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吃师尊软饭真是轻轻又松松 第129章

作者:合雪丶

  姜槐听到系统提示音的时候,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吐槽起,他并没有完成任务的打算,因为那时候的洛卿雨已然身子酥软的厉害,再经不起任何摧残,所以她只是在洛卿雨渴求的目光中亲吻了她的身子,估计洛月观感到无趣以后,便会自己乖乖将联系切断了吧。

  洛姨有点癫癫的,有时候可以说她不知羞耻,可有时候似乎又自尊心极强,有时阴险狡诈,有时候却又单纯的像个孩子。

  就在姜槐发呆的时候,他耳边忽然又响起叮叮叮的声音。

  【昨日的你一想到不过是两月不见,洛月观对你的好感度便从83掉落至73心怀不满,这是对你魅力的羞辱,你对她这般付出,这般殷勤,不求回报。而她对你的好感却随着时间渐渐消磨,她玷污了你对于爱的美好幻想,因此你决定报复她。】

  【任务目标,三天内将洛月观好感度提升至93以上。注:从此刻起可以无限制查询洛月观好感度。】

  【任务奖励:冰魄玄体*1。】

  姜槐猛然一怔。

  这系统任务来的莫名其妙,可他的系统似乎一直都是如此整蛊,所谓根据他的欲念发布任务,姜槐才不相信,可如果能在三天里将洛月观的好感度提升至93,能够获得冰魄玄体的话,那便不用再为了寻找替代冰魄玄体的药材而发愁了。

  九十三的好感度……应该并不会意味着什么吧?毕竟先前洛姨对他都有83了,不过是在当初83的基础上再提升一些而已,似乎……也不是很困难。

  姜槐开始认真思考起任务的可行性,如果真能做到的话,获得了冰魄玄体以后,恢复修为便不再是遥遥无期,而这拔高的好感度,往后渐渐便掉下去了。

  似乎怎么想都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可姜槐却莫名有些说不清的不安。

  再转念一想,似乎他也未必能做到将洛月观的好感度提升到这种地步,姜槐总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洛月观心中永远都仿佛有一层心之壁一般,把所有人隔绝在外。她见过了太多人的阴暗面,能够洞悉一切人心底阴暗的角落,故此对谁都即便笑脸相迎,心底都冷漠不堪。而她能和楚纤凝成为闺蜜,也是因为楚纤凝是真切的心如明镜,澄净如初。

  要不……试试?

  姜小槐抬头望向面前的洛月观,在心底默念了好感度查询,顷刻间便获得了答案。

  【洛月观当前好感度:74。】

  这一碗清甜微苦的汤药或许便是这好感度从73涨幅到74的原因,姜槐望着洛月观侧脸,此刻却又一时间想不到应该做些什么,过往他和洛月观都是无拘无束的相处,想到什么便是什么,可若是真的让他想办法讨好一个女人,姜槐总觉得自己未必擅长,心底又开始莫名打起了退堂鼓。

  以洛月观这别扭的性格,万一被她察觉了,到时候狠狠嘲笑他怎么办?

  姜槐如此想着,而洛月观却已经低头头,望向姜槐的眼睛,片刻后,她歪了歪脑袋,“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洛姨太好看了。”

  洛月观淡淡答应了一声,脑袋上的好感度变成了75。

  这么简单?

  洛月观的眼睫微抬,“你师尊不是更好看?”

  “可长久以来总会看腻的嘛,洛姨和师尊不是一种类型的,师尊是清冷仙子,而洛姨……”

  “我是不知羞耻的那一类?”

  “哪有?我是指洛姨身段好……”姜槐的话音刚刚落下,好奇的查看了一下好感度,忽然瞪大眼睛,因为在他这句话落下以后,洛月观的好感度瞬间就降低到了70!

  “但洛姨虽说身段妖媚,可眸子却温柔圣洁,好像一汪清泉似的,这般反差还怪可爱的……”

  姜槐再在心底悄悄看了一眼,【洛月观当前好感度:68。】

  姜槐选择默默闭嘴。

  果然他不擅长哄女人。

  “是吗?再过不了几年,卿雨便会与我九分相似,到时候又是否算是便宜了你?”洛月观伸出手抓住姜槐下巴,将他的脸颊微微抬起,嘴角有一缕玩味般的笑意。

  姜槐却只注意到,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对姜槐的好感度又变成了66。

  我什么都没说也降啊!!

  “卿雨是卿雨,洛姨是洛姨,哪能一概而论?”

  “你竟然没有再骂我不知羞耻?”洛月观的身子微微凑近,看着他眼睛,“怎么今日忽然转性了?还是说单单一个卿雨已经满足不了你,你还想我们母女二人夜里一同……”

  “停。”姜槐即刻打断了洛月观的话,“洛姨又不正经。”

  “是谁整日写的戏本子里,不知故事里的主角与多少对母女纠缠不清?还整日想着母女合欢,各种姿势,那个叫做阿沐沐的人,是谁呢?”

  “你怎么知道?!”

  “你猜。”洛月观只是玩味的笑,伸出手捏了捏姜槐的脸。

  这当然是洛卿雨告诉她的,也不算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只是洛月观一想到原来她心底那个正人君子姜小槐,也有那么多阴暗卑鄙的念头,忽然意识到……果然男人都是贱狗。

  “卿雨告诉你的?”

  洛月观没回答,那便等同于默认了,此刻的姜槐反倒有了些羞耻,涨红着脸,“书是书人是人,心底有些卑鄙阴暗的想法怎么了?只要没做……那就等于没有。”

  “是吗?你真的不曾想过?”洛月观的手轻抚着姜槐脸颊,“你是卿雨的夫君,卿雨贪恋疼痛这回事,该是你加以引导,可不要放纵的太过,明白?”

  “你怎么知道?”姜槐明知故问。

  “昨夜无聊时候在卿雨身子上感知到了。”

  “我心底有数,以后可不许这样。”姜槐此刻脑袋里没空管那所谓的好感度了,反倒越是看着那好感度越是糟心,还是算了,一想到好感度他连正常和洛月观交流的能力都没有了。

  “怎么?难道想想不会觉得更加刺激吗?欺负卿雨的时候,她的娘亲也会……”

  “停!”姜槐伸出手捏住洛月观的下巴,将她的嘴唇给闭的死死的,“不许说。”

  洛月观的脸颊粉嫩柔软,她不再言语,那双狐媚的眸子此刻只是玩味的盯着他看,似乎快要掩饰不住心底的笑意,而姜槐却只想逃跑。

  “对卿雨的喜好,我会好好教她的,洛姨用不着担心。”

  “喔。”洛月观应了一声,却又忽然微张嘴唇,她伸出手轻轻抓住姜槐手腕,接着微张的嘴唇便凑近,含住了他的手指。

  姜槐的身体陡然变得无比僵硬,此刻的洛月观身体微微前倾,眼眸妩媚妖娆,她的粉唇香软温热,滑腻舌尖正在轻轻舔舐他的指尖,而因为她这般前倾的动作,原本盖在胸脯的被子悄然滑落下来些许,已然快要遮掩不住,似乎只要她再弯腰几分,被子便会尽数落下。

  “你你你你又干嘛?!”

  姜小槐又羞又恼,想抽回手腕可却又被洛月观给捏的死死的,她抬起眼眸,直到将姜槐的手指变得湿漉漉的,她才终于松开手,朝着姜槐玩味的笑,“我记得你修行了霸皇决?”

  “卿雨的身子那般娇嫩,要是经不住你折腾怎么办?”洛月观微微眯起眼睛。

  她又在引诱我说什么,说既然卿雨经不住折腾那由你这个娘亲来替她分担分担?

  “为什么总有种你在诱惑我说出折腾你的感觉?”姜小槐冷笑一声,可下一秒他的指尖就又被洛月观咬住,姜槐如同触电般收回手,而洛月观的身子后仰,舌尖轻轻舔舐嘴唇,毫不掩饰她眸子里的轻蔑,“下贱。”

  “那你没事问什么?”

  “我是让你多怜惜怜惜卿雨,可你脑袋里却似乎想到了很下贱的念头。”洛月观微微低头,此刻才发现被褥滑落下去了些,她的指尖轻轻抓住被子,顷刻间却又抬头,朝着姜槐眨眨眼,“想不想看洛姨的胸脯?”

  “想。”姜槐直接面无表情的回答,顺便朝着她翻了个白眼。

  她不就是希望他说句想然后好羞辱嘲笑她吗?赫赫,给她机会。

  什么好感度任务姜槐直接丢一边去了,洛月观就不是正常女人!

  可当他不经意间低头,却忽然发觉洛月观的被褥已经滑落到了腰肢,而她的手正捧着团团,团团随着她的呼吸轻颤,她的眼睫微微颤抖,眼眸含笑,“满意吗?”

  姜小槐当即伸出手捂住眼睛。

  “癫婆!你这个癫婆!”

220 好

  姜小槐气的抓狂。  

  他也说不清他的抓狂原因到底来自于何处,可看着此刻洛月观媚态横生的模样,望着她这眼眸里的淡淡轻蔑,姜槐总有种说不清的屈辱感。

  他总在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而此刻面前的洛月观,仿佛在对他发出轻蔑的嘲笑。

  “又不看了?”洛月观被褥下的小腿搭在一块,“还想问你要不要亲一口呢,昨夜亲吻卿雨的时候,舌头不是那般灵活吗?”

  “把衣服穿好。”

  “嗯哼?先前不是你说……”

  “把衣服穿好!”姜槐再重复了一遍,只是这回声调还上扬了些许,洛月观勾起的唇角缓缓放下,伸出手轻轻抓住被褥,于是她酥香雪腻的身子又被尽数遮掩,“好了,然后呢?”

  姜槐放下捂着双眸的手,认认真真盯着面前的洛月观。

  洛月观的心思似乎要比楚纤凝更加难猜。

  楚纤凝的一切心思都有迹可循,而洛月观却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变幻一般,疯疯癫癫的,她可以在你面前褪去衣衫,肆意展露她皎洁美好的身躯,也可以在你触碰她一下的时候,嫌弃的拍开你的手说你恶心。可这世界上许多事大多都不是空穴来风,既然她会这么做那一定有合乎情理的逻辑在里面。

  可姜槐望向她眼睛的时候,却仿佛只看见了深沉的雾气,那些雾气将洛月观遮掩,这并未她的伪装,而是仿佛已经与她身躯融为一体的一部分。

  可究竟什么样的你,才是最真实的洛月观呢?姜槐忽然有些说不清的好奇,他仿佛隐约感受到心底莫名的悸动,他想撕开洛月观身旁的浓雾,看到雾气下她真实的模样,顷刻后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渐渐恢复几分清明。

  什么好奇?无非是贪恋她的色相而已。

  “是因为好玩吗?”姜槐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不像是在问洛月观,更像是他在自言自语。听闻这句话的洛月观也愣神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洛姨刚才这么不知羞耻,其实只是因为觉得好玩吧?”姜槐好像渐渐想明白了些什么,先前洛月观总怂恿他对楚纤凝做些什么,亦或是故意恶心楚纤凝什么,或许都只是因为……她觉得有趣。

  不,不只是这样,一定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在里面。

  她究竟在渴望什么呢?

  “是啊,很好玩。”

  “好玩在哪?”

  “看着心怀贪念,却又故作正人君子模样的你,像是贱狗一样,很好玩。”洛月观的指尖轻轻把玩着锁骨前垂落的发丝,纤纤玉指将她的青丝缠绕,“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分明对女人只有将其按在床榻上羞辱的欲望,却又将其包装得那么冠冕堂皇……”

  姜槐沉默片刻,他忽然想到了洛月观的身世。

  他是记得的,洛月观曾亲口和他说过,洛月观的娘亲是被一个混蛋骗了才有了她,她娘亲苦苦等待许久,才接受了她不过是被人哄骗,被人抛弃,才终于彻底接受了沦落为青楼妓子的宿命。

  所以……洛月观才打心底里厌恶男人。

  所以……洛月观才想看他因为欲念所动的模样,为了以此来印证她对所有男人都是贱狗的判断。可为什么偏偏只考验他一个人?

  是因为……在某个瞬间她也曾对他心怀某种期望?

  姜槐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脑忽然在这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但片刻后,他脸上却只剩下苦涩的笑容。因为他并不想反驳洛月观,他也总是这么想的。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爱恨总是交织,互相依存。

  “洛姨如果以为全天下男人都与我一样,那就未免有些太悲观。”姜槐只能如此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能做那个令我另眼相看的男人呢?”洛月观的声音忽然透出一丝没由来的恼怒。

  与姜槐分别这两个月里,她想了很多很多,深夜时候她也总觉得自己荒唐,怎么会对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男孩心存幻想呢?是因为他曾有机会占有自己的身子,可却仍旧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是因为从始至终似乎他都克制住了对她的欲念?仿佛他不像其他男人那般讨人厌。

  可渐渐她发觉这只是自己的幻想,那个她所认为心如明镜的少年也同样心怀贪婪欲念。

  “我在洛姨面前,扮演的不从来都是个安分守己的后辈吗?”姜槐苦笑着望向她,“我也未曾真的对洛姨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吧?反倒是洛姨总喜欢没事拿我寻开心,撩拨我心底那些卑鄙阴暗的欲望……这要怪我一人岂不是毫无道理?如果洛姨在我面前从来都只是那个端庄从容的清玄宗主洛月观,那我自然永远都是那个乖巧安分的后辈。”

  “分明是你总是很不正经好不好?总想知道我是否也会像其它男人一样,心底也有那些卑劣的欲望,可当你一旦怀疑,罪名就已经产生,你想要试探一块石头的硬度,那块石头最后就一定会碎。”

  姜槐在床边坐了下来,迟疑片刻后,接着说,“是洛姨仿佛对我抱有了某种莫名的期待,期待我真的如同圣人一般,可我做不到捏,我也并不觉得我有必要按照洛姨的想法,来回应你的期待,所以你生气并没有道理。”姜槐的语气渐渐柔和下来。

  他忽然伸出手,轻轻抓住了洛月观的被褥,在洛月观呆滞的眼眸中,将其缓缓扯开,他抬起头凝视洛月观的面前,“刚才洛姨问我想不想看的时候,期待我回答什么呢?我回答想,你会嘲笑我下贱。我回答不想,你会嘲笑我虚伪,既然怎么回答都是错的,那我干脆选个让我自己开心的回答好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洛月观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因为此刻的姜槐似乎在缓缓靠近,呼吸都快要落在了她的锁骨上,她无比想把面前的姜槐推开,可她却仿佛忽然失去力气一般,心跳变得尤其快,仿佛在恐惧的时候,又暗藏了某种期待。

  “刚才洛姨不是还想问我想不想亲吗?”姜槐抬头看她,他终于看见了洛月观眼眸里的慌乱,似乎洛月观正准备说些什么来嘲笑他,可姜槐却直接打断了她的施法前摇。

  “没,我就是想告诉你,反正现在的我,一点都不想。”姜槐撇了撇嘴,又拽过被子来把她的身子盖住,“反正和卿雨差不多,亲你不如亲卿雨。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把我当做玩具,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太空虚寂寞冷,想找点能让你感觉到刺激的乐趣,昨夜偷窥我和卿雨也是如此,我会不会感到刺激我不知道,但想来你应该觉得很刺激吧?”

  姜槐毫不讲理的伸出手,捏住洛月观的脸颊,朝着两边拉扯,“吓坏了吧?我看你刚才好像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我若是真的亲下来,你会不会压根就没打算挣扎反抗呢?”

  洛月观的呼吸起伏渐渐变得剧烈起来,似乎有汹涌的火焰在胸膛渐渐燃烧,点点火星仿佛快要变成滔天大火,可姜槐却仿佛浑然不觉,只是松开捏着洛月观脸颊的手,将指尖轻点在她的嘴唇。

  “对你心怀贪念是对你美貌的尊重,可如果真的对你做些什么,我才不要,多疑敏感自卑傲慢这些都是你,你才是那个千疮百孔的家伙,比几年前的卿雨要严重多了,你才是那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女孩。”

  洛月观的思绪化作一团乱麻,可嘴却仿佛要比脑子快的多,“怎么?你的臆想说够了吗?刚才你若是真的敢亲下来……我会把你舌头都割下来。”

  “你不会。”

  “你试试?”洛月观的声音冷冰。

  “我不试。”姜槐耸耸肩,“但我敢打赌你不会。”

  “你又不敢试,又那么笃定我不会?”洛月观冷笑一声,“活了不过二十年,毛才堪堪长齐的小家伙,当真以为还能还能教我该怎么做人了?能轻易揣摩我的想法了?说我是长不大的小女孩,瞧瞧你那大言不惭,自视甚高的模样,不过是条对着你师尊摇尾巴的贱狗,但不管你怎么摇出楚纤凝都对你爱搭不理,心情不好还给你一脚踢开,只能在角落里舔舔伤口,在我女儿那里寻求安慰,啧,真可怜。”

  "啊对对对,是是是。"

  换做从前姜小槐可能已经急了。

  但一想到昨夜师尊想想软软粉粉嫩嫩的嘴唇,清清甜甜的花露,姜小槐已经快压不住上扬的嘴角了,他就这般无辜的望着洛月观,“你说的太对了,我好可怜。”

  “怎么?戳到你的痛处就开始滚刀肉了?哟,我还差点以为你是真的不在意呢,啧,贱狗一条,一边和我的女儿有着婚约,一边对你的师尊念念不忘,如今知道你师尊那里彻底无望了,才想起痴恋你的卿雨,卑鄙,自私,无耻,下流,淫.贱,骂你是贱狗都抬举你了。”

  “啊对对对,是是是。”姜槐无辜的点着头,“还有想骂的吗?我听着呢。”

  姜槐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并没能让洛月观心底那莫名的恼怒消融下去,反倒此刻仿佛快要被逆涌而上的血液冲昏了头脑,姜槐越是无所谓她越是恼怒,指尖紧紧攥住了被子,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怎么?装作无所谓心底就真的可以无所谓了?你不会真的以为以楚纤凝的性格,哪天会被你打动半分吧?她只会嫌恶你卑劣贪婪,你这辈子和她都不会有半点可能。”

  “喔。”姜槐点点头,“还有吗?”

  “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心底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欲念?不过是平日里拿你寻开心而已,你要是真的敢亲上来,今天的早膳便拿你舌头开餐!狗东西……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