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记忆中的男孩
【看着比出这个手势的平泽唯,其余几个女孩恍惚间从此刻的她身上看见了材木座的身影,而不等反应过来就听她继续说道。】
【“他不一直是这么说的吗?遇到这种事情只要相信他就行了,义辉哥一定会保护我们的笑容的。”】
【“因为他是一直保护大家的大英雄啊!”】
【“你啊……就别学人家了吧,这些话真是一点都不适合平时的你。”】
【耳边仿佛响起了材木座用同样声音说出的这些话,秋山澪愣怔了一小会,然后无言地说道。】
【但连秋山澪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嘴角已经勾起了一丝翘起的弧度。】
【真是不可思议,明明人都远在千里之外,但听到他曾经说过的话语后,内心却油然而生一股熟悉的安心感。】
【这大概就是属于那个人所具有的特质了吧,无论是谁都无法模仿这一点。】
【“大家,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佐和?你终于来了!”】
【一声呼喊从身后传来,田井中律一听到这个声音后就立即竖起眉头,转身抱怨地说道。】
【一个穿着身夏季裙装,带着眼镜且面容姣好的女子正提着一个行李箱,一手按着自己戴着的遮掩帽跑过来。】
【这个年轻女子正是轻音部的指导老师,山中佐和子,感受到几个女孩视线中那满溢怨气的她挂着讪笑,猛然双手合十地大声喊道。】
【“对不起!我本来是坐车来的,结果半路上堵车了,我只能自己跑过来了。”】
【“所以原谅我吧,小律!”】
【“别,别突然抱上来呀,我——唔!!!”】
【身为卑鄙大人的她一眼便看出其中哪个最不好对付,深谙“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之人”这个道理的山中佐和子在田井中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时,便哭唧唧地伸手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令对方那张脸埋入她穿衣时其实看不出来的宽大胸怀里。】
【被封锁住说话能力的田井中律奋力地挣扎着,但仍旧不抵对方抱住自己脑袋的那股可怖怪力,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最后手脚无力地垂下摇摆。】
【“呐,大家,你们能原谅老师的迟到吗?呐!”】
【怀里抱着被胸杀的轻音部部长,山中佐和子眼泪往往地注视着其余女孩,一副“不原谅我就哭给你们看”的表情。】
【除部长外的轻音部:“““……”””】
【呜——】
【就在此时,新干线特有的鸣笛声从远方传来,东海道新干线流线型的白色车头伴随着声音逐渐靠近。】
【“嘛嘛,正好新干线也才刚好到,这次就原谅佐和子老师你了,但下次可不要再迟到哦~”】
【最后还是琴吹?出来做了和事佬,少女温柔的嗓音让山中佐和子如蒙大赦,一把将已经口吐白沫的田井中律扔到秋山澪的怀里,泪流满面地将她抱在怀里。】
【“?!你实在是太好了,我真希望有你这样一个妹妹,不如直接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把你过继给我吧!”】
【“哈哈哈哈,这个嘛……”】
【“呐,大家一起来拍一张照片吧~”】
【正当琴吹?苦笑着拒绝这个提议时,平泽唯再度插入了她们的对话中,表情活泼地举起自己连接着自拍杆的手机说道。】
【“好不容易轻音部的大家全部都聚在一起,拍一张照片纪念一下吧。”】
【“好主意。”】
【还没等别人说出话,山中佐和子就一把伸出自己的手,将其余三个女孩都搂在怀里,向着手机露出灿烂的笑容,今天她对自己化的妆容很有信心。】
【“来吧,让我们一起留下一次难忘的回忆吧,高中时的照片留念可是往后人生的至宝哦!”】
【“OK~那一,二,三。”】
【“等等!唯前辈,人家还没有准备好——”】
【“茄~子!”】
【咔擦——】
【照片中,平泽唯在照片中╰( ̄▽ ̄)╭地必出一个Yeah的手势,身后则是怀抱着几个女孩笑得露出牙齿的山中佐和子,她怀中一脸慌张的中野梓,还有抱着昏迷挚友满脸无奈的秋山澪,以及微笑注视镜头的琴吹?。】
【“小澪。”】
【在手机镜头亮起灯光的一瞬间,琴吹?轻声对站在自己身旁的秋山澪说道,引得对方视线转向她柔美的半张微笑侧脸。】
【“相信材木座前辈和高坂警官吧,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相信他们。”】
……
【“唯!快点上车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走入新干线的秋山澪回头发现平泽唯还站在原地没有移动,挥舞着手向她的背影喊道。】
【“等一下哦!人家发个信息先,马上就来——嘿~咻!”】
【平泽唯看着自己编辑完毕的信息后满意地点着小脑袋,手指用力点下发送键。】
【“啊嘞?怎么点到延时发送了?算了~”】
【她挠了挠头发,然后转身蹦蹦跳跳地向着站在新干线车厢入口的秋山澪小跑过去。】
【而她发出的那条信息,则显示着这样的内容:】
【——义辉哥,我们几个要乘坐新干线去小?家在新泻市海滩的别墅进行合宿集训了,我们会加油的,你们也要加油哦φ(゜▽゜*)?~”】
【——于米原站东海道本线留(~ ̄(OO) ̄)ブ。】
……
【东京都。】
【一个多小时之前。】
【“看来,临多们似乎已经反应过来你的游戏规则了。”】
【Baruba站在一栋的高楼上,以这个地方正好可以远距离俯视到已经停运的总武线,转头对着站在身后的Garima说道。】
【“那无关紧要了,那不过是我上一次游戏时使用的地方,现在可以换另外一个玩具了。”】
【Garima没有理会她的话,自顾自地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机。】
【虽然从封印中苏醒不过半年左右的时间,换一般人类有过这种遭遇,可能现在连这个时代所使用的语言都没有掌握好,但这些古朗基不仅掌握得非常完美,甚至在一些潮流风格的适应上比现在的年轻人还要强大。】
【例如现在的Garima便穿着一身无比潮流的热裤和短袖T恤,戴着鸭舌帽的它低头忘手机的模样和现在年轻人里的低头族完全一致,任谁都料想不到它其实是现在新闻播报中杀人如麻的未确认生命体第二十六号,甚至就连有关它的新闻现在都正在这栋大楼对面的大厦横屏上不断播报着。】
【“——有了。”】
【在触屏上滑动的手指突然停下,Garima看着手机显示出来的地图,眼睛一阵发亮。】
【“我找到自己新的游戏目标了~”】
【它在翻找出的地图里划上一条红线,然后举起对向Baruba,而对方见此眼睛一眯,饶有趣味地说道。】
【“嚯?这可真是有够漫长的路线,你确定要使用这作为你的游戏目标吗?”】
【一边说着,Baruba举起自己带着戒指的那只手掌,金色的撞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当然,我想要试试自己现在的力量,那当然要找一个合适一点的目标。”】
【Garima将举起的手机翻转,看着上面油自己划出的那条红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东海道本线……分隔这个临多国度东西两方的这条线路,不就是实验能力的最好猎物吗?”】
4.狩猎者的标记(7K )
【一天后。】
【东京都,城南大学,研究室。】
【 09:34 A.M 】
【“事情就是这样了……”】
【坐在椅子上的材木座捧着一杯咖啡一边小口抿着,一边用带着浓重黑眼圈的双眼注视着在一边敲击着键盘的女子说道。】
【“原来如此。”】
【雪之下雪乃一边劈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一边表情平淡地回复说。】
【“总而言之,你们两个在总武线那里蹲了一天之后还是没有发现第二十六号的踪迹,认为它应该已经潜伏下来了,所以特地在今天早上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从我这里询问是否有什么关于材木座同学你身上最近发生异变的线索是吧?”】
【“呃……是的。”】
【材木座敏锐地察觉到雪之下雪乃平静的语调下所潜藏的那股如暗流宛转的怒气,咽了一口唾沫之后讪讪地说道。】
【“异变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从上次住院之后。”】
【敲打键盘的白皙手指停下,雪之下雪乃缓缓地转过头注视着他,用比之前更加平静的声音开口,像是冰雪迎面扑打在材木座的脸上。】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对不起。”】
【以材木座对雪之下雪乃多年的了解,知道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之后便毫不犹豫地认怂,低声说道。】
【“现在才说对不起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这次情况紧急的话,你是不是想要隐瞒我到天荒地老?”】
【雪之下眸光在这时非常的冷,与之接触的材木座只感觉像是被一把长刀狠狠刺了一下,下意识避开之后呐呐无言地垂下头。】
【“那个,我……”】
【“让我猜猜你接下来想要说什么,我想你一定是想要说——‘我选择这么做是为了不想让部长你们为我担心’,对吧?”】
【“……”】
【材木座露出一副被戳中心事的窘迫表情,只是就这样重复着一句话。】
【“拜托了,帮帮我吧……部长。”】
【“——”】
【雪之下雪乃深深吸了一口气,借大量灌入胸口的氧气以克制住内心的怒气后,声音冷冰冰地说道。】
【“……只此一次,下次如果你再敢瞒着我类似事情的话,就不要再来这里找我了。”】
【“现在,给我把你身上产生异变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不许再骗我。”】
【“没问题!”】
【材木座连忙点头,同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接下来,他将自己在之前与第二十五号的战斗里中毒被送入医院,意识模糊时听到的那个神秘声音,以及之后陷入的那个古怪梦境都向雪之下雪乃完整讲述了一次,听完他复述的对方眉头则深深皱紧。】
【“你是说,那个神秘的声音在之前和二十三号的战斗中也出现过,然后对方在你上次中毒而性命垂危之时再度出现,告诉你想要活命的话,就必须在梦境中找到真实的自己,借此踏上那个什么通向——『究极』的道路?”】
【材木座点点头,而雪之下雪乃则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指揉捏着自己有些酸痛的太阳穴说道。】
【“关于你身上这条腰带的谜题可真是越来越多了,神秘的声音,以及那个所谓的『究极』……材木座同学,你确定她真的是用我们的语言——嗯?”】
【她抬头刚想询问些问题的时候,却突然发现直面着自己的材木座眼神一阵躲闪,这发现顿时令雪之下雪乃眯起眼睛。】
【“材木座同学,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听到雪之下冷不丁的这一句话,材木座浑身条件反射性地抖了一下,连忙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你在说什么呀?部长,我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怎么可能还会有隐瞒呢?”】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从高中的时候就一直是这样,每当你撒欢或对别人有所隐瞒的时候,眼睛就会在和别人说话时下意识地转向别的方向。”】
【“呃……”】
【“——材木座同学。”】
【她缓缓转动椅子,抬头注视着站在眼前的材木座,明明位于仰视角度的她此时却令材木座感觉自己才是被俯视的那一个人,在那眼底隐含着威严的目光令他回想起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后被妈妈抓个正着的记忆,整个人的身体仿佛都在这道目光的注视下缩小了。】
【“你看上去不像是这么早就患上健忘症这种老年病的人,所以你应该还记得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吧?”】
【“……是。”】
【在这相当于最后通牒的话面前,材木座再也无法装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那告诉我,你到底还隐瞒了我什么?”】
【“其实,我……”】
【材木座用余光瞄着雪之下没有表情的脸,一边搅动着自己的双手食指,小心地酝酿着自己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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