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御白狐
塞蕾娜点点头：“这是个机会，为了让实力更进一步，我非常想去。”
卡萝尔打了个响指：“那你把武器装备给我，我这几天给你的装备做个强化，强化对魔力的抗性与杀伤能力，除此之外有什么需求也提前告诉我。”
菲莉这时担心塞蕾娜，但对上视线后，塞蕾娜提前阻止了菲莉：“菲莉，我不用你随时照顾，因为潘多拉的行踪不确定，你一定要留在米里亚姆保护这个国家啊。”
菲莉啊了一声：“是。”
这时，菲林站起来：“那我跟你一起行动吧。”
塞蕾娜同样拒绝：“没这个必要，菲林你在米里亚姆有其他事情要做吧？”
菲林作为间谍的身份，塞蕾娜隐约能猜到，经常有意义不明的行商和他接触，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菲林实在是放心不下塞蕾娜这么跑：“收集邻国有关灾难的信息也是必要的，而且你要组织部队，总得有个后勤官吧？我来做你的副官。”
第113章 随意使唤券
菲林在米里亚姆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收集情报，尤其是盯着赫卡忒，随着时间推移菲林也明白了屑伯爵关注的方向，每次给家族写信的时候，都会稍微提到赫卡忒最近的动向，家里回复的命令就会简单一些。
近几个月，家族给菲林下的命令，没几个好好完成，不是正在准备的路上，就是难度太高实在是完成不了，你们要换人要惩罚随便，另请高明也行。
考虑菲林是唯一渗透进入魔女的骨干力量，家族方面也不好对他提出太多过分的要求，还是以监视赫卡忒为中心。
这次赫卡忒约多萝西商谈，菲林在信中表示确有其事，又用其他马甲证明，故弄玄虚赫卡忒与多萝西秘密商谈有什么计划，制造迷雾。
关于潘多拉的传闻，菲林不打算太早汇报，担心家族会利用这场灾难做点什么。至于说家族会不会派遣正义之师，那还不如相信屑伯爵会解开他们的血脉诅咒。
“嗯，斯卡哈最近好像真对魔法感兴趣了？”菲林一边制造信件一边感受着斯卡哈的柔软，小龙娘现在的身体锻炼起来了，柔韧性很好啊，抱在怀里软乎乎的。
当然，触感是来自菲莉的，感受是两个人共享的，稍微有点羞耻，不过作为菲莉的视角，是最温和的相处方式。
关于斯卡哈奇怪的梦境，菲林想调查也无从下手，只能先做好保护工作，再观察看看。
另一边，菲莉完成了今天的魔法课，她还是很擅长基础相关的知识，带着斯卡哈入门毫无压力，斯卡哈也很享受菲莉的循循善诱。
斯卡哈收起今天的笔记，虽然大部分文字还看不懂，但可以慢慢学习嘛：“菲莉姐姐，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要教导我。”
菲莉摸了摸斯卡哈的头：“不辛苦啊，讲解的部分你先记住，笔记什么的以后再看，想要继续深入魔法知识，要尽快识字啊，不仅要学习几个国家的通用语，还得学习一些古老语言。”
关于语言学，这个世界就比较恐怖了，哪怕龙语那种三划一横一点的语言，都特么有方言。
人类（泛指任何人形种族）不同国家、不同种族、不同地理、不同时代的语言都有区别，就连通用语也分好几种，所谓通用语是一个大帝国针对国内种族统合的语言，而不是全世界的统一用语。
古典文献本来就少，还有各种天灾人祸、坠星兽物导致传承断绝，所以别想弄懂世界上所有文字。
所以哪怕是菲林，也只学习了几个主流的魔法语言，未来什么时候遇到了无法交流的对象，只能用精神系的魔法来理解彼此的意思了。
斯卡哈现在读书识字都是米里亚姆当地语言，平时菲林有时间就找菲林，菲林不在就找西野花，至于卡萝尔，她通常会试着给斯卡哈讲解炼金学科的专业名词。
斯卡哈怪不好意思的，在雪女姐姐入住之后，斯卡哈帮她搬运行李之后交流，才发现知识的价值居然非常宝贵，她现在能接触到的知识，普通人可能一辈子也接触不到。
这倒也是事实，现在这小小的旅店里已经聚集了好几位英杰了，包括雪女艾斯琳都是一位超越者。
斯卡哈现在也不说怎么报答的事情了，她在想其他的方法：“菲莉姐姐，最近趁着大家在旅店，我想买点礼物给大家。”
菲莉思考了一下：“礼物吗？周围没什么好礼物哟，如果你想感谢大家的话，不如亲手制作点有意义的纪念品。”
斯卡哈在床上鸭子坐，认真询问：“那我该怎么做呢？也不知道哥哥姐姐们的喜好……”
菲莉竖起指头：“那就揉肩捶背吧。”
斯卡哈立刻吐槽：“先不说菲林哥哥、塞蕾娜姐姐那么年轻、菲莉姐姐你们也不想被当成老奶奶吧？”
菲莉犯难了：“嘛，是有这种可能，其实我也不擅长送礼物，不过核心要有心意，最好是能经常用到的东西，哼哼，这种事情交给斯卡哈你自己想吧，好让我也有些期待感。”
斯卡哈决定了，让菲莉先别走，她迅速跑到书桌前，找到几张白纸，裁剪好后在上面写了什么，又快速跑回来交给菲莉。
菲莉接过查看，是一张绘制了斯卡哈歪歪扭扭头像的纸条：“随意使唤券？”
斯卡哈背着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在店里也就擅长跑腿什么的，在我能力范围里，哥哥姐姐们随意使唤我做任何事情吧，正常的事情我都会好好完成的。”
菲莉温柔地摸了摸斯卡哈的头：“你真是改变了好多，刚来的时候是刺猬，像是森林传说被狼养大的孩子，对菲林还凶巴巴，现在学会了礼仪、舞蹈，情绪也温柔了很多，是个好孩子。”
斯卡哈扑到菲莉怀里：“如果不是姐姐你救我，我一定会被当成怪物给消灭吧，菲莉姐姐真的很像我第二个妈妈，我真心想把龙石交给姐姐保管。”
菲莉继续拍打斯卡哈：“龙石是你生命、自由的象征，离开你身边太远也会使你虚弱，所以你要保护好了。说起来，你的龙石以前是怎么保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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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哈蹙眉：“不太清楚，那是我被变成龙后莫名产生的，记忆模糊，但我知道它是龙石，对我很重要。啊，说起来菲莉姐姐，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菲莉抱起斯卡哈：“说吧，没有姐姐解决不了的事情。”
斯卡哈说道：“其实我的家乡就是卡兰，嗯……我这么说倒不是想家，我对原来的家庭没有感情，就是听了多萝西和斯卡哈阿姨的话，我感觉我可能是从卡兰来的，我之所以会变成龙，也可能和卡兰有关。”
这个消息让菲莉大感意外，这个锅不该是美蒂雅吗？不过也对，美蒂雅那点本事，被自己小妹分分钟弄死，也不像有能力大规模生产龙兽的人，斯卡哈可能是被拐卖过来的，也可能是试验品。
斯卡哈最近究竟遇到了什么呢？菲莉开始留了个心眼，会想办法保护好身边熟悉的人。
扑在菲莉怀里的斯卡哈这时也充满巨大的幸福感，嗅着香香的姐姐，抱着软软的姐姐，心里安心而满足。
第二天上午，菲林起来检查账本，为旅店经营状况做个总结，力求让西野花在之后省心省力，正在工作时，听到斯卡哈的敲门声。
“有什么事情？”菲林就很正经刻板，在旅店里扮演组织部长的好好先生角色，换谁都觉得菲林是温柔暖男，每天的轨迹三点一线，没有对女孩子们逾越行为，除了和西野花交谈比较多外，平时也不怎么说话。
斯卡哈犹豫了两秒，把随意使唤券递给菲林：“这是报答菲林哥哥一直以来的教导，那么多外面求而不得的知识无私交给我，我想不到给哥哥准备什么礼物，就用这个吧。”
菲林其实不想拿这个，他不想和这里的女孩子们产生一丝一毫的交情，做朋友就好了，这张随意使唤卷也打算以开玩笑的方式消耗掉：“那我现在就用吧，斯卡哈你来当我的义妹好了，我……”
菲林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心血来潮提到收斯卡哈当义妹，是因为这世界血脉相连的姐姐，还在的时候曾开玩笑说过，要是能再多个可爱的妹妹就好了。
想到这里，菲林心里郁闷于嘴瓢了，还勾起了不爽的回忆，转瞬给抛到脑后去。
而他也小看了少女的敏感程度，斯卡哈可能没注意到他的表情，但发现菲林眼中一闪而过的怀念，可能有什么原因才会这么说吧，所以立刻摇头：“菲林哥哥你真想让我当义妹，说就好了，相处这么久，我也知道哥哥你是什么人，所以，嗯，直接叫你老哥，这样就可以了吧？这种小事不需要用这张使唤券啦。”
菲林哎了一声：“真难办呢，那帮我收拾房间吧。”
斯卡哈：“平时就有在收拾了，也谈不上要用使唤券吧？”
菲林拿出钱包：“那去买菜？”
“小事而已。”
“帮我捏捏肩。”
“都是哥哥大人了，只要你说一声，我会帮你的，不过老哥你这么年轻就肩膀酸痛，以后可怎么办啊？”
菲林只好放大招了，伸出手：“那就让我提一提瑟瑟的请求吧。”
斯卡哈震惊了：“啊？”
菲林继续说道：“让我抱起来转一圈，怎么样？这么困难的事情，消耗使唤券没问题吧？”
斯哈卡脸色一红，想了想，也伸出怀抱：“不就是抱一抱吗？教我跳舞的时候也有类似的动作吧？也不算消耗啦。总之，菲林老哥，这张使唤券给我想好了再说，要做有意义的事情才行哦。”
说完，可能是怕菲林继续提出什么为难的请求，斯卡哈一溜烟跑掉了。
菲林捏着那张滑稽的随意使唤卷，上面属于斯卡哈的头像歪歪扭扭，还吐着舌头卖萌，和昨天晚上给菲莉的不一样，挺有趣的，先收着吧。
在这之后，斯卡哈顺势给住在旅店的人都送了一张，包括新来的艾斯琳，艾斯琳感动到快哭了，给斯卡哈做了很多雪糖棉花糖。
能在米里亚姆享受到和平的生活真是不容易，可就在昨天晚上，他们得知了不远的某个国家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塞蕾娜打算以骑士的身份招募一支部队前去救援，就是为难民们争取逃跑的时间也好，在完成上午的训练后，塞蕾娜把身上的装备暂时交给了卡萝尔，除此之外还为自己新买了四柄备用的剑，三柄骑士枪，一柄战戟，连盾牌也重新订做四面。
貌似塞蕾娜的武器真是消耗品，她力气大用起来贼狠。
完成个人的武装后，已经是午饭后了，那时单独找到菲林商量怎么办。
“卡兰的情况十分危险，我打算在能力范围里救援被困居民和领主，尽可能多消灭魔物。”塞蕾娜没有直接说出来找魔族挑战，但她僨肯定想去厮杀，想理解菲林提到的那个残酷世界，“我想招募两百人的步兵，三十名骑兵，就这样。”
菲林立刻抽出纸笔给塞蕾娜算账，接受这边世界的教育，后勤方面的知识手到擒来，为塞蕾娜算了算普通军费后，还提出了额外支出。
算完账，菲林提出新的问题：“在那样的场合，我们必须要招募几位强大且经验丰富的佣兵，同时在我看来，要和每一位士兵、佣兵，拟定契约。”
塞蕾娜探究道：“什么样的契约？如果是抚恤金一类的问题，在招募的时候就会讲明白。”
菲林埋头伏案书写：“我们要说明卡兰地区的危险，要告诉他们会面对什么样的怪物，什么级别的魔族，以及死后抚恤金的具体发放情况，根据每个人的情况留下档案，我想确保这些人不会因为恐惧和强敌轻易逃跑，也想为身陷险境的人提供最基本的保险。”
在菲林的理解里，士兵不是一次性工具的消耗品，这个世界的佣兵、冒险者，也可以建立良好的人脉关系，他们是一支奇特的力量，说不定就有SSR角色存在。
所以菲林招募人手，待遇从优，以信誉为基础，以信念保持士气与战斗力。
至于令行禁止这些素质上的要求，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没办法练兵，就先不考虑了，小规模的临时部队有小规模的带法。
塞蕾娜看到契约上的优待条款：“说实话，临时招募士兵，我对他们的素质不报特别大的期待，那个……我……”
菲林表示理解：“你只是想要战斗，顺便帮助那些受灾的人，招募部队也是为了照顾难民，心里觉得是拖着他们送死？大可不必这么想。”
菲林拍了拍刚刚拟定的契约：“签了这份契约，他们就该有会死的觉悟，塞蕾娜，你在认可自己内心的同时，也不要小看那些比你弱的人。愿意为生存赌上性命的人，没有多少是懦弱的。”
也就是塞蕾娜不适应自己的贵族身份，换成其他贵族老爷，他们才不在乎贱民的死活，招募的草叉农奴都是炮灰罢了。
接着菲林表示：“现在我们该考虑的是辎重运输和装备配给的问题。”
塞蕾娜疑惑道：“我们要自己出钱武装士兵吗？”
菲林则另有打算：“这些人若有幸归来，就是经验丰富的士兵，我想让他们用我的契约、我的武器和装备，以及继续和我合作。”
塞蕾娜犹豫道：“那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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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林这才露出一丝尴尬，他个人虽然赚了很多钱，但武装部队和准备辎重就略显不足了，而且每个月都在旅店里投入很多，显然是拿不出这笔钱。
“资金的话，让菲莉试着拉赞助吧。”
菲林打开一卷地图。
“卡兰距离米里亚姆之间隔着两个小国，这两个小国作为屏障都很脆弱，一旦爆发什么灾难，很容易就冲击到米里亚姆，我想让菲莉去劝说王族赞助我们，应该不会很难。”
拉赞助也看是什么人嘛，菲莉最近风头正盛，应该没问题吧。
第114章 军费不能省
最终菲林和塞蕾娜定下计划，两百人的武装集团是基础，军费不能省，其中大头试着从别处拉赞助，小部分靠自己来筹集。
塞蕾娜这时满腔热血，打算先去冒险者协会宣传卡兰的事情，招募有志之士，菲林则忙着做生意，去看看魔法版本的棉花糖机造出来没。
米里亚姆王都因为长期和平的缘故，贵族势力略显贫弱，许多贵族还都是初代的军功贵族，没有大国贵族的蛮横傲慢，也不太会经营，致使资本膨胀，运气比较好的是，各个奇怪的势力带动资本流通，各行各业处于蓬勃发展中，人民富足，节假日外出游玩的人算多，菲林打算在这些人身上赚钱。
他不可能自己推着机器去卖，而是先瞄准其他旅馆、酒馆、杂货店、糖果铺，菲林带着样品机器走遍了王都，并不强制推销，而是采取两套销售方案。
第一，就是把机器免费租借给店家，之后的收益双方对半分，第二也是免费租借，之后店家觉得好用，可以直接买断机器。
由于棉花糖机制造工艺简单，菲林也没有保密的打算，这笔生意做完后能赚多少是多少，他能赚钱的东西还挺多。
今日的推销使爆米花机预售了不少，随着工坊那边订单完成，资金能回流一些，后续经营也能提供源源不断的军费。
塞蕾娜不懂为什么区区棉花糖机能赚钱，但看到菲林第一天带回来的契约书，十分惊讶：“我不理解，我去骑士竞技场打打杀杀，跟人拼命，今天报名斗技场强度更上一层楼，打三天赛程拿个冠军也就赚几套战利品，你这随便制造个小东西就能赚钱让我情何以堪。”
菲林摆摆手：“没什么情何以堪，我们擅长的领域不同罢了，就当我是余情为他人吧。塞蕾娜，骑士有骑士擅长的事情，法师有法师擅长的事情，而我就是法师。”
塞蕾娜闷闷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在剑术领域输给了一名法师，菲林你也是英杰吧？为什么你和菲莉一样，气息那么薄弱看不出来，你们的天赋都能掩盖气息吗？”
菲林得考虑一下怎么回答，他教导斯卡哈抑制气息的方法，是技术，正常情况下别人是能观测他们的魔力，隐藏再好，不是没有。虚诈的掩盖就不一样了，那是连赫卡忒、阿里乌斯都看不出来的虚无一片，以欺诈为目的制造的虚无。
菲林不找借口：“秘密。”
塞蕾娜耸了耸肩：“接下来我打算回家，我已经在王都的冒险者协会贴出公告，拿出你拟定的契约，之后的士兵我更想招募一些领地里的人。对了，你那些魔导机器的订单，以后能不能交给我的家族。”
菲林感到一些意外：“你们能行吗？”
塞蕾娜点点头：“父亲大人应该会很感兴趣，我们只要张贴告示，募集工匠，建立更多工坊就行，现在领地的干旱解决了，人民需要更多工作的机会，耕地、粮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现阶段还需要大量购买粮食，很缺钱。你以后能把这些订单交给我们，我们这边也会拿出更多优待，在十年内只分享利润、免除税务，可以吗？”
菲林很高兴：“我正有经商的打算，如果你们家能支持的话，在你们领地里多多建设工厂、庄园当然没问题，我……和菲莉，嗯，我们还有很多计划等着实施。”
另一方面，菲林外出忙碌的时候，菲莉就接档虚诈力量的研究，开始尝试创造一些新鲜的能力。
比如骗骗斯卡哈。
菲莉先折了个纸鹤，用手捂住拿到斯卡哈面前，给斯卡哈描述一种从未见过的小鸟，斯卡哈对菲莉十分信任，自然相信有这样的小鸟，结果变出了一只身上冒火的鸽子。
这只鸽子真的能点燃其他物体，最终引来西野花和卡萝尔的啧啧称奇，然后大家彼此心照不宣，也不问菲莉这能力怎么来的。
可是菲莉创造这个伪物之后，却发现伪物的魔力在不断流逝，放着不管很快自己把自己燃烧殆尽了。
看来和巴哈姆特一样，需要有外部魔力做支撑，否则很快会因为魔力不足消失。
菲莉发现，靠斯卡哈一个人的认知力，改变纸鹤还行，想创造更大的东西就不足了，菲莉也摸不清认知力的极限在那里。
“不过创造伪物是虚诈的用法吗？总有点本末倒置的感觉。”菲莉又泛起嘀咕，最早她是把虚诈当成完美的幻术来使用的，说是镜花水月也不为过，欺骗对手的感知，在不知不觉中取得胜利。
等等，既然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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