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的酒瓶
“有。”
司机点头。
“好用吗?”
“什么算好用?”
司机反问道。
“一炮能轰死牛马吗?”
刘正想了想说道。
“只有一辆可以。”
“那辆多少钱?”
他连忙问道。
开著能轰死牛马的坦克,基本也可以在街上横著走了。
“最少二十万。”
司机说道。
“呃,能不能便宜一点。”
二十万,刘正都能让牛马自己干掉自己了。
司机看著他,再次闭嘴。
“咦,伱的钱怎么又掉了?”
刘正故技重施。
“贵的主要是人工费,车组要6个人,每个人工费3万,你要是能自己招一个车组,就可以省掉这笔费用。”
司机收起钱说道。
20万减掉18万,也就是2万,那倒是在承受范围内。
“那车组的人不会有意见吧?”
他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不会。餐厅本来就没有人会开,你要用我还得去外面找人。”
司机说道。
好家伙,坦克车组还得外包,难怪人工费那么高。
“行,那我想想办法。”
刘正点头。
他想到的自然是红幽灵,既然它能召唤出坦克,应该也会开。
“记住我的号码,下次要用车就给我打电话。”
司机报出了一串数字。
“你要是能帮我弄一身新制服,我也可以给你当一次专车司机。”
他顿了顿又说道。
刘正看了看司机的制服,虽然干净挺括,但确实有点旧了,很多地方都起球了。
“制服坏了不是可以免费换吗?”
他暗示道。
“我的衣服和你们的不一样。”
司机摇了摇头。
“哪儿不一样?”
“你们是你们,衣服是衣服。但我.”
司机顿了顿,没有接著说下去。
但刘正好像也有点听懂了。
“那去哪儿弄到你要的制服?”
他问道。
“渠道是一样的,只是代价不一样。行了,我已经说得够多了。”
司机踩下油门,雪佛兰向前驶去,然后一寸寸地消失。
回到休息室门口,刘正发现鬼手正在餐车上等他。
它看见刘正过来,指了指他存金液的那条触手,又背对著他趴下。
他寻思,这意思应该是让他把金液放回去。
于是刘正把触手伸到鬼手的伤口上方,然后小心翼翼地倾斜。
金色的熔岩再次汇入金色的伤口,鬼手疼得一阵阵地抽搐,嘴巴都长了出来,咬得钢制的车架嘎吱嘎吱响。
“有这么疼吗?”
刘正心里疑惑。
虽然一开始那下确实很疼,但之后也就还好了。
难道他承受的痛苦是被鬼手想办法弱化过的,但是不能一直保持,所以它才会让自己把金液还给它?
事实如何,因为沟通不便,刘正也无从知晓。
不过鬼手又帮了他一次,这是可以肯定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用手语表示感谢,于是就做了个谢谢的口型,然后竖了个大拇指。
鬼手翻过身看到这一幕,无声地笑了笑,然后跳下餐车。
刘正看著它走进黑暗的外卖通道,心中思绪万千。
他进入副本认识的人中,鬼手是最神秘的一个。
就算是红幽灵,刘正都能猜到一些它的身份和目的。
但鬼手的身份、实力、动机、目的都是一团迷雾。
如果是现实里,他碰到这种人一定会躲著走。
因为他们给你三分,到时候就要收回十分。
但在这个诡异世界里,他本就一无所有。
所以只要鬼手敢给,他就敢拿。
活过一天是一天,什么阴谋,什么大棋,到时候再说。
刘正收回目光,进入休息室。
“呼~”
安全下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当著绿马甲飙车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传奇马甲也只能让他豁免理想下降,并不能豁免心里压力。
还好,刘正还是活著回来了。
不过,牛马却还没回来。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这头又暴力又贪财的怪物确实是他安全感的一部分。
噔!
噔!
噔!
三声间隔很长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他目光微凝。
牛马是有钥匙的。
那,敲门的是谁?
第114章 拿破仑,你欠我的人情该还了
“谁?”
刘正问道。
门外传来一道咕哝声。
听起来有点像牛马,但过于含糊不清。
一番内心斗争后,他还是开了门。
要是在休息室都会被开门杀,那他死了也就死了。
还好,外面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虽然牛马的样子看著也挺惊悚的。
它头颅以下的皮全都剥掉了,一粒粒铁沙嵌进了它的肉和血管里,组成了一幅幅沙画。
铁沙的四周,还有明显的烧灼的痕迹。
显然,这些铁沙是在高温的情况下打进牛马体内的。
而它的头颅也不是毫无无损。
牛马的嘴被二十多根带著弯钩的铁钉彻底钉死,连舌头都伸不出来。
“大佬,你.”
刘正说了半句就沉默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牛马这么凄惨的样子。
就算是上次抢弗拉德三世被厨房群殴,至少也算得上惨烈。
但这次,它似乎是碾压式的摧残,甚至是羞辱。
牛马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趴回了自己的草堆上。
不断渗出的鲜血将草堆染红,牛马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因为疼痛而颤动,但它却像平时一样趴著,甚至打起了盹。
“大佬,帮我给拿破仑打个电话吧。”
刘正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牛马睁开眼睛,眼神平静。
它吐出手机,用牛角艰难地拨通了号码。
“你最近给我打电话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白羽鸡的声音响起。
“是我。”
刘正说道。
“人类,你又要干什么?”
“我要伱还我的人情。”
他说道。
“你要什么?先说好,换弗拉德三世的话,你的人情可不够。”
白羽鸡冷漠地说道。
“牛马伤得很重,我要能治好它的东西。”
刘正说道。
听到他的话,牛马的眼神微微波动。
但嘴角却艰难地扯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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