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的酒瓶
刘正为公司的脑回路竖起了大拇指。
但仔细一想,确实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他每次都炸这家公司都是事出有因,但公司高层并不知道内情,就算知道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只是障眼法。
而如果刘正能接受它们的要求去炸另一家公司,那就说明双方目前的敌对只是巧合,巧合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家公司和你们公司有仇?”
他问道。
“是的。那家公司的董事长原本是我们公司的股东,后来因为理念冲突自己出去另外开了一家公司。这些年它利用对我们公司的了解,挖走了不少管理层和员工,截胡了很多生意和客户,给我们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王曼妮说道。
“那确实仇挺大的。那你们公司打算给我多少报酬?”
刘正问道。
“如果成功的话,之前的冲突便一笔勾销,再额外支付给您二十万的报酬。”
王曼妮说道。
“才二十万,看不起谁呢?”
那么大一家公司,谈生意至少也得是百万起吧?
“这只是最基本的条件,您的完成度越高,报酬就越高。如果能把那家公司的董事长炸死,公司将一次性支付给您五百万的报酬。”
王曼妮说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我也不是什么人都杀的。”
刘正说道。
虽然能当上管理层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善男信女,但大都会本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地。
包括他自己,以现实世界的标准也可以称得上一句死有余辜。
所以,如果只是为了钱,他并不打算给王曼妮的公司卖命。
“明白。公司说,那家公司的写字楼也同样有11层。而且和西河中心不一样,那家公司的写字楼比较矮,只有他们一家公司。”
王曼妮说道。
“这样啊。那倒不是不能炸一下。但我要怎么进去?”
刘正问道。
“到时候会有混进11楼的人点外卖。”
“嗯,那就行。”
他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单子可以接。
一是王曼妮还得在这个公司混饭吃,能改善关系总是好的,不然刘正到时候还得帮她安排后路。
二是他本来就要送外卖,与其接随机的单子还不如接公司的单子。
到时候还可以让公司把送餐时限搞长一点,他还能顺便干点自己的事情。
“两件事。如果你们公司能答应,我就接下这个单子。”
刘正说道。
“您说。”
“第一件,送餐时限要长,餐品也要高级一点,至少两个小时。”
“好的,我会跟公司反馈的。”
王曼妮答应了下来。
两个小时的送餐时限属实有点长了,不过那个卧底本来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答应。
“第二件,爆炸物由你们公司提供,威力越大越好。”
刘正又说道。
“这这个会留下痕迹,公司恐怕不会满足您的要求。”
王曼妮有些为难地说道。
大都会公司之间的竞争确实很激烈,下毒、刺杀、火并、械斗都是家常便饭。
但这些一般都是控制在员工的程度,而且一般也不会自己动手,而是雇佣外面的人。
像旧城区的帮派分子就经常接这种活。
如果不是因为被那个叛徒搞得实在火大,加上又不知道怎么妥善处理刘正这个麻烦,王曼妮的公司也不会把打击面扩大到对面的管理层。
“那我不管。我又不是专业的杀手,不给我准备工具我拿什么杀人。”
他蛮不讲理地说道。
“好吧,那我想办法说服公司。”
王曼妮说道。
“嗯。干完这一票,你的位置应该应能往上升一点吧?”
刘正问道。
“副总监说,如果我能把这件事促成,升到高级经理应该不是问题。”
王曼妮小声地说道。
“那就好,你的位置越高,对我就越有用,好好努力吧。”
他满意地说道。
“嗯嗯,我一定会努力对外卖员先生有用的。”
王曼妮用力点头。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挂了。”
“那个,外卖员先生。”
王曼妮小声叫了一句。
“干嘛?”
“没,没事。”
王曼妮嗫嚅道。
“哦。”
刘正挂断了电话。
他大概知道王曼妮想说什么,但他不想听。
他可是要成为外卖王的男人,哪儿来的时间说这些婆婆妈妈的话题。
“你小子有时候比魅魔还魅魔,有时候又比木头还木头。”
牛马忍不住吐槽道。
“所以我都说了我不是嘛,什么魅魔不魅魔的,都是你们对我的误解。”
刘正耸了耸肩道。
“呸!”
牛马远远地啐了他一口,口水直接喷出了一道水箭。
“我挡!”
他眼疾触手快,将触手旋转成风挡了下来。
“噫~”
看着触手上黏糊糊的口水,刘正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哈哈哈,活该,有本事你把触手剁了啊。”
牛马大笑道。
“算了,一会儿去极道钱汤顺便洗个澡算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以牛马的德行,他要是真地把触手剁了,绝对还会接着朝他吐口水。
“嘁。”
牛马阴谋没有得逞,又闭上了眼睛假寐。
“哦,对了,忘记把虫子给织蛛娘了。”
刘正拍了拍脑门,又给织蛛娘打了电话。
很快,社恐蜘蛛就从阴影里爬了出来。
“吱吱!”
看到推车上的一堆虫子,它兴奋地叫了一声,甚至都来不及等刘正闭眼睛,就从天花板上扑了下来。
“你自己挑十一种,剩下的九种是我的。要是敢多吃多占,我蛛丝都给你挤出来。”
他威胁道。
“吱!”
织蛛娘不满地叫了一声,但还是减缓了动作。
它吐出蛛丝,将大部分的虫子都包裹了起来,其中就包括那个大木箱子。
“说起来我早就想问了,蜘蛛不是从屁股下面吐丝的吗?怎么你都是用嘴巴吐的?”
刘正问道。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织蛛娘语气激烈地说了一大串。
“大佬,它说的啥意思?”
他问牛马。
“要你管。”
牛马翻译道。
“它说了那么一大串,就这仨字儿?”
刘正怀疑道。
“剩下的都是脏话,你想听吗?”
牛马歪斜着眼看他。
“那倒是大可不必了。”
包好了虫子,织蛛娘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
“大佬,你有没有锅之类的?”
他问道。
“干嘛?你要做吃的?”
“不是,是做打窝用的窝料。”
刘正摇头道。
“那也是吃的。用啥做?这些虫子?”
牛马问道。
“对,九种虫子和九种烈酒,这是三文鱼的主人告诉我的配方,可以钓起一条非常稀有的鱼。”
他没有隐瞒地说道。
“听起来就很好喝,啊不对,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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