡忒与多萝西出门三个月米里亚姆王族就开始不安了，好在菲莉的合作让他们又放心不少。
双方交流十分顺利，菲莉继续维持魔女原则不干涉米里亚姆格局，还是那句话，只会利用魔法的力量做点生意改善民生。
舞会结束，宫廷画师们也没能搞定gif，不过还是创作了几幅不错的画像，毕竟水精灵来了也挺长脸，有了这些，王族很满意，贵族很满意，水之巫女和菲莉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大家安心离开。
夜晚，青月加护降临，菲莉来到独角兽车边，这次两独角兽站稳了，它们亲昵地靠近菲莉蹭了蹭，终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这太棒了。
“嗯？”这一反应让水之巫女疑惑了一下，她跟脑梗一样突袭菲莉抚摸敏感部位，菲莉直接拔出匕首两肋插刀。
菲莉怒斥这种行为，别说男男女女了，就是正常闺蜜这么做也很奇怪：“又搞什么？”
水之巫女迟疑片刻：“你现在是本体吧？是吧是吧？究竟是怎么回事？独角兽们没反应了。”
菲莉收回匕首，没有附魔没有虚诈，对水之巫女的身体没有丝毫伤害：“你先想清楚自己在问什么。”
水之巫女呜姆一声：“看破不说破，罢了罢了，真的也好假的也好，看着顺眼就行。”
菲莉摊手：“那你就怀抱着自己的幻想溺死吧，我乏了，回去了。”
回家时看着天空，月亮吗？青月的加护有些不负责任。
回到旅馆，菲莉意外见到了露娜，她好像在等菲莉一样。
“我记得把剑放在了橱柜里。”菲莉假装不经意的走过露娜身边，对露娜好感欠佳，但也没有恶意，毕竟她救了自己，却又把自己变成如今的样子。
菲莉还是知恩图报的，同时忍不住郁闷。
“你说伽希雅？已经教训一顿了，另外我是找你的，关于青月加护的问题。”露娜说完，邀请菲莉到她的房间详谈。
没错，露娜在旅店里也是长期租下一间客房的。
来到客房之后，露娜拿出一些文献资料，上面记录有青月女神教会历史中有名的祝圣贞女，希望她们得到加护的经验能对菲莉有一些作用。
“当时你受伤很重，你那神奇的力量干涉其他力量的渗透，明明是个英杰，在濒死之际却依旧在自行运转，阿比尔斯说你道途失控的依据就是这，不过我却有另一番认识，这好像就是你道途的形式。”露娜随即解释，“所以治愈你的时候，就要把你的道途力量与身体结合，而菲莉这个身份被你的道途……扭曲，呃，创造成为一种真实的存在？比如说承认力这种东西吧？星球意识、世界意识、命运都认可了菲莉这个人，你的道途在那个时刻，将你变成菲林与菲莉的叠加状态，我真的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
菲莉已经释怀了：“既然如此，那就接受，变成这样我有自己的活法。”
露娜拉起菲莉的手：“你今天的礼服真好看，很适合你呢，菲莉。”
菲莉莞尔一笑：“多谢称赞，但这并不是我的巅峰，属于菲莉的舞台还很广阔，时间还很长呢。”
话说开了，菲莉对露娜没什么意见，同时展望未来，可以预见很多东西：“我不知道你们过去是怎么度过漫长的时间，但我想给这个美好的世界献上一些祝福。”
露娜微微点头：“在缔结誓约的时候，我说过会伴随身边，直至死亡。”
“女神大人有这么闲吗？”菲莉不禁怀疑，“还是说这是露娜的意愿？”
“当然是露娜的意愿。”
“我们有一些共同点呢。”
“我想也是。”
获得青月的加护，虚诈之力侵入一些人的梦境也在增长，如今的菲莉已经快失去睡眠的欲望，在这个世间拥有魔力就能长生，如今不用睡觉，时间又好像被拉长到极端的长度。
长夜漫漫，唯露娜作伴，又在一阵饮茶说笑之后，菲莉着手准备第二天的行李，褪下礼服换上新衣，前往塞蕾娜的领地。
有魔法存在，菲莉今晚出发，明天就能见到塞蕾娜。
塞蕾娜，已不是当初那个家族的骑士姬，单论实力是家族的顶梁柱，论兵力现在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灭爸”军团长，她家的人现在把她供起来，唯一困扰塞蕾娜的难题是军团未来的维持费怎么办。
当然有个简单的解决办法，雇佣兵雇佣兵，当然是拉出去打仗的。
以月澜为首的瑞尔人雇佣兵，他们在雇佣期间绝对忠诚雇主，但打仗时有自己的正义感，随便干仗人家合同到期就走了，得不偿失，从卡兰带来的士兵们则是她的资本，但军纪还得继续操练规范，现在外出会存在隐患。
塞蕾娜都不想放手，当然她还有个选择就是在卡兰受封成为卡兰贵族，不过既然都选择回家了，内心还是想在米里亚姆发展。
当她把内心的困扰和月澜说过之后，月澜提出了一个毫无心理障碍的解决方案。
月澜的族群是武力至上主意，头脑好没用，武力值高才有地位，他们作为雇佣兵族群贯彻绝对忠诚，在雇佣期间属于雇主让他们放下武器引颈就戮也会遵命的那种，但这不代表月澜这等人没有干劲。
月澜接触过塞蕾娜的家人，真不敢相信他那位兄长和月澜是亲生兄妹：“夺权吧，以我们的力量，哪怕计划暴露你们家人固守城堡，我们也能在一天内打下来。”
塞蕾娜思索片刻，要是发生意外染上家人的血就不好了，攻城时不小心砸死个亲戚什么的多尴尬，塞蕾娜和家族又没多少仇恨：“我希望用更和平的方式解决。”
月澜继续思考：“晚上我派人在领地里装狐狸叫？”
塞蕾娜直接定论：“我想找菲莉商量一下，借用魔女的智慧，我和菲莉已经通过书信了，她很快就会来我家。”
有事找魔女，也不是不行，更何况比起家族里这点小小破事，不就是钱吗？家族领地旱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油水，大不了就打出去做开拓贵族。
这时，一声呼唤将塞蕾娜唤回现实：“小塞蕾娜~。”
菲莉的声音宛如天籁，悄然来到房间里。
第199章 塞蕾娜的野望
塞蕾娜听到那个声音，表情先是一顿，接着是惊喜，后有浮现三分哀怨，甚至有点像个丧偶的年轻寡妇，菲莉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都惊了，这骑士姬的表情怎么这么丰富，她们认识很久吗？
不久，菲莉没自觉，也就是救了塞蕾娜全家，给予希望，超越凡人，打开广阔视野的程度，摆脱了传统政治联姻的宿命，来到崭新舞台。
“别来无恙啊塞蕾娜，听说你在卡兰立功受到嘉奖，但放弃了那边的封地，只有头衔，如今回到领地是打算自己当家做主人了吗？”
“让你见笑了，我确实有自立门户的方法，却不想夺取这个家族。”塞蕾娜看了月澜一眼，正如她之前阐述的观念，“这个地方贫瘠太久，得到你的帮助天降甘露，堪堪获得新生，实际上没什么价值，抢下来也得经营很多很多年。”
菲莉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塞蕾娜拍了拍月澜的肩膀：“目前来说，我也算兵强马壮，见识过卡兰的残酷，米里亚姆本地的军队、骑士团也没有那么强了，我手下这点人马数量不多，确实能打。我初步想法是开拓新的领地，给筛选下来的士兵和他们的家眷提供生活的地方，打造脱产士兵。”
塞蕾娜之所以有打造职业军人的想法，也是看到了卡兰战场上的残酷，普通人纵使满腔热血抗争魔人，但他们的装备和素养太差，冲锋下来与送死无疑，而菲莉给塞蕾娜拉了很多赞助，筛选之后的士兵起码能做到人人全甲，战斗力真的恐怖。
“真的需要很多很多钱呢，普通一两个生意根本养不起你的构想，你家里人本该给我的尾款也养不了几个月。”菲莉简单算了算帐，之后也不是做好人，而是纯粹地计较得失。
帮助塞蕾娜？不，她成为塞蕾娜的幕后人，塞蕾娜的力量就是她的力量，这支军队里超越者以上的人不多，却依然能在米里亚姆横着走，未来做生意时可以扫清很多麻烦。
别的不说，商会护卫就不需要另外雇佣。
菲莉和两人合计了一下，当下菲莉的产业没有铺开，短时间里先拉赞助，阿拉贝尔那边的魅魔是个可靠的金主，商量一下合作计划，之后等菲莉生意做起来有钱了，建立属于自己的商会之后，塞蕾娜就能并入进来。
“领地方面，米里亚姆国内没多少封地，也没几个贵族敢让你呆在边上，不过以我现在的地位，可以跟王族讨一份开拓令，去边境开疆扩土吧，有王族指令也算师出有名。”菲莉四处张望，发现塞蕾娜房间里就有地图，指着米里亚姆西边位置，“这里就有一些游牧民族，冬季时经常劫掠边境来着，就这里吧。”
塞蕾娜和月澜都有些不确定：“会不会太荒凉了？”
菲莉摇头：“我跟精灵打声招呼，真荒凉就改造，保证天降甘露、土地肥沃，别的不说，我也想打造属于自己的幻想乡。”
“菲莉阁下，您不是魔女之森的大魔女吗？”月澜下意识认为菲莉把魔女之森当家。
菲莉则回答：“魔女之森是赫卡忒的领地，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我好歹也是大魔女了，怎么能和赫卡忒竞争呢？”
就算赫卡忒不在意、多萝西不在意，菲莉也在意，因为魔女之森太摆了，人均宅女不谙世事，不符合菲莉建设的核心思想？未来很多工厂、仓库都要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护卫什么的当然也要用自己人。
正事商量一会儿，她们的话题逐渐转向女性化的中心，月澜可能没感觉，但是塞蕾娜切实感受到卡兰的恶劣环境，在整场对话里稍微抱怨了一句受伤留下疤痕的事情。
菲莉立刻说道：“我来给你治愈吧。”
月澜不解，她的脸上甚至就有伤疤：“伤痕可是荣誉啊，作为骑士，身上有伤就是身经百战的象征。”
菲莉立刻反驳：“我身经百战却无一伤痕，证明我才是绝世强者。”
月澜无法反驳，嘀咕道：“你了不起你清高……”
塞蕾娜却用肩膀碰了碰月澜：“你们瑞尔人真是崇尚勇武啊，你生存到今天究竟吃了多少苦？”
月澜没有说话，而是拉起衣服，最后干脆脱下外衣，就穿着裹胸布，但是从她前胸后背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伤疤，刀剑伤害居多，也有贯穿伤，在这个世界的神奇道具帮助下，“区区致命伤”几乎成了月澜战场上的口头禅。
塞蕾娜吸了一口气，她不一样，她初次在卡兰参加真正的战争，既不是主力也不是正面战场，都觉得有些吃不消，后勤一直没缺过，补给始终没断过，每次计划都准备周全，骑士铠甲更是坚实无比，只有被魔人里厉害的武人破过防。
之后塞蕾娜撩起衣服，展示了肚子上一处伤痕：“那是一位持有双刃战斧的魔人，本来想把我腰斩的，结果斧头卡在盔甲里拔不出来，被我反杀了，她太低估我的防御力了。”
月澜轻轻摇头：“你究竟有多自信才用舍身技，万一失败了……”
塞蕾娜摆摆手：“交手已有数个回合，我对她的实力已经有了了解，而且说道万一，她能破开我对盔甲的加护已经足够让我震惊了。”
菲莉伸手按在塞蕾娜的疤痕上，青月的加护缓缓涌动，神力覆盖伤疤，就像时间倒流一样恢复如初，皮肤光滑。
月澜见状，沉默半晌，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个……可以帮我的脸上……”
“疤痕不是战士的勋章荣誉吗？”
“我已经满身都是了。”
好吧，吐槽归吐槽，既然月澜拜托了，菲莉顺手帮就帮了，帮忙之后两位少女都轻松了不少。
月澜这人也是的，明明是个美少女，却整天冷着脸，脸上恢复如初后魅力清秀不少，当然，她也给自己找了其他理由。
“这样再遇到对手，对方就无法第一时间分析出我的力量，会把我当成初出茅庐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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