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人永不掉SAN 第83章

作者:窗边蜘蛛

  所以干脆,跟刘永禄摽一块得了,两边万一出现什么状况,还能互相照应一下。

  “行啊,那走吧。”

  刘永禄无所谓,反正回去也是奔着打乱仗去的,多个人多份力量。

  就这样,接上小虎后刘永禄又下车买了一堆吃的,米莉唐也偷偷回房间拿了几件女人衣服谎称是家人留下的,师徒四人这才浩浩荡荡踏上了回鲍德温隐修院的取钱之路。

  昨天累炸了,就没加出来,但是今天7K高高的,咱不大爽,小爽还是做得到的。

  我现在也在慢慢调整写作状态,白天吧,状态好但是闺女总找我玩。晚上吧,她睡了,我又困了,哈哈哈哈,僵硬的一批。

第141章 大爷,隐修院怎么走?

  “淋被,吃橘子不吃?”

  “不吃。”

  “淋被,刚撕下来的鸡胸肉,我卷了几个薄饼,吃不吃?”

  “不吃。”

  “淋被,刚焐热的……”

  “给我吧。”

  林布朗头这一路让刘永禄给烦的,后面这三位真当是去野餐的,唱累了吃饭,吃饱了继续唱,米莉唐还稍微有点正文,那两样古遗物她先存在调查部了,唯独把魅影的面具带了出来。

  这东西基本已经确定了代价和效用,离彻底掌握不远了。

  刘永禄呢,坐在那嘱咐小虎。

  “打明儿起,一概不准叫掰掰,再见我改口叫爸爸,回头咱再改回来,听到没有!”

  “小虎!”

  “爸爸!”

  小虎也不在乎这个,爸爸还是掰掰,这种称谓对他没有任何意义,瞪着个大眼就叫。教会了小虎刘永禄扭头又跟米粒儿搭咯。

  自打从家出来米莉唐就把女装换上了,声儿也变了,刘永禄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会功夫心里才勉强调整过来了一些。

  “米粒儿,那面具你受累多擦擦,上次我戴上给我味儿的啊,好悬没吐了。”

  米莉唐随手拿裙摆擦了两下敷衍刘永禄,她知道这货口中的味道应该也是一种代价,怎么擦也没用。

  “能用了吗?给我再戴上试试。”

  刘永禄之前戴过这个面具,此时看见心里直痒痒,总觉得脸上干刺呼啦,哎呀,反正就是不得劲儿,还是戴上舒服。

  米莉唐翻了个白眼,把自己那笔记本掏出来,大致把魅影面具的秘密翻译给刘永禄听。

  “嗨,我当是多大事儿呢,你不就怕戴上面具后,别人和自己意识不到吗?这都不是事儿。”

  刘永禄从座位下面掏出来了一份旧报纸来,报纸是他从米莉唐家拿的,本来准备野餐时垫屁股用。

  只见刘永禄踅摸了一个硬纸片,卡着硬纸片把报纸撕成了一个个两厘米见宽的长纸条。

  “你把面具给我。”

  “你要干嘛?”米莉唐见刘永禄又要犯浑,把面具往身后藏了藏。

  “别管!你管我干嘛!把面具递我,看玩意儿吧。”

  小虎也不说话,踹着小脚吃着卷饼,他倒挺想看掰掰……不对,现在是爸爸了,爸爸犯浑。

  车厢空间小,米莉唐没抢过刘永禄,面具最后还是落到了他手里,“呸,呸”刘永禄先朝面具上喷了两口唾沫星子,这十几张纸条一点没遭禁,全让他贴面具上了。

  “拿走,戴上试试吧。”

  “我不戴,要戴你自己戴。”本来使用古遗物就危险,再加上刘永禄的口水,米莉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我戴没用,就得你戴。”

  米莉唐不放心,又在笔记上写了几段提醒自己的话,这才把面具套在脸上。

  一戴上她也感受到了那股难闻的腥臭味,可没过多久她就逐渐适应了,面具似乎有种奇异的亲和力,米莉唐感觉它本就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才是自己应有的面皮。

  米莉唐浑然不觉望向窗外准备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可下一秒,刘永禄一把就将面具扯了下来。

  “你看,我说吧,介玩意儿你说穿了就不灵了。”

  那么说,为什么刘永禄一眼就能发现不对劲呢,因为面具上黏的纸条就是根植在他脑子里的信号源,平时在团里上班,中午休息时,刘永禄没干别的,光和刘洋,耗子他们几个打六家了。

  团里玩牌不能来钱的,只能往脸上贴纸条,等上班铃一响,几个人就赶紧得把脸上的纸条揪下来。

  如果在面具上画画,做个其他什么标记。刘永禄也未必能这么快反应过来,就这纸条,比什么都灵。他一眼就能瞧出来不对劲,对面这小子今天肯定没少输。

  就是可惜了魅影的这个纯白面具,让刘永禄一改造,怎么看怎么埋汰。

  刘永禄在车厢后面是大吵大笑,大嚷大闹,马车从中午跑到黄昏,林布朗突然扒开车帘往里问:

  “瑞奇,你去过鲍德温隐修院吗?”

  “没去过,你呢?”

  “我也没去过。”

  林布朗虽然当过马车夫但他不认道儿。米莉唐虽然看得懂地图但刘永禄一直在旁边捣乱。刘永禄以为这俩人有地图,直接当起了甩手掌柜。这老三位互相也没沟通,不出意外地……迷路了。

  马车外,米莉唐和林布朗一边研究着地图一边找参照物。

  “算了,介地图画的也不清楚,太落后了,咱问问吧。”

  刘永禄下了马车,顺着庄稼地找到一位六十来岁的大胡子老头,正拿铁锹锄地呢。

  “大爷,鲍德温隐修院怎么走啊?”

  “你去那干嘛?你是鲍德温家族的人?”

  这老头抬头看刘永禄,面色不善,刘永禄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是一绝,他一看这老头这个语气,肯定是跟鲍德温家族的人关系不好,没敢暴露身份,随后就瞎编道:

  “嗨,要账,那庄园里有一小子欠了我的钱,我准备过去堵他。”

  听刘永禄这么说,这老头看他的眼神明显轻松了不少,似乎捕捉到了某种明确的信号,他嗯了一声,不去搭理刘永禄而是扭回头挪动了一下地里稻草人的位置。

  看见稻草人的位置变了,几个拿着农具的乡下人悄悄地绕到了刘永禄背后,隐隐给他围了起来,两三个小伙子沉不住气,攥着手里的草叉缓步挪了过去。

  就在他们即将动手时,又有一位老者从刘永禄马车的方向绕了过来,他没说话只是给同村的人打了个手势,围着的人群这才逐渐散开,又都晃着脑袋忙活起了自己的活计,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刘永禄还站在那抽烟卷呢,浑然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抽的差不离了,他又点出了两颗让给了大胡子老头。

  “大爷,荒山野岭道儿不好走,您老受受累,给我指条道呗。”

  大胡子老人也看到了手势,他不咸不淡地朝着左前方指了指。

  “顺着路往下走,有风车的岔路口左边有条小路,上了小路你就能看到路标了,你现在走,天亮就能到。”

  说完这句话他不再理会刘永禄,推起自己的独轮车,返身走向深处的村庄。

  刘永禄这边上车,重新踏上旅程自不用提。

  大胡子老头走到村口时看到了刚才打手势的老人,那是自己村里的村长,此时其他几个村民围在他身边,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

  “达米恩村长,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下手,我可看到了,马车边上站着一个漂亮姑娘,应该是那小子的妻子,杀了他,那女孩就是我的。”

  “那马车也值不少钱,我们还像以前一样,晚上一把大火把相关的证据混在麦秆里烧了,治安官有什么话就去问鲍德温家族的人吧。”

  几个年轻人大声聒噪着,刚才他们都远远地看到了米莉唐,可就这么一眼,便让他们口干舌燥,现在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怎能不急。

  “我刚才绕着马车转了一圈,里面有东西。”老人说话时还捏了捏手腕处的挂饰。

  年迈的村长不是个多话的人,他在村里有着说一不二的威信。

  “几百年前的教训,别忘了,把他们交给鲍德温家族的人处理吧。”

  老人说完话转身就走,他的手腕处的坠饰叮当作响,那坠饰是一截干枯的蜥蜴尾巴,尾巴尖上挂着一个铃铛。

  昨天累炸了,就没加出来,但是今天7K高高的,咱不大爽,小爽还是做得到的。

  我现在也在慢慢调整写作状态,白天吧,状态好但是闺女总找我玩。晚上吧,她睡了,我又困了,哈哈哈哈,僵硬的一批。

第142章 好淋被,不怠慢

  隐修院的三楼的窗口边,弗农呼吸着隐修院清晨潮湿的空气,极目远望山坡下的田野。

  几十年的工厂主生活,让他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此时如果在新纽伦特的家中,佣人已准备好了早饭,吃过早饭他就要去自己的工厂,盯着那群好吃懒做的工人们上班,如果抓到了有人迟到,哪怕只是一分钟,罚他几天工钱也是不错的。

  可就在他远眺时,一辆疾驰的黑色马车却闯过清晨的迷雾,进入了他的视线,看样子是朝着隐修会来的。

  黑色马车他不认识,但这个时间,隐修院里负责外出采买食物的厨师应该还没出门。

  会是谁呢?难道是那个叫做瑞奇的小崽子?

  想到这他的残存的困意消解一空,嘴边露出了残忍的笑意。弗农想到了老克劳伯和那三只躁动不安的恶犬,马车上的人来的不是时候,又不清楚隐修院的规矩。

  这下有好戏看了。

  ……

  马车上林布朗远远看见了隐修院,这一路走走停停,刘永禄这边睡醒了就喊他换班,让他进车厢里眯会儿,他和米莉唐虽然不会驾车但守夜还行。

  不过林布朗也睡不踏实,他以前的状态也就是凑合活着,平时在外执行任务,整宿整宿不合眼他也熬得住,再者就是车厢里这孩子他受不了,小虎也不睡觉也不眨眼,就那么直愣愣看着自己。

  林布朗一般顶个半个钟头就出来了,求着那二位赶紧进去换自己驾车。

  到了隐修院门口,林布朗下来喊人开门,但手扶在铁门上却发现门根本没锁,他稍微一用力就把门推开了。

  这事儿透着蹊跷,再坐上马车的林布朗就加了小心。

  从铁门到隐修院门前还有一段百十来米的石子路,周围都是低矮的茂密树丛,弯弯绕绕,像迷宫一样。林布朗隐隐听到树丛中有动静,似乎有什么生物正不怀好意地躲在树丛后窥探着自己。

  他一只手拉缰绳,另外一只手伸进口袋套上了铜指虎。

  他那一包袱武器都放在车厢里,不过没关系,林布朗身上别的东西没有,家伙事儿管够,不止是口袋里的指虎,靴子里还藏着两把匕首,胳肢窝底下挂着手枪。

  穿过清晨潮湿的薄雾,马车停在了隐修院门前,林布朗跳下马车刚要叫醒车上那二位。

  可就在此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不像人类,更像是四足野兽追赶猎物时发出的疾奔。

  几秒钟后,三条黑影从薄雾中显出了身形,黑色的巨大恶犬此时见到生人,一边狂吠一边纵起扑咬。

  头一只恶犬个头儿最大叫的也最凶,蹦起来一米来高直扑林布朗的胸膛,林布朗不闪不避往前迎了两步左手抬起护住前胸,任由猎犬撕咬他的小臂,脸上还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此时一楼的客厅窗户边前,弗农正喝着牛奶吃着早饭,好戏上演了,他肥嘟嘟的下颌咀嚼速度都变快了,唾液疯狂分泌。

  可下一秒,弗农的嘴巴却停住了,预想中恶犬将人撕成碎片的熟悉画面并未出现。

  马车前的林布朗就像毫无痛觉一般,任由猎犬撕扯自己的胳膊,他不但不甩,还上举手臂把猎犬抬的离自己更近了些。

  紧接着他另一只手瞄准了猎犬的头盖骨,“啪!”就是一个直拳,铜指虎把黑狗的天灵盖直接砸凹了进去。

  可笑恶犬连叫都没叫一声便松开了嘴巴,狗尸软绵绵地堆在了地上,青铜指虎已把狗头敲得粉碎,暗红色的狗血顺着狗嘴汩汩流出。

  另外两只猎犬见同伴惨死,也有了惧意,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想跑,但又听到身后主人的脚步声。

  往日训练中残留的恐惧回忆再次唤醒了它们的嗜血本性,两道黑影一左一右又扑了上来,这次它们啃咬的是林布朗的双腿。

  林布朗舍去左腿让一只狗随便啃随便咬,专心对付右侧的狗,他先是一拳刮中了狗身,紧接着曲身弯腰,从靴子里拽出匕首,趁那只狗还没爬起来,一刀割断了恶犬的喉咙。

  随着匕首甩起的还有喷溅的狗血,被割喉的黑狗呜咽了两声就渐渐没了动静,林布朗在狗尸上随便抹了两下匕首,转身望向另一只黑狗。

  那狗还在林布朗腿上挂着呢,可接触到林布朗的眼神后,黑狗吓得立刻松开嘴巴也不理会主人的命令,头也不回地冲进矮树丛,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布朗手刃二狗闹得动静挺大,把车上那二位也吵醒了,刘永禄顺着窗户朝外面一看。

  嚯!淋被还是那么生性,大早起的给自己弄成血葫芦了,此时就见林布朗站在薄雾中,左臂和左腿往外呼呼冒血,他却浑不在意,直直走向前方,因为他感受到恶狗的主人就在薄雾中等着自己。

  “你这是干吗?你这是跟谁呀?你这是跟谁呀!?”

  刘永禄脑袋伸出窗户就劝。

  没人搭理他,薄雾中缓缓走出一人,矮墩墩的身材满身横肉,光脑壳,身上穿的邋里邋遢,手里端着一把双筒猎枪,正瞄准了林布朗。

  老克劳伯来了,他虽然没说话,但额头下冒起的青筋证明此时他已愤怒到了极点,只等着一枪毙了不开眼的闯入者,可他对上的却是林布朗那布满伤疤的怪脸以及怪脸上不夹杂一丝感情的冰冷双眼。

  林布朗不说话就赤手空拳直愣愣地朝着克劳伯的枪口走去。

  每一步他都走的很慢,给了克劳伯充足的开枪时间,现在只有两三步的距离了,双管猎枪就算不瞄准也能打到自己。

  快开枪啊,来啊,懦夫,看看你能不能一枪打死我!林布朗心中怒吼,却面无表情,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个胖子让他有点失望,外强中干的家伙,即便你打不死我,起码也要试试啊。

  走到老克劳伯眼前时,他攥住枪身抵住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