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随猿更新
一码归一码,她从未想过将自己的怨恨发泄在阿波尼亚的肉体上。
让她亲手看着自己伤害自己身边的人,让她的精神在折磨中哀泣和崩溃才是她最想要的结局。
“铃,你……”
“阿波尼亚,不要这么亲热的叫我,我和你不是很熟。”
话落,樱发的少女转身就走,丝毫不给阿波尼亚挽回的机会。
跪地祈祷的修女欲言又止,最终只能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幽幽一叹。
无论她想要用何种方式报复自己,她都只能够默默承受,因为这是她犯下的错误。
心情复僳杂的阿波尼亚站起身来,看着自己两位同伴,表情也开始复杂起来。
“我该……怎么处理她们?”
维尔薇半身落在水里,在水流的抚慰下无不断抽搐。
梅比乌斯躺在自己砸出来的那个坑里,周身上下的肌肉和屁股和风与水一起律动。
今天才认识到了这两位同伴的真面目,阿波尼亚虽然极为震撼的看到了两人的真面目,却也不得不考虑将她们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毕竟这里距离那位律者阁下很是接近,如果让他看到两人现在的模样,说不得又得做出两个芝士夹心热狗面包来。
正在修女为难之际,微弱的风声中传来动静:“带我嗯~们……去梅比乌斯的实验室。”
维尔薇泛着白眼,颤抖着严重脱水的唇瓣做出了努力。
半截身子在水里,但是不能阻止她脱水的速度,反而会让她以最快的速度脱水。
十倍敏感度的她都变成了这样,简直无法想象千倍敏感度的梅比乌斯会变成什么样。
阿波尼亚:“好的。”
她现在已经是这两位天才科学家唯一的依靠了。
看似柔弱的臂膀一手夹起维尔薇,另一只手提起梅比乌苏。
晶莹的液体从两位再起不能的少女唇边滴落,让圣洁的修女脸色羞红。
“神啊!请原谅我这不洁的思想吧!”
……
“终于……处理完了!”
妖娆的身躯如同没有骨头的蛇一般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
梅比乌斯被墨绿长裙勾勒出曲线的妖娆身躯虽然因为某些原因,还在不自觉的颤抖;但她的胸部以上已经能够正常的思考和活动。
正在补充水分的维尔薇看了一眼,对这个临时方案做出评价:“让反馈回来的神经信号阻隔在脊神经里面,维护我们天才的大脑,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方案。”
但是!
“你有这种方案,为什么不早一点拿出来!”
极恶维尔薇目眦欲裂,恨不得生撕了这个和自己同等的天才科学家。
如果这个家伙可以早一点拿出这个方案,那她就不会受到如此长久的折磨,起码可以让自己的脑子可以正常思考。
梅比乌斯:“我看你一直没有说这事儿,我还以为你乐在其中呢。”
这还真不怪梅比乌斯。
维尔薇的主要研究方式是虚数和机械,没办法处理这个问题;自己的研究方向是生物科学和虚数,处理这个问题手到擒来。
在她想来,维尔薇无论如何都是和自己同等聪明的天才科学家,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如果不想受到如此羞耻的折磨,就算是会丢了面子也会找自己处理一下。
结果没想到她就这样水灵灵的扛着十倍敏感度开始工作了,丝毫没有争取一下的打算。
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维尔薇:“……”
不得不承认,梅比乌斯的确言之有理。
天才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屈服,自然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向梅比乌斯求助。
现在再来说这件事,看起来更像是没事儿找事儿。
她选择换一个话题:“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个可恨的玩意儿从我们的身上驱逐出去?”
桌面以上,两位天才科学家神色如常,看起来正襟危坐。
桌面以下,梅比乌斯的水蛇腰自然扭动,维尔薇也好不到哪里去。
千倍强者和十倍小儿的角逐在此刻具现化。
梅比乌斯叹息一声:“没有,如果有办法的话我早就做了,还能轮得到铃那个家伙来阴我一次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充满羞耻的忍冬纹就如同跗骨之蛆一般难以消灭。
明明铃这个侵蚀之律者都能干涉这个东西,但她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做到这件事,只能任由千倍强者的力量在她的身上生效。
维尔薇有些失望:“看来想要让这个东西停下来,只能去找那个男人了。”
十倍只是一个开始,千倍看起来也不是极限。
十倍还能忍一忍,大不了补充一下水分就完了。
若是自己和梅比乌斯一样变成了千倍强者,那可真的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连自己家的大门都没有脸面跨出去。
梅比乌斯脸色数次变换:“我还想再努力一下!”
没有成为千倍强者的时候,她还可以慢悠悠的研究这玩意儿,说不定可以从中得到一些新的灵感,为自己追求【无限】的道路添砖加瓦。
可在如今,单单只是手里停不下来的水杯就让她饱受折磨,已经到了迫在眉睫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了。
维尔薇想到一个具备可行性的办法:“不如让阿波尼亚用【戒律】试一下如何?”
梅比乌斯:→_→
“你去吧,我的人格只有一个,可经不起和你一样的折腾。”
一旁的阿波尼亚只觉得地面湿湿滑滑黏黏的,让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不自在。
为了尽快离开这个让她充满了不自在的地方,也是为了尽快让自己的两位同伴从折磨中解脱出来。
阿波尼亚做出决定:“让我去找那位律者阁下商议吧,他并不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存在。”
没错,里世界男主并不邪恶,只是有些和爱莉希雅一样喜欢自己身边的美少女,并且时刻准备拿起圣剑进宫而已。
维尔薇和梅比乌斯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共识。
“也好,你去吧。”
反正阿波尼亚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找那个里世界男主给她们做做贡献。
说不定那个家伙大发善心,解除了她们身上的敏感度倍数呢?
阿波尼亚走了,两位天才科学家却没有从椅子上起身,继续工作的想法。
“维尔薇,你还能站起来吗?”
“地面有些滑,站不起来。你呢?”
“我好像被黏住了。”
“……”
天杀的里世界男主!
……
“终于……离开了。”
从梅比乌斯的实验室里出来之后不知道走出了多少的距离,阿波尼亚激烈跳动的心脏直到现在才有了平息的迹象。
天知道她之前坐在梅比乌斯和维尔薇面前的时候,到底有多不自在。
她几乎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囚禁在哥布林巢穴中的修女一般,监牢外就是正在用Or2姿势迎接里世界男主的两人。
简直让人心惊肉跳,地面上湿湿滑滑的感觉更让她加深了这种刻板印象。
从那里逃出来,阿波尼亚甚至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在不知何处的区域中停下脚步,阿波尼亚随手消灭几只在此地巡晙的崩坏兽,而且走向了和里世界男主截然相反的方向。
梅比乌斯和维尔薇都变成了这幅模样,往世乐土中的女性成员正在一个接一个的沦陷。
在完成她们两人交给自己的任务之前,至少要先确保孩子们的安全。
华已经是一个大孩子了,可以不必理会;帕朵的运气很好,总是能够在危险中找到生路;最危险的还是格蕾修,纯洁天真还十分可爱。
阿波尼亚行动起来,在往世乐土中寻找格蕾修的踪迹。
作为她的监护人,修女对小画家的会去那些地方十分了解,不多时就在自己的教堂中看到了正在作画的小画家。
“格蕾修,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慈祥的微笑让格蕾修感受到了格外的亲近,蓝发的女孩儿啪嗒着一双娇嫩的裸足扑到阿波尼亚充满母性的怀抱中。
“阿波尼亚妈妈~~”
清脆的声音令人心旷神怡,但作为格蕾修的养母,阿波尼亚清楚的感受到了少女声线中的异样。
她的身上没有问题,也没有出现和那两位天才科学家一样的粉色花纹。
至少……目前没事。
格蕾修将自己的脑袋埋在阿波尼亚胸围的胸怀中,任由那只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脑袋,开始讲述自己之前遭遇的事情:“我遇到了一个大哥哥,他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这一刻,阿波尼亚再一次看到了未来。
在那星空的深处,有如同彩虹般的七色光芒在闪耀。
格蕾修倾诉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小画家……”
内容有一些小小的出入,但总体的内容大差不差。
格蕾修嘴里的故事结局没有丝毫的改变,可爱的小画家被来自星空的邪恶坏女人囚禁起来,生了七个可爱的小宝宝。
七个……
还有刚刚的预言看到的星空和七彩……
“……”
故事和预言两相印证,已经不能算是巧合了。
阿波尼亚摸着小女孩儿的脑袋:“格蕾修,你觉得这个故事是真的吗?”
“格蕾修不知道。”
格蕾修不肯抬起自己的脑袋接受现实。
本以为那个执行火种计划的自己最多只会在星空里孤独一人,让科斯魔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结果没想到星空的深处竟然还有一个坏女人,将现实世界中的她打至跪地,拖回去生了七个可爱的女儿。
“是吗?”
阿波尼亚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却已经在心里默默的做下了决定。
“格蕾修,可以给妈妈画一幅画吗?”
“阿波尼亚妈妈想要什么画?”
女孩儿的小脸满是天真,已经被熟练的养母从此前的纠结中解救出来。
“就用妈妈身上的颜色,画一幅你想要画的作品吧。”
“格蕾修知道了。”
温柔的修女坐在画板旁边,看着用自己身上的颜色作为原料的作品逐渐成型。
神圣的殿堂中,圣洁的修女坐在中央双手合十祈祷,左右两侧各有一道模糊的人影举杯。
画面中的主题充满了圣洁和神圣,但掀起桌布的第七只手掌和内里的黑色却让人感受到了由衷的不安。
“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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