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左月白
“我想,这些没必要和你说吧。”方左架起二郎腿,双手枕头。
“不管有没有,我只能说我现在很佩服方左君。”妃光莉拿起纸巾,轻轻的擦了擦胸口的汗渍。
“嗯?”方左眉毛一挑。
“如果你没吃,那说明方左君忍耐力超强。”妃光莉又架起脚来,擦了擦黑丝上的水迹:“如果有吃,那方左君能没事一样坐在这里,耐力也是很强的。”
说完她没等方左说话,继续说道:“方左君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又向你们警方隐瞒去见白鸟优子的事情?”
妃光莉深深的叹了口气,微微的抬起头,有些陷入回忆:“我们三个关系以前很好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生疏了起来。”
“是,我是去见过白鸟优子,但是说了些事情我就回来了。”
方左淡淡的说道:“理由呢?隐瞒见过白鸟优子的理由。”
“如果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不客气的说,警方有权利带你去警局审问48小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旦你踏入警局,以你的身份,记者们会蜂拥而至,到时候所有在东京女子大学发生的凶杀案都瞒不住。”
“并且,东京女子大学的校长是一起凶杀案的犯罪嫌疑人,谋杀的还是本校的老师,你应该明白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你也明白这个新闻的标题有多震撼.....”
“东京女子大学名声扫地,你和你死去的丈夫苦苦经营都化为虚有,你们对不起你们家族每一代的努力......”
“别说了......别说了.....”妃光莉浑身颤抖,趴在桌子上,把小脸深深的埋进手臂里。
等到抬起头来的时候,满面娇羞。
“因为,我们三个不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当没有男人的时候,我们会......我不想再持续这样的关系,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
“也就是说,你们的约定日是用来.....”方左摸了摸下巴。
“不,我们的约定日最早是祷告日,可后来.....后来就变了......”妃光莉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们的信仰变了。”
“我们以前都是天主教徒,可现在,我们的信仰不同了。”
“信仰变了,自然就不会在一起礼拜祷告了。”
方左眉头一皱:“我能问一下你们信仰变成了什么吗?”
“我信犹太教了,而白鸟优子和新村晶信了基督新教。”妃光莉说道。
“明白了,还有一个问题,也是最关键的问题。”方左说道:“摄像头公园的记录时间点,到你回家的时间点,中间还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覆盖了白鸟优子被害的时间,所以,你也有必要解释了一下,那一段时间你在哪里?你在干什么?又为什么要隐瞒?”
“我在.....我在......”妃光莉满面娇羞,连着整个胸口和沟壑都红了,裸露的皮肤紧张害羞的出现一粒粒小小的颗粒。
“我可以不说吗?”妃光莉把脸埋进了手掌里。
“可以。”方左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那就谢谢你了,妃光莉校长,但,我直言不讳,目前在警方这里,你的嫌疑最大。”
“尽管你被迫解释了一些东西,但是,在白鸟优子老师被害的那段时间,你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和证据。”
“甚至连自己在哪,做什么,都解释不清楚。”
“更由于你再三撒谎,我相信警方一旦案情没有进展,就会传唤作为最大嫌疑人的你。“
“到时候,东京女子大学的名声就保不住了,你和你亡夫以及家族的声誉也保不住了。”
说完方左打开了办公室门准备离开。
“等等......”妃光莉满面通红的,喊住了要走的方左:“我可以说,但方左君,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可以吗?你能帮我隐瞒吗?”
方左耸耸肩:“你说说看。”
妃光莉扭着腰肢走了过来,慢慢的靠近方左。
带来一股成熟女人的狐媚味和浓重的女性荷尔蒙汗味。
妃光莉忽然双臂勾住方左的脖子。
滚烫的小脸贴着方左的耳朵。
呼吸急促。
轻轻的说道:“那段时间,我......我很想要,我就在公园摄像头的死角......在那里......”
方左眉毛一挑:“妃光莉校长,我没有听到,麻烦你再说一遍。”
妃光莉紧紧闭着嘴唇,鼻腔里发出哭音,红唇微张,在方左耳边小声哭泣的说道:“我.....在自己来......。”
“求你,求你,不要上报警方,方左君,求求你。”
妃光莉小脸害羞的滴出血来,紧紧的贴着方左的肩膀,不敢抬头。
“哦.....这样。”方左说道。
语气平淡,并没有讥讽或者耻笑,似乎听见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让妃光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可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一句话,又让她害羞的想要死去。
“用手吗?”方左细节的问道。
妃光莉恍若被大锤击中,脑中一片空白。
“用手吗?还是工具?”男人又问了一句。
“用......手.......”
说完后,妃光莉猛地扭头扑在沙发上,把小脸埋在沙发里,痛哭了起来。
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
妃光莉不知道。
只知道自己羞耻的想要死去。
自己身为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博士,现在东京女子大学校长。
一位上流社会风生水起的女人,一位出入内阁智库的女人,一位无数学生老师敬仰的女人。
丈夫去世近二十年,守身如玉。
可今天竟然在一个男人的耳边,说出了这么羞耻的事情。
“用手吗?还是工具?”这句话不停的在耳边回响.....回响......
妃光莉的痛哭声忽然一顿,接着又羞耻的哭得更大声了。
自己真是太放荡了。
太羞耻了。
方左离开了妃光莉的办公室。
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樱空胡桃。
虽然也没答应妃光莉不和别人说。
东京女子大学已经下课了。
今天出奇的没有看到神木丽和桃乃木香奈两位体育老师的身影。
回到房间里。
一个方左熟悉的人在等着他。
看见方左进来。
‘扑通‘’一声,给方左跪下。
“藤野君,求求你救救我的妹妹吧,她被东京地下竞技场给扣了。”
“我请了东京几个阴阳师家族去说情,都被馆主给拒绝了。”
“他说除了我妹妹的师父,谁来都没用。”
方左瞥眼一看。
是自己揍进医院两次的熊野兵卫。
神木丽的哥哥。
倒是个爱护妹妹的哥哥。
“具体说说怎么回事。”方左淡淡的说道。
熊野兵卫赶忙说了起来。
方左一个人来到东京有明竞技场。
下到最后一层后。
神念一扫,找到了神木丽的位置。
下一秒出现在房间的门口。
慢步走了进去。
“师父,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快走啊,他们要害你。”
神木丽被合金打造的手铐锁着,看到方左进来疯狂的大喊。
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一副悲哀的表情。
小脸瞬间花了。
张和本力身后的两个徒弟则瞬间围住方左。
张和本力慢慢的站起身来。
急速出拳。
两道波动瞬间飞出。
在神木丽的惊恐眼神中,把两个徒弟打得深深的陷入墙壁里。
“谁让你们放肆的。”
张和本力怒吼道。
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咚咚咚。’
朝着方左连磕三个响头。
钢制的地板被磕的凹出一个深坑。
抬起头来的时候。
这个满脸疤痕的彪悍男人。
像个小孩子似的。
泪流满面。
“方师,我又见到您了。”
这一切不但让神木丽震惊了,就连两个从墙壁中脱落的徒弟也震惊了。
赶忙跟着跪下。
师父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对哪个阴阳师和武道家退让过。
万事拳头说话。
这是师父常说的一句话。
结果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膝盖更好说话一些。
“张和本,有很多年没见了。”
方左打量了一下房间。
点点头:“不错,没有忘记我对你说的话。”
张和本力抹了抹眼泪:“一刻不敢忘方师的教导。”
“怎么来日本了?”方左问道
张和本力面色一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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