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真理之门开始的补完之路 第6章

　　而他上一次从政府的人眼皮子底下溜走，并且到现在还没被对方找到，也让方元对国家机器的忌惮降低了一些——至少他们不是真的像某些作品里描述的那样，你前一天用了超能力第二天国家就找上门来了。

　　这样子的话，他或许可以主动去和政府中的相关人员接触看看？　　反正他现在炼金术在手，改头换面也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只要对面没有什么气息追踪千里锁魂之类的玄幻手段，去接触一下国内的其他超凡者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不过……政府里的超能力者会在什么部门？　　方元首先得弄清楚这件事情。

　　……　　但是，世界上的事物发展不会永远随着你的想法来。

　　就在方元纠结于到底该如何顺理成章又能保证安全的和政府中的异能人士接触时，他忽然有了新的发现。

　　这座城市里，似乎不知不觉的多出了许多外国人？　　嗯，也不应该说很多，毕竟方元偶尔的几次出门时，也只是看到过三三两两的几队或是金发碧眼或是皮肤不同程度黑色的外国游客，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里拍照留念又或者对着手机玩直播。

　　这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就好像是突然来了一批对中国小城市感兴趣的外国游客一样。

　　但这么说的前提是，他们真的是“游客”！　　虽然方元本身的格斗能力在炼金术师的群体中只能算作二流，不论身体素质的话，和那些真正的顶级近身战高手比起来也就是能勉强招架的等级。

　　但是他至少能从一个人的走路姿势和细小的动作习惯上分辨得出，这到底只是一个普通的外国游客还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职业战士。

　　而以方元的观察结果来看，毫无疑问，这些“游客”的身份有问题！　　难道说，这里又出现了什么足以吸引外国特工组织/雇佣兵组织的特殊事件吗？　　方元多年来的小说读者经验，再加上他自己身上发生的变故，让他一下子联想到了这方面。

　　某种程度上来说，方元的猜测正中靶心。

　　但是和他猜测的不同，不是这座城市“又”发生了什么，而是之前“已经”发生的某件事，终于传到了国外某些人的耳中。

')020'>第二十章 超能力者的最大价值就是被研究

　　“艹！海关那边的人难道是吃翔的吗！居然随随便便就把这些可疑份子给放进来了？！”　　此时此刻，就在方元暗自脑补着一大串间谍暗战剧情的时候，某个同样注意到了这些外国人的家伙已经开始破口大骂，全然不顾她的一身御姐气质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对，就是之前差点闯下大祸，或者说已经闯了祸但好在后果不算特别严重的女强人公务员刘队长。

　　因为她的决定差点导致国家珍贵资源（道士）受到严重损伤，再加上本地出现了尚未查明的未知超凡强者，她因此被勒令长期驻守这座小城市，要么她找出那个未知强者将功折罪，要么就等上级气消了再把她调回总部。

　　尽管公务员职位和薪水什么的都没降级，但总之她差不多是等于被降职处分了——毕竟在中央和地方，就算是同等级职位，地位都是要差上半级的。

　　而让她如此大为光火，甚至于直接毁气质爆粗口的，正是突然涌入到这座城市里的那些外国“游客”。

　　“……刘队，这也没办法啊！这些人的护照身份都是真的，也没有携带什么危险物品，过去也没有什么登记在案的不良记录，海关想要拒绝签证也找不到理由啊……”　　小张，也就是那位人高马大一副硬派肌肉男形象的队员，作为刘队长的跟班，他同样被下放到了这座城市驻守，此时正满脸无奈的对着自家队长劝道。

　　“但我们知道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作战人员！大多数都有在别国军队服役的记录！而且还是在总部那边发生了情报泄露之后一窝蜂涌过来的，你敢告诉我说他们没问题？！”　　刘队长用力的拍着桌子，那“嘭嘭”的响声甚至传到了办公室之外，引起了一部分经过的工作人员好奇的停下了脚步。

　　“……谁也没规定国外的退伍老兵就不能来中国旅游了啊！队长！再怎么说他们也都不像那些劣迹斑斑的雇佣兵一样到处都是案底，海关那边按规定办事，也不能随便乱来啊！”　　“……你TM到底是国安的人还是海关的人！怎么尽给那帮孙子说话！”　　嗯，气急了的美女队长已经开始不讲道理了，这大概是她的女人本性最明显的时候了。

　　小张：“……”　　……　　从刘队长的话可以看出，她已经把那些外国人的背景都摸得差不多了，甚至连引来这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原因都找到了，但是却因为各个部门之间的协调问题导致了一大帮子别有用心的外国人窜进了这座城市，也难怪她会生气到爆粗口了。

　　不过到底是什么吸引了这些拥有“特殊技能”的外国人涌入这座往日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中国小城市呢？　　事情还是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当时方元解决了食尸鬼之后，除了带着一截手臂之外，还留下了几乎保存完好的食尸鬼尸体以及长达六公里的巨大冰冻地下河流。

　　前者还好说，毕竟像是这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怪物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国安总部也只是将它和一般的超自然事件放在了一起。

　　但是后者那长达六公里的冰冻河流，可确确实实将总部的好些大佬给吓到了，这种破坏力，已经比国内已知的绝大多数异能者都要强大上很多了。

尤其是后来还出了道士那一档子事，立刻就吸引了国安很多官员的注意。

　　而情报就是从一位潜伏在国安高层的被渗透官员透露给了国外。

　　虽然那位叛徒已经被拿下送交检察机关了，但是情报的泄露已经无法挽回，在经过了两个月的发酵之后，这件事终于引来了外来势力的反应。

　　没错，这些人都是来找方元的！　　事实上和方元想象的有些不同，这个世界上虽然存在超自然现象和超能力者，但是真正拥有实际应用价值的超能力者其实是非常稀少的。

　　可以说，全世界的这类超凡能力拥有者加起来，有没有一千个都还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不要奇怪之前为了追捕一只食尸鬼就只派来刘队和小张两个人，实际上中国国内大多数处理类似案件时都是这样子，由少数拥有战斗能力的异能者带领大批经过特殊训练的普通人战士，这种搭配已经足以应对绝大多数情况了。

　　至于说网文小说中各国的超能力者组织开展里世界大战什么的，那真的只能出现在小说里——任何一个超能力者对于他/她所在的国家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宝贵的财富，而且往往还是不可复制存在时间有限的那种，谁也不会傻到放任这些珍贵财产消耗在无意义的战斗中。

　　毕竟现实世界的超能力者，单论破坏力是比不上大规模现代化军队的，那些小说中足以毁天灭地掌握时空的究极强者现实中并不存在，或者说至少现在还未出现。

　　事实上，在大多数国家政权眼中，超能力者的存在意义更多的是作为小队作战中的精英战力，负责处理大多数普通人没法处理的特殊事件，以及最重要的，作为科研人员的研究对象被人研究。

　　对，被人研究，这就是绝大多数大国的超能力者在被政府发现之后必然会经历的事情。

　　不过这绝对不是某些被害妄想症患者想象中的切片解剖研究，而是真正的，非常正规而且安全的现代化科学研究。

　　这一点在中国也不会例外。

　　比如说被发配到方元所在城市的刘队长和小张，他们两人虽说是被勒令驻守在这里了，估计不出意外的话得待上一两年。

　　但是实际上他们身后依然跟随着一个小型的科研团队，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对他们的身体状况和异能强度进行检查，并将数据与总部的研究中心同步。

　　可以说他们在作为战斗人员的同时，依旧还保留着被研究者的身份。

　　但这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无论是刘队还是小张，他们都发现自己在经过了各种检查研究之后，那些科研人员给出的很多专业性建议，对他们提升开发超能力的作用非常巨大，他们所获得的好处已经远远超过了自身被人研究所带来的不快了。

　　当然，作为研究的主导者，各国政府获得的好处只会比超能力者们更多，而不会是更少。

　　无论是物质干涉系的超能力者在材料学研究方面提供的帮助，又或者是对“超能力者引发超能力”这一现象进行研究而获得对量子力学更深入的认知，以及肉体恢复类异能者的基因对生物学和医学研究的促进……这些可以普及化的研究成果才是超凡者们在国家层面上真正的核心利益所在。

　　所以，现在在中国貌似出现了一个不在政府管辖中的野生超能力者，而且据说还是所有超能力者中最神秘、最诡异也是最有研究价值的魔法师类型，所有获得情报的国家都坐不住了——一定要赶在其他国家之前将此人纳入囊中！')021'>第二十一章 完美潜行……

　　虽然国外的情报机构望眼欲穿，国内的某些人气得跳脚，但是方元依然不清楚自己已经变成了香饽饽的事实。

　　他只不过是抱着薯片喝着可乐坐在家里乐呵呵的“看”着国安的人和这些外籍可疑人员在暗中你来我往的各种跟踪和反跟踪、监视和反监视，斗的那叫不亦乐乎，而他也看得津津有味。

　　是的，就是坐在家中“看”着。

　　有过当初进行另类远程炼成时的纯精神视角经历，以及后来对灵魂固定炼成阵的研究，方元在发明出“续命复活炼成阵”之外还额外获得了一些副产物。

　　比如说他现在正在用的“精神力增幅炼成阵”，就是一种将精神力进行调频增幅之后转化为能在广域空间中无视物质阻碍自由通行的波动，并能将波动所过范围之内的一切情报回传到精神力主体的炼成阵。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方元差点被蜂拥入自己脑海中的爆炸般的无用情报给撑爆脑袋，但是在后来对回传情报的部分进行了筛选限制之后，他已经可以非常熟练的运用这种炼成阵让自己化身为精神力雷达了。

　　——他现在真的越来越像一个魔法师了。

　　虽然因为精神力总量的限制，方元不可能将自己的精神波动无限制蔓延，但是至少覆盖小半个城区还是没问题的，正好将那群外国人的住处笼罩在内——毕竟增幅炼成阵的“增幅”两个字，可是这个炼成阵的主要功能之一。

　　而在一段时间的旁观看戏之后，方元也终于知道了这群明显个个身怀绝艺的外国人究竟是来干嘛的。

　　“……原来是冲着我来的么……”　　方元真的是有些意外，而且从那些说英语的外国人（现代外语他只懂英语以及少量日语，古代语言他倒懂的多一些……）以及部分国安的监视人员口中得知，他之前冰封了六公里地下暗渠的表现居然已经是异能者中非常强大的表现了，这更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都还没发力呢，你们就已经跪着唱征服了？！　　——这大概就是他的感觉了。

　　要是那些人知道他还能弄出国土炼成阵来，又不知道会给他个什么评价……　　……　　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方元也不打算就这么干看着。

　　胸膛中那颗尚未冷却的爱国心，让方元不愿意看到这群不怀好意的外国人在自己的国家里搞风搞雨，尤其是他们还是冲自己来的——他决定给那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于是在当晚，随手给自己炼成了一套韦恩老爷同款蝙蝠战衣（诺兰版）的方元，就这么趁着夜色以空中滑翔的方式潜入到了其中一群美国特工所在的酒店楼顶。

　　今晚，他将化身正义！　　咳咳！好吧，这只不过是方元恶趣味和中二病同时爆发之后心血来潮的结果。

　　另一方面方元本人也是非常喜欢诺兰执导的蝙蝠侠三部曲，他曾经对电影里面那些看上去非常酷的蝙蝠装备非常眼热，电影热映期间还买了不少周边，甚至于如果不是自己没钱的话，他真的想买一部现实版的蝙蝠车回家！　　（现实里那辆车据说价值一千万以上，反正屌丝作者是只能羡慕的看看……）　　现在方元有能力自己手搓一套真正的蝙蝠战衣了，他自然也想要试试穿上这种战衣行侠仗义的感觉。

　　不过当方元无声的降落到酒店楼顶，还没走出两步时，他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然后停了下来。

　　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身后那拖到地上的漆黑斗篷，方元沉默了两秒，然后只见他双眼中炼成反应的光芒闪过，斗篷直接被分解了。

　　——这斗篷好碍手碍脚！　　方元不清楚韦恩老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自己是没办法披着这条长长的斗篷进行近身格斗的——他连走路都怕被这块破布绊倒！　　去掉了累赘之后方元感到一阵轻松，虽然总感觉自己背后好像缺了些什么，但是现在这种轻装上阵的样子总算不会妨碍到他的行动了。

　　等等，是不是奇怪刚刚方元发动炼金术时没有任何动作？　　这就是他在之前的研究中获得的另一个副产物了。

　　或许是方元在自己体内铭刻了太多的炼成阵，又或许是他的天赋异禀，总之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放弃双手合十构筑成圆的动作，直接用人体本身拥有的圆实施炼成了——比如说他的瞳孔。

　　这已经非常接近融合真理之前的瓶中小人的境界了，可以说方元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将炼金术的道路走到了某种高度。

　　……　　回到正题。

　　秀了一把真?无阵炼成的方元随手破坏了楼梯井和楼顶天台之间的门锁，沿着消防楼梯一路下降到那群美国佬所在的楼层——他不是没想过从大楼外面直接破窗而入，不过想想这似乎太引人注目了，打定主意要隐秘行动的方元只好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沿途一路用炼金术破坏了所有监控摄像头，方元在内心中对遭受财产损失的酒店经营者道了声歉意，随后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那群不请自来的外国特工身上——谁让你们来我们国家搞风搞雨的，你看，都逼得我不得不破坏公众财产了！　　由于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因此方元也非常走运的没有碰上酒店服务人员，一路光明正大的“潜行”到那群美国特工的房间外。

　　用刻印在蝙蝠头盔中的精神增幅炼成阵感应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很好，看上去都已经入睡了。

　　先用炼金术将门外的走廊灯光掐灭，再将房间门锁的锁芯无声分解，方元踩着配有消音鞋垫的战靴悄然闪身进入房中，这是真正完美的无声潜行……　　噌——　　黑暗中一道刀光闪过。

　　方元侧身避过从门后袭来的刀锋，不退反进一个肩靠加肘击，一肘狠狠的击打在袭击者的心脏隔膜处，那力量足以在瞬间引发心脏骤停。

　　方元打出一击后也没有再管缓缓滑倒在地上的偷袭者，而是大步上前，在无光的黑暗中好似盲斗高手一般，随意三拳两脚就放倒了另外两位反抗者。

　　给他们颈后一人一下重击，让他们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再给那位已经休克了的偷袭者恢复了一下心跳，方元从腰间的战术腰带中取下几副手铐，将三位试图反杀的精英特工给铐了起来　　将门外走廊熄灭的灯光恢复，再返身关上门修好锁，打开房间里的灯，看着躺在地上陷入昏迷的三位特工，方元有些惭愧。

　　——居然在潜行中被人发现了……果然还是修行不足啊！　　PS：干掉了目标，也没有目击者，这应该算完美潜行吧……')022'>第二十二章 间谍是没有人权的

　　第二天，一直负责监视这群美国人的国安特勤人员们发现了不对劲。

　　这都已经是早上10点了，依然不见那几个人离开房间——按照前几天的惯例，他们应该会在8点左右就出门的。

　　特勤人员们直接无视了对方睡懒觉的可能，毕竟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在出任务期间睡到早上10点不起床什么的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为了任务需要。

　　但是很显然现在的情况不是这样，那么是那些人终于开始搞事了？　　在将情况报告给上级之后，经过了短暂的商讨，最后决定联系上酒店管理方，让特勤人员能伪装成服务员进行一下试探。

　　结果，当打开房门时却发现……三个外国人已经被剥光了衣服捆成了粽子陷入昏迷之中。

　　……　　当负责这个任务的刘队长来到这里时，她问向现场的行动人员：“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想您应该看看这个。”

　　随着这位特勤人员的示意，刘队长看到了酒店房间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还压着一只录音笔。

　　拿起纸条，发现上面用印刷字体写着：　　【致刘队长：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

　　这些人就算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了，具体的定罪证据可以听一听录音笔里的内容。

　　至于其他几个国家的特工，稍后几天我也会一起料理了。

　　但是，我想是时候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三天后，晚上11点整，这家酒店的天台，一个人。

　　——你们要找的魔法师】　　“……好吧，原来是我们一直被人看着啊！”　　刘队长满脸的阴郁，这种找人不成反而自己被人从头到尾监视得清清楚楚的感觉，直让她有火无处发泄。

　　拿起那支录音笔，发现里面有三个录音文件。

　　点开第一个：　　【姓名？】　　一个沙哑低沉的男性声音正用英语询问着。

　　【彼得·亚当斯……】　　回答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呆滞和虚弱，但还是口齿清晰的回答了。

　　【我是说你的真实姓名！你不会以为我会相信你写在护照上的名字是真的吧？回答我！！！】　　询问者的声音变得很生气，那低沉沙哑的嗓音一下子让刘队长联想到了前段时间出的DC大电影中的蝙蝠侠。

　　【是……是劳伦斯·查理·开尔文……】　　【很好，这是一个好的开始！那么我们继续——你和你的同伴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带着什么样的企图来到中国？你们在这里干了什么违法的事吗？】　　【我……我不能说……】　　【回答我！！！】　　【是……是……是CIA下属的海外特工……】　　【很好，继续！】　　【我们的目的……是……是为了招募某个人……】　　【招募谁？那人是什么身份有什么价值被你们招募？】　　【……是一个强大的异能者，具体身份我们也不知道，只有一个内部代号，叫TA寒冰魔法师。

】　　【……】　　一段较长的沉默。

　　【也就是说，你们都是间谍，来中国是为了发展成员了？】　　【……可以这么说……】　　【那你们在这个国家还做过什么其他的违法行为吗？】　　【没……没有……】　　【说老实话！！！】　　【真……真的没有，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　　——录音结束。

　　……　　“……”　　听完录音，包括刘队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将录音笔当证据保存起来吧，再把这几个人给带走！别人都已经帮我们把活干了，我们也得完成我们自己的工作！”　　最后还是刘队长一锤定音，直接就按逮捕外国间谍的程序把这三个倒霉蛋给秘密押解走了。

　　虽然她手中的录音内容来历有些问题，而且提到的内容也不适合公开，但是这至少是一个很有用的突破口，用来在正规审讯当中撬开对方的嘴巴很合适。

　　……　　回到国安局后，刘队长将录音笔中的音频复制下来，在电脑上反复播放聆听其中的细节。

　　正在这时，小张开门走了进来，也听到了公放音箱里传出来的审讯录音。

　　“……这家伙难道就是我们要找的神秘强者？没想到居然在审讯上也有一手啊！随便问问就能问出这么多情报来……”　　“别傻了，是吐真剂！”刘队长一句话否定了小张的说法：“鉴定科那边给那几个人验过血了，血液里检测出了某种镇定剂的成分，他们很明显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被审讯的。”

　　“……”　　小张无语了。

　　“那这录音不是完全没用了？这种情况下的言辞作为证据的话法庭不会取信的吧！”　　“不，还是有用的。”

刘队长摇摇头否定了小张的说法：“而且你是干这一行的应该明白，虽然我们国家一向说要依法行政、严格执法，执法时也要宁纵勿枉，但是间谍案件不一样——间谍是没有人权的！”　　“……也是，这些间谍美国政府都未必愿意救，他们大概本身就是弃子吧！”　　“弃子倒未必是弃子……”说到这里，刘队长的嘴角翘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看上去像是一只偷到了鸡的狐狸：“你还不知道吧，那三个倒霉蛋里有一个居然还是异能者！”　　“……啥？！！”　　“对，你没听错！就是那个真名叫劳伦斯的，他在体检的时候被发现居然是一个感官强化系的异能者，拥有超级听觉的异能。

虽然这种异能者的研究价值不高，但是终究也是一个国家的重要财富，美国佬损失了这么一笔重要财产，估计要心疼死了吧！”　　“……这还真是……该说那位神秘大佬是我们的福星吗？居然出手就送了我们这么大的礼！”　　小张也表示难以置信——那群美国人是脑子瓦特了吗？居然会派遣一个异能者到国外来执行危险的间谍任务，难不成真的是家大业大不怕浪费？！　　“对了，听说那个神秘强者还在现场给你留下了一张纸条，说是会把其他外国间谍都收拾了，还要找你单独约会？”　　小张突然提起了局内已经流传开来的八卦，那张纸条不止刘队长一个人看见，在她到达之前的所有行动人员都看见了，因此这消息是瞒不住的。

　　刘队长：“是约谈不是约会！！！……这帮家伙，怎么到处乱传……保密条例呢？被狗吃了吗？！！”')023'>第二十三章 合作愉快

　　两天后，正如方元承诺的，各个国家派到这座城市的特工间谍都一一被发现昏迷在各自落脚的旅馆房间中，无一例外的，每一次现场都会留下一支录音笔，里面记录着每一个倒霉蛋的审讯录音，让国安的特勤人员终于有了借口把这群人统统抓了起来。

　　至于说这些录音里疑似下药和物理手段逼供的嫌疑会让它们失去作为证据的价值……都已经被抓进局子里了，还怕审不出来结果吗！　　总之，方元的举手之劳在为他自己清理了一些外部隐患之后，也等同于为这座城市的国安战士们送上了一套大大的功劳礼包，至少今年年底的奖金应该不会少的。

　　而就在所有人都忙于从那群各国间谍嘴里撬出真正有法律意义的口供证词时，刘队长在第三个夜晚的十一点准时出现在了抓到那群美国人时所在的酒店楼顶。

　　如同方元要求的那样，她是一个人来的，原本要求随行的小张也被她推辞，她不想给这位即将见面的神秘强者留下不守信用的坏印象。

　　当手机中显示的标准北京时间跳到了十一点整时，刘队长似有所觉的抬起了头，看到了从空中缓缓而下的熟悉身影。

　　是的，这身影真的非常熟悉，就在几天前她还刚刚在自己电脑上看到过对方。

　　是亨利·卡维尔（DC宇宙系列的超人扮演者）——　　不，那只是一个拥有强壮胸肌旺盛毛发的普通演员，眼前这个穿着超人战衣，然后真的像超人一样飞起来的，应该称呼其为克拉克·肯特才对！　　看着那带有未来科技感的深蓝色紧身衣，看着那随风飘动的鲜红色披风，看着那在胸前印上的大大的“S”符号，再加上那和电影中的角色完全一毛一样的英俊相貌，眼前之人几乎百分之百还原了真正超人的形象，一时间甚至让刘队长以为对方真的是从电影里走出来了一样。

　　“你好，刘队长！该说初次见面么？”　　不过对方一张口说出的流利普通话立刻就让之前的错觉消失了——克拉克·肯特的普通话才不会有南方口音呢！（笑）　　“……初次见面，这位……超人先生？”　　刘队长也对眼前之人的恶趣味感到无语了，她本以为这一次见面会是一次非常严肃的商谈，没想到对方居然一开场就是如此高能……　　“还是称呼我为魔法师吧，超人只是我今天随便选的一个形象，我想要的话，随时能换一个。

比如这样——”　　就好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一样，只见对方身上蓝色的闪电火花一闪而过，原本百分百还原的超人形象已经转变成了披着蝙蝠斗篷的蝙蝠侠。

　　“改变形貌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