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的酒瓶
“我怎么感觉,他们像是小两口在吵架。”
夜莺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疯了吗?和一棵树?就算对人类来说也太邪门了吧。”
锅口汤子说道。
在刚刚联手坑刘正的过程中,三人的关系莫名其妙地增进了一点。
“它现在不是已经长得很像人了吗?而且,你不觉得刘正就喜欢这种傲娇系的雌性吗?”
夜莺说道。
“谁傲娇了?”
锅口汤子和海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夜莺耸了耸肩,然后同情地看向吸血妹。
“你完了,臭蝙蝠,你这种倒贴女刘正是不会喜欢的。”
“你胡说,刘正最喜欢我了,每次都会把我放在他的肩膀上。”
吸血妹得意地说道。
“傻孩子,雄性要是喜欢一个雌性,才不会把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夜莺摇头道。
“那应该放在什么上面?”
吸血妹懵懂问道。
“当然是放在这个上面了。”
夜莺摆了个下流的姿势。
“你!你下流!”
吸血妹涨红了脸说道。
“这就下流了?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吧?”
“不会吧,不会吧,我竟然见到了一个处女吸血鬼,真是个天大的新闻。哈哈哈。”
夜莺发出夸张的笑声。
不过,她确实也觉得很好笑。
长生种因为漫长的生命一般都会走向两个极端,要么清心寡欲,要么尽情纵欲。
而吸血鬼就是标准的纵欲派,以喜欢自虐和开银趴闻名。
当然了,因为他们在挑选纵欲对象方面比较挑剔,所以在变态榜上还排不到前列。
“要你管。哼,说的好像刘正就喜欢你这种下流女一样。”
吸血妹马上回击。
“他不喜欢没关系,我还可以和他间接爱做,你行吗?”
夜莺挑了挑眉毛。
“间接爱做是什么意思?”
吸血妹又被触及知识盲点了。
“这个嘛~”
夜莺的手搂住了海女的腰。
“啊?啊!你,你太下流了,我不跟你说话了。”
吸血妹气鼓鼓地说道。
“你们两个斗嘴别带上我。”
海女面无表情地说道。
“难道你真的不想吗?我哪天可是看见你在看咕!”
夜莺一脸贱笑着凑到海女耳边,然后就被鱼竿堵住了嘴,一插到胃。
“哈哈哈,让你嘴贱。卖鱼女,快把她嘴缝呜呜呜!”
吸血妹刚准备幸灾乐祸,就享受了和夜莺一样的待遇。
“她们每天都这么热闹的吗?”
尼罗河医生看向牛大吉。
“啊?我不道啊。我刚来。”
牛大吉一脸茫然。
“我没问你。”
尼罗河医生摆了摆手,若有所思。
要是这样的话,塞莎嫁过去倒是不用担心无聊了。
他也见过很多的联姻,甚至女人在夫家的待遇往往取决于她娘家的地位和她在娘家的地位。
塞莎在他这儿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说,但他的地位就有些尴尬了。
虽然医生在大都会已经算是中产阶级了,但和下水道代言人和豪门大家长这种上层阶级显然是没法比的。
至于拉神祭司这种身份就更别提了,在大都会这甚至是个减分项。
“看来我还是得努力啊。”
尼罗河医生难得又有了奋斗的动力。
虽然他在实力上不太可能超过那几个老丈人,但他可以在投入上超过他们。
而且,以刘正的性格,他投入的越多,得到的也会更多。
这边暂时休战,那边刘正和法国梧桐也终于吵完了。
“赶紧了,把东西给我。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我们还得睡觉。”
他没好气地说道。
“哼,你们这些动物就是麻烦。果然,我们植物才是最优秀的生物。”
法国梧桐骄傲地说道。
“你也当不了几天植物了。”
刘正撇了撇嘴道。
再过几天法国梧桐不仅要变成动物,而且还是个禽类。
“哼,等变了再说。”
树根再次破土而出,小心翼翼地托着一个东西伸到了他的面前。
“小心点,就这一份,掉地上就没了。”
法国梧桐提醒道。
“什么东西这么金贵?”
刘正看向它递过来的东西。
那是一根半枯的草茎,嫩绿的半边有四条白线和四个棱面,干枯的半边已经非常脆弱了,看上去一碰就碎。
“名称:半枯的蓍草(一次性)”
“类型:道具/杂物”
“品质:精良”
“效果一:使用后随即获得幸运值上升或降低的效果,持续一整个副本。使用后物品自动销毁。”
“效果二:作为占卜用具使用时可以提升占卜效果。”
“备注:左眼跳财笑哈哈,右眼跳灾去他妈。”
“是否可带出副本:是”
“够了吧,强盗人类。”
法国梧桐不爽道。
“嗯”
刘正还真有点拿不准。
幸运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连带着提升幸运值的物品也很难评估价值。
比如他从下水道那里得到的黑鲤龙的怨舍利,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它都一文不值,但对有些人来说它又是无价之宝。
“不识货的白痴人类,不要就还给我。”
法国梧桐不耐烦地说道。
“那不行,都说了,到了我手上的东西就不可能还回去。”
刘正直接把半枯的蓍草收进了系统空间。
从双方之前的交易来看,法国梧桐还算是靠谱。
而且,他已经尝到过一次幸运值MAX的甜头,提升幸运值的物品自然是多多益善。
“哼。交易完了就赶紧走,不要打扰我睡觉。”
法国梧桐开始赶人了。
“你都睡了一天了,还睡呢?”
“管得着吗你?赶紧走,不然我要哈气了。”
法国梧桐作势又要喷刚刚那种绿色气体。
“行行行,算你嘴臭。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人还没当上,人性倒是让你学明白了。”
刘正撇了撇嘴,带着众人走到了一边。
“你们带着苍蝇人下去,带着它们把屎吃饱,然后今天晚上就在下水道过夜,明天白天直接去上班。”
他对海女说道。
“我不去。”
海女不出意外地拒绝。
“好,那你在这个上面写,我不需要刘正的任何帮助,我的人身财产安全也和刘正没有任何关系,我出现一切后果都与刘正无关,然后签名。”
刘正拿出了蛇人的诗稿,翻到了空白页。
“凭什么?”
海女当然不会签。
“那你凭什么又想活,又不听我的安排?”
他大声地说道。
“刚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们三个加在一起都不是人家一个人的对手。要不是我动用了底牌,我们都得交代在那里。”
“你想死,想去给人家当明妃,当法器,你别带上我。”
“我一天天跟个永动机一样,事情就没有忙完的时候,干的还都是要命的活。哪儿来的时候去照顾你那点小情绪?”
“一句话。想活你就听我安排,不想活现在就自杀,尸体我卖给餐厅当食材,还能回点本。”
刘正的语气越来越严厉,语速也越来越快,就像一条鞭子一样,疯狂地抽打着海女的身心。
她的身体使劲地颤抖,皮肤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双手在各种渔具之间不断地变化,就像是在变魔术一样。
“你说得也太难听了吧?”
海女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难听?我还有更难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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