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抹橘色
“这对很多人来说也没那么重要，不是吗？”
胡狼的话看是在反问三人。
但此时。
提瓦特大陆上。
无数的观看曝光的普通人，确实是心有所感。
【心海】：“无法反驳啊，若是没有战争，若是能安稳的生活下去，很多人都是愿意的啊。”
【五郎】：“珊瑚宫大人……我也能理解。”.
【九条裟罗】：“我已经听到了战士们的议论，没有战争，没有死亡，安稳的活下去，是每个普通人都希望的。”
【纳西妲】：“但那毕竟是虚假的，若是人都如此沉浸在虚假梦境中，还能算是活着吗？”
【丑角】：“在你看来何为活着？如若处于陌生战争时期，你们是期望子民在梦中活着，还是与现实中挣扎，饱受煎熬？希望你们这群神明弄清楚点，这可是面对崩坏！这是在终焉降临前，请收起你们的伪善。”
一时间，整个聊天区都沉默了半响。
这个愚人众的执行官从未说过话，但一开口，就是直接大招全体沉默。
八重神子将这番话给林昊看：“你是怎么想的？”
林昊看着天空说道：“曝光中已经给过答案，圣痕计划本就是可以真正能完成的计划，也是最差的计划，正因如此，我……凯文才会期待有人能拿出更好的计划。”
八重神子懂了。
立刻就在聊天区发言。
【八重神子】：“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丑角】：“？？”
【八重神子】：“你可知为何圣痕计划被称为最差的计划？是因为凯文期待着能有更好计划出现，他将自己变成反派，是期望有‘正派’角色来打败他，给出更好的答案。”
【八重神子】：“正如魔神战争时期，若是有魔神能做到这一点，自会许臣民一梦，但更多的比如璃月岩王帝君，他会站出来给予子民安定，走向未来，才得以出现如今璃月港的繁荣。”
【温迪】：“没错，又亦或者巴巴托斯大人，正因为他继续前进，没有被失去所束缚，才有如今的自由城邦蒙德。”
【钟离】：“确实如此，这样来看，圣痕计划其实就很简单了。”
【747纳西妲】：“啊对，就是这样。”
【丑角】：“你们太过于乐观，我不认为这帮家伙能超过凯文，这些人太过于弱小，太过于愚蠢。”
【纳西妲】：“那就等着看吧，我相信凯文，因为他从不是反派。”
【派蒙】：“咦??你不是一开始坚定认为凯文是反派的吗？”
【荧】：“派蒙，这个时候就别出声啊。”
【温迪】：“小派蒙还真是不懂看气氛呢。”
【钟离】：“以普遍性而言，曝光会给予我们答案。”
一时间。
所有人再度看向那曝光。
画面中。
三人也是沉默许久。
她们无法反驳胡狼的话，但也觉得这样是不对的。
胡狼倒是看不下去了：“好啦，我们不值得为那些平凡的窝囊废操心。他们就像寄生在地球上的蚂蚁……有人愿意怜悯他们，那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这一句话。
直接把整个提瓦特的人也给干沉默了。
不少人甚至感觉到被冒犯，甚至还有人破防。
聊天区也直接沉默。
而曝光还在继续。
希儿还在疑惑：“……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人类，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变成圣痕？”
胡狼顿了顿。
她那向来充满自得的脸上，第一次明显的露出了阴郁。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哈？？！！”
李素裳惊愕的看着她。
胡狼继续说道：“既然已经向各位解释了这么多——那剩下的部分，我当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各位或许以为我是圣痕计划最积极的推动者……但从结果论上讲，事实远非如此。”
“圣痕计划如今得以实现，仰仗的乃是尊主从上个文明纪元所保留下来的技术成果。是这一成果创造了羽兔，创造了那个为蛇捕梦的二重存在。”
幽兰黛尔说道：“二重存在？你难道是指，羽兔从一开始就……”
胡狼直接给出了答案：“是啊。她从一开始就既是圣痕、又是人类。这听起来绝对很怪，是吧？”
唉……
胡狼不由长叹一声：“虽然自诩为世界蛇的首席科学家……但是不得不说，与五万年相比，我所取得的进展，也不过像个刚刚学会战立的孩童而已。”
“既不实用，也非原创——对组织来说，我那些研究的更大的作用，或许反而是吸引你们的注意力，让你们小看世界蛇……”
“哈哈……哈哈哈哈……”
她无力的自嘲大笑，觉得自己太过愚蠢滑稽。
无奈的说道：“结束了转移之后，我没能跟随尊主去完成更进一步的计划，而是直接出现在了新亚特拉的营地。”
“或许，对于尊主来说，我的最后一丝作用也早已完成，是时候正式退休了。”
等等。
幽兰黛尔抓住了她话里面的关键点。
“进一步的计划……凯文现在到底在哪里？”
胡狼说道：“自然是一个无法到达，也无法被打扰的空间。至于究竟在哪里……尊主的想法，又怎么能任我们随意揣度。”
“你……”
李素裳对于胡狼是完全没有半分好感。
尤其是听到这态度后，更是不满！
幽兰黛尔拦住她：“……算了。奥托过去说的没错，这个就是这个样子。”
胡狼倒是说道：“看在和天命曾做过盟友的份上，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如实相告了，至于你们是否相信，又打算怎样做……”
“对于一个已经名存实亡的组织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幽兰黛尔再次被惊道：“……名存实亡？你是说，凯文已经完全不需要你们了吗？”
李素裳跟着说道：“是啊……总觉得你们还在酝酿着什么鬼主意。”
胡狼说道：“尊主的想法，并非我们能够随意揣测。”
“这么说吧，在历史的长河中，并非尊主需要我们，而是我们需要尊主。从来，都是这样。”
“因此，和你们的交谈，也只是我在世界蛇行将消亡之前……所赠予它的最后一点礼物。”
“作为这个时代的最强人类，你们能否撼动已经完成的圣痕计划？我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它将对我们的事业作出盖棺定论的评价。”
希儿询问道：“这么说来，难道你把我们当成了……验证你们计划稳定性的工具？”
胡狼听到这话都有些意外。
“唔……小姑娘，不要把人想得这样坏呀。哪怕没有我的提示，你们依然会像失去了前庭感受器的动物一样，横冲直撞的寻找尊主的所在。”
“即便，你们无法对现状造成任何改变。”
幽兰黛尔将害怕的希儿挡在身后：“我们或许真的无法战胜全力以赴的凯文……但那只是因为，我们目前还只有三个人而已。”
“消灭崩坏绝对不是毁灭人类的借口。在了解到全部的真相之前……我们当然会是你那位尊主的敌人。”
胡狼说道：“啊……原来你是这种性格啊，幽兰黛尔。也难怪连那个奥托都对你青睐有加。”
“总而言之……现在我们并不是因为观念上的差异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状态。”
她不以为意的笑了。
松松肩膀，作出准备动身离开的架势。
“毕竟在尊主那绝度的实力面前，意见也始终只能是意见而已。不过……就趁着现在再告诉你们一条流言好了。”
“很多年前，尊主尚未出世之际，有位灰蛇曾经对我说过一句奇怪的话：我们并不是蛇，我们只是几只生错了时代的飞蛾，终将扑火而死。”
“——放在今天来咀嚼，我突然发现这话似乎别有深意啊。”
“你们说呢？”
丢下这番话。
胡狼就转身走下山。
——走出了两步，又意有所指的抬起手，向她们的背后比划了一个圈。
嗯？
三人回头看去。
突然就出现了无数的怪物，朝着她们攻击过来。
李素裳本就有些不爽，提起剑就朝着怪物砍了上去，连希儿也是加入了战斗。
“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捉弄我们吗？”
李素裳随后斩落一直怪物，看向胡狼离去的方向很是不满。
幽兰黛尔在将这些怪物全都解决后。
说道：“不，看上去，更像是此地特有的现象，她只是卡准时机脱身而已。”
“……真晦气！”
李素裳吐槽一句，接着说道：“想不到，那个凯文居然会直接遣散世界蛇的干部。他对于圣痕计划，就这么自信吗？”
幽兰黛尔分析道：“自从离开避难所后，我们的探索可以说是一直畅通无阻。这样看来，他的态度也的确是一以贯之。”
希儿说道：“可这样说来……如果胡狼没有骗我们，世界蛇或者凯文一直在等待着人能撼动圣痕计划……”
“那么，他们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幽兰黛尔说道：“……好问题，希儿。但现在就思考它的答案会是什么，也的确为时过早。大家还是优先继续调查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吧。”
于是。
三人继续调查这里的情况。
不过，在李素裳的建议下，还是先来到了之前说的诡异的断桥处。
“啊——总算到了。”
李素裳指着前方的断桥说道：“喏，看到了吗？之前说的不知所谓的断桥就是这里啦。看起来仿佛有一个桥的轮廓，但结构全是空的。”
“而且，你就这样仍个石头过去……”
她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石向断桥上扔去。
石子划出一条与平常无异的抛物线——
却凭空消失在了自身轨迹的最高处。
李素裳继续说道：“说实话，多亏了幽兰黛尔能在探索时发现这一点。要是我自持御剑的功夫直接冲过去，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幽兰黛尔说道：“这都是格尼乌斯功劳。如果没有能够感知空间扭曲的仪器，只凭肉眼，我也很难发现异常。”
说着她就将这格尼乌斯给掏出来，展现给二人面前。
？！
等等。
她突然注意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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