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吃提拉米苏
女忍者金没说话,只是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你不想看,手指露那么大的缝隙干什么?”
她的名字叫音之金,没有姓氏,就连名字也只是大蛇丸随手赐与的。像是实验体一号二号之类的名字,敷衍又廉价。
只是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并不是因为多好听。恰巧是因为不好听,不像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像是一根野草。
所以,她可以阴险不讲信用,可以善妒。这些并不怎么美好的品质,让她一个野草一样的低贱的人顺利活到了现在。
野草生于天野,随处可扎根,坚韧磐石不可移。
“你这话说的就没什么道理了,你能做,我还不能看了?”鸣人正色说道,“不过,我不好这一口。”
闻言,音之金穿起了衣服,细细琢磨着鸣人的话。
那人不是不好这一口,只是明显要的不是身体,她默默思索着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那人单独审问自己。
草隐的高层全都消失了,留下了一个权力中空的村子。难道这人是想把控草隐村?这似乎不太可能,即便草隐权力阶层变更超快,但从未有人长久控制草隐。
这些年,草隐村大大小小的政变她见了最少不下于二十次,或是成功或是失败。但最后无一例外,都不能长久。
归根结底,无非有三个原因。
其一,贵族利益关系盘根错节,流水的草隐高层铁打的草隐贵族。
草之国只要是能呼吸的东西,都是草隐贵族的活畜,他们的财富、势力,远远超过任何一群草隐高层。
每次草隐高层变动,凡是有利于草隐贵族则相安无事,而草隐贵族自然会利用这一波机会进行进一步的掠夺。
毫不夸张的说,草之国的税收已经收到了一百年之后。
其二,草隐没有成熟的忍村体系,实力软弱、忍术复杂。引以为傲的忍术多数都是从其他忍村偷学而来,更不要说传承了,简直是乱七八糟。
如此一来,草隐无论是忍者还是忍术,其实一直都在往流浪忍者体系那边靠拢。说难听些就是不入流,有一定的战斗力但是不多。
这也导致草隐忍者其实并没有那么听高层的话,毕竟这是一个靠剽窃起家的小国。谁知道下一年又吹什么风,忍者自然是唯利益是从。
他们的宗旨说好听一些就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说难听一些就是谁扔的骨头多,就往哪边靠拢。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草隐鱼龙混杂。
这些年来,太多叛忍和手上有命案的流浪忍者藏身于此,这就是一个全员恶人的泥塘。待在这的人,没一个好人。
这三点叠加在一起,造成的后果就是犯罪横行,税收不上来。草隐高层若是搞不来钱,不要外部因素助力,自动散伙了。
正是基于以上几点,音之金觉得这人的目的大概不是想要牢牢控制草隐,可......排除这个选项之后就没有其他选项了。
她回想着鸣人这伙势力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心里即便再不愿意相信,还是得出了那个近乎荒诞的结论。
“你要彻底掌控草之国?”她抬头,惊愕的问道。
“答对了,奖励你露出.....”鸣人说了一半差点把舌头吞进去了,好在及时刹住了车。
这几天看亲热天堂看多了,自来也那老登倒是舒服,一边旅行一边到处采风。还别说,这老登品鉴女人有点东西,剧情溜得飞起,皇得一比。
他咳嗽了一声以掩饰尴尬,继而说道。
“你猜我为什么找你?”
“你想要一个熟悉草隐的人做内线,所以我就是那个内线?”音之金还是聪明的,脑中的答案几乎是脱口而出。
“差不多,至于该怎么做,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鸣人说道,身体往后一仰,“要么帮我的人把草之国吃下来,要么死。”
“那会得罪那些贵族,我也一样活不了。”她说完,又看向鸣人,“草隐村鱼龙混杂尚且难啃,更不要说草之国。”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鸣人问道。
“我......我只是想尽力做事,眼下的形式.......”
“我说过了,要么贵族死,要么你死。”鸣人敲了敲铁桌,“你知道我底细,要么留下来,要么埋地里。”
“想活命,就拿出真本事来。”
说罢,鸣人径直起身,没有给音之金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离开了。
牢房里,音之金陷入了沉思。
她在衡量鸣人给出的条件,虽然她已经没有了选择,但未必不能曲意逢迎应承下来再找机会逃离。
但真的要这样做吗?
六年奔波,她流浪过不少地方,小村子大都城。好不容易在草隐扎根,付出了这么多心血,别处又在打仗。
离开草隐她又能去哪里,她并不觉得自己姿色有多么出众,只是胜在年轻。青春的二八少女,长相端正自然美艳。
以后呢,过什么样的生活?
流离失所,被人欺辱,那个肥猪任务官死了,可别处未必没有这样的人。权力要握在自己的手中,才能把握命运。
“她真的可靠吗?”紫阳花一脸担忧的问道。
“不重要,有用就行了。”鸣人摆了摆手,“现在人手不够用,只要她能派上用场就行了,至于其他的......”
“草之国好不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那帮草之国贵族。把他们赶走,我们才能夺利,以后要花钱的地方还很多。”
“那......管理怎么办,暂时按照那帮贵族以前的规矩吗?”紫阳花眉头微皱,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
“没必要吃相这么难看,我们拿下草之国是为了多一块地盘,不是拿来榨血。”他吩咐道,“把规矩改一改,不服的全部埋了。”
“不要在无所谓的人上浪费时间,草之国无论好坏都得握在我们手上,哪怕少挣一些甚至不得利,也不要被限制着。”
“那帮杂碎,杀一个不够就全杀了,大不了从雨之国调人过来。重要的是这一块地方,忍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闻言,紫阳花点头道,明白了。
“邪神信徒接引,鞍马八云那边怎么样了?”鸣人忽的想起,多问了一句。
“该死的人都死光了,所以信仰推行进行的很顺利。”紫阳花答道,“鞍马八云那边收拢了一群草头神的干员,他们热情很高。”
“额......他们之间的信仰不会冲突吗?”鸣人诧异。
“不会,因为我们开的价钱更高。”紫阳花淡定的说道,“他们是虔诚的信徒,做事也是相当专业。”
鸣人有些难绷,收了钱果然很专业。
信徒不信徒并不重要,哪怕这群神职人员知道这只不过是愚民之术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结果。
工作是工作,没必要深思。
相比之下,音之金显得更迟钝一些。但鸣人并不介意这样的迟钝,这样的人才有可用之处,不会随意动摇。
~~
“你跑去哪里了?”天天飞快的问道,“怎么好几天都没见你?”
“打boss去了,战场刷怪之类的。”鸣人含糊其词,反正忍者联军指挥部也没人追究他怎么擅离职守。
卡卡西压根就没想过鸣人会答应上前线,一时半会也没什么任务给他。主要是现在战场情况不成熟,忍者联军也没有成熟的战术。
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傻子会把自家重要战力派出去排雷。
“真的假的?”天天面露诧异。
“当然是真的,我对村子一片忠心。”鸣人嘴上这样说着,脚步却在往另一个方向走,他刚刚背刺了一波友军。
现在还在忍者联军里打算浑水摸鱼的草之国忍者们大概也很苦恼,出来打一个仗,本想着打个秋风。
可谁能想到,特么一回头,家没了!
真是离离原上谱,仗还没完全打起来,自家水晶先爆炸了。老少妻小都在后方,也不知道是哪一路势力控制了草隐。
草之国战士心里极度生草,归心似箭,可前线消息闭塞。这还真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而这一切的推手就站在离草之国营地不远处的火之国营地边缘,靠在一片木篱笆上和一个活泼少女有说有笑的聊天。
那人的目光偶尔会投向草之国的营地,看到草之国战士无心战争的场景时,嘴角也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呢?”天天好奇问道。
“没什么,你这两天在干什么?”鸣人回过神,咳嗽一声问道。
“不是两天,是很多天!”天天纠正道,“战场每天都在打,但我们这边迟迟没接到外出的任务,天天在营地里待着。”
“那不挺好的吗?”
“好什么呀,住在营地又睡不好,整天又无聊。”她抱怨道,“一阵子还好,时间一长可就太难受了。”
“鸣人,你说前面战场到底怎么了啊?怎么一直都没动静。”天天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向前倾,认真说道。
第541章 天天心照不宣,鸣人:一天不花钱我浑身难受
“还能怎么样,打起来了呗。”鸣人随口敷衍道,“不过你不觉得对面那群草之国的忍者,最近行为有点怪异吗?”
“怎么怪异?”天天一愣,疑惑他为什么转移话题。
“草之国已经没有心思打了,多半这两天就要跑了。”他咧了咧嘴,朝着草之国营地那边努了努嘴。
“你怎么知道?”
“用眼睛看呗,都过了饭点了,这帮人还没生火。”鸣人笑了笑,“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多半内部矛盾。”
“你怎么这么关心草隐?”天天有些吃味。
“你不关心吗?”他反问,“当初那个草隐任务官都是你亲手解决的,不就是为了证明他们会叛变吗?”
“不关心。”天天抱着手,转过了身去。
那次回来之后,营地并未追究天天消失的事情,准确的说根本没察觉到天天不见了。彼时管理比较混乱,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
“那好吧,回去吧。”他耸了耸肩,招呼着天天往回走。
两人再次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他偶尔回头看她一眼,说一些极其稀疏平常的话题。慢慢也发现了一丝端倪,天天似乎不太对劲。
每隔几秒,她似乎会看自己?
这人该不会喜欢我吧?他心里刚浮现这个念头的时候,直接下意识打散了。心道不可能,谁都可能喜欢上自己,但绝对不可能是天天。
他从来没在天天面前掩饰自己的渣,完全处于开放的状态。现在的状态是天天知道他很渣,他也知道自己很渣。
即使偶尔开玩笑也......等等,鸣人脑海里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心道天天该不会当真了吧?不应该啊,天天那么清醒。
难不成,雏田附体了?
“你总是看我干什么?”天天皱了皱眉头,目光不善的看向鸣人,“你不会是在打我主意吧?”
“我可警告你,别想着对我动歪心思,我不会上当的。就算你死缠烂打也没有用,我就算不讨厌也不可能接受的,死心吧!”
鸣人:“......”
这人还自带进度条的,操作这么骚的吗?
“没有,没有,我一直把你当哥们。”鸣人摆了摆手,讪笑道,“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觉,真没什么歪心思。”
“瞎说什么!”天天瞥了他一眼,倒也没太计较。
两人的关系比较简单,在此之前确实一直都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事实上,鸣人不能对其他人说的话,都和天天说过了。
他相信天天不会坑他,天天也很享受这种被人信任的感觉。特别是那人还是一个不爱说真话的人,更让她获得了无以伦比的满足感。
如果没有宁次那档子事,或许天天并不会去思考以后的事情。对她来说,时间过得很慢,和小伙伴们的生活很有趣。
可自从宁次结婚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身边的人陆续有了家庭。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而她就是被落下的那个。
经历过种种事情之后,天天也看开了,却并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
正如有些人接受了长大,却不能接受立刻谈一场恋爱,天天亦是如此。比起恋爱,她更喜欢过自己的生活。
成年人之间有些话并不需要说得太透,天天并未直说,鸣人也没去理解她的意思。但他体会到了天天表达出的那层感觉,只要主动一些很多事情其实也不难。
营地边缘起风了,大青树被吹得哗哗作响。
鸣人噢了一声,并未接着话题往下说,只是在送天天进营帐时十分自然的伸手帮她掀开了帘子,巴掌贴在帐篷入口处顶部。
天天一个踉蹡,额头却并未传来痛觉,她抬头一看顿时也没声了。
“那我先回去了。”鸣人后退了几步,慢慢转身离开。
她在狂风大作时抬起头,只堪堪看见了一个缓慢离去的高大背影,和那被风吹起的衣角。没有心动,只是有些紧张。
那一瞬,天天感觉似乎过了很久,额头那一寸的皮肤似乎在发烫。
心跳的很快,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意思了,不过她现在也知道了鸣人的意思。暧昧的默契总是秘而不宣,不能直白的说出口。
一旦说出口,就像是瓷做的水壶掉在地上,只能落一个支离破碎。
总之,今天暂时点到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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