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物语不可能是骑士战争 第55章

作者:记忆中的男孩

  【“呼——!”】

  【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在深深地进行呼吸抑制住内心升腾而起的恐惧后,有些颤抖的右手五指握紧泰坦剑,材木座毅然地持剑走向对方……】

  ……

  【东京市,丰岛区内,若叶幼儿园。】

  【“在这里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新出现的未确认生命体第二十一号和第四号于隅田川下游的采石场发生战斗,请各位民众切勿接近那个区域,警方已经于那一边拉起封锁——”】

  【啪嚓!】

  【装满茶水的马克杯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马克杯摔碎的同时,失去的滚烫液体也在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扩散而开,随后被吸收性能良好的地板所吸收。】

  【但由比滨结衣已经不在意这件事了,独自一人呆在教室办公室的她眼神怔怔地看着眼前电视机新闻频道上紧急插播的这条新闻,任由茶水在自己穿着室内鞋的脚边蔓延,很快就浸润了穿着的室内鞋鞋底。】

  【——“有一件事情需要我去解决,这件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办到,所以今天就只能这样了,麻烦你替我告诉孩子们,义辉哥哥下次还会来的!”】

  【——“放心吧!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只是普通的打工而已。”】

  【“什么没事……什么普通的打工……那个笨蛋!”】

  【“为什么……又要骗我……”】

  【想起之前那个白发青年向自己告别时说的话,由比滨结衣低着头沉默不语,素白的双手紧紧握住围裙的裙角,贝壳般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唇,直到咬出显眼的痕迹。】

  【其实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必须是要特定的人才能办到?联想到之前材木座告诉自己他的另一个身份,这个答案显然呼之欲出。】

  【那就是战斗,以未确认生命体第四号的身份,与那些掠夺生命的恐怖怪物进行搏杀。】

  【喀拉。】

  【由比滨结衣拉开自己的抽屉,抽屉里除了一些记录数据的本子之外只有一张被相框装裱的相片。】

  【那相框就放在一本本子的上面,看相框那白色的边角有些发黄氧化的样子,显然这个相框的年岁已经不小,但装裱相片的玻璃依然光可照人,显然其主人经常爱护和擦拭它。】

  【“……”】

  【由比滨结衣伸手拿起这张一直都被自己爱护有加的相框,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相框玻璃的表面。】

  【这张照片从左到右以女女男男的方式排列,最左边是穿着一身黑色校服和百褶,以及白边黑色长筒袜,留着一头黑色长发,左右两侧发鬓系着红色蝴蝶结和围着白色围巾,表情无奈的雪之下雪乃和双手搂着她脖子,穿着同款校服,留着一头粉色短发,闭眼露出笑容的由比滨结衣。】

  【再然后就是右边穿着黑色的冬季男款校服,弓着腰,围着黑色围巾,有着一对显眼和富含DHA死鱼眼的比企谷八幡,还有搂着他肩膀,穿着棕色风衣,手和脸则是戴着露指手套和一副黑框眼镜,笑得非常开心的材木座义辉。】

  【这是一张侍奉部的合照,这张照片和雪之下雪乃放在城南大学研究室抽屉的那一张一模一样,显然并非是独版。】

  【“小企……”】

  【由比滨结衣眼神有些迷离地伸手轻抚过这张照片,手指透过相框玻璃抚摸着照片被材木座搂住挣脱不开而表情无奈的比企谷八幡,那双死鱼眼时隔多年依然栩栩如生,跟照片中定格在少年的他对视时甚至会错以为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嘀嗒。】

  【一滴清澈的水滴滴落在比企谷八幡的脸上,随后被细嫩的手指抹过。】

  【“小企,求求你——”】

  【由比滨结衣双手握住相框的两边将它抱在胸前,深深地低下头去,瘦弱的肩膀不时抖动着,晶莹璀璨的泪珠如断线珍珠一样从低下的脸上掉落,在地板蔓延开来的红色茶水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她轻声地说道,温柔的声线带着低弱而微不可闻的哭腔。】

  【“请你一定要保佑材木座,保佑我们的朋友……”】

49.惨败(三合一 8K )

  千叶县,总武高,保健室。

  “……”

  在把保健室的大门关上,挡住那些想要冲进来的人之后,在场所有人看着各自手机视频中抱着相框哭泣的由比滨结衣都沉默下来,许多人都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站在躺在床上的材木座旁边的另一个人。

  比企谷八幡。

  “喂喂喂,别开玩笑好不……”

  比企谷八幡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中低声哭泣的大团子版由比滨结衣,那双富含DHA营养的死鱼眼抽了抽,只感觉此刻这一幕充满一股莫名的既视感。

  他想起来了,以前确实很多次见过这种场面,而基本上都是在看韩国泡沫剧和日本偶像剧时见到。

  女主角/男主角在遇到重大的挫折时都会从兜里和衣服里掏出一条项链或一张照片,看着照片里旧时的自己与某个人露出悲伤的神情,伸手抚摸着泛黄照片上另一个微笑的人,低声哭泣地念着欧巴或某某君,泪水之真切,眼神之悲悸直欲断人心弦,以此将所有观众拉入一段令人肝肠寸断的悲伤往事。

  比企谷在小学一年级时第一次看到这种剧情直被感动得涕泪横流,和自己老妈与妹妹一起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拿着纸巾抹着流个不停的眼泪,一直说这剧情实在是太悲伤也太感人了,编剧是不是受到过什么精神刺激,为什么一定要写出这么一段悲伤的过往,让人心痛难平,而且责怪那些旁观者为什么不去帮忙,还在一边冷嘲热讽的评价,实在是可恨自己无法成为故事的剧中人去改变这种残酷的剧情之类的——

  但时过境迁,在多年来饱览无数类似的电视剧情炮轰后,现在面对这种剧情的比企谷八幡已经能够拥有类似「心若定亦静,天塌而不惊」的虚心境修为,全程能够以一双毫不动摇的死鱼眼看着这种剧情从开始到结束,眼睛都不需要眨一下,看完之后唯一的感悟和体会就是双眼好干。

  即使旁边坐着的两个娘们加上自己头顶的一只猫一直抹眼泪抹个不停都无法动摇他的道心,甚至在这些感人肺腑的剧情结束后还淡定地评价道工具人和回忆人角色原来是这么凉的,这种死法挺有意思的,不过少了几分煽情多了几分惊悚悬疑,而且好像有点偏题了,这个导演的构思能力还需要去学学那些牛头人版主的写法,类似隔壁那个什么《天云孽海》之类的剧情,虐心的同时还能够挑起别人的性趣什么的种种……

  评价完之后还能够继续淡定地单手磕个瓜子扔嘴巴里,任由自己深受剧情感动的老妈对自己施以死亡凝视和自家妹妹恼羞成怒的拍打,以及猫主子在自己头顶疯狂咬头发,肉体受到磨练时仍旧不改道心所向,内心毫无半点波动涟漪,不禁感叹人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小时候最讨厌的那些旁观吃瓜者。

  可是内心之所以毫无波动是因为他自己清楚那些剧情只是虚构的故事,那些悲伤,动人,快乐,喜悦,愤怒之类的感情不过是精心创造出来的「伪物」,剧中那些惨死的角色和悲伤的过往不过是诞生于虚无之中的幻影,被其感动和迷惑实在是一件很蠢的事情。

  说句听得懂的人话,那就是这种剧情早就OUT了!

  在被饱经泡沫剧和肥皂剧轰炸多年的现在,人们的眼光和审美早就被养得堪比《神雕侠侣》中的雕兄,毕竟在这个XP都是自由的年代,谁还会被这种老套得令人窒息的剧情感动?除了琼瑶的死忠粉之外根本没有哪个编剧会玩这一套。

  但在现在的世人眼中再怎么老套和可笑的剧情,一旦当它成为现实的话,恐怕就未必还是如此了。

  饱受这种剧情多年磨练的比企谷八幡,看着视频上未来的由比滨抱着有自己的合照并念着自己的名字哭泣这一幕后,用膝盖都能够想得到接下来的发展是什么样的。

  可是让比企谷感到心塞和窒息的是,这一次他却好像成为了往常被自己评价的那些从未在正剧中出场,唯一用处就是用来引出隐藏支线剧情的工具人角色。

  “别吧……明明我才刚刚提起对于未来自己的期望,难道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连一个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比企谷八幡忍不住一手捂住自己的脸,语气中充满颓丧。

  “嘛嘛,比企谷你好歹算是提前知道自己在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如果是生病的话我建议你现在立刻去医院做个检查,是因为事故而——之类的话,你在知道之后还能够提前规避呢!”

  平冢静少见地安慰比企谷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和蔼,眼中则是对于临死之人的关爱。

  这份关爱刺痛着比企谷那颗脆弱的心灵,让他憋着骂人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先看下去吧,接下来我们说不定能够知道比企谷同学未来的死因,这样也好出谋划策使他免于一死。”

  雪之下雪乃少见的没有嘲讽比企谷,而是皱眉看着视频表情认真的说道,比企谷敏锐地通过直觉感受到这个少女冷漠声音下隐藏的对于自己的那份担忧,心中不由涌现出几分感到。

  果然,就算是再怎么冷血的人,雪之下还是不会对于自己的部员见死不救,真是个善良的女孩。

  “好歹也是侍奉部的人,总得知道他死因是什么,如果是类似「过红绿灯时看到玩具车而误以为是泥头车,结果被吓死」这种滑稽的死法的话,实在是有损侍奉部的形象,虽然我觉得这种死法很符合比企鹅同学给我的印象。”

  “——”

  内心的感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比企谷眼角和嘴角剧烈的抽搐着,死死地凝视着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极致伤人话语的雪之下雪乃。

  ……果然,“她应该是在关心我”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觉,就不应该对“冷血生物其实是有感情”这种想法抱有任何的期待,这个极尽恶毒而冷酷无情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丰富的同理心!

  【东京市,隅田川下游,采石场。】

  【轰——】

  【“唔——!”】

  【暗红色的圆球撞击在材木座右肩上爆炸开来,爆炸的威力所产生的强大冲击波竟然让上次在和二十号的战斗中表现得无人能敌的泰坦形态猛然后退了好几步,在卸去冲击的势能后才能停下。】

  【但即使如此,圆球爆炸后的威力和残留的高温仍旧让右肩上亮丽的肩甲变得漆黑,一股白雾升腾,材木座强忍着身上不适,握着泰坦剑再度往前踏步。】

  【很好,果然紫色形态的防御力能够挡住!就这样挡下攻击,一鼓作气打倒它!】

  【“哼~”】

  【Giiga好像看穿了材木座的心中所想,冷笑一声后继续从嘴巴中喷出一颗黑红色交杂的圆球,这一次圆球则命中材木座的胸膛位置,在扩散的火焰中,材木座再度后退了一步,只感觉胸口仿佛被重锤轰击,剧烈的钝痛感和胸闷感从胸膛前扩散。】

  【“咕……”】

  【材木座感觉到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嘴巴里扩散,他强行咽下喉咙中涌起的鲜血并稳定住有些不稳的身躯后再度走向Giiga,但这一次踏出的步伐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坚定不已,反而有些迟疑。】

  【“不愧是紫色的力量,挺耐打的嘛~那这样怎么样?”】

  【“喝!”】

  【Giiga看着依旧坚定向自己走来的材木座不以为意,再度举起右手捂住嘴巴,红色的火球于嘴巴和手掌之间汇聚成形,于空气中残留下显眼的痕迹喷向他。】

  【但这一次火球瞄准的不再是材木座被铠甲包裹的上半身,而是他没有被铠甲所包裹的区域,即腹部!】

  【“呜哇!”】

  【这一击效果显著,火球击中材木座的腹部后爆发的冲击与高温直接将他整个人炸倒在地,材木座左手捂住冒起白烟腹部痛苦地喘息着,右手握着泰坦剑插入地面后艰难地想要支撑身体站起。】

  【“是时候该结束这种无聊的战斗了——”】

  【Giiga却没有再给材木座机会,在他站起来的时候再度凝聚出一颗火球,这一次火球的颜色不断加深,红色的气浪在汇聚之时就变为了黄色,最后凝聚而出的黄白色火球大小如同一颗足球,火焰仿如液体一样围绕着中间那颗黑色的圆球盘旋,惊人的高温使火球周围的空气温度不断升高,景象完全扭曲。】

  【“!?”】

  【站起身的材木座看到那颗被Giiga凝聚出来的火球后感觉遍体生寒,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催促着他赶紧躲开,但就在借着泰坦剑的支撑刚刚站起的时候,黄白交织的大火球已经在对方的怒喝下射向自己!】

  【熊——】

  【拼了!】

  【看着那颗火球携带着骇人的威势飞向自己,意识到自己已经躲不开的材木座紧咬牙关,双手握着泰坦剑置于胸前想要阻挡下来。】

  【一双紫色的复眼倒映着逼近的火球,然后便在其视野中轰然爆炸,白色的凶焰吞没了眼前一切的景象!】

  【轰——!!!】

  【一道白色的火柱从采石场中央选择而出直冲天际,就像是休眠火山时隔许久再一次喷发时的第一次喷射,烈火凶猛地侵略蔓延向整个采石场的空地,点燃所有易燃的物品,舔舐所有的建筑物,就连在一公里之外封锁住这片交战区域的警方都能够看见远处采石场升起有着一道威势骇人的火焰升起,惊人的高温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痛苦无比的惨叫声也从扩散的火焰中响起,声音之高亢甚至一时压过四周建筑物的爆裂声和倒塌声。】

  【全身缠绕白色火焰的材木座重重摔落在采石场的河堤旁,身上银白的甲胄完全变得一片漆黑,灼热的高温雾气从表面升腾而起,甚至隐约可见铠甲某些部位被猛火灼烧得发红。】

  匁 【“啊——呜——”】

  【身缠烈火的材木座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用采石场地面上的沙土将身上的火焰扑灭,触碰到那身甲胄的沙子都发出被灼烧的“滋滋”声,身上无与伦比的剧痛让他完全喘不过气,几乎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这烧伤痛楚之强烈仅次于材木座曾经被第十四号的攻击射穿眼睛的那一次,而且不同于上次伤势的短暂性和集中性,这一次的痛苦是全身性和持续性的伤害,让他如同置身于烈火地狱。】

  【锵。】

  【紫金色的泰坦大剑旋转着插入离材木座很远的地面上,在脱离材木座的掌控后不久,这把无坚不摧的利刃很快就在扭曲和闪烁中变回被拔下来的机车把手,黑白色把手孤零零地倒插在采石场的地面上,四周是燃烧的火焰与迸溅的火星,这一幕颇有种杜尚的达达主义艺术风格。】

  【不同于问世时第一次战斗的大胜,空我的泰坦形态在第二次的战斗中就迎来了惨败。】

  【别说连碰都碰不到敌人,身上具有傲视其它形态防御力的甲胄更是在那炙热的火焰之前形同虚设。】

  【而这也暴露出一个巨大的问题,那就是泰坦形态在对物理攻击拥有优良防御性能的同时,在这种特殊攻击的面前却被极度克制。】

  【啪嗒。】

  【“呜!???”】

  【清脆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即使四周都是火焰燃烧沸腾时的焦灼爆裂,但这一声脚掌踩踏地面碎石的低微声响仍旧如同惊雷一样震响在材木座耳边,痛苦低吟的他被这声音立刻吸引过注意力,接着便看见出现在前方不远处的Giiga。】

  【紫色的复眼和那双橙红的眼睛对视上的一瞬间,长久以来在与古朗基的战斗中积攒而下的恐惧不可抑制的从心头涌起,材木座双手撑地下意识地退后了一些距离。】

  【嗡——嗡——嗡——】

  【就在材木座因恐惧而退后时,他腰间纯紫的灵石突然如同讯号接收不良的电器一样闪烁卡顿,颜色不停在红与紫之间来回交换,不仅如此,就连上身所覆盖的铠甲也变得若隐若现。】

  【最后,灵石从紫色卡顿回红色,材木座身上的铠甲消失不见,复眼和珠玉的颜色也恢复为之前的赤红,竟是硬生生从泰坦形态变回了全能形态。】

  【“哼,就这么点实力吗?”】

  【看到退出泰坦形态变为全能形态的材木座,Giiga不屑地说道,插在腰间的双手缓缓松开,反复握紧而又张开。】

  【不仅如此,它全身暗红色的皮肤也如同在发着光,蒸腾的热气从躯体表面开始升腾而起,突如其来的灼热高温让脚掌下的沙子开始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有些沙子甚至开始出现结晶化的现象。】

  【可想而知Giiga现在身体的温度有多高,绝对堪比炼钢炉,腰间暗银交织着赤红的腰带也开始发出红光,最后它的身体竟然在“腾”的一声中燃起熊熊烈火!】

  【身缠烈火的Giiga再度开口说话,仿佛身上所燃烧的火焰不过是虚有其表的伪物,根本没有任何影像,但脚下四周变得灼热通红的沙子却造不了假,这份高温是货真价实的真货。】

  【“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既然能够让我用出这个形态,那你就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记住,我是以白银之躯驾驭噬人之炎的毁灭者,Me-Giiga-Gi!”】

  【“——喝!”】

  【在Giiga双手握拳置于腰间的怒喝声中,它全身燃起的火焰快速向身前凝聚,温度极高的烈火在身前汇聚为一颗篮球大小的火焰球。】

  【而且身体和空气中涌现的火焰不断旋转融入火球中,火球的体积却一反常态的不断缩小,与之想法的是火焰的颜色逐渐加深,从红色变为橙色,然后变为黄色,再然后转化为白色,从白色向青色进发——】

  【最后,在四周的火焰停止了汇聚,Giiga身上燃起的火焰也消失殆尽时,火球的颜色定格在了纯粹而没有任何杂色的蓝。】

  【蓝色的小火球悬浮在空气中,静静地燃烧着,不像之前的火焰向四周狂猛肆意的宣泄着自身的威能,而是静若落叶——但这绝非是它的威力变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