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家的男人果然靠的住 第151章

作者:小小龙猫侠

  果断的拒绝让阳乃有些生气,之间敲打扶手的频率快了些许。

  “这是你逼我的”

  “前面也说了,现在我们这里只有你一个男的哟,你说这时候我报警举报什么的,你想警察会怎么想?”

  在日本,可是经常有男性因为猥亵女性被抓进去的。

  虽然说大部分都是变态,但是还是有一些是被诬陷的,而你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被抓进去了,那以后出来自己的履历上就会带上猥亵犯的污点,这个在日本这种重视名誉的社会中,被扣上这种帽子的人往往下场一般都不会太好。

  浩树满头黑线的看着一脸你不同意我就搞事的阳乃,第一次体验到社会的人心险恶。

  “你同不同意?嗯哼?”

  “好吧,我知道了。我投降还不行吗?”

  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低下了高昂的头颅,他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真的狠啊。

  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所以他才会害怕和这种聪明人谈感情啊,会被玩死的。

  笨蛋最好就是和笨蛋谈恋爱就好了嘛。

  “雪乃呢,你怎么说?如果你不要的我就独享了哦。”

  得意的昂起了头,解决完一切之后她的心情轻松了不少,阳乃转头问雪乃道。

  “我?”

  雪乃抬起头来,神色有些犹豫不决。

  阳乃这节奏带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真的是太快了,快到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

  但是必须要抉择了,她到底要不要这个所谓的男朋友,木已成舟之下如果不选的话,自己的长期饭票就真的要被人抢走了。

  虽然现在姐妹关系有所缓和,但是成为他的后宫吗?

  咬了咬牙,心中有了决意,但是少女的腼腆又不好意思表达,眼尖划过桌子上打开的手抄本上,福灵心至的轻声开口道。

  “今晚的月色真美。”

  如此,做出了她的选择。

第262章五更浩树与非人的折磨

  词是有自己的属性的,比如说“恋爱”这个词,往往会让人产生憧憬向往甜蜜,漂亮这个词,让人面前自动脑补出美好的画面的。

  这么解释是通常的,但是也要考虑到语境和现实形容的问题,就好比浩树现在这样。

  恋爱不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吗?对象是个漂亮的姑娘不应该是件令人喜悦的事情吗?

  但是这两者叠加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会如此的悲伤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雪之下雪乃在那天晚上过后就把行李重新收拾了搬去和阳乃住在了一起,两姐妹又和好如初,所以家里就他一个人。

  时间指向清晨七点钟,阳光在清晨洒向房间有些凌乱,书桌上电脑屏幕亮着荧光,空调制冷的声音轻轻响起。

  姑且算是自然醒吧,浩树缓缓睁开浮肿的像只蛤蟆似得眼睛,挠了挠乱糟糟像鸟窝似的毛发。

  “到点了吗,该起床了呀,再不过去就又要排好长队了。”

  轻喘了口气,捂着脸捏了捏眉间,他吃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原本健硕的身子如今显得有些浮肿,神情即是憔悴不堪有虚弱万分。

  并不是因为某些令人羡慕嫉妒恨的理由让他成这个模样的,而是一个非常悲伤的故事。

  这个可怜的孩子生病了。

  那天被阳乃吓的一声冷汗,空调温度又非常低,心情烦闷也没有自己照顾好自己,于是很显而易见的这家伙病倒了。

  我们都知道,身体健康老是不生病的人一生病往往病来如山倒,康复起来时间是是在漫长。

  而且他远在海外,孜然一身的情况下。

  他这个状态已经有两个星期了。

  临床诊断是病毒性脑炎引起的持续性低烧,还有肝功能指数的不正常,再加上甲型流感。

  一个人,孜然一身的在外头拼搏,突兀的病倒之后那种没人照料全靠自己撑的,是死是活全看命的感觉。

  真正的病无人料。

  生病的时候,大概是人心里最柔软的时候把,它会把一切负面情绪放大,让人变得脆弱无比,当疾病折磨的你时间够长的时候,人会失去勇气。

  活下去的勇气。

  活着,是需要力量的。

  而病魔,将这份底气给掏空了。

  刷牙,洗脸,从冰箱里拿了块面包图上奶油随便对付了几口,带上病例、手机、钱包,重重的喘了口气。

  因为连续的低烧已经快把他全身的力气抽空了,近乎像是踩在海绵上一样的乘着电梯下了楼,市医院就在离住的地方两个红绿灯口处,路程虽然就短短的十来分钟但是浩树觉得是那么的漫长,打着把遮阳伞没走一会儿就已经汗流浃背,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

  大概是昨天挂的水的味道吧,持续了十来天的输液治疗,一个人坐在输液厅的角落里,清晨出发,门诊、付钱、取药、排队、挂水,等到冰冷的针头离开身体,晚霞已经布满了天空。

  这种生活也算是另类的充实吧。

  可悲的充实感,带给自己的只有痛苦。

  摸了摸肚子,午饭就是一杯牛奶和一块面包的他,因为无人照顾甚至有时候不得不自己做饭,极度虚弱的身体因为为了活下去努力挣扎而显得更加的憔悴。

  医院这种东西很坑人,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的话没人照顾,连住院都没有办法。

  而且住院很贵外国的医疗保障制度十分的完善,这导致民众们看病其实花不了多少钱,但是留学生和外国人就没有办法享受这一政策了,生病得花钱,而且数额非常的贵。

  一个人迷迷糊糊的,做了B超,拍了脑电图,做了血常规,尿液检验、肝病毒检测,上呼吸道感染病毒检测,花钱如流水一般,他独自在医院里跑上跑下心力交瘁。

  有时候他都想放弃了,太过的痛苦,没有人可以依靠的情况,真的好累。

  至于雪之下那两个说是谈恋爱,其实隔壁那两个初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某些暧昧的关系,尴尬的好几天都没有来找浩树,更别说搬出去之后没见过人影。

  因为学校宽松的管理制度,浩树连续没在上课这么久了都没人知道。

  捂着嘴重重的咳嗽了几声,病情其实有了部分的好转,一开始只发烧,到后来的流鼻涕,再到咳嗽,全身发疼没有力气,头疼腰痛,大脑神经不断的悲鸣。现在经过长期的治疗鼻涕已经停止,咳嗽的症状也减轻了很多。

  只是两只手因为长期的输液已经被打青了,轻轻上扬都想是针扎一样的疼痛。

  他已经没有办法码字了,昨天晚上对着打开的电脑哭了一晚上,嘴里说着对不起,却没有办法敲下半个字句,已经一个月了吧断更了

  可是他不知道,他连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他在恐惧,他在害怕,每天就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收藏数不断的在减少,书评区也在刷着作者太监的流言,他五更浩树什么时候说过要太监了?

  除非他死!

  除非他死了啊

  他多想向书友们倾述,可是说了只能让痛苦传递给更多的人,有什么用?有些东西,该背负的该承受的,就算是死了也无法言明。

  有时候这样想着,就这样死了的话,那也和他们说的一样了,太监了。

  轻微的喘息着,挂完水以后人舒服了许多,只是还是没有力气,按着鼓胀的手背,脚步轻挪着慢慢走回公寓,乘上电梯回到家里,拍了拍肚子轻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冰箱前打开,原本满满当当的柜子已经空荡荡的了。

  浩树苦笑了一下,讲道理外面的那些所谓的英国式料理他有点吃不惯,生病得吃点营养的东西,而不是土豆和番茄酱。

  但是一个人,活着。

  独身,是很艰辛的。

  “去买点菜吧,少一点应该提着不会痛。”

  疲惫不堪的日子,依就如此漫长。

第263章五更浩树与拯救的天使

  浩树又失眠了,这么多天来因为药物激素的影响,他每天真正睡眠的时间只有三个小时,原本白净的脸庞上两个黑眼圈深深的印在上面,现在时间是凌晨三点,浩树就这么闭着眼睛翻来覆去。

  神志非常的清醒,只是虚弱的身体将他牢牢的封印在床上,动弹不得。

  这算是鬼压床的另类品种吧,病魔压床?

  浩树是个非常天真乐观的人,就算是在这种事情上他也能苦中作乐。

  父母在,不远游的意义他算是明白了部分,他已经做好打算了,以后绝对不去外面干那些什么美其名曰的闯荡,守在自己家人身边、守在自己爱的人身边,就这样安安静静过一辈子也是挺好的。

  生病让他怯弱了太多,敲碎了那原本顽皮的脊梁骨,让他认清了活着的生与死。

  他感觉自己脑袋快要爆炸了,各种纷杂的思绪涌了上来,耳鸣严重,病痛与失眠交加的感觉真的是太过于痛苦,却无人可以在身边倾诉,孤独有时候可以让人变得强大,但更多的时候会让人变得疯狂。

  以往的一切像是走马灯花般的在脑中回放着,心中的记忆夹杂着,他那深深的不舍,往昔美好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心中复杂的感情所倾注进耳语里,让他大脑混沌的快要爆炸了。

  他怀念着一切,友人的善良,家人的温暖,爱人的体香,就这样,每天如此的度过难熬的漫长夜晚。

  活着,是很难的。

  “我这一生有剩下什么东西吗?”

  “在她们眼里,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有好好做到她们的要求吗?”

  不善言辞,不轻易吐露自己的心声,独立不喜欢麻烦任何人,心软不好意思拒绝任何人,一直以来他在家人眼里是懂事的孩子,在同学朋友眼里是不会拒绝别人的性格随和的朋友,可是他喜欢这么活着,就算有些自卑,却如此质朴的活着。

  今天早上,浩树起的很早,大概是躺的也觉得累吧,他想做点东西吃,一些简单的食物。

  时钟指向五点半,他的身体很虚,每次做事情的时候身体的汗液就不住的流淌,不一会儿,后背的衣襟已经被浸湿了。

  但是没有办法,人是铁饭是钢,人活着总得吃东西。

  低着头,浩树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在锅里翻炒着,喉咙不太舒服他也不能做什么油腻的食物,所以早餐就是很浓稠的牛奶燕麦粥,做多一点到时候中午还可以带过去当午饭。

  很多时候浩树的午饭就是这么一杯粥,活着是几个面包、一个三明治之类的东西垫吧肚子。

  大概是长期睡眠不足的原因吧,浩树感觉今天眼前的世界出奇的发暗,头也比往日更加昏沉,舀动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费力的把火先关了,浩树觉得自己今天身体格外的不舒服,还是再躺会儿比较好。

  扶着腰慢慢的挪动了几步,突然啪嗒腿一软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冰凉的木质地板与肉体发出了惨烈的声响,整个人发出一声惨叫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地板好冰啊。

  哐啷

  声响再次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起来,但是人却再也未爬起来过。

  黑暗袭来,这下浩树再也不必忧虑自己睡不着了。

  那是一片广阔的天空,蓝色的白云,青青的小草,浩树躺在草坪上眺望着远方悠闲地牛羊,慢慢的进到梦乡,但是在这个时候,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少女轻轻走来在他身旁坐下,浩树抬起头想要看清女孩的脸却发现一片模糊不清,只能闻到一股模糊的花香,两人静静的一个坐一个躺,看着碧蓝的天空、闻着青草的芳香。

  突然一阵狂风刮过,少女的身影突兀的消失了,浩树惊然而起,神志一清蓝天、青草全部消散,映入眼帘的是不认识的天花板和满屋消毒水的味道。

  原来这只是梦一场。

  “这是哪”

  身体传来的痛楚告诉着浩树已经回到了现实,挪动着头打量着四周,统统白色的布置,消毒水的味道,这里应该是医院吧。

  他怎么去一医院了?

  哦,是了,他在家做饭,然后摔倒了,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那么,是谁把他送来医院的?

  管理员小姐吗?

  上个月的时候记得她说要去法国出公差,还没到回来的时候呀。

  那么还有他房间钥匙的人也只有那对姐妹了吧,是她们呢。

  心里还在推断着的时候,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就如梦中所见到的少女一般。

  “你醒啦?”

  来人看到睁开眼的浩树明显吃了一惊,随后脸色的开心之色溢于言表。

  “雪乃吗,是你把我送过来的?”

  “不是啦,是我姐。”

  将手中提着的果篮放到病床旁的床头柜上,雪乃搬了把凳子病床前坐下。

  “她说好久都没有见到过你了,是不是因为怕了就躲起来了,她就生气的去找你了,结果打开家门看到你整个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上还烫的吓人她就干净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就过来把你送走了。”

  “是这样呀。”

  “嗯,她当时急的都快哭了,因为你太胖这个高大她又抗不动你,只能拖着你人,拿着冰毛巾帮你冷敷一下,我刚才去你房间看到病例,你这么多天都在挂瓶啊?”

  雪乃解释了一番,拿着手里的病例翻了翻有些生气,就算是因为逼他谈恋爱什么的,他也没必要连生这么严重的病都不告诉她们吧,还有把她当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