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家的男人果然靠的住 第12章

　　也有一些其他的因素，毕竟有些事情要等到特定的时间才能触发，例如他即将进行的特殊行当一般。

　　不知不觉间太阳悄悄的滑落天空，月亮与星辰开始在夜幕中交相呼应中绽放光芒，浩树轻车熟路的走进一个小巷子里，在一个生意兴隆的居酒屋停下了脚步，左右打探了一下有没有熟人的身影，悄悄从后面溜了进去。

　　当繁华的都市被夜幕笼罩，正真的兴奋时刻才来临，对那些忙碌了一天的上班族们来说，聚在一起高举酒杯，肆意发泄着心中的兴奋、喜悦、痛苦、悲伤，或许这就是生活不是吗。

　　在霓虹这块土地上，按照法律来说未成年人是不准饮酒，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君不见隔壁的国家大大小小的网吧上贴着未成年了禁止入内的标志还不是有六岁小孩熟练的蹲在凳子上，打着人机称自己已经是三十八级青铜王者的大高玩吗？崩坏离奇的世界就是如此滑稽和不讲道理。

　　虽然政府律令禁止多次严打但是光明的世界中，有多少阴暗偏僻的角落里回荡着稚嫩声音咆哮而出的德玛西亚呢？

　　如今部落和联盟的余晖已经黯淡，对于每个假期上演一部的史诗级灾难片小学生放假了，我只能默默的点开播放器，用熟悉的音乐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eye~

　　这家居酒屋的老板是个爽朗的俄国人，每次见到客人那张毛茸茸的脸上肉一挤就像一只大猩猩，看到浩树走了进来，老板豪爽的声音笑了起来，蒲扇大的手挥想那个略显瘦弱的肩膀。

　　“你这小子可是稀客，这次要来点什么？苹果汁？柠檬水？还是木瓜汁？”说道最后一个饮料老板的声音明显的调侃的意味，不过浩树却没有理会他的调侃熟练的找了个位置坐下，“一杯葡萄汁。”

　　平淡的口气说出的话语让老板的手顿了顿，毛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

　　“你在开玩笑吗，小子？”

　　“”

　　浩树昂起头对着他笑了笑，指尖点了点单子上的样图。

　　深深的看了一眼浩树，老板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诸位不要奇怪，这家店的酒是按酒精烈度分的等级，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等级，一般来说赤橙黄绿四个等级的酒烈度不高可以当饮料喝都没有关系，但是后面三个颜色的差距一个到一个确实天差地别，相当于蓝色二锅头，紫色伏特加，每个颜色又以不同的水果配对，苹果、香橙、柠檬、芭乐、芒果、蓝莓、葡萄。

　　速度很快，一杯紫澄澄的液体就被送上了桌子，老板有些忧虑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这种酒虽然对他来说和喝水没什么区别但是对于这个还在长身体的年轻人来说，撑不撑的住还是个问题，而且这酒不是烈，而是后劲足

　　看着杯中物，浩树神色有些恍惚，这家店是偶然间发现的，他偶尔来喝杯苹果汁，一来二去之下，老板也认识了这个每次独来独往喝杯酒就走的年轻人，毕竟酒这种东西，一个人喝起来闷闷不乐的不得劲，一次还好，次次都这样那就有些独特了。

　　端起杯子将液体往喉咙一倒，在老板目瞪口呆中付钱走人，呆呆的看着离去的年轻人，老板眨巴眨巴眼睛，我还没和他说这酒后劲很足不能一口喝的。

　　就算喝酒如水的老毛子也不敢一口闷的液体，倾泻进了浩树的体内，身影隐没在这阴冷的夜色里。

　　浩树迷迷糊糊的行走在大街上，随着运动血液循环的加速，噗通

　　身体倒在了街边，隐隐约约间看见有个人急忙走了过来，挣扎着想要起身，想要说话，可是沉醉在酒精之下的大脑根本不听他使唤，最终，他撑起身子，搂上了那个虚幻的身影，温暖如潮水般袭来间，闭上了双眼，黑暗袭来

第21章五更浩树不在的时间

　　时光如流，岁月带走了许多，却带不走心中那最初的悸动。

　　随着光影流逝，这份悸动化作的感情在胸中酝酿积蓄，最终化为汹涌澎湃的浪花拍击在内心的心之壁垒上。

　　于五更琉璃而言，至今为止铭刻在心之壁垒上的男人只有一个，无时无刻的在绽放着自己的光芒，如同一个小太阳般无时无刻给予自己温暖。

　　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臂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习惯了站在哥哥的背后看着他在前方奔跑。

　　那时的家的条件并不宽裕，母亲父亲每天因为工作疲惫着身体回到家中也很少交流，小孩子爱哭爱闹爱撒娇希望被人宠着惯着这是共性，但是疲惫的父母实在没有精力在劳累一天后再来全力的照顾孩子，即使他们真的很爱孩子

　　哥哥站起来了，至今琉璃都很好奇兄长大人为什么能那么的坚强，在别的小孩都在快乐的玩着新玩具的时候为什么不会埋怨一句家里，在别的小孩都去游乐园玩的时候为什么不会羡慕，在自己与妹妹们将家里搞的一团糟的时候为什么不会发火。

　　五更琉璃很好奇。

　　儿时的她并不是很懂这一切，她总是习惯性的跟着兄长的脚步，拖着鼻涕快乐的笑着。

　　经管幼年的时光很艰苦，但是兄长大人总能变着法子逗自己开心。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依旧如此。

　　孩子的乖巧也让邻居们大为羡慕，父母自然也很高兴为了这个孩子感到自豪。

　　但是情绪这种东西啊，总是会消散的，就像人一般，并非是机器所以总是有怠惰的时候一样。

　　那是哥哥与父母的第一次吵架，原因是哥哥欺骗了父母。

　　小孩子总喜欢吃零食，甜点之类的东西，琉璃自然也一样。

　　每次路过便利店的时候总是会眼巴巴的看着柜台上的糖果，这时候哥哥总会笑着摸摸琉璃的头发，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点零钱买给琉璃吃。

　　经常性的糖果外衣散落在家里，一次两次还是常事，但是经常出现的话令父母产生了疑惑。

　　五更浩树不习惯说谎，并不能这么说。

　　应该说五更浩树在亲密的人面前不习惯说谎，于是真相坦白了。

　　并不是什么恶劣的事情，也不会影响道德败坏的因素，只是名为五更浩树的人说了一个非常简单的谎言，即使他不擅长撒谎。

　　为了某种目的，他撒谎了。

　　这个年纪七岁的孩子撒了一个名为我吃过早饭了的谎言。

　　对，我吃过早饭了。

　　听起来是不是很稀松平常？

　　但是这个谎言解释了一切。

　　因为工作关系，很多时候疲惫的父母没有精力起床做饭，给点零钱让孩子出门吃早饭是很常见的东西。

　　五更家的早晨也是如此。

　　初上小学的哥哥每天早上起来做完晨读后，拿上放在桌子上的零钱就出门了，回来在问起的时候笑眯眯的回答说我，吃过早饭了。

　　站在哥哥身后的琉璃可以清楚的看到哥哥放在背后的手在轻轻的发抖，每次想问这件事的时候嘴里总会被哥哥塞下一颗甜甜的糖果。

　　恩，真的好甜。

　　最终事情被父母知晓，父母其实并不生气，但是这么小的孩子就习惯于撒谎让他们非常的担心，于是这份担心转化成了名为苛责的言语。

　　琉璃记得哥哥那时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当时她并不明白那个笑容最后的涵义，每次问起来哥哥总会熟练地以不会弄乱她头发的方式抚摸她的头。

　　温暖的掌心中传递着温柔，只听的到哥哥轻柔的话语在耳边轻轻回想。

　　“琉璃呀。”

　　“嗯？哥哥怎么了？”

　　“糖果好吃吗？”

　　“好吃，哥哥要吃吗？”

　　“哥哥不吃，琉璃下次还想吃糖果吗？”

　　“嗯，想”

　　“好，那哥哥下次再买给你吃。”

　　五更浩树不再撒谎了。

　　因为父母严肃着脸拖着疲惫的身子给家里准备了早饭，那一天琉璃记得哥哥的头低低的，虽然依旧在笑着，但是笑容没有了以前那种温暖的气息。

　　没过多久，从前的那个哥哥回来了，依旧那么温暖的笑容，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

　　只是，哥哥有些变了，他开始很晚的睡觉，父母问起来只是在说学习。

　　他，真的在学习，因为不久以后来串门的邻居对父母说了

　　“五更家的，你们家儿子在县里数学比赛拿了一等奖呢，听说还有一万日元的奖金呢。”

　　钱不多，这个数额仅仅是父母的工资的数十分之一，哥哥把大部分的钱给了父母，留了一点说是当零花钱，父母同意了。

　　之后的一天，哥哥揉了揉有些浮肿的眼袋，拿着一袋糖分给我和妹妹。

　　看着我们开心的把糖果塞进嘴巴里，他笑了笑。

　　“琉璃，糖果好吃吗？”

　　“好吃，真好吃。”

　　“恩，你喜欢的话哥哥再给你买。”

　　之后的日子里，总会传来母亲与邻居的有些愉快的交谈声。

　　“五更家的，你们家儿子国内的数学竞赛里也能拿到名次，怎么教的？有什么方法吗？”

　　“没有呀，都是孩子他自己努力懂事，我们没有什么他的帮助呢。”

　　只是，在笑着的她们并没有发现，哥哥的眼圈一天比一天重，背也不再挺直了。

　　但是，哥哥每次都能在我们不开心的时候，拿出更多好玩的好吃的东西给我们，把我和妹妹哄开心。

　　“妈妈，你看，哥哥上电视了诶。”

　　小眼睛里兴奋的看着在电视里的那个影子，如此的熟悉和耀眼，他是我的哥哥。

　　如同超合金的外壳，钢铁一般的心脏构成的人，我的英雄。

　　昏暗的房间内，一张床，一个书桌，四面洁白的墙壁，一个朴素的衣橱，这就是哥哥的世界。

　　五更琉璃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将被子放在鼻尖。

　　哥哥的味道，很好闻。

　　嗡嗡嗡

　　手机来了消息。

　　点开邮件，熟悉的名字跃然于眼中，但是信息中的内容让她的眼中划过一丝黯然。

　　哥哥，今天不回来呢

第22章五更浩树依旧遵循着约定

　　疲倦、疼痛、无力神经与身体上反馈给大脑的感受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就好像从最高的跳水台上一簇而下，冲击力与四面水的压力重重的将自己包裹住了一样，窒息与痛苦接踵而至。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隐约间响起了阵阵呼唤的声音，如同溺水的人一样抓住了这道光芒死命挣扎，于是

　　浩树睁开了眼睛。

　　“嘶”

　　入目的光芒太过强烈，让浩树下意识的再次闭上了眼。

　　根据这个光的烈度此时应该是临近中午了吧，生活中的经验给予自己判断大致时间的能力，刚想伸手挡住太阳在休息会儿的时候，耳畔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如同吃饭喝水般日常的询问。

　　“你醒啦？”

　　为什么？一觉醒来之后会有奇怪的声音出现？难道我还在梦里吗？

　　身体的疼痛清楚的告诉了浩树这不是梦。

　　回忆着黑暗前的记忆，模模糊糊中似乎看见了一个身影将我扶起，被人救了吗？

　　心里已经给出了答案。

　　从刚才的那个声音中听出应该是个女孩子吧，莫名清爽的语调让我有些熟悉，酒精上涌后的头还是仍然疼痛不已，浩树轻轻皱了皱眉，忍着疼痛将头转了过去。

　　“你别动的太快，现在头还在疼的吧。”

　　虽然是在关心着她，总感觉这种语调少女十分的熟练，这种莫名的熟练让浩树的心有些烦闷，嘴巴下意识的瘪了瘪。

　　白茫茫的世界眼睛似乎适应了阳光的强度，面前人影的样子渐渐清晰了起来。

　　高挑均匀的身材，垂到背后的稍带蓝色的黑发，多余的下摆被打了个结的衬衫，善于踢击的长腿，这个不施粉黛的肌肤透着健康的红晕，秀美的俏脸上有着一双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飘渺地看着远方一样的毫无锐气的眼睛。总的来说给人一种活力四射的感觉，恩，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呢。

　　总觉得是在哪见过呢？

　　窗台上外的一阵微风拂过，吹起少女的发丝与少年的回忆。

　　脑海中的那抹记忆越来越清晰，恩最清晰的是那仿佛被工匠刺绣上去一般的黑色蕾丝。

　　这个时候，浩树心中总有点不释然，或许是因为这个回忆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东西太过于尴尬了。

　　“……黑色蕾丝，是吗？”

　　心中轻轻呢喃之后，涌出的疑问一下子解消了，只剩下因为转头疲累而停留在那个角度的视线

　　仿佛因为视线太过灼热，少女有些害羞的把头偏向一边。

　　“别一直看我啊，笨蛋。”

　　听到少女小声的抱怨声，浩树回过神来，将眼睛轻轻闭上沉默了一会儿后，张开嘴用沙哑的声音轻轻说道。

　　“抱歉，谢谢你。”

　　感受到少年的诚意女孩笑了笑。

　　“不用客气，看你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孩子看应该没什么事了，呐，五更浩树同学”

　　诶？我应该没告诉她我的名字才对吧，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浩树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喉结滚动有些艰涩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噗嗤

　　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少女捂着肚子莫名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